慕时年勾起言溪的下巴,力道不轻,言溪屏住了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
“慕少是想屈打成招?我都承认了你又不信!”
“那么,你昨晚上中招了吗?你没有,你要是有,你昨天晚上就睡了我了!”
慕时年嗤笑一声,脸色一寒,“你是想说你下药未遂?”
“对!”言溪言辞灼灼。
“如果你被下药,不可能硬不起来!除非你有病!”
难道他慕时年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中招了却硬不起来?
房间里抽气的声音更大声了,所有人都垂着脑袋,非礼勿听啊啊啊!
慕时年磨着牙槽,指尖的力道直接在言溪的下巴上留下了红印。
“嘴巴倒是厉害!”牙尖嘴利。
言溪咬了咬唇,被迫这般仰着头仰视着他让她十分不舒服。
“慕少,是我做的我认了,其他人无辜,请您高抬贵手!”
事已至此,她不能殃及唐棠。
昨天晚上是她让唐棠帮忙在慕时年的酒水里下的药。
只是等她去了酒店房间后慕时年根本就没有中药后的反应。
不管慕时年是不是阴差阳错地没喝到那一杯酒,但她终究是动了这样的心思。
被清算也是她倒霉!
慕时年扣紧她的下巴,从言溪的观察中,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嫌弃和厌恶。
一阵手机铃声拯救了言溪,慕时年松开了手,接电话时眼睛里的冷意散开。
电话结束,他冷哼了一声,看了言溪一眼,“别让我再看到你!滚!”
慕时年离开后,言溪整个人都虚脱地晃了晃身体,被唐棠扶住才没跌下去。
“言溪,怎么办?慕少刚才看你的眼神太吓人了!”
眼前看似这一关是过了,可慕少在荆城是什么人物?随便捻捻手指头都能弄死她们的大咖。
得罪了她,言溪日后恐怕难过了!
言溪现在哪里管得了慕时年要怎么收拾她?
她双腿虚软大脑空白,恨不得倒在**上睡死!
……
“我看那丫头有句话说得很对啊!她顶多算是未遂!”
秦晋之一路都忍着笑,头一次看慕时年接连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两跟斗。
昨晚上是一次,今天对峙又是一次。
明明证据确凿却被她倒打一耙。
说我下药?你明明就没中药啊?你要是中药了为什么你昨晚上不行?
一句“你有病”让慕时年当场黑了脸。
慕时年一脚踹了驾驶座座椅,秦晋之被踹到嗷嗷叫。
“闭嘴!”
秦晋之:“……”
戾气好重!
好歹昨天晚上他还出了力的好吗?
车后排,慕时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
未遂?他昨晚上发现身体异常,叫来了秦晋之打了一针。
如若不然那女人以为能完好无损地从他房间里出去?
现在倒被她质疑那里有病。
慕时年大脑里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老二,现在我们去哪儿?”
慕时年咬着烟头,“医院!”
秦晋之,“擦,你真要去医院啊?”
回应他的又是慕时年抬起一脚!
……
言溪一睡又是一个下午,那药药性一过,她浑身乏力。
唐棠执意要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她没去,醒来后饥肠辘辘,泡了桶泡面才吃了几口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言溪出现在了北区警署。
“顾小姐,你来得正好!”
值班的民警带着她到了羁押室,言溪站在门口,“他怎么了?”
民警:“他闹情绪了,还打了人!”
言溪眉心跳了跳。
羁押室里,言溪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的人。
染成了姜黄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了无生气。
言溪走过去坐下来,对方也觉察到有人进来了,抬了抬脸,见到来人,表情微微一惊。
“姐,姐……”
言溪看着他,眼睛里泛着复杂的神情,“他们说,你袭警?”
娇妻来袭:总裁,不许动!(完结版)小说阅读~
第3章:除非你有病!
第4章:要不,就在这里?
“云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言溪看着面前那张跟记忆深处能重合到八九分相似的脸,心里一阵钝痛。
她在外面费尽心思地想把他弄出来,他却几天时间都等不及又给她惹事。
“你是不是觉得反正都出不去了,多几项罪名也无所谓?”
言溪语速平缓,她没有情绪激动,只是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她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情绪激动,四年前那件事之后她的情绪便如一潭古井,再大的事情也无法掀起她内心的波澜。
被她这么静静地看着,沈云池笑了,隐去眼底的失落,恢复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我是打人了,就像你说的,反正我也出不去,还不允许我打打人出出气啊!”
言溪眼底平静无波,“你想想你的父母,想想……”
“顾言溪!”沈云池扬声打断,仿佛她即将说出口的那个名字会让他气爆。
“我一个二十岁的大男人还需要你来管,你是我什么人?你走,我不要你管,你走……”
沈云池语气里满是厌恶和排斥,暴躁的情绪是一点就着。
言溪看着起身踹翻椅子的沈云池,有警察进来将他强制摁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可他嘴里还喊着让她滚。
顾言溪身体僵了僵,转身大步离开了羁押室。
气躁,她想抽烟。
便站在了警署大楼的门口点燃了一支,任由着腾起的白烟缭绕着。
眼睛里满是沉痛。
她怎么可能不管他?
……
第二天一大早,顾言溪就去了医院,抵达VIP病房楼层时,她站在电梯门口等了几分钟。
看到不远处那个病房门口的保镖去旁边接电话,她逮住这个机会快步走了过去。
却被那保镖发现,转身走过来将她拦在了门口。
“你不能进去!”
言溪皱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病房门,遗憾,再快一点她就能进去了。
“我的弟弟伤了他,于情于理我也该来探视!”
那保镖闻言冷眸,“那就更不能放你进去了!”
言溪词穷,两天前她来这里,话都没说完就被轰了出去,今天难道也要无功而返吗?
病房门口,言溪跟保镖对峙,房门却在此刻被人打开。
白衬衣,西装长裤,慕时年单手插在裤袋里,看向言溪的眼神冷淡到几乎透明。
“又是你?”
言溪垂放着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她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冷漠和阴沉。
保镖见到他急忙恭敬地躬身,“爷!”遂看了言溪一眼,眼睛里闪过疑惑,快速退后到过道尽头那边站着。
“怎么?在酒店里没睡你,都追到医院来了?”
一见面就说着这么羞辱的话,言溪脸色泛白。
慕时年以为她是跟踪他来的这里。
言溪没有解释,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解释就等于掩饰。
“慕少天人之姿,被个女人追不是应该习以为常吗?”
慕时年暗幽的眸深深地锁定住她,唇角一勾,抬手就将言溪一把推在走廊墙壁上,壁咚,俯身,似讽非讽。
“既然你都追过来了,要不?就在这里?”
言溪看着面前那张跟记忆深处能重合到八九分相似的脸,心里一阵钝痛。
她在外面费尽心思地想把他弄出来,他却几天时间都等不及又给她惹事。
“你是不是觉得反正都出不去了,多几项罪名也无所谓?”
言溪语速平缓,她没有情绪激动,只是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她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情绪激动,四年前那件事之后她的情绪便如一潭古井,再大的事情也无法掀起她内心的波澜。
被她这么静静地看着,沈云池笑了,隐去眼底的失落,恢复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我是打人了,就像你说的,反正我也出不去,还不允许我打打人出出气啊!”
言溪眼底平静无波,“你想想你的父母,想想……”
“顾言溪!”沈云池扬声打断,仿佛她即将说出口的那个名字会让他气爆。
“我一个二十岁的大男人还需要你来管,你是我什么人?你走,我不要你管,你走……”
沈云池语气里满是厌恶和排斥,暴躁的情绪是一点就着。
言溪看着起身踹翻椅子的沈云池,有警察进来将他强制摁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可他嘴里还喊着让她滚。
顾言溪身体僵了僵,转身大步离开了羁押室。
气躁,她想抽烟。
便站在了警署大楼的门口点燃了一支,任由着腾起的白烟缭绕着。
眼睛里满是沉痛。
她怎么可能不管他?
……
第二天一大早,顾言溪就去了医院,抵达VIP病房楼层时,她站在电梯门口等了几分钟。
看到不远处那个病房门口的保镖去旁边接电话,她逮住这个机会快步走了过去。
却被那保镖发现,转身走过来将她拦在了门口。
“你不能进去!”
言溪皱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病房门,遗憾,再快一点她就能进去了。
“我的弟弟伤了他,于情于理我也该来探视!”
那保镖闻言冷眸,“那就更不能放你进去了!”
言溪词穷,两天前她来这里,话都没说完就被轰了出去,今天难道也要无功而返吗?
病房门口,言溪跟保镖对峙,房门却在此刻被人打开。
白衬衣,西装长裤,慕时年单手插在裤袋里,看向言溪的眼神冷淡到几乎透明。
“又是你?”
言溪垂放着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她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冷漠和阴沉。
保镖见到他急忙恭敬地躬身,“爷!”遂看了言溪一眼,眼睛里闪过疑惑,快速退后到过道尽头那边站着。
“怎么?在酒店里没睡你,都追到医院来了?”
一见面就说着这么羞辱的话,言溪脸色泛白。
慕时年以为她是跟踪他来的这里。
言溪没有解释,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解释就等于掩饰。
“慕少天人之姿,被个女人追不是应该习以为常吗?”
慕时年暗幽的眸深深地锁定住她,唇角一勾,抬手就将言溪一把推在走廊墙壁上,壁咚,俯身,似讽非讽。
“既然你都追过来了,要不?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