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吸奶边扎下面很爽 你的奶 好大 让我揉揉
“吱吱吱……”
烈日炙烤,门前梧桐树,几只蝉子聒噪不已。
小卖部柜台上,李大柱打着瞌睡,不知梦见啥好事儿了,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来。
“大柱,大柱,醒醒,醒醒。”一道轻叱声响了起来。
李大柱不情愿的揉了揉眼睛,见着来人,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
这不是村里的俏媳妇儿杨玉娟么,细长脖颈下一对双峰胀鼓鼓的。
大热的天儿,里面也没穿个罩子,伴随着喘息声晃晃荡荡,两颗小点顶着汗衫,分外明显。
“快,快给我拿串火炮,快,快点儿....”
要搁以往,有人这么直愣愣瞧自己胸前高耸,非得一顿臭骂不可,今儿还真是不行。
家里男人死了,农村里死了人,立马就得鸣炮。
“不过年不过节的,放啥火炮?”
李大柱自然不会轻易拿东西给杨玉娟,她男人赵松成天赊账不给钱,赖皮得很,她公公村长赵大宝也没少占他小卖部便宜。
“赵松,赵松死了,快,快给我拿一串火炮。”
杨玉娟急的直跺脚,胸前抖的更厉害了,两颗樱桃小点儿在汗衫里直晃荡,上窜下跳,呼之欲出。
“啊?赵松死了?”李大柱闻言吓了一大跳。
赵松才二十三四的年纪,上午还搁小卖部佘了一包烟呢,多前儿的事儿啊,咋地说死就死了呢?
“就刚刚死的,快,快给我拿串炮,家里还等着用呢。”
杨玉娟又狠狠跺了跺脚,声音不免大了两分,家里死了人,多大的事儿啊,小心脏还突突直跳呢。
李大柱没有动,心下却是盘算开来。
赵松那混蛋上午佘了一包烟,下午就死了,欠的那些钱不都打水漂了么?
只是苦了这漂亮媳妇儿了,鹅蛋脸,白皙的肌肤,柳条一般曼妙身躯。
双.峰挺立饱满,屁股又圆又翘,生儿子绝对没问题!
李大柱一向不是吃亏的主,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好好好,给你拿串火炮。”李大柱慢吞吞从货柜上取出一串炮,递向杨玉娟。
杨玉娟玉手一抓,什么都没抓着,抬头看见大柱坏坏的笑。
“大柱,快给我啊。家里还等着用呢。”杨玉娟俏脸一沉。
胸前又是一阵晃悠,瞧得李大柱快流鼻血了都。
“火炮五百响,三块五,给钱!”李大柱伸出左手,右手拿着火炮,背在身后。
斜趴在柜台上,头一低,正巧从领口看见杨玉娟波涛汹涌的峰峦。
男人的根,女人的胸,归根结底就是一坨肉,异性之间不知怎的非喜欢朝那地方瞄。
“我,我没带钱,待会儿补给你.....”
杨玉娟摸遍全身,脸色讪讪,出门走的急,没带钱。
“先把火炮给我,回家我立马给你送过来,好不好?”
李大柱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显然不答应。
“大柱,先给我吧,家里出事儿了急用呢,过一会儿肯定给你送来,成不?”
杨玉娟急了,近乎祈求道。
李大柱依然摇了摇头,“你们家欠了好多钱,上午赵松还佘了一包烟呢,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再佘给你们家了!除非.........”
“除非什么?”杨玉娟捕捉到李大柱语气变化,这事儿还能商量。
“给我摸一下你的胸,不然你就回去拿钱再来买火炮吧。”
“什么?摸我?”杨玉娟俏脸一红,怒道:“李大柱你个混蛋!”
李大柱却不生气,悠然自得欣赏着暴怒之下杨玉娟震颤晃荡的双.峰,好似平静的江面上起了大风一般,波涛汹涌,好不壮观。
杨玉娟心里那个气,男人死了,买个炮都不顺当,老娘这是遭了什么罪?
算了,摸就摸吧,爹还在家里等着呢,死者为大,先把这破事儿坚决了再说。
“混蛋,摸吧!”
杨玉娟酥胸一挺,猛然间似又大了两分,那片洁白山峰抖了抖。
盯得李大柱血脉喷张,裤裆那家伙猛地顶在货柜上!
“嘶!好大....”李大柱倒吸了一口气,颤巍巍的伸出了手。
“好软....”赞了一句,两只手轻轻揉了揉。
“嗯哼,嗯。”
敏感部位被陌生人这般揉搓,杨玉娟娇躯一颤,忍不住轻咛一声,鼻孔里散出幽幽兰气。
李大柱所有精力全放在了一对巨峰之上,白皙水嫩,又柔又软,跟刚刚出锅的豆腐似得,滑腻得很。
“好,好了没,把火炮给...给我....”
杨玉娟俏脸绯红,被人摸了胸,还得往跟前凑。
一开始没觉得,后来慢慢后了反应,下面跟黄河泛滥水哗哗的流。
赵松那软蛋,临死前儿都没把老娘弄舒服了!
“着什么急啊,再摸摸。”李大柱邪邪笑着,又狠狠抓了两把。
“啊...”杨玉娟一声惊叫。
“大柱,大柱,给老子拿包烟....”小卖部门口响起了老爹李明远的声音。
李大柱连忙松手,道了声“来咯”。
先将火炮给了杨玉娟,又从柜台里抽了一包天下秀给李明远拿了出去。
脸上挂满了笑意,搓搓手,似回味着方才的美妙.....
李明远扛着锄头正准备下地,却看见杨玉娟红脸白赤的跑了出去,圆圆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消失在村头。
“这屁股扭的,生儿子的料呢。”李明远暗骂着,妈那个八子的,村长儿媳妇儿就是漂亮。
回头瞅了眼自家儿子,心寻思得给儿子找个漂亮媳妇儿。
“等会儿你妈来守摊子,你去放牛。别成天只知道在家里吃闲饭,哼!”
李明远燃了一根儿烟,哼着鼻子下地了。
李大柱还在傻乐,杨玉娟那对摸得就是爽,又大又白,水嫩得紧。
不比三块五的火炮差,听明子讲,城里那些小姐,摸一把都得好几十呢。
自己摸的可是村长儿媳妇儿,不赚得更多了?
.......
李大柱赶着家里那头老黄牛出了门儿,边走边吆喝着不知道什么小调子,挂着一脸美美的笑。
村里放牛要到村西头的山上去,那草多,没啥庄稼地,不用担心牛偷吃。
“大柱,去哪儿放牛呢?一道去吧。”
一道清脆声入耳,李大柱循声望去,那不是村里的俏寡妇田秀香吗?
看着看着李大柱眼珠子也红了起来,走的近了,只感觉裤裆那陀硬生生顶着裤子,好像要把裤子戳破似得。
夏天,田秀香穿的很少,一件快褪色的碎花衬衫,黑色罩子越是明显,胀鼓鼓的山峰几欲将衬衫撑破。
从旁边望去,两片洁白嫩肉若隐若现,李大柱鸡动了。
“是啊,是啊,婶婶也放牛呢。”李大柱嘿嘿笑着,哈喇子险些流了出来。
别看田秀香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的年纪,乡下人重辈分,照辈分李大柱得喊“婶婶”。
二人打了招呼,赶着牛便朝村西山上走去,李大柱一直跟在田秀香后面。
田秀香是五年前嫁到村里的,可惜也就半年光景,男人就死了,也没留下什么子孙。
说来田秀香还算不错,为了照顾男人家里的两个老人,一直没改嫁。
家里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是一个人张罗操办。
咕噜!
李大柱悄悄咽了口口水儿,两眼跟着田秀香一撅一撅的屁股,起了反应。
浑圆而紧致的大屁.股有脸盆大小,这屁股村里人见了就没人不想拱两下的。
李大柱自然不例外,一撅一翘,瞧的李大柱心神震颤,心想,这屁股要摸一摸,弄一弄,指定很爽!
难怪村里人私下都说,跟田秀香干一炮,少活二十年都愿意呢。
“大柱,你刚刚听见火炮响了么?这天儿放啥炮啊。”
田秀香不知李大柱正意yin,问了一句。
“哦,赵松死了。”李大柱淡淡道。
不是李大柱冷漠,实在是对赵松一家没啥好感,除了刚刚摸过的杨玉娟。
“啊?赵松死了?”田秀香吓了一跳,“那,那赵大宝不给活活气死啊?独苗呢......”
“人的命谁说的清楚,死了就死了吧。能咋办呢?”外人面前,李大柱倒也不好落井下石。
“哞,哞...”
二人正在交谈间,田秀香家那头小黄牛焦躁的叫了起来。
李大柱抬头一看,自己那头老黄牛正趴小黄牛背上呢,长长的牛鞭伸了出来,小黄牛叫的那个伤心....
“天杀的!”田秀香见状,忙挥棒撵牛。
嘴里骂咧着,“小黄牛还不到两岁呢,别把牛肚子搞大了,这也下不了崽儿啊。”
李大柱在后面慢吞吞走在,两眼始终盯着田秀香丰腴而圆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上去了。
“哞哞...”
被打的老黄牛,回过头来瞪了一眼田秀香,似乎抱怨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儿。
牛肚下面,老长一个牛鞭晃晃荡荡,震人心魂。
“天杀的,让你吃草不吃草,就知道干这破事儿...”
田秀香骂了两句又是两棒挥了过去,老黄牛见状,一转头窜进了树林撵小黄牛去了。
田秀香气得双.峰直耸动,许是撵的有些累了,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娇红,娇喘连连,颇像刚刚下了人肉战场的女人。
“秀香婶婶,随它去吧。这不也是正常需要吗?”
李大柱意有所指的说道,一把拉住田秀香,低头瞄着起伏不定的胸。
黑色的罩子完美衬托着雪白肌肤,碎花衬衫又增添了两分朦胧隐约之美,小李大柱又硬了两分。
“不行不行,再生理需要也不行啊,我家那头小黄牛两岁都不到,哪能生崽儿?别给我捅死了才好....”
田秀香的注意力全都看牛去了,哪里注意到李大柱的眼睛呢。
见两头牛一前一后进了林子,田秀香担心了起来。
自己不守着家里那头小黄牛,让老黄牛捅死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就这头小黄牛,买时可花了好几千块呢。
正欲转身追牛,田秀香却突然发现屁股有个东西顶着自己,圆圆的,硬硬的,还带着点点温热。
“大柱,你干嘛顶我啊,快松手,我那小黄牛可遭不住老黄牛那么搞.....”
一边说着,田秀香一边朝屁股后面一挥手。
突感异样,猛地一把抓住了那根儿,惊愕的盯着李大柱。
“大柱,你这啥棒,好粗啊.....”问完之后,田秀香顿时羞红了脸。
这不就是男人那玩意儿吗?咋这么大啊,自己也不是没见过这玩意儿,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啊。
“此乃绝世好棒,婶婶要喜欢,随便摸随便用....”
掂量着大柱裤裆里那玩意儿,田秀香震撼不已。
这玩意儿跟大黄牛那东西差不多大,长短粗细跟小孩子手臂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要硬朗许多,铁铁如同擀面杖,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啊!”田秀香一声轻呼,大眼睛一瞪。
那玩意儿一跳一跳像脉搏一样,田秀香一把松开,盯着大柱裤裆望了一阵,似乎有些不舍。
寡妇,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没了X生活,这要整个儿塞进去,肯定比茄子好使多了!
因此,田秀香很舍不得松开这棒子。
李大柱嘿嘿笑着,裤裆撑起一顶大大的帐篷,那玩意儿一动一动的,帐篷也跟着跳了起来,似挑逗着田秀香一样。
自打摸了杨玉娟之后,大柱总觉得身上燥热轰轰的,见着那大屁.股就想捅一捅,体内那无名邪火到处乱窜。
恰巧田秀香又是美人儿一个,身材微微有些胖,有肉感啊,而且胸前也比杨玉娟饱满紧实的多。
大屁.股一摇,更让大柱无法自拔,心神失控。
夏天天热,加上田秀香撵了一阵牛,额头上一片细密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给那条大蟒蛇给吓的,胸前急剧起伏。
汗水侵湿碎花衬衣,紧紧裹着两团白花花的嫩肉,勾勒成两个不小的半圆球,大柱有些把持不住了。
“秀香婶婶,你摸啊,咋不摸了呢?”
李大柱黝黑的脸庞浮现一抹潮红,眼里充斥着赤裸裸的原始欲望!
说着,顶着帐篷朝田秀香靠了靠。
“啊!”
感受到大柱裤裆里那坨炽热温度,田秀香吓得连连后退,这婶婶给侄子搞起来不太好吧?
“哞哞哞”
突然之间,树林里小黄牛又叫嚷了起来。
田秀香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捡了个棒就冲了进去。
“天杀的,俺家那头小黄牛还没成形呢,不能日!天杀的,可千万别给老娘捅死了.....”
李大柱撇了撇嘴,伸手扇了扇裤裆里那玩意儿,跟了进去。
“哞哞”李大柱听的清楚,这是自己老黄牛的声音,老黄牛似乎很生气。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断,肯定不满意了。
“畜生,俺家小黄牛这点儿大你也日,天杀的.....”
李大柱赶到的时候,田秀香正挥着棒,撵着老黄牛。
李大柱眼尖,小黄牛走道的时候,两条后腿似乎没那么自然了,总往外撇。
再看田秀香的脸色,李大柱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不就是开花苞么?
“咳咳咳,”李大柱轻咳两声,凑了上去。
“秀香婶婶,撵它作甚,它不也有生理需要么?想搞就搞嘛,给你家小黄牛捅个崽儿出来,还可以卖钱哩。”
田秀香闻言直摇头,“不行不行,俺家小黄牛还嫩的很呢,老黄牛那东西太大了,别给我整死了,你看,小黄牛都快走不动路了......”
“啊,大柱,你干啥?你松开!”李大柱猛地一动,一把搂住了田秀香。
裤裆里又是一阵翻腾,顶在田秀香大腿之间。
李大柱死死搂着田秀香,使劲儿嗅着那股奶香。
“秀香婶婶,别喊,别喊。你就让我倒弄倒弄嘛,小黄牛弄不得,你还弄不得吗?”
“呜呜...”田秀香脸色大变。
原始欲望充斥着李大柱大脑,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裤裆那玩意儿顶的厉害,烧的难受,要不鼓捣鼓捣,非得整出病来。
“嘤咛,嗯哼...”双.峰被抓,田秀香一声低咛,眼泛桃花。
寡妇惹不得,轻轻一碰,火就起来了。
田秀香的迎合让李大柱轻松了许多,腾出两只手来揉搓着两耸巨峰山峦,田秀香娇躯一颤。
“刺啦”
李大柱扯下田秀香裤衩,一大条姨妈巾裹着殷红的大姨妈,李大柱顿时傻眼了。
田秀香羞红了脸,赶忙穿好裤衩,讪讪道:“大柱,不方便,婶婶这两天实在不方便,过两天,过两天一定让你日。”
到了这时候田秀香也没啥不好意思了,浑身上下都让这混小子给摸遍了,若不是那个来了,只怕都让这小子给日了。
想到大柱裤裆那陀如同炸弹一般的玩意儿,田秀香这心里就痒得难受,寻了多少男人,可加起来都没大柱的大!
好东西当然要独吞!
“大柱,今天婶婶不方便,下次,下次婶婶一定让你日个够,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好不好?”田秀香想了想说道。
李大柱一脸不快,身上那股火到处乱窜,有气又没出撒,憋得一脸通红。
“婶婶,我这憋得难受.....”
田秀香盯着大柱高耸的裤裆,突然咬了咬牙。
“刺啦”猛地扯下李大柱裤衩。
巨蟒“砰”的一声反弹在肚皮上,威武壮观!
“咕噜”
田秀香咽了咽口水儿,轻轻握住了,炽热,坚硬,巨无霸!
李大柱正想着田秀香想干嘛呢,突然之间,田秀香杏口一张,整个儿吞了进去!
“啊!嘶!”
如同触电一般,李大柱浑身一颤,说不出的舒服、刺激。
李大柱伸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握住了田秀香胸前两只大白兔,使劲儿揉了起来。
天擦黑的时候,李大柱赶着老黄牛下山了,打着口哨,哼着小调,心情愉悦。
今儿下午,自己的事儿解决了,老黄牛也捅了捅田秀香家的小黄牛。
“嘿嘿,走,明天又出来遛遛。”李大柱挥了挥棒。
老黄牛步伐快了两分,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听懂了大柱的话,还是没听懂。
“大柱,大柱。”一道清脆声入耳,李大柱止住了脚步,循声望了去。
那不是莫兰么?村花哩,还老有文化,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据说刚刚考上大学,再有两个月就去大城市了呢。李大柱很羡慕。
“莫兰啊,咋的啦?”李大柱笑呵呵说着,细细打量着莫兰。
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
别看莫兰今才十八岁,蓝色T恤里那团胀鼓鼓的比起杨玉娟来不遑多让。
下面裹着半截白色牛仔裤,紧紧包着浑圆双腿,洁白如玉的小腿裸露在空气下,两只小脚丫子拖沓着一双凉鞋。
“大柱哥,放牛啊,一起回去吧。”莫兰的脸上有些担忧。
李大柱一愣,这什么节奏?啥前儿自己也有那大魅力,连村花都要求跟自己同行了。
看了看莫兰跑来的路,大柱会意的笑了。
“小妮子,是不是害怕啦?”
“哪,哪有。我才不怕呢!”莫兰哼了哼鼻子,有些拉不下脸。
“赵松死了我是知道滴,莫叔叔去帮忙了吧,你个小丫头瞎凑啥热闹啊,死人有啥好看的?”
莫兰不吭声了,自己还真是有些怕了。
听村里老人说,这死人啊,越是年轻人,鬼魂本事就越大,赵松才二十来岁就死了,能不怕吗?
“走吧,我送你回家。”李大柱笑了笑,示意莫兰别担心。赶着老黄牛往家里走去。
李大柱不是助人为乐的人,盖因莫兰这妮子实在漂亮的紧,村里十八九岁的姑娘,也就莫兰没嫁人了。
李大柱想了很久,回头想了想自己这幅德性,也就不敢想了。
“大柱哥,村里死了人你咱不怕呢。”
走前头的莫兰突然一回头,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鼓鼓的胸前,疑惑道。
李大柱笑了笑,淡淡说着,
“人都死了有啥可怕的,活人可以动手打人,张口咬人,死人又不能打人害人的,怕他干啥,日子一长,埋在土里都快成灰了。”
莫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又说道:“对了,大柱哥,今晚你可能得加班。”
“为啥?”
“赵松死了,没准备寿衣呢,你是裁缝,只有你给赵松做身衣裳咯。”
李大柱哦了一声,没有在说话。心里却思量开来。
按自己跟赵松的关系来说,自己巴不得这王八蛋光溜溜的埋土里去。
可惜赵大宝那混蛋还没死,不做寿衣,肯定要挨整!
说的也对,谁让自己家是裁缝呢?
“看来今晚还真的加班咯......”李大柱叹息了一声。
“哎哟喂...”一声痛叫拉回了李大柱的思绪,莫兰不知道咋的,倒在地上。
“咋的啦?”李大柱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
莫兰慢慢坐了起来,揉着脚踝,脸上写着痛苦。
“大柱哥,我,我脚扭了。”
李大柱心下一疼,一弯腰,沉声道:“来,我背你。”
莫兰红了脸,想了想还是趴了上去,脚踝钻心的疼。
离家还挺远,肯定是走不回去的,村里又死了人,总感觉到处都是鬼气森森的,晚风吹来,后背慎得慌。
大柱的肩膀宽厚,很结实,恐惧瞬间跑了一大半,连脚踝似乎都不怎么痛了。
莫兰整个儿趴了上去,连正对着李大柱脖颈,悠悠的吐气。
李大柱浑身一震,背上可是村花莫兰呢,村里几个人没动过她的心思。
这会儿不仅趴在自己背上,还对着自己吐气,这?
中午摸了杨玉娟,下午搞了搞田秀香,李大柱再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对男女之间那点儿破事儿有了念想。
李大柱手很大,双手扣住莫兰大半拉屁股,没被搞过,没生养过的屁股就是紧,又圆又翘,还紧致得很。
天渐渐黑了下来,李大柱也看不清道儿,一脚高,一脚低的踩。
后背上两团软肉给搓澡似得搓来揉去,温软无比,舒爽无比。
两只大手紧扣着大屁.股,忍不住掐了一把。
“嗯,大柱哥,你干啥,别摸我....”
莫兰脸一红,屁股一扭,躲过李大柱魔爪。
谁曾想李大柱手指一扣,顺着那条小缝儿轻轻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