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爱过你一场【纪清浅】,纪清浅小说完结篇章
chapter7 墓地遇险
“小美人,你可比你那妹妹漂亮多了,来大爷让你好好爽一爽,在这也蛮有情趣的。”
他脑满肠肥,娴熟地压着我上下其手。
我拼命呼救,却被他狠狠抽了一个巴掌。
“叫唤呀,我可告诉你,你妹妹帮我选的这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任凭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的话,让我如遭雷击。
妹妹,纪清灵!
那胖子见我不动了,非常满意地拍拍我的脸颊,“这才对嘛,你配合一点,大家都很爽,我就告诉你是为什么。”
我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双手顶住他胸前的肥肉,“帅哥,不如你先告诉我,然后我们去那小屋里,也比这里要来的舒服。”
我用手指着山下守墓人的小屋,期待里面会有人住着。
说出这种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不堪。
可是现在我的几乎要发了疯,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胖子哼哧哼哧趴在我身上,猪嘴在我脖子间使劲拱着,“老子等不及了,就在这里,我告诉你呀,你那妹妹一心想要嫁给沈东白,飞上枝头变凤凰,沈东白那是谁,是我的弟弟,没有我的允许她能吗?所以,要不她陪我一晚,要不你陪我,这不就好事成了吗?”
纪清灵骗了我!
我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哀求她,她都不会心软,她只是希望我死!
我死了,一切都名正言顺,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
无力的抵抗,漫天遍野的绝望,我颓然地垂下手臂,任由那个男人抓住。
然后,故意轻哼一声,趁着这个男人愣神沉醉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裆部。
我以为我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爬起来就跑。
结果老天爷似乎也不愿意放过我,我踩进泥潭,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那胖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铁锤大的拳头就往我身上招呼过来,背上,身上,撕心裂肺的痛。
当本来已经残破不堪的白T恤终于在他手下被撕成碎片的时候。
我蜷缩在那里,知道自己完了。
绝望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甚至脑子里已经产生了放弃的主意,就这么任由他糟蹋,然后死在这个荒凉的地方,和父亲永远长眠在一起。
雨水,泪水已经分不清,他狠狠拉开我的腿,在最后的时刻,我的手摸到了父亲茶壶的那堆碎瓷片!
冥冥之中,难道是父亲在帮我?
没有片刻犹豫,我狠狠地抓起一片瓷片,扎入他的脖子处。
鲜血,混合着雨水,变成一条小溪哗啦啦流淌下来。
那胖子嚎叫一声,倒在一个不知名的墓碑上不断挣扎。
身上解除禁制,我不敢回头,连滚带爬往山下狂奔。
雨越下越大,跑出墓园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汽车看不清楚牌子,灯光打在我的脸上,身上。
顾不得自己身上几乎没有衣服,我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挥手,一个踉跄滚到了汽车面前。
刺耳的刹车声,雨声,在耳边交织。
会死吗?也好,被汽车撞死,总好过受屈辱而死。
我像是坠入了深坑,世界一片黑暗
chapter8 又再遇到他
醒来,没有刺目的光线。
头顶上一盏极具设计感线条的吊灯,简洁舒适。
我坐起身,发现身上已经换好了一套男士睡衣,身下是蓝灰色的大床。
房间里似乎没有人,我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走到隔壁书房。
墙上琳琅满目都是照片和奖杯。
一张一张看过去,越看越心惊。
和各国总统的合照,美国人类研究所的奖杯,甚至还有英国女王授予的勋章。
每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男人,眼睛深邃如墨。
黎云深。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三年前,帮沈予柔代孕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听说她的先生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只需要动一动手指,整个北城都会抖三抖。
就是可惜,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还不能生育。
沈予柔说,他们的婚约,是家族的意思,无关爱情。
所以她做梦都想要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否则,这个像天神一样的男人,迟早会离开她。
我面对着满墙的辉煌荣耀,心底充满了震撼。
黎云深,从十岁开始就在国外留学,毕业于国外某顶级医学院,主修人体解剖学,曾经受邀为全世界医学最顶尖的美国人类研究所作教授,但是被他谢绝了。
这则报道,我曾经在报纸上见过,还嗤之以鼻,觉得他是借着爱国在博知名度。
现在看来,当初的我真的是傻极了,黎云深就像是一个我解不开的谜团,不能妄想去触碰。
“醒了?”
背后声音传来,我仓皇转头,下意识地背靠墙壁。
“小心。”
他疾步过来,手掌一紧,一个猛力,搂着我的腰往前带。
我跌入他的怀中,带着消毒水微醺的气息如春风一样拂过我的耳际。
像儿时的跳跳糖一丝一缕钻进皮肤,炸开,一片酥麻。
‘哐’墙上的照片在我背后掉落,如果没有他,一定砸在我头上。
“手上都是伤口,脑袋也准备开花吗?”
黎云深漆黑的眼神,中间有我看不懂的冰冷的理智。
“下来吃点东西。”
我默默跟随着他的步伐,楼梯转角处,看到开放式的厨房,那个冰箱,那个料理台。
身体止不住在颤抖。
现在的他,和那天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我分不清,看不懂,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也不知道他救我,是出于什么目的。
“害怕了?”
“没有。”我下示意往门口倒退。
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写满了口是心非四个字。
精致的食物被推到我的面前。
香味诱人,我却眼神冰冷。
“怕我下毒?”他轻笑,“倒是长进不少,不过还是那么幼稚。”
够了,又是幼稚!
我故意把盘子摔在地上,装作很幼稚很任性的样子,睨着他,“你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还是挑明了说吧。”
黎云深优雅地放下刀叉,双手交叠在面前,平静而绅士地看着我。
我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应该有的不屑和满意,可是都没有。
他对我的任性,幼稚,无动于衷。
眼前的这个男人,成熟,危险,把他所有的内涵和风度,都封存在眼中,如同大海的深蓝,让人看不透。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看着猎物,在我面前徒劳地挣扎,然后再跌入深渊呢?”
他语调不带一丝感情,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