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乡的那些年-灌满了男人们的浓浆-好硬好涨老师受不了了
一汪清澈的水潭。
水中俩女子嬉闹着。
滑嫩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白的发透。
年轻的女孩身体,将青春的气息和神秘的性感完美融合。
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那颤颤巍巍不断晃动着的饱满之上滑落,流入到平坦小腹下方的神秘地带。
张云抓起了旁边的一把青草,狠狠的塞到了嘴里。
低声骂道:“妈的,老子今儿是撞了什么大运。”
“接二连三遇到这种好事。”
两个女孩子年纪相当,燕瘦环肥,各有特色。
其中略显清瘦的叫李小冉,线条柔和,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恰如白莲出水,青丝芙蓉。
另外一个略显婴儿肥的,虽然容貌比不上李小冉,但是胸口那一对饱满如同挂了一对木瓜。
此时此刻,正熟练之极的,在水潭之中仰泳,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火辣的身材暴露在阳光之下。
张云感觉自己都快要穿出鼻血了,恨不得此时此刻能够跳到水里面去,左拥右抱。
‘李小冉,你的胸怎么还那么小啊,你男朋友从来都没有给你按摩过吗?’
“孙倩倩你怎么这么色,你那个地方那么大,是不被你男朋友天天盘啊。”
水潭当中两个年轻女孩并没有留意到那火热的眼神,依旧不停的嬉戏打闹。
“那当然了,而且经常换着花样,有时还换人呢。”
孙倩倩越说越兴奋,趁着李小冉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之间靠近过去,在女人小巧的胸部捏了一把。
“我说小冉,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你个女流氓,我才不像你脸皮那么厚,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你的。”
眼看着两个女人在水里纠缠到了一起,弯腰打闹之际已经是将那翘挺的臀瓣打开,给张云带来无限的视觉冲击。
“这城里妹子就是开放啊……”
正感慨着,水里李小冉就突然之间尖叫了一声。
“蛇!”
随后两个女孩慌作一团,孙倩倩很不讲义气的甩着一对丰满冲上了岸,却把李小冉给丢下了。
慌乱之中,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岸边一闪而过,随后跳入水中将几乎溺水的李小冉横着抱起。
女孩子哇的一声,紧紧的搂住了张云的脖子,整个人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张云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低下头,看着那颤颤巍巍的小丰满,以及两腿之间那妙曼的神秘地区怔怔发呆。
“你快把我放下。”
李小冉反应过来,脸色羞红的伸手遮挡自己的隐私部位。
“小冉,你被蛇咬了。”
孙倩倩凑了过来,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张云定神一看,果不其然,那白皙的皮肤之上,有两个鲜红的小孔,一看这颜色就知道没中毒。
不过,这条蛇咬的位置也太那个了……
不偏不倚就在那三角区域下方,几乎是紧挨着最柔软粉嫩的部位,也不知道这蛇哥以前是不是练过?
“我这算是告别处男了吗?应该不算吧……”
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回头看,裤裆里那玩意儿顶的有些难受,走路都歪歪斜斜的。
顺手扯过了田埂上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咀嚼,张云满脑子里面都是白花花的身子和那粉嫩的小花朵。
在鼻尖上轻轻的抹了一把,然后轻轻的嗅了一下。
“城里女人就是香啊,那里都是香的,嘿嘿……那个叫倩倩的可真大啊,村里这帮孩子可有眼福了。”
抱怨着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咋就没遇到过,事业线那么过分的老师,随后陷入到了臆想当中。
“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以后如果能够娶回去暖被窝,怕是不得肾虚啊?”
随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个连女朋友都留不住的穷小子,还欠着一屁股烂账,人家怎么能看得上……”
回到村子里面的时候,宴席早就已经散了,推开那稍显破旧的院门,张云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到了自家的水缸旁边,伸长了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个饱。
不为别的,只为能够浇灭自己心中那团欲火。
经历了刚才的这一幕,张云啥都不想干了,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隐约的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好像是有人在呻吟,也说不出来到底是痛苦还是咋的?
声音应该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是小舅妈?”
一墙之隔的旁边,住的是张云的小舅妈张雪漫。
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刚刚结婚几个月的时间,丈夫就出门打工,至今已经是数年有余,音信全无。
由于两家连着亲,平常的时候也没少照顾没爹没妈的张云,两人关系倒也挺好。
越听越感觉这动静有些不太对劲,到最后已经是哼哼了起来。
张云干脆爬起身,直接从斑驳的墙上摘下了一张画像,画像的后面藏着张云的秘密。
秘密的内容就是一个手指头粗细的小洞。
平日里张云就趴在这个小洞悄悄地观察一墙之隔的小舅妈张雪漫。
到现在已经有几年时间了。
让他借此打发了无数个寂寞难耐的躁动夜晚。
以往小舅妈不管家里家外穿着都比较保守,也就只是在夏天的时候能够看到洛洛在小背心和短裤外面的身子。
可是今天,映入张云眼帘的却是完完整整的一具白花花的身体。
确切的说,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白的。
就好比此时此刻小舅妈左手擒住的那一颗颤巍巍的雪白,顶端之上可是点缀着一颗鲜红的草莓。
娇艳欲滴的颜色已经是充分的胀大绽放开来,在手指的揉搓之下愈发的娇嫩。
而小舅妈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入到那两条完全打开的大白腿之间,富有节奏韵律的来回拨弄。
“这是……”
张云的脑袋瞬间就快要爆炸了。
平日里保守本分的小舅妈,就连村里二流子讲句玩笑话,都会脸红到脖子根的,可是今天居然是在一墙之隔的炕上,纵情的放飞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