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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六界送快递在线阅读TXT

编辑:ufo爱好者 来源:ufo爱好者 浏览:4311 发布时间:2019-06-17 13:57:13 发布评论

 

第3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一)

我被她这番不分青红皂白的言论给怼得一时语塞。心里连忙默念几句“好男不跟女斗”,说:“我找她有正事儿,跟分不分手的,没什么关系。”

小护士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说:“萧驰,你别再去打扰小宁了。你只是个穷光蛋,小宁如果跟了你,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就放过她吧,别再找她了。”

我说:“周依依。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了我找她是有正经事儿,你这话里带着刀子做什么?”

周依依说:“正经事儿?你这穷光蛋会有什么正经事?我还有工作,如果你没得病,就请你离开。”

我摇了摇头,怒火积在胸口,几欲喷出。

但碍于这是公共场所,便只能咽下了这口恶气。瞪了周依依一眼,转身离去了。

离开了医院,我待在破三轮边上,心里很是不爽。

今儿她怎么会没来上班呢?不应该呀。难道又跟那个秃顶去开房了么?照片上可能有线索,打电话问问孙清竹。

拨通了孙清竹的号码,她很快就接了。

她说:“找到线索了?”

我说:“目前还没有,我想请你帮一个忙,跟你托我办的事有很大的关系。”

她说:“行,什么忙?”

我说:“你帮我看看照片上的那个旅社叫什么名儿。”

她说:“等会儿,我去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翻找的杂声,过了会儿,她说:“找到了,叫‘金恒旅社’,好像就在‘乐购’的斜对面。”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蹬起了小三轮儿。

金恒旅社在乐购的斜对面,是这儿的一个价位比较高的旅社。

我把小三轮儿停在路边,走到了街边一处十分不起眼的角落。

看来得试试这隐形药水到底有没有用了。要查人家旅社的开房记录,总不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事急从权,顾不得这么多了。

掏出了口袋里的隐形药水,旋开瓶塞,轻轻抿了一口。

不多不少,恰好10ml。入口甘甜,一股子清香沁入心脾。这味道倒还真与“药水”两字搭不上半点关系。

又等了一会儿,我估摸着应该已经起效了。就迈起步子,朝旅社大门行去。

推开大门,“嘎吱”一声轻响。前台小姐抬起头来,目光乍变,樱桃小嘴张得老大,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她尖叫起来。直嚷着:“有鬼啊!有鬼啊!”

我被她这么一吓,浑身一抖。不经意地往旁边的镜子瞥了一眼,倒是哑然失笑。

这隐形药水果真有用,但只能让我的肉体隐形,却不能让我身上的衣物隐形。

想通此节。我心下大定,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反正他们都看不见我,还管这么多作甚?

“稀里哗啦”一阵乱扒,终是把衣裤脱了个干净。我把衣裤扔到了门外,看着前台小姐惊魂未定的样子,竟想作弄作弄她。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逝,毕竟现下还有正事儿,也就不愿节外生枝了。

蹿进前台,看了看电脑里的开房记录,果然找到了李怀的名字。

404号房,这个房名还真不吉利。

不对呀,所有开旅店的应该都不会留下这个房号吧?

犹豫了会儿,进了电梯,按下了4楼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合上,那前台小姐已被眼前发生的诡异事情给吓晕了过去。

到了4楼,找到了404房。反正有隐形药水撑腰,我也懒得花什么心思,直接动手敲门。

里边儿传出了一个极为粗鲁的声音,说:“谁啊?”

我没有答应,又敲了敲门。

李怀说:“来了来了,他妈的催命么?”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秃顶的李怀站在屋里,长得比照片上还要凶狠。

我愣了会儿,好在及时回过神来。在他关上门之前溜了进去。

果然被我猜中了,小宁真的跟这个秃顶的家伙出来开房幽会了。

她穿着一套极为诱惑的护士装,躺在床上一脸妩媚。面色潮红,想来是刚舒服完儿。

看见此景,我心头一窒。胸膛里只有那几欲喷涌的怒火,恨不得亲手送他们即刻去地府报道。

但一想到跟我有着同样遭遇的孙清竹,便愣是把这股怒火给生生地压了下去。

直接杀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毫无尊严地活在这个世上,这可比直接杀掉他们解气多了。

因为我浑身都扒了个精光,手机、隐形药水都被我放在一个特别隐秘的地方,并没有带上来。

“砰”的一声,李怀骂骂咧咧地关上了门。

小宁“咯咯”笑了几声,说:“谁来啦?”

李怀怒色渐收,躺上了床,搂着小宁的纤腰,柔声说:“没见着人,可能是谁在恶作剧。”

小宁眼波流转,把头埋进了李怀的臂弯里,腻声说:“那就别管他啦。我,我还没舒服个够呢。”

李怀双手一使劲,把小宁整个抱了起来。让她骑在了自个儿身上,紧搂着她的纤腰,说:“你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站在旁边,牙关紧咬,不想再看下去。背过身子,轻悄悄地打开了房门。我要去把手机拿过来,将这些龌龊的事儿尽数给录下来。然后公诸于众,让这对狗男女再也无颜活在世上!

待我拿到手机再回来时,他俩早已结束。我趁他们不注意,把手机藏到了电视机后头,开启了录音。

小宁说:“死鬼。你什么时候才能娶我?”

李怀说:“我倒想早些娶你当老婆,可我家那个黄脸婆说什么也不肯跟我离。我现在正想办法呢,不会再让你等多久了。”。

小宁嗔了他一眼,说:“你家那个黄脸婆真不要脸。明知你不爱她了,还要死死缠着你。我真恨不得弄死她。”

李怀笑了笑,说:“要不是她有钱,我当初又怎会跟她结婚?现在我腰板直了,自然不想再受她的鸟气了。还是你好,事事都依着我。对了,你不是还有个穷光蛋前男友么?处理干净了么?”

他们似乎聊到我了。

小宁撇了撇嘴,说:“你别提他了。天天只晓得送那劳什子快递,什么钱都没有,根本养不起我。我又干嘛在他身上浪费青春?”

李怀有些不快,说:“那你是看中我的钱喽?”

小宁一惊,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连连摇手,说:“钱不是最主要的。你看你,长得又比他帅,脾气又比他好,又比他有经济实力。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呢?”

李怀脸色一舒,说:“你这张嘴呀,甜得很。这马匹拍得我舒服,哈哈。真想早日把你娶回家去。”

小宁腻腻地哼了一声,说:“每次你都这么说,可每次又只是说说。你呀,就只会哄我开心。要是能突然来一场车祸,把你家那黄脸婆给撞死就好咯。”

李怀眉头一挑,勾起一抹阴笑,说:“如果她真被人给撞死了,那她名下的股份自然而然会转到我的手里,到时候咱俩就能快快活活地过上一辈子了。”

小宁脸色一变,说:“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当真了?”

李怀说:“谁会跟钱过不去?你这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

我清楚地看见,李怀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小宁的脸色也变得很是害怕。

我对他们接下来的聊天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偷偷拿起手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来得及穿上衣裤,只拿着手机,拿着隐形药水,便蹬起了破三轮儿,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街上行人熙攘,我心中慌乱。顾不得什么红绿灯了,一路直蹬。

“怎么回事儿?谁家研究出了无人三轮儿了么?怎的上边儿连个人都没有?”

“这三轮儿这么破,也不像是电动的呀。还能装得起这么先进的科技技术?”

“他奶奶的,骑车不看路的啊?我艹,他娘的连个人都没有?无人驾驶的三轮儿?”

还好有隐形药水给我撑腰,这才让我避免背上一条“扰乱治安”的罪名。

隐形药水还没失效,我自然是不敢去孙清竹家的。只好蹬着破三轮儿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将录音文件保存了下来,打开微信,收到了耳听八方的两条信息。

耳听八方说:“你要的东西,录好了。”

这句话之后,便是一个视频文件。我把手机扔到了桌上,让它自己下载着。自个儿则冲凉去了。

冲完凉回来,视频也已下载完毕。我点了开来,已被震撼得目瞪口呆。

这,他是怎么录到的?我记得这段时间我正在旅社旁边翻手机呢,难道他也用了隐形药水?

这段视频,正是李怀跟小宁“舒服”时候的视频。配上我的录音,可谓是铁证如山。但这证据也只能在私底下用,法院应当不会承认。

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能让李怀跟孙清竹离婚。但要真让李怀跟小宁不得翻身,却是难上加难。

算了,还是先把这两个东西发给孙清竹吧。还得顺便提醒一下她,最近这几天可千万不要随便出门。

QQ截图20180811164951.jpg

第4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二)

拨通了孙清竹的电话。

她说:“怎么了?”

我说:“我搜集到证据了,马上就发给你。有录音,也有视频。还有,最近这段日子你不要随便出门,他们要害你。”

她说:“好,你发……”

话没说完,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极为刺耳的刹车声。然后“砰”的一声,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连连喊着:“孙清竹!孙清竹!”可那边却是无人理会。

电话还没挂断,我又听见“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看来他们已经动手了。该死的,没想到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我挂掉了电话,快步走到门前,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一脸着急的小宁。

我对她已经没了半点儿好感,脸色一沉,说:“我们不是分手了么?你来做什么?”

小宁急得眼泪直在眶里打转儿,一把抱住了我,说:“阿驰。我对不起你,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心里一软,竟莫名生出一股冲动。但我也知道“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既然断了,就得断个干净。更何况她早就背着我跟李怀好上了,自然不会再原谅她。

我推开了她,脸色一冷,说:“请你自重。有什么事儿在门口说就行,别搂搂抱抱的,免得让人误会。”

她的泪珠儿急得簌簌落下,说:“有个怪模怪样的人一直跟着我,我怕他是什么不正经的人,见你家离得稍微近些,所以才来找你帮忙。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家?他现在就在楼下,我怕他,怕他会……”

我松了口气,想:“反正我也要下楼去找孙清竹,就顺便送她一程。等把孙清竹的事儿料理完了,再说其他的也不迟。”便说:“那我只送你到楼下,你自己打个的回去。我还有其他要紧的事儿,耽搁不了这么久。”

她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你还是最疼我的。”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一暖。说来也是奇怪,她都对我这般样子了,我还是忍不下心来凶她。算了,不想这么多了。

等一下,我不是喝了隐形药水么?她怎么能看见我?还是洗了个澡后,隐形药水就失效了?

关上房门。我心里一直想不通,跟她一前一后,往楼下走去。

到了一楼楼道的拐角处。我转过身子,看着小宁,说:“你先回去吧,到大路上那人也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小宁停下步子,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说:“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只觉后脑勺突然刮来一阵冷风。而后一阵剧痛,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对不起,阿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后脑勺传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剧痛,直叫我连连倒吸冷气。

我现在被人塞进了一辆破损的轿车里,坐在主驾驶位。安全带没系,安全气囊也没弹出。我透过玻璃看着前边儿,这辆轿车恰好横撞在前边儿那辆轿车的车身上。里边儿的人浑身是血,好像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裙子,还束着一束小马尾。

等等,那个人是,孙清竹?

没等我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口袋里的手机又是一阵震响,是耳听八方发来的消息。

耳听八方说:“你小子认识的都是什么垃圾玩意?我已给你的手机加上了一层禁制,从今以后,只有你自己能够看得见它,免得你哪一天因公殉职,还得让我们赔钱给你。”

我心里一松,脑子里没了主意,说:“那你倒是给我想个办法,我好像被人给诬了。”

耳听八方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命数使然,逆改不得。”

我无奈苦笑,想起了口袋里的隐形药水,连忙掏了出来。

可盛着药水的瓶子已经破了个小洞,里面的药水早在我昏厥时就流了个干净。

艹!难道真像耳听八方说的那样,我躲不过此劫了吗?钱小宁,你好狠的心!

警笛长鸣,几辆警车已将这个车祸现场给围了起来。跟在警车后面的,是一辆救护车。

医生、护士、警察,各司其职。孙清竹被抬上了担架,第一时间送去医院抢救。而我这个背时的可怜虫,却是被当作肇事者给抓了起来。

到了警局。我老老实实地录了口供,将孙清竹托我之事隐瞒不说。把李怀、钱小宁如何预谋,如何栽赃的事情经过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值的警察是一个小年轻。瞧他面相,绝对是刚进来不久的。

他听我说完,眉头紧锁,连连摇头。左左右右地极为认真地瞧了我几眼,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是真的?口供作假的下场,你知道的吧?”

我看着他,目光没有丝毫闪躲,说:“我哪有这么蠢?我一没靠山二没钱,编这么一番谎话出来能有什么好处?”

他点了点头,似是相信了我说的话。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又没靠山还没钱,你怎么就得罪了李怀这个家伙,唉。”

“咚咚咚”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收起口供本,说:“你好自为之,我不会把你说的泄漏出去。不然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说完,开了门,离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便服的刀疤脸,叼着根烟,把门重重一摔,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寒颤,不敢说话。

刀疤脸往我脸上吐了口烟,说:“被你撞的那个人现在躺在医院里,已经成了植物人。我们又查了你那辆肇事的车,发现那是辆没上照的黑车。你给我老实交待,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本想将刚才的说辞给重新说上一遍,但想到了那年轻警员对我说的话,便在脑子里稍稍转了几圈,才说:“我是被人打晕了才塞进车里的,是被人陷害的。”

“砰”的一声。刀疤脸猛拍桌子,将嘴里的香烟吐到了地上,瞪着我,凶巴巴的,说:“你还在狡辩什么?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敢歪曲事实?是不是非得整整你,你才肯认罪?”

我心里一慌,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说:“我说了,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你身为警察,身为人民的公仆。不动动脑子追查真相,反倒把心思都放在严刑逼供上,真的配得起‘警察’这两个字么?”

刀疤脸狞然一笑,大跨一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说:“谁告诉你老子是警察了?”

我心里又是一惊,看着刀疤脸满泛杀气的双眼,嘴唇颤抖。

这样的杀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唯一的证明,就是这刀疤脸的的确确杀过人。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外边儿的人似乎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敲完门后,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是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脸上皱纹颇多,鬓角也已生出些许白发。但他的双眸,却仍是神光炯炯,这股子气势倒不像是一般的警察。

刀疤脸见着他,杀气顿消,揪住我领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我面色不悦地整了整衣领,离刀疤脸远了些,看着中年警察,没有说话。

中年警察瞥了刀疤脸一眼,摇了摇头,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叹了口气,说:“你叫萧驰?”

我点了点头。

中年警察说:“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有什么证据?”

我愣了愣,摇摇头,说:“有,你可以把那个叫钱小宁的喊过来跟我对质,一定会真相大白的。”

中年警察看了刀疤脸一眼,刀疤脸会意,走了出去。然后又看向了我,说:“你在这稍等一会儿。”

我在口供室里等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又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那个中年警察带着钱小宁跟周依依走了进来。

她俩跟中年警察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看着钱小宁,尽量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说:“一个多小时之前,你到我家,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尾随着你。要我送你回家,是不是?”

钱小宁看了看中年警察,又瞅了瞅周依依,满脸疑惑,摇了摇头,说:“没有啊。一个多小时前,我跟依依还在医院里工作。直到刚才警察来叫我们,我们才临时请了个假,赶过来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我的同事们。”

周依依附和点头,说:“是啊是啊。今儿医院里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许多病人,我跟小宁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哪里还会有空去陷害这个穷光蛋?”

中年警察面色有些不快,倒也没有发作。只是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脸上,说:“你还有什么说的?”

圈套,这是一个有着精密布置的圈套!

我心里早已被熊熊怒火填满。嘴上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毕竟我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个人之词,根本没有任何人或物可以证明。在他们看来,饶是我说得再逼真,也只是狡辩而已。

我垂下了头,语气仍旧坚定,说:“我知道你们不会信。但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钱小宁、周依依离开了警局。我被几个年轻的警察押到了黔镇拘留所。

讲道理,活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进拘留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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