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车上被轮流进入 脱了胸罩让男人吃奶头|我给六界送快递
第7章 复古别墅
怎么会是他?难道他跟周依依也上过床了?还是,小宁的死跟周依依也有关系?
我虽然恨极,但也没有因此失去理智。
李怀张开双臂,把周依依搂到了怀里,说:“苦了你了,我的小宝贝儿。现在孙清竹的股份已经转到了我的名下,这辈子咱们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多亏了你,才能想出这么一出完美的计策来,哈哈哈!”
周依依颊上含羞,说:“钱小宁已经被我处理干净了,这件事儿现在只有你我知晓了。我今后就是你的人啦,你可要好好对我。”
小宁一直被利用了。
原来李怀真正想要的人,竟然是她的同事。也就是眼前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周依依。
李怀笑了笑,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他松开手,掏出了兜里的烟盒。给周依依递了一支,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周依依长吸一口,往他脸上吐了一个烟圈。眼波流转,柔声说:“今晚儿你可得好好疼我,你跟钱小宁好的那会儿我怕漏出马脚,便没敢去找你,想你想得都快疯掉啦。”
李怀咬着烟嘴,双臂一搂,环住了周依依的纤腰。
周依依腻哼一声,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李怀的肩上。俏颊生晕,讲不尽的娇媚。
情欲似火,直烧得我心里痒痒。我本想转身不再看这火辣场面,但冷不丁地一声哀嚎却是让我止住了这个念头。
周依依嘴上的香烟径直落下,烫在地上的矮草里,溅起零星火点。脸颊扭曲,五官簇挤,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是突然变成了一只面孔丑恶的魔鬼。
她的手背青筋凸起,十指交缠,浑身不住颤抖,嘴里直发出“嗬,嗬”的声音。
我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懵了,朝后连退了几步。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好的香艳场景竟会变得恐怖如斯。
李怀冷哼一声,双手猛地一推,将周依依推倒在地。面上笑容骤敛,已是阴沉如水,说:“你跟钱小宁一样,都是蠢货。是不是只要给你们钱,你们就什么都愿意?”
“呵呵,幸亏你们这么蠢,不然我的计划又怎会轻易成功?现在,这件事儿除了我之外,就没人知道了。”
我终于明白了李怀话里的意思。原来钱小宁、周依依在他眼里都只是工具而已,没了利用价值,自然就该销毁了。可是,倘若被人发现了周依依的尸体,他肯定也逃脱不了干系,难道他已经留好了后路?
李怀掀开了后备箱,里面竟然放着三只铁笼。笼子不大,每个铁笼里都关着一只模样凶狠的鬣狗,旁边还放着一柄极为锋利的剔骨刀。
他拿起剔骨刀,吐掉香烟。走到了已经被毒死的周依依身前,一刀斩了下去。
鲜血四溅,骨肉分离。
十数刀连连落下,周依依已经被其完全肢解。
肢解过后,这三只凶狠的鬣狗自然也派上了用场。
不过十来分钟,所谓的周依依已被吃得只剩下了骨头。
而我呢?早就躲到一边儿吐去了。这人简直是个变态,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恶魔!
李怀做完这一切后,便关上了后备箱,准备开车离去。
我没空再去哀悼这个悲惨的女人,抢先一步进到了李怀的车里。既然想把他完全扳倒,那么肯定就需要找到他造假、贩假的证据。而这些证据,他公司里肯定会有,所以我便搭了这趟顺风车。
龙腾药业,是一个全国连锁的巨型制药集团。
李怀是我们这儿的分公司负责人,有权有势,自然也不会缺钱。
但他如今的地位,却是孙清竹一手扶持上来的。现在他坐稳了这个位置,便想卸磨杀驴,更想一口把孙清竹的股份给吞个干净。所以,才牵扯出这么一大档子破事儿来。
至于钱小宁、周依依之流,更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反正只要给她们点钱,她们什么都愿意做。而且最好的一点就是,她们没有什么背景,想要她们消失很容易。李怀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使了这“借刀杀人”之计。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着浑身是血的李怀,心里连连作呕,恨不得立刻送他归西。但一想到自个儿身上的冤屈,便强行把这股怒火给压了下去。杀他不难,难的却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停在了一座装潢奢华的复古别墅前。
李怀下了车,我也跟着下了车。
这是他的家?可为什么孙清竹又会住在湖光小区那边?
大门打开,里边儿走出来了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看模样,应当是这栋别墅的管家。
他见李怀一身是血,鼻子微皱,说:“您这是做什么了?怎么弄得一身血来?”
李怀瞪了他一眼,说:“不该管的别管。你把我车开进去,我去洗个澡。”
管家点了点头,没再多话,依着李怀说的做了。
我没心思多打量这栋别墅,等李怀磨蹭完了,又搭上了他的顺风车,离开了这儿。
唯今之计,得先收集证据。不过光凭物证还不够,还得找人证。唯一的人证,只有孙清竹了,可孙清竹现在又已经变成了植物人,该怎么办才好?
终于到了龙腾药业的分公司。
李怀一到,看门的保安便一个劲儿地献着殷勤。我对这种事情很是反感,便趁他们一个不注意,溜下了车。
我是带着目的来的,在一楼大堂转了几圈,终是打听到了李怀的办公室。没有半点耽搁,踏进电梯,按下了楼层。
借着药水的便宜,我顺利地潜进了李怀的办公室。
趁着李怀还没上来,一阵乱翻乱找。却只找到了些无关紧要的通账文件,没有一份是比较重要的。
该翻的抽屉都已翻完,唯一没有动过的,便是办公室里的保险柜。
我刚生起心思,便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偷东西的人,总是会有那么点儿心虚,我自然也不例外。
没来得及收拾,便躲在了门后。
“咔哒”几声,门被打开了。
李怀愣了一会儿,大声说:“开启警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我从门后走了出来,视线牢牢地锁定在李怀身上。没过几秒,整栋公司大楼突然响起了一阵警报声。
警报声刺耳,我却满不在乎。
李怀左瞅瞅,右瞅瞅。待到确认四下无人后,立马关上了门。快步走到了保险柜前,半蹲了下来。
保险柜用的是指纹识别。整栋分公司只有李怀一人能够打开,现在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咔哒”一声,保险柜打开了。
我顾不得这么多了,大跨一步,先是一耳刮子扇在了李怀的脑袋上,将他往旁边扇了个趔蹴。然后伸手一抄,把保险柜里面的所有文件都抄了起来。也不等李怀反应过来,连忙钻进了旁边的墙壁。按着记忆闷头猛跑。
警报声仍旧响个不停。整栋大楼的员工都已忙得手慌脚乱。
我捧着从保险柜里抄出来的这摞文件,尽捡没人的墙角去钻,根本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
原因很简单,我跟我的手机都能隐身,可这摞文件却是隐不了身。
我拿起手机,给头儿发了条信息过去。
我说:“头儿,我现在怎么办?文件拿到手了,但是没法出去了。我可不想从这高楼里直接穿墙出去,那非得摔成肉饼不可。”
耳听八方说:“找个东西先把文件运出去,然后人再出去。”
我双目一睁,灵光攒动,说:“头儿真棒,我怎么就没想到!”
耳听八方说:“少拍马屁,速战速决。”
我说:“好。”
头儿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提示。
我先在杂物间里找了一圈极粗的麻绳,将这摞文件捆住。透过窗户,直接甩到了窗外的地上,然后松手将绳子扔了下去。
自个儿则拍拍屁股,借着药水的便宜,先坐电梯到了一楼,再扬长而去。
到了掷落麻绳的地点。那摞文件还是好好地放在那儿。
我解开绳结,捧起文件,向自家赶去。
回了家,我关上房门。先用手机将所有的文件挨个儿照了下来,再把它们统一装在了一个文件袋里,压在了枕头底下。
手机一阵震响,头儿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是一个视频文件。
我点了开来。竟是先前李怀肢解周依依的视频。
这段视频极为重要,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物证。但当时我被吓得连连作呕,便忘了录制下来。头儿这算是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没钱没势没靠山,不能拿着这些证据直接去警局,得先通过网络吸引热度。
没错,先通过本地论坛!
打开了家里的老旧台式电脑,点开了本地的网络论坛。拟好帖子,再将手机里的种种证据尽皆传了上去。又花了一万块散财,作广告,吸引眼球。
没过几分钟,我发的这个帖子便被版主加精,置顶。浏览的人数蹭蹭直上,热度稳居第一。
物证凿凿。缺的只有人证了。
我想到了孙清竹,也想到了那粒被装在小瓷瓶里的“起死回生丸”。
看来,又得回拘留所一趟了。
第8章 平村哑女
回到拘留所,我把“隐形穿墙药水”跟“起死回生丸”都握在了手里。然后又穿墙溜出,直往第一医院而去。
孙清竹在内一科的重症监护室里。
两个凭空悬浮着的小瓶子倒是引起了一阵恐慌,但并没有阻挡我的脚步。
我溜进了重症监护室,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手里拿着一个小针筒,正往孙清竹的颈动脉扎去。
不好!这家伙肯定是李怀派来灭口的人。
我没有迟疑,单手抄起病房里的一张小凳,径砸向这人的脑袋。
“砰”一声闷响。这人吃痛,手里的小针筒掉落在地。转过头来,只见一张凳子凭空漂浮着。直吓得他怪叫一声,四肢并用,慌忙逃窜。
我心里一松,锁上了病房的门。找了支笔,又找了张纸条,在上面写下了“醒了记得打我电话,萧。”一行字,塞在了她的手里。
然后我揭开了瓷瓶的瓶塞,将唯一的一粒“起死回生丸”塞进了她的口中。
为了以防万一,我仍旧在她身边守着。
药效很快。没过几分钟,孙清竹便醒了过来。
我见她醒了,心里一松。又怕暴露自己行踪,便穿墙出去了。
刚到医院门口,手机便是一阵震响。
是孙清竹打来的。
我按下了接通键,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孙清竹说:“喂,萧驰么?”
我说:“是我。等你办好出院手续,来我家一趟。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孙清竹说:“好。”
我挂断了电话,快步往家赶去。
回到了家,匆忙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裤,药水也因此失效。打开电脑,看着热度依旧稳居第一的帖子,心里不禁一热。
整理好所有证据。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孙清竹的到来。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起身开了房门,门外的是孙清竹。
我没跟她多说废话,直奔主题。抄起桌上的一切物证,递到了她的手里,说:“这里面不仅有那家伙出轨的证据,还有他杀人、贩卖假药的证据。”
孙清竹接过了这一摞文件,一个一个细细地看了起来。脸色由晴转阴,愈加阴沉。
她说:“你搜集这些证据,花了不少功夫吧?”
我说:“是。还被他给诬到局子里去了,现在都还是戴罪之身。”
她笑了笑,说:“我知道。来的路上看见你的通缉令,他们正在大肆追捕你。”
我说:“没事,反正就快要洗清罪名了。我相信他们会还我一个公道的,而且这些证据我都已经发到了网上,有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孙清竹惊呼一声,双手一抖,说:“所有的证据都发上去了?那龙腾……”
我有些不解,说:“龙腾怎么了?像这种制假贩假的集团,不应该受到裁决么?”
孙清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针对李怀,我可以帮你。但你若是臭了龙腾,我,我帮不了你。”
我说:“为什么?”
孙清竹说:“龙腾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已经不是什么证据不证据能够解决的事情了。你现在把这件事情给抖了出来,李怀肯定会被龙腾放弃。但你,可能会比李怀的下场更惨。听我一句,快跑吧,别呆在这儿了。”
我的脑子里已经懵了。跑?我能往哪儿跑?
“叮咚”一声。孙清竹拿起手机,又叹了口气,说:“果然被我猜中了,李怀已经被放弃了。你也上了我们集团的通缉令,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把手机拿到了我的眼前。
我看着她手机里的信息,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李怀,锒铛入狱,无期徒刑。这,算是报了仇么?但我的罪名并未洗清,反倒还得罪了龙腾这个巨型集团。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我带着仅剩的四万块存款连夜出逃。由于龙腾集团的势力太大,我根本不敢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仅凭两只肉脚,我是跑不了多远的。
我没日没夜地跑了两天,又饿又渴,终于是支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昏倒在路边。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纯可爱的粉红小脸蛋。
她的脸离我的脸很近,少女独有的清香掀进了我的鼻翼。
我的脸上有些发烫,轻轻咳了一声。
她手上的动作一滞,与我四目相对。脸蛋儿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连忙抬起了身子,侧过身去,轻轻柔柔地拧着手里的湿巾。
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朴,门窗桌椅都是木质的,倒有一股古时的韵味。
我强撑着坐了起来,看着少女将湿巾挂起。心里放松,说:“谢谢你。”
少女转过身来,上身穿着一件黑白格子短衫,下身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五官清秀,面颊粉红,梳着齐刘海,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清纯可爱。
她看着我,笑着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手。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叹了口气,说:“对不起。”
她的脸上仍是挂着一缕浅浅的笑容,两个小酒窝就像是这世上最温暖的阳光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开心起来。
我不懂手语,但好在她能听懂我说的话,又说:“你这儿有纸笔吗?”
她捏了捏下巴,秀眉微蹙,想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我无奈地笑了笑。刚想说话,不争气的肚子却是“咕咕咕”地叫了起来,搞得我一脸尴尬。
她捂着嘴儿偷笑了一会,朝我做了个吃饭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说:“如果可以的话,就麻烦你了。”
她也点了点头,端起那盆给我擦脸用的水,走了出去,应该是给我做饭去了。
手机震响,又是头儿发来的信息。
耳听八方说:“新的单子来了,收件人:米淑,收件地址:平村302室。对了,还有你完成孙清竹委托的业绩提成奖,收好红包。”
拆开红包,终于不再是什么什么药水了。
掣驰珠光戒?什么玩意儿?
白光一闪,我的左手小拇指上凭空戴上了一枚戒指。戒指呈银白色,上边儿镌着几缕电纹,戒背朝外的正中间还刻着一个棱角分明的“驰”字,比较炫酷。
我左瞅右瞅,对这个戒指很是满意,但是却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便去询问头儿。
我说:“头儿,没个说明书的么?”
耳听八方说:“没有说明书。这是个储物戒指,用意念将你想放的东西存进去就行了。”
我发了一个汗颜的表情。
耳听八方说:“你先自己研究研究,不懂的再来问我。别什么事儿都想着要别人带,这样你是独立不起来滴。”
我说:“得嘞得嘞。”
我照着头儿所说的那样,紧紧地盯着这枚“掣驰珠光戒”,两个眼睛瞪得老大。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极为平整的方框。怎么形容呢,就跟游戏里的包裹界面一样。
我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把目光移到了手机上。
眼前的包裹界面也出现了相对应的变化,正中央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是否将“手机”存入?
哇靠!这么六的?
我心里大喜,连忙选择了是。果然界面里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真是酷爆了!
大喜之余,我也用着同样的方法,将那瓶还没用完的“隐形穿墙药水”给放了进去。
以后有了这个戒指,根本用不着什么行李箱了,真是快捷方便得很。
熟练使用了“掣驰珠光戒”后。我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尽,便已见那少女端着满满一碗饭菜走了过来。
我连忙下了床,从她手里接过了这碗饭菜,一边吃着,一边说:“真好吃,谢谢你。”
少女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又掩嘴笑了起来。但我还是能看见她颊上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很甜,很甜。
人只要饿了,吃什么都觉得好吃。速度自然也会比平常快上了许多。
一大碗饭菜很快便已被我清空。
我意犹未尽地打了个饱嗝,面上尽是舒畅之色。
讲道理,今儿可算是我这些日子里最舒服的一天了。
少女接过饭碗。
我瞥了眼床上的快件,想起了正事,说:“你们这儿是叫平村么?”
少女步子一滞,转过身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松,又说:“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米淑’的人?米饭的米,贤淑的淑。”
少女“啊”一声,玉手一抖,饭碗摔在地上,砰然碎裂。
我怕她踩到地上的碎片,连忙拉住了她的小手,往回一搂,把她搂了过来。少女清香又钻进了我的鼻里,撩得我心猿意马,怦怦直跳。
她又是一惊,从我怀里挣了出来,站到了一边儿。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紧抿嘴唇,看着我,眼里似乎有些责怪。
我才知失态,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踩到那些碎片,对不起。”
她松了口气,俏脸儿上娇羞渐褪,紧抿的嘴唇也缓缓松了下来,眼中不再有责怪之意。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想起她刚才的反应,我好像已经猜到了点儿,说:“你,就是米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