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喂我乳我脱她胸罩 做爰的细节描述和过程|我给六界送快递
第11章 谁说我没有一万块?
不得不说,我的起床气还是挺大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了门,眯着眼睛瞅了过去。
米淑跟平村的一众村民站在村口,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进村的唯一一条大路。在他们面前的,是一辆有些生锈的巨型挖掘机。里边儿有个驾驶,旁边还站着几个戴着安全帽,手拿铁棍的壮年男子。
而那“咄咄咄”的声音,正是由那挖掘机发出的。
什么情况?
我找了块碎布,掩住了口鼻,走了过去。
离人群还有十几来步,我便已经听到了众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们让不让?这可是龙腾集团要拆的地方,你们还敢拦着?”
“又不是不给你们钱,这么拼命拦着做什么?”
“不让,这里不许拆!我们大伙儿在这住了一辈子了,这份感情怎么能用金钱计量?”
“不许拆,不许拆!”
“你们要想拆,就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起因。走到米淑身边,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衣袖。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说:“这些家伙是拆迁队的么?”
她点了点头,在我掌心写着:“他们良心很坏,不能让他们把这里拆了。”
我说:“怎么坏了?”
她写:“前些日子他们就来闹过一次了。老人们跟他们商谈价格,他们却只给每户人家一万块。然后谈崩了,就成了现在这样。”
我说:“一万块?他们当是打发叫花子么?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我情绪有些激动,这句话的声音大了许多。被那个坐在挖掘机里边儿的拆迁队头头给听了去。
他取下安全帽,从挖掘机上跳了下来。指着我,张口就骂:“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众村民一愣,米淑一愣,我也是一愣。
我瞅了瞅旁边,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那拆迁队的头头。
拆迁队的头头一脸不屑,脾气也是十分暴躁,说:“就是你,滚出来!”
指着我鼻子骂我?我又不是泥菩萨,哪来这么好的脾气?
我的眼里窜出几抹火舌,这时候可不能怂,抬腿向他走了过去。
我说:“叫我做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说:“你刚才在瞎掰什么?一万块还不够么?你们这的房子值得了一万块?”
我说:“要不,我给你一万块,你给我修个出来?”
他挑着嘴角,上下打量着我,轻笑一声,似乎是吃定了我没有一万块,便说:“行啊,你倒是拿钱出来,我保准儿给你修一个一模一样的,怕就怕你拿不出来。”
我说:“支持微信转账么?我可不像你,土得内外兼修。”
他拿出手机,进了微信的扫码界面,趾高气扬地说:“扫啊。”
我举起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给他转了一万块过去。
“收到转账,一万块。”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小弟,一旁的村民,还有米淑,都愣了下来。
我瞧着他这张已经憋成了猪肝色大肥脸,心里莫名一阵舒畅,说:“钱我给你了,还不快去修?难道还要我来催你?”
他一时语塞,瞪了我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子有种。兄弟们,咱先撤。”
我脸色一变,向前跨上一步,挡在了包工头身前。
他脚步一顿,看着我,说:“你要做什么?”
我说:“拿了我的钱,不办事?要么给我修一间屋子出来,要么把钱吐出来。”
他啐了一口,说:“他妈的,算你狠。”
一万块转了回来。
他回到了挖机上,带着一票小弟,灰溜溜地走了。
米淑跟平村的众村民都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我挠了挠头,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不过,总感觉这包工头不会就此罢休。隐隐有些不安。
直到中午,我跟米淑才把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准备离开村子,赶去建宁。
众村民在村口给我们送行,每人都给我们送了些路上可以吃的东西,有糯米糍、绿豆糕、咸鸭蛋。
我们一一接过,转身朝村民们挥了挥手,便欲离去。
才走没几步,我又听见了早上那熟悉的“咄咄咄”声。
那拆迁队的头头又带着一票小弟赶了过来,人数比早上要多了几倍,看来要打算强拆了。
真是阴魂不散。
我把糯米糍、绿豆糕跟咸鸭蛋先暂时交给了米淑,让她先回村子。我自个儿则挡在村口,盯着浩浩荡荡走来的拆迁队,思索着对策。
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挺虚的。
手机震响,是头儿发来的信息。
耳听八方说:“新快件来了。收件人:陈钧,收货地址:面前的那座挖掘机里。”
这个信息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抓住了这根稻草,不退反进,走到了挖掘机面前,扬了扬手中的快件,说:“陈钧,你的快递。”
陈钧虽然抱着强拆的念头,但也不想闹出人命。便停下了挖掘机,跳了下来,抢过了我手中的快件,又瞪了我一眼,说:“你小子耍什么花招?我跟你讲,今儿这村子我是非拆不可了,不然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们可都没饭吃了,知道么?”
我瞅了一眼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们,个个凶神恶煞。哪像是来拆房的?明明就像是来砍人的。
我虽然傲气,但也不至于没有一丁点儿眼力见,便说:“你先拆开快递看看。讲道理,如果你真执意要拆,我这势单力薄的,也拦不住你。”
陈钧哼了一声,嚣张气焰倒是消了许多。低下脑袋,当着我的面拆起快件来。
里面是一叠照片。
他看到这叠照片,脸色突变,双手不自禁地发起抖来。肥脸上瞬间渗满冷汗,嘴唇也在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
我感到好奇,凑过去瞧了几眼,也被吓得不轻。
原来,原来奸污褚婷并把她杀害的人,是他。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这叠照片塞回了快件纸盒里。捧着快件,瑟瑟发抖,再也没了所谓的嚣张气焰,只剩下了心惊胆战。
他看着我,上下齿连连打架,说:“这些照片你是怎么来的?是谁要你送的?”
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有惊喜。看来这封快件直接捏住了陈钧的死穴,便说:“对不起,我保密。如果你不想进局子,那就按我说的做。我既然有本事拿到这些照片,自然有本事散播出去,你别想着杀我,我可没你这么蠢。”
陈钧瞪了我一眼,肥脸剧颤,但仅是一瞬,眸中凶光便黯了下去。叹了口气,说:“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一下轻松了起来,说:“两个忙,对你来说都很简单。一,加大平村的拆迁赔偿。二,送我们去建宁。”说完,对站在村口的米淑招了招手。
米淑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一手提着糯米糍跟绿豆糕,一手则提着一篮子咸鸭蛋。俏脸儿已被毒辣的阳光晒得绯红,气喘吁吁,胸脯有规律地起伏着。
我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柔声说:“我们走吧,平村不会有事了。”
她空出手来,擦去了脸上的汗渍,暖暖一笑,两只小酒窝浅浅浮现,很是撩人。
陈钧本想多看她几眼,却被我横了一眼,只得哀声叹了口气,说:“我先送你们去车站吧。拆迁补贴的话,我就自个儿掏腰包吧。总不能因为自个儿犯的错,而害得兄弟们一起丢了饭碗,唉。”
我笑了笑,心想:“头儿真是神通广大,感觉世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不会是个神仙吧?看他每次发的红包,都不像是能用钱买到的东西。”
手机震响,是头儿发来的信息。
耳听八方说:“你小子可以哈,昨儿跟你提过的事情,今儿便能熟练使用了。”然后发了个红包。
我说:“过奖过奖,还是头儿教得好。”拆开红包,这次的奖励比较平庸。
两万块钱。
我把两万块钱提现到了银行卡里。
有点儿奇怪,为什么我的银行卡还没有被冻结?按照孙清竹说的,我应当会被全国通缉,怎的还有着自由提现的权利?
头儿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耳听八方说:“不要纠结银行卡这个问题了。在你加入我们公司的时候,你的银行卡就已经被我们强制绑定在了六界银行上,人间界的银行对你的卡起不到任何限制的,你就放心吧。”
我心里大喜,说:“六界速递,六界银行。头儿,你们不会是神仙吧?那我以后有没有机会跟你们一样?”
耳听八方说:“天机不可泄露,你自个儿慢慢领悟去吧,哈哈哈。好好替我们送快递,不会亏待了你。”
我说:“好嘞,好嘞!”
新黔高铁站离黔镇约莫五十公里,陈钧把我跟米淑送到了这儿。
我记下了陈钧的手机号码,没有收到他的什么委托。便拉着米淑,去售票口买了两张通往建宁的高铁票。
奇怪了,我不是被黔镇通缉么?怎么买票不受限制?所谓的龙腾集团也不过如此嘛。
手机震响,是头儿发来的信息。
耳听八方说:“你的线上通缉范围仅限于黔镇内。龙腾集团对你发的通缉令虽然覆盖全国,但却是地下通缉,不会升到明面儿上,明白?”
我说:“原来如此,明白了。”
我们在候车大厅等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检票广播。
我俩对视一眼,笑了笑,不自禁地牵起了手,向检票口走去。
烟圈杳杳,陈钧吐出最后一口香烟,拿着票,也通过了检票口。
他也要去建宁?
陈钧通过了检票口后,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突然站了起来。
第12章 戍卫寰宇
我跟米淑上了通往建宁的高铁,位置在E车厢的06跟07座。
才刚落座,手机震响,是头儿发来的信息。
耳听八方说:“你被盯上了,好像是龙腾集团的人。自个儿小心,别因公殉职了。”
我站了起来,环顾车厢,果然如头儿所说。车厢前后各有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黑色口罩的人。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一抹冷入骨髓的寒意。
我倒不怕,可米淑还在这。得想个办法让她置身事外,千万别被我给波及了。
我坐了下来,灵光一闪。伸手拍了拍我前面那个乘客的肩膀,小声说:“打扰一下,能不能请您跟我旁边的这个姑娘,换个位置?”
这是个中年大妈。
她转过头来,说:“我坐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听你的?”
尴了个大尬。
我挠挠头,没再同她纠结。
坐在我后边的,是一个年逾半百的白发大叔。
没等我问,他便说:“小伙子,你有什么难事儿?”
我说:“难事儿倒没什么。就是,我旁边这姑娘不习惯靠着过道,我也一样。所以,想问问您,能不能跟她换个位置。让她往里边儿坐坐。”
大叔说:“嗨,就这么点小事儿?行,反正我也不喜欢坐在里边儿。来吧,换呗。”
我心里一喜,向大叔连连道谢。也把事儿同米淑说了。
米淑点了点头。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便站了起来,趁着车还未开,便向前面那节车厢走去。
那两个龙腾集团的人,果然都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纷纷站起,紧紧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吃定他们现在不会对我动手,便在车里悠哉悠哉地逛着。
先去餐车喝了几杯冷饮,又去每节车厢装模作样地瞅了瞅,倒绕得那两个人有些炸毛。
时间悄然流逝,高铁也已行驶了一段时间。我仍旧坐在餐车里,轻松惬意地喝着消暑的冷饮。
那两个人也是等得焦了,也各自叫了一杯冷饮。虽然离我还有一段距离,但他们的眼睛却是始终在我身边游移,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
“尊敬的各位旅客,前方即将进入隧道。各节车厢可能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无信号状态,请您不要惊慌,谢谢您的配合。”
甜美动听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我心里一寒,连忙放下了手里的冷饮,往后边儿的车厢跑去。这要是耽搁了,小命儿可就不保啦!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亦是放下了手里的冷饮,向我追来。
高铁不如普铁,过道并不拥挤。我身材也不胖,很快便跑出了两节车厢的距离。
回头看时,只见那两人已不见了踪影。
难道被我甩掉了?感觉不太可能,龙腾集团的人应当不会这么没用。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又往前跑了一节车厢。
再次回头看时,只见所有车厢里的灯都在瞬间熄灭。整辆高铁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
两眼一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如同睁眼瞎一般悄悄摸索着,车厢里的乘客亦是一阵慌乱。
脚下一顿,我心里一惊。
难道龙腾集团竟有这么大的势力?为了我一个竟然连高铁都停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车厢里都是不安全的。
我伸出手去,凭着记忆向这节车厢的卫生间摸去。事急从权,顾不得这么多了,单面受敌总比腹背受敌要好得多。
我躲进了卫生间里,紧紧地关上了门。只听得外边儿的吵闹声渐渐平息,脚步声却是愈渐急促。
“那小子应该不会跑多远,你去前面那节车厢看看,我在这搜搜。”
“好。”
他们两个有刀在手,所有乘客都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脚步声离我愈来愈近。想来一旁的杂物间都已被他翻了个遍,很快就要找到我这儿来了。
我的心脏“噗通”直跳,躲在卫生间的角落里,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咔。”
门,被打开了。
坏了!我在着急的时候,竟然忘了反锁。
两点绿光照在我身前的地面上,这似乎是,夜视镜?
绿光猛地往眼前一瞥,他举起了匕首。只这一刻,寒光射入我的双眸,竟叫我双眼一眯。
完了,这一下躲不过去了!
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双臂,心里却已凉了半截。
“砰!”
一声枪响。
绿光低垂,寒光不再。
那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便已倒地,没了气儿。
我掏出手机,开启了手电筒,往门外一照。
开枪的人,竟然是送我来这儿的陈钧。
我松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他下巴处亮起一点绿光。
“小”字还未出口,一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腹肋。
他脸色突变,枪口急转,“砰砰砰”连开三枪!
枪声急响。
本是噤若寒蝉的车厢,突然爆发出阵阵尖叫。
一前一后,两声“扑通”。陈钧跟那人纷纷倒地,一个立时毙命,一个也已气若游丝。
我连忙冲出了卫生间,收起手机,扶住了奄奄一息的陈钧,说:“我的命,是你救的。谢谢你。”
陈钧笑了一声,说:“不用谢我。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我怕你死了,我那件事儿就瞒不住了。你小子还真够胆,连龙腾集团都敢得罪,呵。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说:“你也知道龙腾集团?”
他说:“能有势力做出这种事儿来的,除了龙腾集团,还有谁?”
我说:“龙腾集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一个拆迁队的小头头,知晓不了这么多。兄弟,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两个忙,就两个。”
我点头,突然觉得这个胖子有点可怜,说:“你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帮。”
他怆然一笑,将手里的手枪扔到了一旁,将满是鲜血的大手伸进了口袋,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说:“这里面是我攒到现在的积蓄,密码是六个六。你拿一半,以你的名义去资助几所学校。”
“剩下,剩下的一半,就好好修修小褚的坟。要是能,请个大师给她超度,那便最好了。我这一生做的错事太多,太多了。希望能在临死之前,补点儿阴德,只要不下阿鼻地狱,就好了……”
说完这些话后,陈钧便没了气儿。
我替他合上了双眼,接过了他手里的银行卡,摇头叹了口气,往旁边躲去。
没过一会儿,电力恢复,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运转。
地上的三具死尸自然引起了一阵恐慌。
好在乘警跟乘务员一起,竭力维持着秩序。才慢慢稳住了众乘客的情绪。
我却没有心情再去多管,回到了自个儿的车厢里。
那个跟米淑换了座位的大叔,正伏在前座靠背带的小桌上呼呼大睡。
他是靠走道的位置,我要回座位必须得从他身前经过。
我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大叔的肩膀,却觉掌上一片湿热。
抬起手来,我的呼吸又是一窒,竟已满手是血。
这大叔已在黑暗中被当作了米淑,替米淑挡了刀。
乘警跟乘务员们,费力将四具尸体移到了一处。不停地安慰着乘客们的情绪,有几个胆子小的乘务员,已经抱成了一团,浑身颤抖,泪眼婆娑。
高铁,重新运行。
我让米淑坐了回来,回想起方才的经历,仍是惊魂未定。
不知过了多久,到站提示,响了起来。
但广播里传来的声音,却是在不停抖动。
“各位,旅,旅客。建宁,南,南站已到。请,请收拾好您的行李,准备,下车。”
车门打开,外边儿早已等好了几队警察。拿着金属探测仪,一个个地检查着下车的乘客。
我紧紧地握着米淑的手,终是通过了检测,下了车。
还没走出几步,便有人叫住了我,说:“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我回过身去,下意识地把米淑护在了身后,看着来人。
他一身警服,国字脸,鹰钩鼻。一米八的个字,身形健硕,威武不凡。
我说:“我不小心摔到了尸体上,这才沾到了鲜血。”
他说:“真这么简单?”
我说:“我骗你做什么?对我没好处吧?”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说:“我知道你,那个敢只身得罪龙腾集团的愣头青。这里是建宁,做事小心些。如果有什么困难,来找我。今儿只有晚上有空,出了这档子事,你也明白。”
我接过名片,说了声“谢谢”。
他说:“那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我点了点头,直到他离去,才仔细看着名片。
姓名:卫宇
职业:特警
住址:建宁市白关路137号
联系电话:xxxxxxxxxxx
卫宇?好名字。
收起名片,我看了米淑一眼,说:“咱们先去找个地方住。”
米淑点了点头,仍旧挂着那甜甜的微笑。
才走没几步,手机又是一阵震响。头儿又发信息过来了。
耳听八方说:“新单来了。收件人:卫宇,收件地址:建宁市白关路137号。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送完这单,你就可以升职了。加油。”
我发了一个抠鼻的表情过去。
建宁,又名槠州,地级市。位于潭州东南部,处湘江下游。民生富强,繁荣昌盛。
我跟米淑出了高铁站。打了辆的,先到了卫宇的家。
付了车钱,我们找了个饭馆,先填饱了肚子,再在白关路闲逛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已到了晚上。
可我们两个却是还没看够,这大城市可真比小城镇繁华热闹多了。
难怪别人都说,外边儿的世界诱惑太多。只有不忘初心,方能成就自我。
以前我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阅历更加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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