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牌养鬼夫小说(已完结) 阴牌养鬼夫章节阅读
第3章他从阴牌里爬了出来
小小的阴牌竟钻出了一只人手,然后是一颗男人头,最后是身体,迅速极快,不过眨眼间,一个身穿汴洋将军服的男鬼爬了出来。
我不敢置信到极点,阴牌可以这样操作?
等等,这鬼有点眼熟啊!对了,这身形这轮廓,跟我梦里的汴洋军将很像。
鬼将军刚爬出阴牌便一个箭身扑向女水鬼,一手抓住女鬼的身体,一手抓她的头发,嘶的一声,女鬼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血溅满地。
鬼将军始终背对着我,不知道他长啥样。
分尸的画面过于血腥,视觉冲击前所未有,引起我的极度恐慌。 就在我分神失魂之际,战况发生反转,已经闭眼的头颅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口咬住男鬼的手掌。
鬼将军丢掉女鬼的身体,长臂一甩,头颅狠狠撞向墙壁,嗞的一声,像西瓜一样炸了,最后掉在地上滚了滚。
女鬼的无头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头颅被她捡回高高举起,肉血模糊的半张脸怒气滔天地冲我咆哮:“死丫头,今晚算你命大,明天就滚出这房子,否则明晚再来要你的命。”
说完这话,女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脑袋都爆成那样了,居然还灭不了她?这TM逆天的生命力,简直堪比拥有不死之身的无脑生物。
惊讶之余,我发现自己能动了,一个骨碌坐了起来,然后背着男鬼,蹑手蹑脚地往门口移动。
突然,男鬼的脑袋180度幅度转了过来,身体和头部形成完成相反的可怕姿势,卡嚓一声响,在静谧无声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恐怖的画面吓得我腿软了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面部森然,声音冰冷而机械地说道:“夫人往何处去?房子都还没成交。” 惨了,他会不会把我的头也拧下来像西瓜一样砸烂?突然觉得脖子好痛。
我不敢看他的脸,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妈呀,有鬼啊!”
打开门,我冲了出去,踩着咯吱咯吱响的走廊木板拼命地跑,极致恐惧。
我一口气跑下楼,路过厅堂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整个人愣住,那男鬼竟坐在桌边悠哉地喝茶。
这速度也是没谁了。
透过台灯昏暗的灯光再仔细一看,他喝的哪里是茶,分明是鲜红的血,看他嘴角沾血的模样,触目惊心致极。
我强忍恐惧,后退到背抵墙,找不到出口,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鬼低头着,伸手往旁边一指,阴森森地说道:“门在那边。”说完抬头露出一张满是尸斑的脸。
这时,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这只汴洋将军打扮的百年男鬼,除了脸色白了些还布满尸斑,其实五官长得近乎完美,身材绝对黃金比例。
这要是去当演员,准火的节奏,只可惜是鬼。
终于看到出口,我打开门哭着跑了出去,刚跑出去,门自动关上。
我迅速穿过院子,很快便看到大门,大门前还有两个民国兵哥哥模样的男人,一看就是跟阴牌鬼是一伙的。
我紧急刹住了脚,泪崩!
本以为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没想到又来俩鬼,一个正霍霍磨刀,另一个在抡斧子劈柴,地上躺着许多浑身是血的山中野兽的尸体。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恶的腐肉气味,不知是野兽的,还是两个鬼兵身上散发出的。
两个鬼兵猛然抬头看我,尸僵令他们骨骼作响,由于动作太大,脸上腐肉里的蛆虫掉了一地,但马上又爬回去。
我整块头皮发麻,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脚底生疼,刚才一路狂奔逃命,都忘了自己是光脚:“两、两位大哥,借、借借过,我、我我要出去。”
两个鬼兵互觑一眼,接着举起了手中的钢刀和斧子,一脸森然地朝我走来。
“啊——”我撒开腿往回跑,厅堂的门像方才那样自动打开,好像料到我会回来似的。
我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关上门后大喘气。
“回来啦?”
背后响起三个字,我浑身一震,背脊发凉,不敢再大口喘气。
前有狼后有虎,如何能在夹缝中求生? 回头看阴牌鬼,他还保持着刚才喝茶的姿势,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房子没卖掉之前,你出不去的。”
我干咽一口口水,颤抖说道:“我、我供养你也有一段时日了吧?没少你吃喝吧?你、你能不能出去帮我把外面那两只鬼赶走?”
他漠然道:“糯米和大蒜都是鬼讨厌的东西,厨房里有,鬼还怕桃枝,院子里有,你可以自己动手。”
他自己也是鬼,居然教我打鬼的方法,不可思议!
“不过,那些东西于我无用。”他补充说道,好像看透我的心思一般。
接着,他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桌面上多了一杯倒满血水的茶杯,“过来喝茶,你我夫妻二人好好聊聊人生。”
我呸,谁跟你是夫妻?
“鬼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啊!”眼看逃生无门,为了活命,可不得放低一些身段,识实务者才能长命,咱可不能得罪猛鬼,在心里诅咒他永远不举就行了。
他手中倒血水的动作一滞,脸色黑如锅底,天花板上的吊灯嗞嗞作响,灯光忽明忽暗。
我紧张地干咽一口口水,悄悄后退,突然眼前一闪,阴牌鬼瞬间转移到我跟前。
我还没回过神,他便已经将我秒扑在地。
他想干嘛?
不可描述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使我想起了那个令人羞耻的椿梦,梦不会要成真了吧?
“你——”
“想干嘛”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对方的两片薄唇已霸道地贴了上来,双手以横扫千军之势肆意游移。
第4章别以为你是鬼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唇,他的手,冰凉凉的,让人不由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遍涌全身。
就在我被他吻得无法呼吸的时候,他放过了我的唇,我大口喘气,嘴唇都麻了。
他一脸不满地纠正道:“不是鬼大哥,我叫陆铭轩,你可唤我夫君或四郎,以后叫错一次,就让你肿一次嘴。”
可能是刚刚缺氧的原因,我的大脑空白了整整三秒钟,回过神才开始消化。
我去,这是赤果果地威胁啊!
我奋力推他,但憾动不了他分毫,只能强忍内心的恐惧,在气势上给自己壮点胆,大声怒道:“你、你给我起开。”
“恕我不能如你所愿,因为只有与你阴阳交合,才可以令我灵体上的尸斑消失,不惧怕阳光,凡请夫人务必配合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双手又开始不要脸地揩起油来。
“配合你妹,你以为是过家家啊?你可是鬼。”我欲哭无泪,“都说你认错人了,还装傻,别以为你是鬼,就可以为所欲为!”
“夫人记性可真差,昨晚才刚洞房的,不过一天,就把自己的夫君给忘了。”他泛青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边,身体轻轻地压着我。
若不是如此,他那近一米九的健壮体魄定会把娇小的我给压扁。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脑中顿时浮现昨晚梦中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整个人如遭电击,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你你你……我我我……我们……”
哦肉,这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今木已成舟,夫人可要负责到底,夫人所求之事定能成愿。”鬼将军说话的神情依然不泛半点波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头微蹙,接着抓起我的光脚,徒手帮我擦掉脚底的尘土,动作轻柔。
我当时的注意力可不在他替我擦脚底这件事上,第一次竟被一只鬼给夺了,试问哪个女孩接受?
我彻底崩溃,不能承受失身的打击,脑子里就像是被扔进了一颗原子弹,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当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上。
这时,天已大亮。
我头晕晕的,浑身无力,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坐起来一分钟后,记忆一点一滴回来,并不清晰的画面,还是吓坏了我。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枕边那块阴牌,记忆储存库里闪出一个画面,一只鬼从阴牌里慢慢地爬了出来,那画面视觉冲击简直不要太大。
我倒抽一口凉气,拿起阴牌,奋力往窗外丢出去。
太可怕了,心跳快得好半天平复不下来,越想越慌,我掀开被子检查衣裤,都在,再看看床单、地板和墙壁,干净如初,无丝毫血迹,就连脚底都是一尘不染的。
再看看床底下,我的鞋子回来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记性里的画面都十分模糊,我甚至不记得那只男鬼长什么样,感觉像做了一场恶梦。
“奇怪,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啊?”我索幸解开睡衣检查自己的身体,意外地发现,胸上有一个浅红色的手掌印。
“我去,这谁弄的?”我大吃一惊,对这只手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不会是我自己弄的吧?”
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比对,不对衬,手掌印比我的手尺寸大多了。
如此才更可怕,这说明有人袭我胸了。
要想证明是否梦境其实很简单,去医院检查身体就一清二楚了。
说去就去,很快我便来到巿医院。
巿医院妇科排队的人真不少,我挂完号守在等候区两个小时,才听到播放器叫我的名字。
“请520号南茹果到第五诊室看诊。”
我拿好包包正要起身,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咦,果果也来看妇科吗?”胡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暖的目光扫射一排排等候中的人群。
隆重介绍这位五官秀气,脸型略显圆润,为人热情的姑娘,她可是个不可多得小可爱。
“没听她说要看妇科啊!可能是同名同姓吧?”南衣梦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搜索中,清瘦的身子裹在毛昵大衣下仍显得单薄。
她是我亲姐姐,长相美丽,气质出众,从小在学校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这两人把我吓得,光速又坐了下去,连忙戴上卫衣帽子,藏好脸。
我姐姐已经怀孕三个月,胡芸应该是陪她来做产检的,胡芸是我和姐姐在老家杏村的儿时玩伴,小时候在奶奶家住的时候,常和她一起闯祸。
我真是太倒霉了,做个检查也能遇到她们。
可不能被她们知道我是来查膜的事,否则会出大事的。
背着她们,我蹲在地上慢慢地离开候诊室,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
终于来到第五诊室,给我看诊的是一个姓徐的年轻妇科男医生,这怎么开口?
像是看出我的顾虑,徐医生微微一笑,亲切而温暖:“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请相信我的专业,请畅所欲言,说出您的难言之隐吧?我会尽我所能为您解决困难的。”
汗!
说得好像我得了那啥病似的。
我看了看门外,生怕被别人听见,然后尴尬而小声地说出所谓的难言之隐:“我想看看我的那个膜破没破。”
徐医生拿起笔,一脸认真地听我说话,听完后一脸懵逼:“什么膜?你大声一点,我没听清。”
“初女模!”我头都抬不起来了。
“啊,你都这么大了,初女模破没破自己不能判断吗?”徐医生不可思议地问道。
好丢脸,两颊烫到耳根,我有些恼羞成怒:“我要换女医生。”
“为什么要换女医生?”徐医生不高兴地问道。
“因为你不够帅。”我恼羞成怒胡说一通。
徐医生神情有些受伤,声音突然弱了许多:“放心,我只是给你看诊,检查身体的是护士,就在隔壁,你过去吧?”
他填写了一张检查表格,然后交给了我。
看他那副小可怜的模样,我心里不禁有些小内疚:“其实你挺帅的。”
徐医生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谢谢!”
我往隔壁检查室走去的时候,徐医生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表妹,马上就轮到你朋友了,你别急嘛!”“什么?我们医生不能透露病人的信息。”
来到检查室,我紧张到肌肉僵硬,护士让我放松,努力好几次还是怕到手脚冰凉。
到底破没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