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尝便

“你们不是认识吗？刚见你们打招呼，我还以为你们之前打过交道呢，毕竟秦树医生也是很有名气的中医。”黄经理笑呵呵的说道。

“秦树，医生？”盛凯行话音怪异，盯着秦树满脸鄙夷。

随即他抬脚上前，在秦树身前落停脚步：“我的确认识他，可我认识的秦树只不过是怀仁大学中医学院的学生。做学生他可有名了，是医学院连续三年考核倒数第一的吊车尾，中医学院那么多专业能做到这一点的还真就只有他一个哦。”

“什么？！黄经理，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这一位是中医名医吗，感情只是个学生还是个差生，我说怎么能这么年轻就成了名医！”胡兴溪手往床头柜上一拍，眼眸中噙着怒火。

黄经理面色一变，当即用质问的眼光望向张风。

情急之下，张风浑身一颤，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放你娘狗屁！差生？盛凯行，我看你是嫉妒吧！”

盛凯行面露嬉笑嘲讽之色，指着秦树怪声道：“嫉妒？我嫉妒他？！”

“可不是吗？！学生就不能是名医了？扁鹊从医师书，年十三而闻名谈下；华佗从师鬼令，门生时而声名鹊起，我这朋友秦树他老师秦刚山那是中医世界，大名鼎鼎的华清大学中医专业博士毕业，就不能教出个得意弟子来？”张风面红耳赤，说的是底气十足。

一旁秦树心中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心想张风这家伙也太会吹比了吧。

没曾想，张风立马转头过来轻声在秦树耳旁囔囔道：“秦，秦树啊，完，完蛋了啊！咱，咱们宁愿丢人都不能被当成骗子哈，不然得罪了胡兴溪，你我可就完了！他认识咱们学校的副校长啊。”

秦树眼睛一瞪，心里一下有了比数，他们两个在外招摇撞骗的事儿要是被捅到学校，不说开除至少记过是铁定的，到时候毕业证都拿不到！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秦刚山做了这废物三年的老师，这废物还不是……。”盛凯行指着秦树就要开始细数罪状。

“我是学校新聘用的大一新生辅导员助理，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废物，请问学校领导会请个废物做辅导员助理吗？这不矛盾吗？！学长，你的嫉妒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秦树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引得张风暗暗点头，窃喜不已。

“这……。”胡兴溪望向盛凯行，见盛凯行一时语塞，辩不出个反驳的话来就知道秦树所言当真，加上害怕担责的黄经理跳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帮秦树说话担保，胡兴溪一下又拿不定主意了。

“好，好，我说不过你！我就不信你一张嘴能把病人说好咯，你既然觉得自己和唐医生一样可以并称名医，那你敢不敢与我打赌！就赌你和唐医生谁能诊出病人的问题。”盛凯行阴沉着脸，带着坏笑盯着秦树。

“怕你不成！赌什么？！”秦树大手一挥，一派信心在握的气势，他有祖宗十八代小卖铺在手，如何会怕！

“你要是输了，乖乖当着我的面给胡总道歉，承认自己是个骗子，敢不敢？”盛凯行步步紧逼，非要把秦树逼上梁山。

“兄弟，可千万不能答应他啊，他这是在故意激你！他身后靠的可是唐明啊，你这半桶子水被发现了那我们可就惨了，还是找个理由溜吧。”张风连忙劝道，他那故作镇定的面容下是不停打颤的双腿。

“这个时候更不能怂，没有退路了！”秦树小声回他一句，定了定心神随即挺起腰板，反问盛凯行：“那你要是输了呢？”

“随你便，我们唐副主任可是第一中院的坐班医生，经验丰富，名声鹊起！怎么会输给你这么个小辈？”盛凯行顺势拍了拍唐明的马屁，把唐明哄的摇头晃脑，自我感觉倍棒。

“好，这可是你说的！赌就赌！谁拍谁。”秦树用力点头，当真答应了。

“就是，赌就赌，我兄弟秦树怕过谁啊？！”张风跟着喊道，喊完腿就软了，要不是秦树扶着他，早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心中仰头咆哮：作孽啊！

盛凯行望着眼前两人，如同在打量跳梁小丑一般不屑，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笑容，洋洋自得，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既然这样，那两位谁先来？”胡兴溪两不得罪，让唐明和秦树相争，只要能看好他父亲就行。

“我先来吧，医院那边有很多事情还要我处理，我也就是抽空出来一个小时！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和事上。”唐明言语冷漠，他根本没把秦树这个学生放在眼里。

“是，唐医生您先请！”胡兴溪对唐明十分尊敬，迎唐明到床边坐下，随即一心一意配合唐明问诊，而秦树就在旁边看着。

唐明的手法非常娴熟，这一点秦树不得不佩服，果然经历过实战的医生就是比医学生要强不止一倍。十几分钟的问诊之后，唐明右手从病人腕口处收了回来，那淡定从容的姿态让盛凯行心中大喜，望向秦树的眼神中不由更加嚣张。

“怎么样？我父亲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已经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吃什么吐什么啊，在这样下去恐怕……哎。”胡兴溪紧张的问道。

“从脉象上看只能确定你父亲是营养不良，显然这是果不是因；但这可以判断出问题应该是出在肠胃，我建议去医院做个肠胃镜，肯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唐明笃定道。

“唐医生，我父亲这样子哪里还经得起那些医疗器械的折腾！选择中医不就是因为中医柔和又不折腾人了么，再说了他这状态恐怕连医院都去不了，就没有其他法子可以确诊了吗？”胡兴溪救父心切，一大男人就差给唐明跪下了。

“有是有，只不过……。”唐明面露难色，犹豫不决。

“您说，您尽管说，什么法子我都愿意试一试！”胡兴溪斩钉截铁道。

“古有吴王夫差不思口欲，三日未朝，越王勾将尝其粪，为其诊病。粪便是人肠胃状态的直观反映，谁要是能尝老爷子的粪便，给我提供更多的信息，或许我能确诊。”唐明说出了办法，让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去，这也太恶心了吧！”张风光是听听就快反胃了。

可胡兴溪的确是孝子，犹豫再三竟点头答应了。一行人便开始等待病人的排泄物……。

这时秦树心里有所思量，根据唐明的诊断隐约有了启发，他记得望这一类下有望大便，教科书上有记载，只不过一句话带过了而已，算是教学空白，不知道小卖铺里有没有卖！

他连忙进入脑海，点开望闻问切中的望，下分望舌、望眼、望口……望痰、望小便、望大便！

事急从前，秦树也没想太多直接点击购买了“望”，六十祖力劵烟消云散，随即关于望的相关解释鱼贯而入，瞬间充盈了整个大脑。

紧接着他伸手再点一下望大便想要把它买下来，结果系统跳出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提示：“祖力劵余额不足，请及时泡妞，泡妞可获得祖力劵奖励哦。”

仔细一看他才发现自己祖力劵的余额还剩下19，而“望大便”这款能力产品需要20祖力劵！不买，只知理论依旧无用！秦树欲哭无泪，后悔没有勤于泡妞，如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特事特办，秦树不可能被一分祖力劵困死在这，直接掏出手机广撒网，多抓鱼，咬咬牙给自己手机微信里所有女性群发了一条微信：“我想你了。”

“想你个大头鬼，我是你小姨妈哦！”

“秦树，我是你思想教育的老师，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是小美的父亲，我们家小美怀孕了，原来是你干的！”

秦树瞪大了眼睛看着手机微信上五花八门的回复，气的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晕过去。翻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有一条回复让他的心情如死灰复燃，是苏晚笑回了他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诶，学妹，你没有在军训吗？”

“今天解散了啊，刚刚回到宿舍，累惨了！树学长，有事儿吗？”

秦树看着手机屏幕，脸上挂起一抹猥琐的笑容，想了想回道：“晚笑学妹啊，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知道木头做的门是什么门吗？”

“木门啊，这么简单，你也太小看我啦。”

“那铁做的门是什么门？”

“铁门！”

“那幸福做的门呢？”

这一下手机另一头好久没有回复，将近两分钟左右的迟疑，小丫头试探性的问道：“是幸福门吗？”

“不，是我们。”

“……。”

“好好好，我错了，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我哪里怪了？怪的明明是学长。”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你今天怪讨人喜欢的。”

“……。”

秦树凭着自己的本事儿成功的被苏晚笑拉进了黑名单，可他脸上却挂起了非常满足的笑容，脑海里已经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几次系统提示：

调戏美女，祖力劵奖励+3

调戏美女双击，祖力劵奖励+5，余额27！

“嘿嘿！嘿嘿！”秦树暗自发出一阵禽兽般的笑容。

“我去，牛X啊！”一旁张风一直盯着秦树的手机看，见他此时此刻还撩妹撩的如此风生水起，心中对秦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不愧是他认识的那个禽兽。

秦树不动声色的买下了能力产品“望大便”，这时屋子里的沉默已经有些时间了，大家终于等到了病人的排泄物。

这时秦树忍着恶心看了一眼，脑海里便对病人的身体情况自然而然有了清晰的判断，但他选择暂时不语，坐等一出吃屎的好戏，这可非常难得了。

第十二章 赌赢了

胡兴溪硬着头皮试了几次，结果连嘴巴都张不开，更别说尝了；往复几次而不得目的，他只能放弃这个让自己“孝子”身份声名远扬的机会，起身说道：“谁要是愿意代我尝，我胡兴溪必当一生视为恩公，涌泉相报。”

没人理他，就连爱拍马屁的黄经理都悄悄退到门后，低头不语。

胡兴溪只能把目光投向秦树、张风和盛凯行三人。

“做医生，应当有医生的职责和操守，每位医生都要不惜一切的为病人付出所有，这是医生神圣的职责！”秦树忽然神色高尚道。

张风和盛凯行两人心里一怔，神色错愕的看着秦树，都以为他说这话是要出来应胡兴溪的话了。

“呵，废物，知道自己不行，要用这么低贱的方式来讨好胡兴溪了吗？”盛凯行一声冷笑，满脸不屑。

“对，对！”胡兴溪看到了曙光和希望，面露喜色，连忙应声。

“但是我与唐医生有赌在身，赃物入口不方便问诊，这也是为了病人啊。而其实张风、黄经理还有胡总您都不是医生，尝便恐怕也未能得起精髓，恐怕只能委屈一下盛凯行了。”秦树突然话锋一转，矛头直指盛凯行。

“噗！”张风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又正了正脸色，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秦名医说得对，说的在理啊！胡总，我们想吃都不行啊，这屋子里就盛凯行最适合了，是吧？”

胡兴溪深怕别人说他不孝，如今有了台阶他如何不赶忙踩着下来，连连点头，目光随即望向盛凯行。

盛凯行身子一颤，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面露惊恐之色摇头道：“胡，胡总，我，这我……。”

“快点吧，我没有时间了。”唐明皱着眉头催促了一句，他待会儿还要开会，现在只要能诊出病因，谁吃这大便对他来说无所谓。

面对唐明和胡兴溪两位大人物的凝视和无声施压，盛凯行狠狠瞪一眼秦树，只能满脸悲愤的朝大便走去。一旁秦树和张风两人憋着笑，脸色通红，肩头一颤一颤的跟抽风似的……。

盛凯行忸怩上前，深吸一口气随即蹲下身子以手指沾染粪便尝了一口，犯呕不止，半晌功夫才神色痛苦的抬头与身后唐明说道“唐副主任，这除了臭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唐明往后躲了躲，挡着鼻子满脸嫌弃的说道：“你得嚼，然后吞。”

“呕！”秦树和张风两人实在是忍不住了，比盛凯行还先吐了出来，就连胡兴溪都面露干呕之象，难以承受“嚼”和“吞”这两个字的冲击。

盛凯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树两人，回过头来心想自己尝都尝了，不吃也不行了，反正吃一口大便能让胡兴溪记住自己也不亏。随即他面露狠色，伸手抓起一小半塞进嘴巴，细细品尝随后悉数吞下，场面极其凶残！

“咿！”秦树和张风两人同时发出无比嫌弃的声音。

盛凯行去厕所吐了有将近半个小时，漱口回来依旧连连作呕，身旁十米开外无人靠近。他只能神色尴尬的站在角落将自己的感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唐明：“松软粘稠、味涩气苦，细尝如沙，吞咽如胶。”

“这就可以了！细尝如沙，吞咽如胶，说明病人便中有血，老爷子最近这段时间一日三餐吃的都是什么啊？”唐明信心满满，气定神闲的问道，似乎信心在握。

“我父亲他有胃病，这段时间老是胃痛所以一直都吃的清粥小菜，一日三餐如此。”胡兴溪不敢隐瞒，如实回道。

唐明闻言明显身子一顿，心想不对啊！一日三餐清粥小菜怎么会让病人突然便中带血？难不成是胃出了问题，病变导致的胃出血？可胃出血的病人大便入口应当更加浓稠而不是粘稠。

思量间，他扫了一眼放在在地上的排泄物，发现盛凯行没有吃多少，只吃了一小半，心里不由咯噔一声觉得会不会是盛凯行吃得少了，还是没吃准感觉，没有把握好浓稠和粘稠之间的差别，嗯！一定是这样的，其实是浓稠。

“唐医生，怎，怎么样了？能，能诊出我父亲的情况吗，这脉也诊了，大便也吃了，还是没有结果吗？”胡兴溪看着唐明深思的面容不由发问，言语中已经带了些怀疑了。

“哦，当然可以了！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唐明眼睛一瞪，按照自己所想说了出来：“细尝如沙，吞咽如胶，是因为肠胃出血而血液浑浊导致的，肯定是阴血亏虚，胃络出血！你这还是要去医院做个全方位的检查，应该是胃出血啊。这个病的话……。”

“那，那要怎么治呢？”胡兴溪话没听完，一听老人家胃出血，便吓得脸色苍白，胃出血可是大病了。

见病人终于被确诊了，盛凯行松了一口气，望着秦树的眼神中带着得意，至少自己今天这大便没白吃，讨了胡兴溪、唐明两人的欢心不说，还为花琦报了仇，让秦树倒霉，可谓一箭双雕！

“放你娘狗屁！这病人怎么会是胃出血？唐医生你这是误诊！”秦树扫一眼洋洋自得的盛凯行，知道这是自己出手最好的机会了，随即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唐明的胡言乱语。

张风吓了一跳，吞吞口水苦笑着看一眼秦树，想要跟着叫板可话到嘴边实在是喊不出来了，唐明会误诊？人家盛凯行可真吃了大便啊，这，这恐怕不会有误诊吧。

“呵，误诊？你说我误诊，那好，那还有大便，你也可以上去品尝，给出诊断，我到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唐明双眼充盈着怒火，显然不容许一个医学生质疑自己。

“根本不需要尝，望一眼便知，病人大便完谷不化，稀清如糜，加上食欲不振，厌闻食味，嗳腐等症状可以很轻松的判断出来病人是年老体衰，脾虚失运，纳食不化，郁积生热，才导致形体消瘦！一定是最近吃了鹿茸、人参，根本不是胃出血。”秦树缓缓道来，头头是道。

“我看你才是放屁！看一眼就能知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比唐医生还厉害咯。你是聋子吗？刚刚胡总都说了，老爷子这段时间吃的都是清粥小菜，何来吃鹿茸人参一说，胡言乱语！哗众取宠，丢人现眼！”盛凯行气急败坏，恶狠狠的指着秦树大声骂道。

他肯定得跳起来，因为秦树这一番话不仅让唐明颜面尽失，还让他盛凯行一番吃大便的壮举变成了无用的蠢货行为。

“胡总，我可是百忙之中脸抽空来的，你就这样允许一个黄口小儿信口雌黄，污蔑与我？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病我不看了！”唐明冷声呵斥。

胡兴溪一下急了，连忙指着秦树喊道：“你还不赶快跟唐医生道歉，真是胡作非为亏我前头还犹豫了，差点就让你给我父亲看病了！我父亲这段时间有没有吃鹿茸人参，你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清楚吗？！啊？！我说了没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盛凯行一声冷哼，出声附和。

一时屋子里可谓形成了对秦树一边倒的指责，气氛一时变得有些紧张。

恰是这时，安静的屋子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活泼青春的时尚少女非常突兀的冲了进来。

少女打扮非常前卫，宽大的卫衣遮住了热裤，看上去像是没穿裤子一样裸露着又白又细的大长腿，配上一双轻薄的长筒靴减了些稚起，多了一丝妖娆。尤其是她那一头粉色长卷发与赞白的肤色搭配，叛逆而又引人注目！

“爷爷，爷爷！”少女面色慌张，摇摆一阵冲向床边骨瘦如柴的老头，跪了下来嚎啕大哭。

“哎！”胡兴溪触景生情，上前扶起女孩：“菲菲啊你别太难过了！刚刚第一中院的唐医生诊过了，说你爷爷胃出血，知道病因就能治，花多少钱爸爸都一定会治好爷爷的，你放心哈。”

菲菲起身，满脸伤心的冲进胡兴溪的怀里，哭的更加伤心了：“爸！！爸爸！！”

周围几人也都被这深沉的亲情所感动，暂时忘记了刚刚的纷争。

“傻孩子，别哭了哈。”胡兴溪偷偷抹掉眼角泪水。

“爸，爷爷对我最好了，你可千万不能让爷爷出事儿啊！我还没好好孝敬过爷爷呢，也就上个星期才给他做了鹿茸又煲了人参汤，我该早点给他老人家补补的啊！”女孩哭的不能自已。

静。

屋子里突然一片死寂。

胡兴溪和屋子里所有人却身子一颤，睁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胡家唯一的活宝女儿胡菲菲。各个脸上写上了惊错，没，没听错吧？！

唯有秦树眉头一挑，坦然自若的伸手拍拍衣服下摆，轻喊一句：“成了。”

“菲菲，你，你再说一遍，上个星期，你，你给爷爷吃了什么？”胡兴溪咕咚一声吞吞口水，问道。

“啊？鹿茸和人参汤啊。”胡菲菲擦擦泪水，满脸认真的回道。

“嘶！”胡兴溪倒吸一口冷气，抬起头来神色错愕的望着秦树，双眸中的眼神非常复杂。他在看一旁的唐明，发现刚刚还怒气满满，咬牙指责秦树的唐明也面色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不，不可能，不可能啊！秦，秦树竟然，竟然说对了，唐，唐医生真的误诊了？！那我……。”盛凯行错愕的抬起头来，瞬间双腿一软，面如死灰。

“这，这小子，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所以说……唐明真的误诊了，盛凯行的屎白吃了，我们，我们赌赢了？！卧槽！！”张风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树的身影，双眼不由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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