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全文】诡异来电小说在线无删节
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半大孩子,生活在一个大院里,而叶渊跟胡杰就是我最好的玩伴,那时候我们天不怕地不怕,就像混世魔王。院里的大人孩子见到我们三个都要头疼!
那时每年暑假我都要回乡下去爷爷家里住一段,那年叶渊非要跟我一起去乡下玩,他平时生活在城里大院里,对乡下比较好奇。他的家人都比较忙,他是跟他姥姥姥爷住在我们那个大院里。除了定期把他接到某个别墅区他爷爷那里接受革命教育外,平时很少见到他父母来看他。这家伙是偷偷跟我出来的,因为他的家人是绝对不允许他单独外出的。
他姥姥姥爷发现找不到他之后,看到他留的跟我一起去乡下的字条后就告诉了他爷爷,后来他爷爷一个电话打到了我们那的军区。我们当地的一个驻军全团出动就开到了我们村,叶渊这家伙死活不肯回去,没办法那个团的官兵只能在我们村就地驻训了。
叶渊这家伙平时去他爷爷那里都会让他接触各种枪械,有专人陪着他由着他折腾各种枪械。这会到了这里没法玩枪了,看到人家部队的枪手就痒痒,可人家也不可能让他一个半大孩子碰枪的,这本事就不违背纪律的,就算他爷爷这种情况也不可能让由着自己性子胡闹。
这家伙决定搞把枪,乡下去哪里搞枪啊?这家伙就缠着我爷爷问村里谁家有枪。爷爷说:你这个娃娃,这都解放这么多年了,乡下哪里有枪的,还没个步枪高咧,玩什么枪啊!叶渊这家伙不死心后来不知道从村里哪个闲汉那里打听到,村里之前死的一个老头年轻时是地主家里有枪,自己随身有把短枪防身,后来收缴的时候没却有发现这把短枪。
这些都是闲汉听他爹说的,他爹之前给这个地主家里住过账房。地主对他爹还不错,所以他爹当时也没对外说这事。后来文革抄家的时候也没发现这把枪,据说这老家伙把枪跟他的金条都藏起来了。
爷爷村里都是我们杜一个姓,地主死后由于出身的问题,村里几个主事的族长不允许他埋入族陵。他的儿女文革中受他牵连较大,也无心好好料理他的后事,后来在乱葬岗子草草埋了。
叶渊决定去乱葬岗子走一趟。那时候的农村忌讳很多,尤其是挖坟不祥,但是我拗不过叶渊。叶渊这家伙说:要么背叛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友情,要么挑战忌讳,向封建主义迷信思想宣战,掘狗日的地主的坟。在这两种之间,我们毫无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这处乱坟岗子附近有个小村庄,我们怕遇到过路的,要是被当成盗墓贼比较麻烦。出于这样的考虑,我们也不敢带灯火,下半夜才出发。
那闲汉家里有大梁的自行车被叶渊推了来,载着我和工具来到了那乱葬岗子,那夜月光清冷,黄黄的月光,像是罩上了一层纱,笼罩着两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那乱葬岗子。
到处都是杂草丛生,别说是晚上,就算白天也没人愿意来这个鬼地方,以前很多死小孩都扔在这里,任由野狗野猫什么的分尸抢食。
我们没顾及那么多,只想搞到那把枪,白天已然来过一次,提前看准了,那地主是一口破了的坟,棺材外露比较容易下手。
我跟叶渊对了个眼色,话不多说,直接将准备好的铁锹、撬杠和斧头都拿了出来,由叶渊来挖,我负责去掏枪。本来我是不同意这样的分配方式,可是叶渊这家伙说我胆子小,以后怎么为解放全世界无产阶级人民做贡献,非要我去掏那棺材。
是夜静得出奇,远处有几只野猫在那,发出喵呜喵呜的怪叫声,很快叶渊就弄走了多余的土,全部挖掉看来要很长的时间,当露出的棺材一角足够砍上去的时候,叶渊轮起了斧头。
咔嚓一声,我俩吓了一跳,生怕惊动了远处的狗,还好没有,离的还是足够远的。斧头已经砍在棺材板子之上,木头很硬。
“妈的,怎么用他妈的这么好的棺材!这狗日的不是随便埋的么?”叶渊砍了两下没砍动,便骂道。
“这家伙怕是活着的时候早就给自己置办好了棺材,他是地主就算破落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不然算了吧。”
叶渊不肯,说我革命立场忒不坚定,以后进了重庆渣滓洞,保证都不用辣椒水,两鞭子就把同志们都撂了。我说:去你大爷的吧,我就算撂,也只撂你狗日的一个。叶渊说:反正都砍破了这口棺材了,轮起斧背面又砸了一下,咔嚓一声,砸出一个凹陷。
叶渊又使劲砍了起来,过了也不知道多久,那棺材上多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传出,让人几欲把胃里的东西都要吐出来。
“叶渊,到你了。是该展现你大无畏的国产国际战士的勇气的时候,大胆向革命敌人下手吧!”叶渊指着黑乎乎的棺材洞。
我这个时候有点恐惧了,探头看了一下,“再砍的稍微大一些,这洞口太小了。”
叶渊又砍了两斧头,但是还看不清棺材里面的情况,我决定用手摸。
那时候不像现在有橡胶手套,也不知道棺材下葬久了,里面会有有毒的尸气,我壮着胆子一咬牙,将手伸了进去。
里面一片湿滑,我怕是血水什么的,摸的很是小心,试探了几下,都摸空了,再往深处一摸,碰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是死人的头颅,上面还有不少毛发。毛发腐朽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再摸过去,死人的脸上软软,好像还有肉。对着叶渊摇摇头,“不对,应该是个新死的。”
叶渊压低声音说道:你往身上摸摸,看枪是不是在腰上别着呢?
“去你大爷的,你当是活人啊,把枪都别在腰上。”
“不行,摸不到,算了,还是回去吧!”
“操,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怎么去解放全人类啊?”说着叶渊叶渊拿出来撬棍,就要撬棺材。那棺钉钉得甚是牢固,我跟叶渊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劲终于撬开了那棺材板。
这次我死活不肯再碰那尸体了,没办法叶渊自己开始动手摸那尸体。叶渊说:听那闲汉说这地主是个舍命不舍财的家伙,当初挨批斗的时候偷偷藏起来不少黄金呢!也许死的时候把那些金子都藏在身上了,你快跟我一起再找找,这都是当年搜刮的无产阶级劳苦大众的东西,找到了分给村里那些生活困难的家庭,也算我们为实现共.产主义事业做出贡献了。
“你大爷的我看你才是舍命不舍财吧,你快点,摸到了吗?”我催促到!
“没有呢,没摸到枪,也没摸到金子。”叶渊回到。
“我们又不是盗墓,还遵守贼不走空的规矩吗?不行我们就撤吧!”
“你等会,我摸摸肚子那里,会不会这家伙临死的时候把黄金都吞下去了”
“怎么可能啊,这不真成了舍命不舍财了啊”,我心里想叶渊这家伙怎么想的啊?
突然叶渊大叫一声:“我.操.他姥姥的,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啊?”
“咋了?”我忙问到。
“我.操,这家伙肚子肚子被人剖开了,五脏六腑全没了!”
“不会吧,是不是之前被人盗过了?我疑到.
“应该不会,刚才我撬棺材费了很大的劲,棺材应该不会被撬开过!”叶渊否定了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鬼使神差的想看一看棺材里面的情况。
又再次探了进去,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我看到那尸体的肚子确实是被人剖开了,整个肚皮松松垮垮的,那场景甚是恶心。
我忽然看到尸体脖子那好像有个挂坠,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奇心,想摸脖子那,,谁想手一下伸到死人嘴唇了,正想挪开,感觉死人的嘴唇动了一下。
我全身仿佛过电一样,连头发丝感觉都乱颤,手一滑,大叫一声,往后退的过猛,一下倒了。
叶渊也被吓的退了两步,问我,“咋了?!嚎啥?”
我摇摇头没说话,觉得可能是自己出幻觉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舍不得那女人脖子下面的东西,再次将手伸了进去。
这次我没有去摸脖子,反而先去摸她的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为了验证自己是幻觉的想法。
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颤抖的手指刚刚伸到她嘴边,突然感觉一阵撕心的痛!
我大喊一声,急忙往外拔,但还是拔不出来,“不知道什么他妈的鬼玩意夹住我的手了,快过来帮我忙!”
叶渊也慌了,慌忙在后面拽住我的腰使劲拉,可是那手夹的紧紧的,越往外拉越疼的要命,我只得先让叶渊停下。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掰,竟然被死人牙齿夹住了一根手指。
情急之下,力道也大,可那根手指还是被死死的夹住,犹如被机关牢牢地锁住一样,用力拔时,将那死人的头颅带动着不停的摇摆,手指还是被死死的咬着,拽不出来!
情急之下之下只好去往死人嘴里扣动牙齿,喊住叶渊用力拉拽,他也急了,两个人力气用在一处,顿时感觉那手指的一端猛然一空,好像有几颗牙齿被挣落了,我们两个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我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我一把将铁锹紧紧地抓在手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盯着那黑漆漆的令人生寒的棺材。叶渊见我这样,一把将斧头也抄在了手里,“咋回事,里面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的中指,隐隐约约的看见指尖那里有血往外流,指着棺材,“好像是,好像是棺材里面的死人咬住我的手了!”
叶渊愣了一下子了,说了声不可能,但看了看我的手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们两个大口喘着粗气,想不明白那死尸的嘴巴为什么突然会闭上!害怕棺材里再有什么动静,等了一会,却是一片死寂。越是这样越让我们感到害怕,那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月亮已经悄悄的下去了。黑暗开始笼罩,我们再也不敢再瞎折腾了,草草的掩埋了一下痕迹,飞也似的跑出那乱葬岗子。
我将那辆老式的破洋车子蹬的山响,总算是远离了那乱葬岗子,总是放不下心,老是害怕后面有东西追上来。
我们摸着黑回村,总感觉那中指在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我心里有点怕,寻这思狗日的事真是他妈的诡异。
到家时差不多有五更天了,我们和爷爷住在一起,不敢惊动他,虎子叫了两声,看是我们也老实了。这时爷爷咳嗽了两声,不过没有醒。我俩也不敢点煤油灯,跑去打了盆清水,弄了一块肥皂反复冲洗那发麻的手指,黑暗中也看不清楚,洗了许久,似乎觉得好了点,然后跟叶渊跑自己屋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总梦到僵尸,死人,鬼怪,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和一个面目不清的女子在缠绵的时候,她突然张开嘴一下子咬住了我的手!
我大叫一声醒来,这时外面已经大亮,当看自己手的时候,被吓了一个哆嗦,中指那有一条黑线,已经隐隐蔓延过整个中指,还有一个手面。
我不敢跟爷爷讲,爷爷是一个老封建,要知道我去挖人家的坟,差不多得会气的背过气去。
谁知爷爷叫我给牛羊填草,我一伸手的时候爷爷就看见了。
因为害怕加上被爷爷发现了,只好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爷爷,爷爷听完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的娃子,你干点么不好,去扒人家的坟!简直是胆大包天啊,那死人的身体可是不能乱碰的,你知道活人死人阴阳两隔,特别是死了很长时间还不腐烂的尸体,只要是活人手上有电,在经过死人的心脏时,只要一摸就容易诈尸的!”爷爷被我们气的胡子上下一撅一撅的。
“诈尸?”我一下子愣了。
可这手实在是让人害怕,骂完了我,爷爷赶紧得套上驴车,拿一把零钱揣在贴上的口袋里,让我坐上来去就奔乡医院去了。然后嘱咐叶渊在家看好家,有什么事情就往部队那里跑。叶渊知道闯了祸,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也不敢说什么了,一开口说话就要被骂个狗血淋头。虽然怕但是也没太放在心上。
驴车要出村口的时候,看见村里的一个叫李晃悠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跟爷爷打招呼,问我们这是干啥去。
爷爷自然不敢说实话,挖坟要是被传开,村里都是一个姓,一个老祖宗,估计以后我们家在村里也没法混了,只好说是去集上。
李晃悠平时爱偷人东西,大家平时不爱搭理她,但是今天她有些奇怪,一层
黑气在头顶上笼着,眼白上泛,印堂暗青色,很是怕人。
我给爷爷说到,“爷爷,李晃悠的头顶上怎么回事,咋有黑气?”
爷爷还在生我的气,怒到,“我看是你的头被驴踢了,有黑气,还有心说人家呢,坐好,赶紧到医院枪给你问问。”说完,爷爷吆喝一下,用力的甩着驴鞭子。
显然,爷爷是没有看见李晃悠头顶的黑气,但是她头顶明明是有的,我就寻思那黑气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她干了重活,头上冒出来的水蒸气?穿过她黑乎乎的脏帽子,看起来就是黑的。
可还是觉得得难以自圆其说,索性就不想了。一路到了医院。在那时候的医院都是破旧的很,也没什么科室,更不需要挂号。只见一群人呜呜喳喳的围住一个老大夫,爷爷就让我上前把手一伸,我一伸手之时,那老大夫吓了一惊,“呦!让啥玩意咬着了?”
看到周圈围了一群人,我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死人。”
那大夫满脸诧异,直接甩了甩手让我们走。周围那些人也跟着起哄,看到没办法,爷爷拉着我厚着脸皮往里挤,给大夫求情。
只听那老大夫笑着说,“要真是死人咬的,而且咬成这样了,我是没办法,你们另请高明吧”很显然他还是不信。
爷爷一看人家这是要赶我们走,赶紧怯懦地说,“你看看是不是先给打个针什么的?”
老大夫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爷爷说,“老哥,这样的情况我真是没见过,就算是被毒蛇咬的,那毒素也都扩散开了,打个血清也是没有用的,更不要说他这个是被死人咬了。你看他这过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事,我看应该也不是什么毒,搞不好就是过敏了。”
爷爷再央求时,那大夫就不搭理了。爷爷这时候,开始心疼起我来,不再训我了,只是问我感觉咋样?疼不疼?
我说疼倒是不疼,可是发麻,那黑线现在摸上去挺烫。
爷爷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只好回去了。爷爷一路低头不语,都在寻思什么。刚到村口,看见几个老人围在一块叨咕,我们从旁边过的时候问“唠啥啥呢?”
一个老头吸着旱烟袋,悠悠的小说说,“李晃悠死了。”
赶着驴车的爷爷吓了一跳,勒住了驴车,“咋可能的,早上出去的时候还给还给她说话呢?”
几个老人说到:中午死的,她一个孤寡老人,是有人上她家去借东西才发现的,死在床上的,现在都还不知道咋个处理呢。
此时我这比爷爷还吃惊,早上的时候看到她饿头顶有黑气,莫不是她死的前兆?
吃过晚饭以后爷爷蹲在那老式的太师椅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然后喊我跟叶渊早点去睡觉,不要再瞎跑了。出了这个事叶渊跟我都有点害怕,乖乖的听话跑到西屋床上去睡觉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爷爷突然听到有人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是爷爷站在床前,我说到:“啥天了,你咋还不睡啊,爷爷!”
“快三更天了吧,起来吧,别睡了!我带你到鞍子石那里找个神婆子看看。”
“明天一早去吧,都这么晚了,困死了!”
“趁现在赶过去吧,那神婆子经常出门给他们瞧病,我们明天去了万一她不在家就麻烦了!”
那时候人都比较封建,医疗也不发达,所以有个什么毛病都去找神婆子看,害死了不少人。
爷爷又把叶渊喊醒了,把我们连拉带拽的弄了起来,院子里已经套好了驴车。上车的时候叶渊顺手抄了把斧子拿在手里,然后把黑狗虎子也抱上了车。我跟爷爷也没理会他。
鞍子山在我们这里东边的山里,其实直线距离不是很远,但是到过山里的人都知道,山里的路都是弯弯曲曲绕来绕去的,所以真要过去还是要走很长的时间。
这晚的月亮要比那天我们去乱葬岗子的时候清亮的多,爷爷吆喝着驴,我跟叶渊躺在车上看着月亮,虎子夹在我们俩中间,不时摇着尾巴。一会我们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爷爷喝住了驴,对我俩说:“你俩别动,我去解个手,一会就回来,让驴也歇歇脚吃点草。”然后便把驴车停在了路旁的一棵树下,拴住了驴,从旁边草丛里薅了几把操扔给了那驴子。
我起身看了一下,大概是到了石柱子了,石柱子有个很大的集,每年都会起会,我以前跟爷爷来过几次。
前面是一座桥,是一个有石马石羊什么的关公桥,我之前最爱在这个桥上站着往下撒尿了。
爷爷解手回来,蹲在树下开始往他那个烟袋锅子里淘旱烟,突然听到那边传来沉闷嘶喊声。”
我们吓了一跳,那驴也开始不安起来,爷爷拉住了驴。
只见桥头有三个人影,一个已经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另外两个人激烈的对打着,其中一个消瘦的人手里好像拿着一把剑”我们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虎子突然不停的狂吠起来,然后不顾一切的冲向了桥头。只见拿剑的那个人看了一眼大喊一声:天助我也,来的正好!
虎子冲过去一口咬住了另外一人的腿,却见拿剑那人虚晃一下,往后一退生之际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短刀,寒光一闪那刀掷了出去,竟然是直奔虎子的位置而去。
我大惊之下长大了嘴巴却喊不出声来!
那人这一连串的动作一瞬间就完成了身手甚是敏捷。,不知道那人用了手法,什么却看那刀插入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哽嗓咽喉。虎子抽搐了一下慢慢松开了咬着那人的腿。而那人此时竟像见了什么十分害怕的东西一样连连后退,持剑那人抢上前去,一剑便将他刺倒了!
只见那人杀了人之后,站定了稍作迟疑,便开始在那具尸体身上开始摸索起来,我以为是谋财害命的,一定是再找钱财之物。想到爷爷怀里还揣着给我看病的钱,更加紧张起了。
他搜了很长时间,把那两具尸体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似的,我们见他杀掉两人,当下吓得立在那里。
爷爷最先反应过来,拉着我跟叶渊躲到了旁边草丛里的一块很大的落石之后。
我们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见那人摸索了一番,朝那两具尸体身上各拍了一下,然后坐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气喘吁吁的。而被他各拍了一下的两具尸体,此时竟然一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大惊之下,我哎呦了一声,爷爷赶忙捂住了我的嘴。
这一声惊呼不知道是惊动了他,还是提醒了他还有人在这里看见了他杀了人。他地扶着桥栏杆慢慢的站起身来,向我们这走里走了过来,而那两具死尸竟然也摇摇晃晃地跟着走了过来。”
这场景真是诡异至极,一个大活人领着两具尸体,而且还是他刚刚杀死的,满身是血地走向了我们。我们躲的这地方应该还算隐蔽,此时大气也不敢出,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找到我们。
那人来到我们跟前大约十来米的地方,看了一会。
他突然说:“人倒是藏了,驴还在那呢,出来吧,还不如驴镇定呢!
一看也藏不不住了,我们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出了出去,心跳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们这才想起来,光顾着藏了,驴还拴在树下,此刻那驴倒是很安稳,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啃着草。
“刚才的事你们都看见了?”那人冷笑着。
我不置可否,叶渊说看到了怎么样?爷爷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就是过路的什么也没看到。
只见那人嘿嘿一笑,这个娃娃倒是很爽快嘛!
笑完他说:“我刚才在借尸还魂,亏了你们的黑狗血,我杀了你们的狗,当下无以为谢,他日自会报答。我把这两个尸体移走,免的放在桥上吓到了其他人。”
我们站那里点点头,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几位披星夜驰这是要去往哪里作何啊?”方才看他打斗那身手甚是了得,此刻却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我这才想起去上下打量这人。身材不高,精瘦干练,其他看起来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爷爷忙说:“有点急事,去下边亲戚家!”
只见那人略一沉思:“莫不是家里有病人吧,去往鞍子石找那神婆子?”
爷爷笑笑,不置可否。
“那神婆子专干些坑蒙拐骗的事情,弄些香灰让人喝,若是实病还是去医院罢了!”
爷爷说到,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医院不给看了。
哦?那人当下好像很感兴趣似的?“可否说给再下听听?”
爷爷没说:“让死人咬”并没有过多的说其他的东西。
没想到那人对此不以为然,他嘿嘿一笑。然后说:“那人现在手面之上有一条黑线是不是?”那人并没看到我的手,可是我手面之上的情况,竟然被他一下就说中了。
爷爷说:是啊,您真是神啊了,这都知道。
那人并不为所动,问到:“今天是第几天了?”
“第二天吧。”爷爷说。
“第二天?还有六天,回家去吧,不用去找那神婆子,大罗神仙也没办法了。中了尸毒了,共七天性命。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由他去吧。”说完,转身走向那两具尸体。
“尸毒?”我们三个都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爷爷面上变色:“这位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说完爷爷忙把我拉倒跟前。
那人回头看了一下,然后语气平淡地说,“若是刚中尸毒,吸出来,反复敷上江米,或许还是有的救的,此时的话,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这人能把我的情况说明明白白,到最后却是这种态度,此时叶渊急了,喊到:“你这个人,刚才虽然我们没有帮你,但是你杀了我们的狗,我们的狗应该是帮到你了吧,你现在却说这种话,是大丈夫所为吗?”
哦!那人微微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叶渊,这个娃娃有点意思。
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你这娃娃他日不是等闲之辈,虽非真龙之后,想也是出自王侯将相之门吧,不过你命里伤官,以后不可走仕途。”
我跟叶渊都是一惊,这人竟一下子看穿了叶渊的出身。
只见那人又说到:“不是在下不肯救这个孩子,只是……”
那人沉吟良久,说道:“罢了,孽缘啊……明日去二十铺找我,进村打听老槐树就行,旁边就是在下所居之处。”
我们三人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
东方的天开始泛起鱼肚白了,若是在乡下又该是鸡鸣的时刻了。
叶渊看了我一眼,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出,开口说到:“阿晦当年那事,后来的事情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我对不起……”
我忙打断叶渊的话:“没事,人各有命,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叶渊是个性情中人,但是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我不想让他说出那些话。“再说战场上你也舍命救过我一次,就算我们两不相欠的。再说我们是兄弟,斯世当以同怀视之。”叶渊朝我笑笑,又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叶渊说:“当年你出事后,我回北京后由于广场那个事件的冲击我家里受了些影响,后来我得知你进了部队,我也就跟了去。”
多年来我只当是叶渊喜欢枪,喜欢部队才去当兵的,现在才知道真正是因为什么。
我对叶渊说:“这么多年生死也经历过了,荣华富贵也只是过往云烟,剩下的只有这些兄弟情了。这次事关胡杰,而且白狗也是跟我多年的弟兄,我一定要把这个事查个水落石出。”
“放心吧,阿渊,这些年我在澳区上下的关系可以说没有不通的,你我这次一定要搞个明明白白。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望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黎明前的破晓总是最黑暗的,但是只要一丝光亮就能冲破这黑暗。可我该去哪里寻找这一丝光亮呢?
“等你手下查查那个师婆再说吧,我觉得她比较可疑,但是一时还搞不清楚她的动机是什么。”
“放心,我那些手下都是跟我多年的,办事牢靠,再加上我的关系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吃过早饭之后,我跟叶渊正准备去警署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这些天我最紧张的就是电话响了,还好接通之后陈sir。
陈sir在电话里说:“杜生,麻烦你到警局来一下吧,出了点状况!”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是那个澡堂的老板曾志杰了,他一大早跑来,说他口袋里又出现了冥币!”
“我知道了,你们稍等,我马上过去!”
到了警署后已经有人给澡堂老板做了笔录。此刻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吃着早饭,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
我进了陈sir的办公室,陈sir起身让我跟叶渊两个坐下。
“他妈的怎么回事?”叶渊还是一如既往地对陈sir不是很客气。
“是这样的,早上澡堂老板跑来说:他早晨去买早餐的时候,发现口袋里又出现了一张冥币。结果吓得连早饭都没吃就跑来了。这不还是我安排人给他买的早点,要不要叫他进来了解一下情况啊,杜生”
陈sir不太敢跟叶渊交流,有什么事情都是征求我的意见。
“等他吃完吧,我看他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很好,问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冥币在哪里?”
“物证科的同事已经保存起来!”
“那天他身上的钱是不是都留在警署了?”
“是的,虽然那张冥币没有找到,但是他身上其他的钱我们都留证了,东西现在应该在物证科,不会有问题的”
“叶渊你的人那边有情况吗?发现之前那张冥币了吗?”
“应该没有,如果发现了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拿去验一下指纹,看看上面都是有谁的指纹,如果是有人故意放的,也许上面会有那个人的指纹”我向陈sir吩咐到。
“好的杜生,这就去办!”陈sir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办事还是比较积极的。
不多时那澡堂老板吃完了早点,我坐在他身边,我不想给他太大的压力,装作随便聊天的样子问:“吃饱了?”
“阿sir吃饱了,谢谢哦!”
我说:“客气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警署,如果害怕出其他事可以暂时住在警局里。”
我故意给澡堂老板挖了一个坑,如果他也是受害者,出现这样的事他没有理由不害怕,但是反之如果他也是幕后的参与者的话,他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断然不会把自己放到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的。我当初没有拘留他也是为了从他这里了解更多的线索。
“谢谢你啦,阿sir。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的啦,如果再有什么情况我会过来麻烦的啦!”
我说好的,能跟我说说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吗?澡堂老板接着说到:“早上我出去买早点的时候掏出钱准备付钱的时候,发现竟然是一张冥币,吓得我赶紧到警署来了”
“钱是从哪里拿的?”我问道。
“我平时都是把钱放到一个小木箱里,用的时候就在里面取。之前我的钱都留在警署了,早晨买早点时候我就在里面拿了一些。”
“你里面的钱多吗?整理好放里面的?你去取的时候是怎么拿的?”
“里面都是些零碎钱,没有什么大钱,我干这个生意也没什么大钱的啦。都是胡乱的在里面放着,从来也没整理过。拿钱的时候我就胡乱抓了一把,反正买早点也花不了几个钱的,不用具体再数的。”
要是这样的话应该能排除是有人放到澡堂老板的钱箱子里面的,如果有人故意放,那么一堆零钱是胡乱的放在里面的,并不是叠好了放在一起的。
如果是叠好了放在一起的,作案的人只需要在最上面的几张里夹上冥币就可以了。即使那样拿钱的人也可能拿其他面额的,不从最上面拿,操作起来难度还是很大的。何况钱箱子里面的钱还是胡乱混战一起的,他怎么能保证一下子就拿到冥币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澡堂老板着实可疑。我继续不漏声色,若无其事的问道:会不会是你之前那张冥币落在口袋里了?”
“不会的啦,阿sir,上次你们的人都看过了,的确没有的啦。再说回去之后那身衣服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天实在没法穿了,我已经扔掉了。”
“这样,没事了,你自己注意点,有什么事及时联系警署这边。”
“好的啦,谢谢阿sir。”
这是叶渊突然跑过来对我说:“阿晦,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