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定金主:爹地快来娶妈咪免费在线结局阅读完本
第五章 你知不知我们发生关系时,我才多大?
她娇羞的伏在陆向远怀中,眼底泪光点点:“向远哥……都怪你,姐姐一定会生我的气的……
陆向远摸了摸聂长晴的脸蛋,就把她推开来,他慢条斯理的清理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把那肮脏的纸巾直接丢到了长欢的脸上,讥笑道:“你还真是能忍啊,看着我和你妹妹做,怎么,是不是很兴奋?很想让我也睡你?”
“你们继续。”长欢紧紧的攥着掌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袋里像是被万千根的银针狠狠刺着,痛的人只想去死,可她却还要死死撑着。
她死了,母亲怎么办,丢丢怎么办,还有病逝的陆妈妈……
那时候母亲刚和聂询离婚的时候,气出了一身病,无依无靠搬来蓉城,几乎要郁郁而终,这条命,还是陆向远的母亲救回来的,她幼时身子弱爱生病,陆妈妈日日做了汤水送来家中给她补身子,对她视若己出……
陆家,一直都是她们母女的大恩人。
长欢一直都牢牢记着,陆向远的母亲病逝的时候,她跪在她病床前哭的泣不成声发的誓言,她无论如何都会陪着陆向远一辈子,她会好好照顾他,会给他生儿育女,给陆家传宗接代,因为她爱他,也因为她对她聂长欢这么多年的疼爱和照顾。
所以当初,陆向远出了事,她宁愿牺牲一切,也要保住他,也要把他从深渊中拉出来。
所以现在,哪怕亲眼看到他和聂长晴在她面前欢好,她也没有生过放弃他的念头。
“我要回剧组了……”长欢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可她没走出去两步,整个人眼前忽然一阵发黑,再也站立不住,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
长欢陷入昏迷之前最后模糊的意识里,是陆向远唤她名字的声音。
长欢,长欢……
他的声音里,为什么还有惶急和心疼?
他明明,已经不再爱她了不是么。
长欢不想醒来,就那样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
梦里面还是陆家那小小温暖的院子,陆妈妈坐在屋檐下剥毛豆,她和陆向远头挨着头写作业,风把树上的叶子吹下来,落在她的头发上,陆向远轻轻的给她拿下来。
她羞涩的望着陆向远,陆向远对着她傻傻的笑。
陆妈妈就满脸慈爱的望着他们,笑的合不拢嘴。
到了黄昏的时候,陆爸爸下班回来,就带了各种小零食回来哄她,逗她叫爸爸,她总是羞的满面通红,陆妈妈就笑着去打老公,她和陆向远躲在房顶上偷吃零食,笑的像两只小老鼠。
晚上她该回家去睡觉,陆向远就送她回去,窄窄的小巷子里,她拽着陆向远的衣袖,跟在他身后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走。
那一年她十五岁,陆向远在月光下吻了她的眉心。
长欢是在梦中哭着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病房里没有陆向远的身影,却是聂长晴抱了双臂站在窗子前。
长欢缓缓的转过了脸去,聂长晴冷笑了一声,挑眉睨着她:“姐,你知不知道向远哥哥睡我的时候,我才多大?”
长欢料峭的肩膀在被子下轻轻的颤栗着,眼泪滚烫烧灼着她的眼球,她咬死了牙关,不肯让自己在聂长晴面前哭泣。
聂长晴缓步走过来,站在她的床前,微微弯下了身子,她的红唇娇艳的勾着,声音甜濡:“唔……那时候,我才刚来了初潮不久呢……你消失了一年,人家都在说,你和野男人私奔了,说不定肚子都大了……向远哥日日喝的烂醉,我实在太心疼了就去看他开解他,却没想到……”
聂长晴掩嘴一笑:“说起来,向远哥可真是厉害……那天晚上都快疼死我了,姐,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正发育呢,这里疼的厉害……”
聂长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双颊绯红:“可向远哥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又是亲又是咬的,我第二天起来,那里全都是青紫淤痕……”
“姐,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呢?你妈就是我妈的手下败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又怎样,爸爸还不是最疼我?”
“向远这样优秀的男人,该是我的才对,聂长欢你凭什么嫁给他呢?凭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我跟着向远的时候,才十五岁,还是处女呢……”
“还有啊姐,你演的那个《长歌天下》的女三号,被导演组换掉了……人家觉得我更合适呢,姐,你可别生气,好好养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聂长晴说了这么一通,见长欢只是这样沉默不语的躺在床上,她闭着眼,脸色苍白,却越发显得眉目漆黑,聂长晴不由得掐紧了掌心。
就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团上,聂长欢越是平静,没有反应,聂长晴越觉得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她垂眸,细嫩手指摩挲着中指上的戒指,片刻后,她方才唇角莞尔轻扬,走近了长欢面前一步,含笑说道:“对了姐姐,还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了,向远不知听谁说,你妈现在收养的那个小杂种,其实是你当初失踪那一年生下来的野种……”
长欢倏然睁开了眼,聂长晴不由得一怔,这么近的距离看去,长欢那一双眼睛乌黑剔透,黑白分明,宛若是白水银里养着的两丸黑水银一般,她这样蹙眉利眸的看过来,聂长晴竟是忍不住有些心虚的小小向后退了半步。
“聂长晴,做人还是收敛点的好,你别忘了,每个人都有底线,你若是践踏了我的底线,我也自有我的法子来对付你!”
聂长晴闻言,不知怎的忽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却是不甘的咬住嘴唇狠狠瞪向聂长欢:“你少来威胁我,我是好心才告诉你,向远早晨已经开车去你妈那里了,你最好还是祈祷你那个小野种能安然无恙吧!”
聂长晴甩手出了病房,一直走到电梯里却还是气的胸疼,聂长欢这小贱人就因为握着了当初秦芳华做小三勾搭聂询的死证,一次一次让她退步,她总得想个法子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毁掉的好,要不然,她这一辈子难不成都要被聂长欢给拿捏的死死的?
第六章 困在车中的小孩
她总得想个法子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毁掉的好,要不然,她这一辈子难不成都要被聂长欢给拿捏的死死的?
经纪人可是给她说了,《长歌天下》只要一播出,她主演的樊瑛姑绝对是要大火的,这样好的人设,简直堪比当年杨幂演的莫雪鸢,简直就是谁演谁爆,她之所以不择手段从聂长欢手里抢过来,就是为了把聂长欢这爆红的机会给抢走,把她一辈子踩的死死的!
而长欢在听了聂长晴那一席话之后,不顾自己一日一夜粒米未进,拔了输液的针头就离开了医院。
她如今和陆向远定居在蓉城,而母亲却还住在蓉城下属的那个小县城里,而丢丢,生下来一个月就养在母亲沈佩仪的身边,陆向远也见过几次,知道是未来岳母打小抱回来养着的孤儿。
长欢拦了出租车,直奔小县城而去。
车行中途,长欢接到了母亲的电话,电话里母亲沈佩仪的声音还透着欢喜:“欢欢啊,向远今天怎么突然来看我和丢丢了?你还在片场吗?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长欢坐在车上,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耳边是金戈铁马一般的嗡鸣,那刺眼的阳光在她的视线里不停的闪,闪的她无法自控的眼泪夺眶。
可沈佩仪却仍是欢喜的说着:“向远带了那么多的东西来,还说他今日有空闲,要带丢丢出去玩半天,丢丢高兴坏了,又念着你怎么不回来一起去……”
像是一记重雷,忽然在长欢的耳边炸开,她握紧了手机,一颗心突突直跳,似要破腔而出;“妈你说什么?向远把丢丢带走了?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了……”
“怎么了欢儿?发生什么事了吗?”沈佩仪不明所以,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有过,陆向远还是挺喜欢丢丢的,偶尔也会带他去游乐场玩,又因为他为人持重,沈佩仪向来对他很放心。
长欢不知道自己怎样挂断的电话,陆向远是两个小时前带丢丢离开的,临走时说带丢丢去蓉城玩一天,吃过晚饭再送他回来。
长欢让出租车司机停车,调转车头折回蓉城,她却一遍一遍拨着陆向远的电话。
心里的绝望像是荒草蔓生,丢丢只是个三岁大的孩子,这样的小孩子,随便一个小小的意外都可能要了他的命,更何况,丢丢和陆向远很亲近,对他更是丝毫不设防,陆向远如果想做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可陆向远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长欢近乎绝望的捧着快要没电的手机,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这苍茫天地间小小的一只蝼蚁,面对命运的翻云覆雨,毫无还击的能力。
而此时已近中午,蓉城的初夏,暖阳炙热,只穿单薄衬衫也让人汗湿夹背,可此时,在蓉城市中心,即将竣工的星耀广场上,却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车子,车窗贴了极厚的车膜,根本看不清内里设施。
因为临近中午,这里空无一人,阳光无遮无拦的落下来,车厢内的温度已经飙升超过了四十度。
如果此时有人走近这辆车子,就能看到那车子里发出的细微声响,那几乎奄奄一息的小小孩子,因着求生的本能不停的用头撞着车窗,而高温缺氧导致的中暑和严重脱水,让那孩子大小便都失禁了。
他撞着车窗的动作越来越轻微,此时就算有人靠近,也察觉不到这车子里的动静。
极远处的一辆黑色路虎上,空调冷气开的很充足,那穿黑色西装面容俊逸的男人,正冷冷盯着那辆烈日下暴晒的车子。
手机一直都在响,是聂长欢在不断的打来。
他不接电话,她又一条一条的发来简讯。
这般在意,近乎疯狂的举止,若说这孩子和她毫无血缘关系,倒是可笑了。
他本来在看到那些照片时,也并未全然相信,可此时,却已经信了十分。
年少时的情感不是虚妄的,他爱她,哪怕她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他开始平步青云的时候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他也不在意,他接受她,与她订婚,甚至,已经决定开始筹备他们的婚礼。
可聂长晴却告诉他,她消失的那一年,是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去了。
而她生下的孩子就是丢丢,养在她母亲沈佩仪家中的那个小男孩。
算一算那孩子的年龄,倒是正好和她失踪的日子对上。
他能接受她年少时的背叛,可他不能接受她给别的男人孕育过孩子。
这个孩子的存在,会是一根钉子,一直死死的扎在他的心口里,让他日夜难安。
他无法放弃她,那么只能让这个孩子消失,孩子没了,他会把过去的那些不堪全都忘掉,他仍会娶她,与她一心一意的过日子。
可她这般在意,那些语言亢奋激烈的文字,根本不是她往日的行事风格,她那样在意这个野种,是不是说明,她心里仍旧爱着那个当初让她舍弃一切私奔的男人?
陆向远菲薄的唇间,那一缕讥诮的笑渐渐的淡去,他抬腕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那孩子此刻怕是已经命悬一线。
陆向远沉声吩咐司机开车,车子缓缓启动,陆向远看了一眼座位上摆着的那一枚奇趣蛋,眼前不自主又浮现了那孩子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瞳,他白胖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袖,笑的眼睛弯起来:“向远叔叔,丢丢喜欢你……”
他其实早该发现的,那孩子的那一双眼睛,和长欢的一模一样,他早就该怀疑的……
陆向远的手指根根攥了起来,小小的一枚奇趣蛋被他握在掌心里,硌的手掌生疼。
“停车,开回去……”
陆向远忽然沉沉开了口,司机连忙调转车头,陆向远隔着窗子向那辆车子看过去,却不由得眉目一跳。
璀璨的阳光下,一辆银灰色的宾利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那辆车旁边,而那从车上下来的两个身姿颀长的男人,正向丢丢所在的那辆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