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小说不要烂大街 把人看到哭的虐心小说
颜顾贤眼中爆发着野兽一样的绿光,“蹭”的将花月安拦腰抓起。
她那么娇小,在这个伟岸的男人腋下,晃荡的像飘零的秋叶,根本没有自主权。
她有些恨,恨自己生的不够强壮。
忽然,她抓住颜顾贤的手臂拼命的咬了下去。
“你干什么?”头顶传来愤怒至极的爆呵。
她全当听不见,狠狠的、死死的咬住他结实的小臂,直到嘴角有丝腥甜划过,她才松了口,闭了眼,等待这尊贵的帝王处决。
很遗憾,这尊贵的帝王只是垂眸瞅了一眼胳膊上整齐的小牙印,便再也不言语,只是黑着脸,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凉意,大步朝楼上走。
打开门,“砰”的将花月安扔在下来。
“你恨我?想报复?”他黑着脸,唇角挂着千年不变的坚冰。
“是,我想杀了你!”花月安咬着牙,一字一顿。
“是你先招惹的我!”他眸子泛着红,脸上刻着冷血,“你是罪有应得!”
“是,我做错了事,我罪有应得!我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接受你这败类的凌辱!可你呢?你就没有错?”他的血从她的唇角丝丝滑下,在她嫩白的脸上,带着妖异的颜色,令她的笑容诡异又神秘莫测,“我突然觉得,颜顾贤,你真的是非常的悲哀,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才能留得住女人。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一个没有人爱的胆小鬼!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真爱,因为,你,不配!”
“你闭嘴!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颜顾贤猩红的眸子迸裂着道道血丝,宛如从地狱深处走来的恶魔,他咆哮着,狂吼着,伸出双手狠狠扼住了花月安的脖子。
这条游走于黑暗的毒蛇,虽总是嘶嘶吐着血色的红信,但像现在这样如此失控的爆发出野兽的本质,还是第一次。
至少,对花月安来说,还是第一次。
颜顾贤扼的很紧,似乎将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手指上,然后再由这修长的十指亲手将她处决。
渐渐的,她已无法喘息,很痛苦,很痛苦,宛如被人按入水底,世界一点点陷入混沌,再也无法呼吸,再也无力睁开眼睛。
她没有挣扎,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不管他如何用力,不管他如何折磨。就这样闭上眼睛,或许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可她知道上天不会如她所愿,这条毒蛇亦不会如她所愿。
渐渐的颜顾贤手上的力量轻了,被巨石重重压迫的呼吸终于得以释放。
花月安大口的喘息着,脸色涨的通红。
颜顾贤飞快的转身,带着风。
“想让我杀了你?想得美!我不会如你所愿,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花月安无力的躺着,疯子一样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是个泥娃娃,从孤儿院里摸爬滚打着长大。
大家都说她很是个坏掉的孬种,贪财、好色、喜欢沾小便宜。
大家骂她野种、畜生,她是个爹不要、娘抛弃的累赘,从出生就是多余的。
她以为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多余的,被嫌弃的,可是,她遇到了古若尘。
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男孩子,成了她世界里唯一亮着的灯。
她天天盼着能见到他,看到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能明媚。
突然,有一天,他去海外求学去了,回来心里便再也没有了她。
他只拿她当妹妹,其实她比他还大一岁。
但好似也没有什么不甘心,毕竟她在他身边,虽然只能远远看着他或喜或悲。不参与他的生活,或许也是一种成全。
“少爷啊,我还能看着你幸福吗?”她轻轻拭泪,可泪水却越擦越多,“我还配吗?我怕我坚持不到了。从骨子里就坏掉的泥娃娃不应该长大,不应该学乖,因为你让她变得脆弱了。”
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这次生物钟没有将花月安喊起来,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
习惯性的跳起来,嘟囔着“坏了,坏了,迟到了,又要被骂了!”便冲出了门,可刚从卧室冲出来就发现,这里不是她的家。免不了又是一阵心酸。
颜顾贤已经出去了。
金逸风投的总裁,日理万机,自然比她这小记者要辛苦的多。当然,这个日理万机必须加引号。
恶魔不在,她心情大好,都没梳洗抓起包便匆匆往外溜。
鬼鬼祟祟的视线便有些不稳,突然撞上一个坚硬的巨物,痛的她慌忙捂住鼻子,龇牙咧嘴的喊疼。
“这么着急着走?这里是狼窝?”颜顾贤黑着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花月安。
“因为上班迟到了啊。”的确是迟到了,这算不上撒谎。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我已经帮你辞职了。”他语气淬了冰,不容置疑。单手握住花月安的胳膊,便将她拎回了客厅。
花月安被颜顾贤刚才的话噎住了,张着嘴巴好久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完成了空间挪移。
她的确是有些疯了,张牙舞爪的冲上前,小拳头劈头盖脸的朝着颜顾贤打去:“你这个混蛋,你答应我的,你明明同意我去上班的!”
颜顾贤也不躲,黑着脸接受花月安雨点般的拳头,那拳头打在他坚硬的身体上,就如挠痒痒,或许真正疼的人是施暴的那个。
果真,不一会儿,花月安的手已经红了,被打的那个全然不觉一般。
“蓝少爷一定不会答应的!”花月安嗫喏。
颜顾贤杀气十足的看了她一眼,声音坚定的如钢筋铁杵:“他没有任何理由不接受!”
“你对他做了什么?”花月安质问。
“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撤掉了南宫运营的资金而已。”
“你卑鄙!”
“卑鄙的人不是我!”
“就算是这样,少爷也不会答应你的!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是!他不是那样的人!恭喜你答对了!”这个冷傲的人,就算说这么无可奈何的事情,依然挂着一张盛气凌人的脸,“就算这样又能如何?我决定的事情,绝对不能改变!”
他非常的生气,本想用撤掉南宫的资金来威胁古若尘,不料到公司一查帐,丫的,南宫根本就没有用金逸的投资!十年间,南宫没有用过金逸一分钱的投资!
他瞬间觉得没了颜面!
南宫什么时候做的这么大了!“对不起了,颜先生,只要南宫没有开除我,我就必须去上班。必须的,你懂的。”
花月安看着颜顾贤那张极度郁闷,但还不好意思表现的臭脸,忍不住得意的笑。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笑的有多损,有多阴,有多难看,但从颜顾贤的表情里,她感到那对他来讲的确是个致命的残酷。
“可我偏不如你所愿。”颜顾贤也邪魅的笑了,冰冷的眸子却燃着熊熊的怒火。
“颜先生这么没有自信?怕月安一出去就再也不回来了?你到底有多自卑啊。”
“闭嘴!”颜顾贤就用两个字,下了绝对不能抗议的命令。
花月安嘎吱捂住嘴,再不言语。虽然她毒舌,敢跟他斗气,但有时候,她还是有点识时务的。
她肃穆的立在一边,等待这位尊贵少爷最后的决定。
不料颜顾贤嘴角突然抹出一个邪魅的笑,眸子里暧昧的光越来越盛,花月安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连后退的准备躲开这捉摸不透的视线。
“好,你去上班吧。”他轻笑、瞬间蝶变成天使,又瞬间蜕变成撒旦。
他阴狠狠的看着花月安飞一样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唇角柔软的笑意渐渐僵硬,最后化成一抹狠戾、阴沉的颜色。
叶大少爷生气了!
生气的原因,花月安太过于兴奋,消失的太快了!
这伤害了叶大少的自尊心!
花月安几乎是飞着回到家,打开门,就看到歪着脑袋看书的陌陌,免不了郁结于胸。
陌陌倒是不在意,扭头送个她个浅浅的笑。
花月安没有理,匆匆洗刷,匆匆换了衣服,准备匆匆的离开。
突然,想起件事情,扭头对陌陌说:“你昨晚去哪了?”
陌陌笑而不语。
装什么神秘,花月安嘟嘟嘴,懒得理会,匆匆赶往南宫。
这样的奔波,还真是有点疲惫。
刚进南宫便被告知,总裁有请。
花月安努力平复下情绪,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她迟到的原因不过是逃避颜顾贤的追杀。
花月安自然有花月安的思维方式。有些人想要逃避某些事情,便千方百计的闭口不谈,所以很容易露馅。如果,她时时刻刻将颜顾贤放在嘴边,首先就排除了心里有鬼的猜疑。
打开门,小小的脑袋在门缝里偷偷窥探了下,古若尘正毫无形象的倒在椅子上,他眉头紧皱,看起来异常的疲惫。
“少爷,你找我?”花月安讪讪笑了笑。
古若尘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踏步走到花月安跟前,垂眸凝视着她:“你在颜顾贤那里。”
“这怎么可能?”花月安当即否认,可眼神却在不停的闪烁,“那种人,我避之不及。”
“那你去了哪里?电话也不接!”他问。
“当然是躲避追杀了!电话?我没接到什么电话啊……”花月安挠挠头,装模作样的将手机掏出来,举给古若尘看,“看,真的什么都没有。”
古若尘二话没说,伸手将手机从花月安的手上拿走,熟练的拨下几个号。
古若尘的手机响了,他将自己的手机拿给花月安看。
“这个……”花月安愣,这不是她的号码。
“你怎么解释?”古若尘眸光如月光一样的冰凉,他顿了顿,“月安,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颜顾贤有对你不轨?”
“没有,当真没有!”花月安狡辩着,可眸中还是有水花闪动。
此地不宜久留,她担心再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哭。
“月安,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古若尘收敛了痞子一样的笑容,严肃的让花月安觉得恍如隔世。
“当然不能告诉你了,因为这是我俩的私事。”只觉耳边传来一声阴冷、不经意的男声。
花月安一怔,慌忙回头,竟然是颜顾贤!
脑袋“嗡”一下,五雷轰顶!
颜顾贤阴着脸走上前,送个古若尘个邪魅的笑,伸手便将花月安揽在怀里,目光厚颜无耻的扫向花月安衣领内,“月安,你说是吗?”
花月安僵硬的无法动弹,只觉得后背如有毒蛇爬过,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难得严肃的古若尘,忽然收起了一本正经,继续翘着二郎腿,臭屁的笑。
“原来这样啊,那叶大少爷可要看好自己的女人。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到了您那里就成了形容枯槁的老太婆,原来叶大少虚弱到需要采阴补阳这件事不是传说啊。”古若尘干脆脱掉鞋子,将脚放在办公桌上,抠起了鼻孔,“话说,本少爷的春天什么时候来啊,本少爷这么虚弱,元气这么不足,也该采采阴补补阳。叶大少,要不,有空我跟着您学学这门课?”
颜顾贤额头黑线直冒。
这古若尘的无赖,他是早有耳闻,但有句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个无赖!
花月安只觉得握在她肩上的力量加重了,痛的她忍不住龇牙,但嘴角却咧着大大的笑。事已至此,再瞒也没有意义,不如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算一步吧!但,心里仍然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她家少爷,出手就是快、准、狠,直击软肋!
颜顾贤的拳握了好几握,最终垂下来,送给古若尘个嚣张的笑:“好,有空咱可以切磋一下。不过,我这次来是说正事的,我要跟月安结婚了,所以之后月安便不能到这里上班了。”
什么?
首先呆住的是花月安,然后呆住的是古若尘。
“理由呢?”古若尘忍不住问。
“很简单啊。”颜顾贤轻笑,“因为我们彼此喜欢啊。对吧,月安。”
花月安只觉得自己肩上的力量又加重了,这种可是目测的威胁让她慌忙点头:“是啊,少爷,我们,要,要,要结婚了。”
“靠,这算是闪婚了吧?”古若尘有点接受不了现实,扭头问花月安,“月安,你可真是时尚啊,少爷我自叹不如啊!”
古若尘这个感叹让花月安一个劲的想哭,但她努力挤出个笑,装作无比的轻松惬意:“少爷,这是好事啊,少爷该祝福我的吧?”
“那你真的要辞职了?”古若尘问。
“少爷放心了,在结婚之前我会一直在南宫的。”花月安说这话时,只觉得脑袋上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想要将她割成碎片。
她只能如此了。
这算是她最后的一点任性。既然颜顾贤在古若尘的面前跟她演恩爱,演缠绵,那么此时提出上班的要求,颜顾贤是断然不能拒绝的。
“你真是任性!”颜顾贤黑着脸,“结婚前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
首先准备的是爱情,花月安想这么说,可说出口的却是:“有劳你了。”
“你神经病啊!”一从南宫出来,花月安就冲着颜顾贤大吼,“我真是受不了你了!你究竟想怎么样?想怎么样?我去死,好不好?我死了,你就不用这么处心积虑的伤害我了,是不是?”
颜顾贤黑着脸,像一个追命的杀手,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花月安吼完,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叶少爷,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她仰头,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嫩白的脸上带着不施粉黛的苍白,“我生的很悲催,活的很悲催,叶少爷,我真的已经很辛苦了,您这么伟大,高高的俯瞰一切,就不能放过您脚下的蝼蚁么?你不知道就算是蝼蚁也有喜怒哀乐的吗?”
颜顾贤眸子沉沉暗了下去,有那么一丝的怜悯划过,但很快便换了冰川一样的冷漠。他将花月安从地上拎起来,扔进车里,自己也钻了进来,招呼司机开车。
花月安还想说什么,却被颜顾贤生硬的“闭嘴”给打住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再嚷,休怪我不客气!我,颜顾贤,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何况,你也不是什么香玉!别这么卑下,让人看不起!”
冰冷的说完,颜顾贤便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花月安双手托腮,任晶莹的泪珠滚滚滑下。是啊,她刚才竟然求这个魔鬼了,还摆出那么可怜、卑下的样子!想及此,她就恨不得划自己两刀!
都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极致,便是结婚。
可她花月安清楚,眼前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绝对不会给她所谓的爱情!
她也搞不清楚眼前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颜顾贤带着花月安定制了一大批,是的,在花月安看来就是一大批高级服装。那些平日里她想都不敢想的品牌,一下子如同雪花一样的飘到眼前,让她觉得生活一下子就被这些奢侈的东西给搞的黑暗了。
古若尘曾经说过:男人疼女人的方式是舍得为她花钱,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贪财。
其实,还有后半句,她不愿意回忆起来。
后半句是这样的:我,古若尘,愿意为喜欢的姑娘去死,因为我喜欢的姑娘,她不爱钱!
她花月安就是个不贪财的姑娘,可是没有人愿意那般的心疼她。
以前为了一块钱,她跟个小男孩打的头破血流,混得贪财的美名。
长大了,她才清楚,她不是贪财,而是想要生存。
当温饱得以解决,财,对她来讲就不是好东西了。
比如现在,她觉得压力很大,但还不敢反对,她没有发言权。
颜顾贤并不在乎设计师给花月安设计了什么样的衣服,他只负责大把大把的花钱而已。
有些人,以花钱为乐。
因为,他实在是无聊的没事可干。
回颜家别墅的路上,颜顾贤冰冷的看了花月安一眼:“很开心?”
花月安垂着眸,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识抬举!”颜顾贤面色沉了沉,“不要假清高了,装纯给谁看?你当初不惜在我酒里下药也要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花月安很苦很苦的笑了。
但她什么都没说,有些人已经可悲到只有钱了,就让他可悲去吧,她没有义务去救赎。
“你告诉我为什么啊?”颜顾贤怒了,冲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古若尘给你的,我可以给,他给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给,为什么你非要这么贱的满脑子都是古若尘!”
“他什么都没给过我!”花月安嘲讽的笑着,一字一顿,字字如刀,割破的是她自己的心,“但他把我当人看!而你当我是畜生!”
“闭嘴!”颜顾贤怒,松开手,重重推了花月安一把。
花月安没站稳,一下被推出去很远,重重撞在书架上,架子上的古董花瓶一个不稳,摇摇晃晃摔了下来。
她只觉得头上一重,眼前一黑,便有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滑下,氤氲了视线……
颜顾贤也没有想到这一推竟然有这么大威力,慌忙奔上前,拦腰扶住她,说出的话却是这样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我会赔你的!”花月安忍着剧痛,捂住伤口,努力想推开颜顾贤。可他们之间的力量实在悬殊,她用尽全身力气,累的眼冒金星,对方纹丝不动。
“我说过,我会赔你的!我不会赖账!请你走开,好不好?”花月安吼。
“好!”颜顾贤松开手,眸子沾染了深不见底的忧郁,“你的账本上又多了八百万的欠账,你自己看着办!”
“八百万?这么贵?一个破花瓶?”花月安已然顾不得头上的伤,她把自己卖了估计也不值八百万。
“是,元朝景德镇官窑青花瓷有价无市,保守估计八百万。”
“好!”她咬咬牙,“我会赔的。”
说完,站起身,颤颤巍巍的去拿包。心里还忍不住骂,妈的,这么值钱的东西不好好放好,放在这里,不会诚心算计她的吧?
她现在已经无比的佩服加崇拜陌陌了,竟然料到她会这么的惨不忍睹,提前给她准备好了药,跌打损伤的药!
她打开包,拿出白色的药瓶。这药的奇效,她已经见识过了,丝毫不怀疑。
涂好了药,突然发现,没有纱布。
身后,颜顾贤正心事重重的盯着她,盯的她脊背发凉。
算了,还是不要给这人借了。
她拿出纸巾,折叠了一下,按在脑袋上,长长舒口气,还好,那个花瓶不大,没有将她砸死。
“自尊比性命重要?”他突然不合时宜的说了这么句话。
花月安答:“尊严不重要,不值钱。”
颜顾贤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黑着脸上了楼梯,重重甩上了门。
花月安无力的坐在地上,终于坚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
模模糊糊中感到一个宽大的怀抱将她拦腰抱起,她仿佛看到了湛蓝湛蓝的天空,一个明媚的笑脸毫无禁忌,跳跃着绝美的阳光。
她缩了缩身子,往里靠了靠,唇角绽出个美丽的笑:“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