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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欢痛痒(精彩全文章节列表)悲欢痛痒小说TXT

编辑:ufo爱好者 来源:ufo爱好者 浏览:5358 发布时间:2019-07-20 10:36:42 发布评论

说实话,若不是当初,美术老师亲口告诉我,“将军灰”染出来的布样,就是这种颜色,就连我也不敢相信!

 

“怎么办啊?你装腔作势,搞了那么大的阵仗;到头来,你却根本不懂染织,这么戏耍政府领导,就是不用沈佳丽排挤,我估计厂子也要关门了……”

 

一边说,她竟然“哇”地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看着她无助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本来嘴就笨,而且不太善于表达,尤其在她面前,我心慌的厉害,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脸红地说不出来话。

 

后来我也跟着蹲下来,轻轻拽了拽她胳膊;虽然她贵为“苏总”,还是一厂之长,但毕竟她也只有二十来岁,还是个青涩的姑娘。

 

“姐,请你…请你相信我一次……”我碰了碰她胳膊,感觉自己都结巴了。

 

“你到底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你!我也是脑子短路,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现在还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她咧着嘴,大眼睛里挂着泪,那样子特别美,我真想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保护。

 

紧接着她电话响了,是刘主任在那边催;她憋着抽泣,一脸为难地蹲在那里。

 

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疼痛让僵硬的舌·头,稍稍放松了下来;趁着这个空档,我赶紧趴在她耳边,悄悄跟她解释了一下。

 

下一刻,她细长的眉毛微微一翘,特别搞笑地看着我,又好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她竟然憋着笑,轻轻打了我一拳说: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说完她就着急起身,我赶紧跟她往会议室走。

 

路上我又叮嘱她:一定要冰水,温度要保持在零度。

 

她笑着给秘书打了电话,随后我们一起进了会议室。

 

“怎么样?将军灰呢?快拿出来给我看看!”见我们进来,刘主任忙不迭地站了起来。

 

我从兜里掏出那块一尺黄布,说实话真的不太美观,颜色跟尿布差不了多少。

 

“噗嗤!”又是那个沈佳丽,她眯着刁钻的小眼,手捂着嘴笑说:这就是将军灰?哈哈,刘主任,您也是五六十的老人了,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耍的天昏地暗。

 

紧跟着,会议室所有的人都笑了,刘主任的脸色,直接从失望演变成了愤怒,手猛地砸在桌子上说:混账!你闹够了没有?还有你苏彩,一天天就不能干点儿正事,真给你母亲丢脸!

 

苏彩刚想开口解释,沈佳丽却笑得前仰后合说:刘主任,折腾了大半天,政府的项目,也该有个着落了吧?!之前您明里暗里袒护苏总,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接下来,我们要收购蓝蝶的事,如果您还跟着从中作梗,那我只能把这事儿,跟我表哥说了。

 

刘主任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剜了苏彩一眼说:没脑子的丫头,赶紧把她的厂子收购了吧,省得再丢她母亲的人。

 

“骂够了吗?谁没脑子?谁给母亲丢人?!”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别人侮辱苏彩,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吼了出来!

 

别人辱我、骂我可以,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我的漂亮姐姐、我的救命恩人,不行!我不管他是谁,官有多大,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羞辱她,亲爹也不行!

 

“还有你!”转过头,我猛地看向沈佳丽说:你要收购谁的厂子?谁给你的能耐?一个服装厂的小老板,生产的衣服进不了大商场,只能低价卖到乡下的破牌子,看把你能的!个子不高,倒是挺能窜,整个会议室,就显着你了是吧?!

 

“你你你……”被我戳到痛处,她气得脸色酱紫。

 

“你什么你?我哪点说错了?”

 

其实我小时候,就穿过“佳丽”牌的童装,那衣服质量奇差,而且还掉色;都是哥哥穿几天后,就不要了,直接扔给了我。

 

整个会议室陷入僵局,刘主任用力捏着拳头说:好,我不说别的,也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这个丫头;咱们就事论事,苏彩,如果这块尿布,就是你们所谓的“将军灰”,那这次的政府项目,我只能给佳丽!

 

他话音刚落,苏彩的秘书小楠,就拿着一瓶冰镇矿泉水,和一个脸盆进来了;“苏总,您要的水。”

 

我直接过去,把东西接过来,转身走到刘主任桌前说:别眨眼,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将军灰!

 

说完,我把黄布扔进脸盆里,接着晃了晃手里的冰水;拧开瓶盖,我一股脑把水浇到布上,下一刻,奇迹出现了。

 

原本尿黄色的坯布,从有水的地方开始变色;先是由深黄,渐变到浅灰;随着水分吸收越多,那颜色就越深邃;直至整块布,都泡进冰水里的时候,那种深沉、厚重,同时又带着些许鲜亮的颜色,缓缓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对,对对!就是这种颜色,我小时候见到的那种布,就是这个!”当时刘主任激动地,连说话都磕巴了,那瞪大的眼睛,激动的表情,足以证明我初次的尝试,成功了!

 

“哇!不可思议,陈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这不现实,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佳丽公司请来的洋裁缝,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即便看到,他依旧难以置信。

 

沈佳丽的脸色,已经彻底耷拉了下来,因为这块布,击碎了她的傲慢和嘲讽,以及她最后的机会!

 

倒是漂亮姐姐笑了,她紧咬着嘴唇,眼睛里晃着激动的泪;这一次,不仅挣回了她的面子,还帮她拿到了政府项目,兴许还能保住公司。

 

“各位,谁还有话要说吗?”刘主任仰起头,很有指向性地看了沈佳丽一眼。

 

“公司那么多事,我就不奉陪了!但我把话撂这儿,事情还没完呢,咱们走着瞧!”她眼神怨毒地瞪了我们一眼,气得直接转身,拎包扭着屁·股,愤愤地离开了。

 

只是那个洋裁缝安德鲁,却赖着不走,死缠烂打管我要电话,非要跟我交个朋友;我感觉他人还可以,只是各为其主而已;多条朋友多条路,最后我还是把电话留给了他。

 

项目的事落定以后,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和政府的几个领导。

 

为首的刘主任,看着苏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丫头,今天的事做得不错,没给你母亲丢脸;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沈佳丽可不是善茬,今天你让她丢了面子,她决不会善罢甘休,回头要多留个心眼儿。

 

“刘叔,我知道了;还有这两年,真的多亏您帮扶。”苏彩抿着嘴,很听话地点头。

 

“客气什么?哦对了,这个小伙子是谁?今天多亏了他吧,还不赶紧介绍一下?”刘主任把目光转向我,颇为欣赏地问。

 

“那个…他……”苏彩张着红唇,也一脸茫然地看向了我。

 

当所有的人目光,全都聚焦到我身上时,那该死的“自卑和胆怯”,瞬间又让我低下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我特害怕在公众场所,被别人盯着看。

 

胆怯、没自信,想逃离,甚至连话都说不明白。

 

“哦,他是我们公司,新招来的员工,刘叔叔,刚才他的话有些偏激,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苏彩赶紧打着圆场说。

 

“呵,这个傻小子那么维护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刘主任拍着我肩膀,眼里含笑道:对了,你真跟宋家没关系?这不可能吧,“将军灰”可是宋家独有的秘方!

 

我不太善于撒谎,但为了自身安全,又绝不能承认;最后只得低着头,口风紧密道:我真不认识,这个染布的方子,是我在大学实验室里,自己无意间捯饬出来的。

 

虽然他还是有些疑惑,但没继续往下问;而是转向苏彩道:那他也是个人才,所以彩儿,好好感谢人家,把人才留住了;说不准将来,你还能再现你母亲,当年的辉煌。

 

“叔,我记住了。”她盈盈一笑,又有些腼腆地问:那个…政府的资金,什么时候能到账?见不到钱,工人们开不了工。

 

“嗨,我早就给你预备好了,明天一早就到账!经济峰会是周末举行,所以你还有5天,这个时间不短吧?”一边说,主任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千万不要再出差错了,峰会前一天,服装必须保质保量交过来,明白?

 

“明白!”他们俩说完,刘主任就带人离开了;苏彩一直送到门外,回来时嘱咐秘书说:小楠,你先出去吧,把门带好。

 

后来,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她理着耳根的发丝,很轻柔地朝我走来。

 

我也赶紧站起来,满眼惊慌地看着她;曾经,我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她重逢的场景,但怎么也没想到,是在她公司危难之时,在这间会议室里。

 

张着嘴,看着她,那卡在喉咙里的“姐姐”,那些不堪回头的往事,如泉涌般袭上心头!

 

姐姐,你可否知道,若不是因为你,早在高二那年,我就割腕自杀了;若不是你,我被父母坑进监狱时,精神就已经崩溃了;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在监狱里,写出那篇改变我命运的文章!

 

你是我生命里的一束光,也是我的全部!

 

两眼相望,我情绪复杂地看着她;她也一眨不眨,对着我仔细打量。

 

可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她终于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你是二股东派来的对不对?!”她瞪着大眼,胸·脯微颤地问我。

 

“啥?什么二股东?”我被她搞蒙了。

 

“别装蒜了!”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还有些愤怒道:除了二股东,根本就没有别人!他是不是让你,利用这个染布的方子技术入股,然后由他来执掌公司?

 

我一脸发懵地看着她,她却自鸣得意地冷哼道:那我告诉你,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公司正处在生死关头,为了保住“蓝蝶”这个牌子,保住母亲的厂子,我让他执掌公司还不行吗?!你现在就去告诉他,你去呀!

 

一边说,她竟然揪着我的衣服,用力把我往外推。

 

“姐…我……不是的。”我慌得厉害,舌·头也变得僵硬,心里纵有千言万语,可到了关键时刻,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情急之下,我猛地攥住她肩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她愣住了,因为这句话,还是当初她告诉我的;也正是这句话,让多次徘徊在绝望边缘的我,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被我抓着,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大眼睛闪烁了两下问: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好像有点眼熟,但又记不起来……

 

“六年前,莱县图书馆,曾经…有一个穿得很破,面黄肌瘦的男孩,经常在那里看书;后来有个姐姐,经常无声地陪伴他,还给过他薯条吃;在他最无助时,还给他递了纸巾,在他手上写了一行字!”一边说,我眼里的泪,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你是……”她呆呆地看着我,看得很仔细,最后猛地抓住我的腰,无比激动道:我想起来了!是你,就是你!天哪,你怎么长这么大了?我记得那时候,你又瘦又矮,还爱哭鼻子……

 

“姐,我能叫你姐吗?”当她认出我的这一刻,我早已泣不成声。

 

“能,当然能!你别哭啊,有什么好哭的?”她着急拿手,给我擦着脸上的泪。

 

是啊,有什么好哭的呢?对她而言,当初的我,只是个不起眼的穷小子而已;可是姐姐,你对我来说,可是救命恩人啊!

 

“别哭了,好好的!”她轻轻拍着我后背,开心地咬着嘴唇说:我后来还到你们高中,打听过你的事,知道你确实考了经贸大学以后,我才彻底安心;你也很争气,当初我只是鼓励了你几句,没成想你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应该毕业一年多了吧?

 

我摇着头,又点头;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起,我过得很不好,坐了5年牢;可此刻,如果告诉她,我是个劳·改犯,她又会怎么看我呢?又有哪个女人,会把一个劳·改犯留在身边呢?所以我撒了谎,说自己过得很好,上了大学。

 

我还问她说,你怎么没上省里的经贸大学?她抿嘴笑了,说当时她高考成绩还不错,能上省外更好的学校,所以才没选择省内;她还跟我道了歉,说当年写的字,只是想鼓励我而已。

 

我懂,她这样一个漂亮、优秀的女人,又怎会为了一个,对穷小子的诺言,而放弃更好的求学机会呢?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激励了我,帮助了我。

 

“你呢?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她拉着我坐下来,还给我接了杯水。

 

“通过一个朋友打听的,她说你好像遇到了困难,我就着急过来了。”捧着水杯,我脸红地说。

 

“那你大老远跑来,就只是为了帮我?”她狐疑地看着我,眼睛里还有种很特别地味道。

 

我过来的目的,确实是要报答她,但除了报答之外,我其实还抱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尽管那个幻想,可能永远都不会实现,但只要能离她近一点,能说上话,我就知足了。

 

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睛,我特别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就是…就是为了帮你。”我低下头,羞涩地揪着衣角说。

 

“真的没有别的?”她竟然还问,脸跟我贴得特别近。

 

“没有。”我惊慌地看了她一眼。

 

“哈,傻瓜,我逗你玩儿呢!真没想到,你还是跟以前那么羞涩,蛮好玩儿的。”她眯眼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又说:那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报答你?

 

说完她又上前一步,那股幽香的味道,和高耸的大胸,直接把我压迫到了椅背上。

 

“你…你想怎么报答?”我当时都慌了,心脏砰砰跳,尤其她胸前,那白皙的乳·沟,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她抓着椅子扶手,弯腰看着我,还煞有介事地想了一下,又抿嘴很坏地说:姐姐还没男朋友呢,要不就便宜你,给你当婆娘?

 

咕咚,我用力咽了咽口水,说实话,23岁之前,我从没亲密接触过女人;更别说谈婚论嫁,这种终身大事了;我只记得,当时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噗嗤!看你傻样,真不禁逗!”她捂嘴就笑了,还摆着手,声音如银铃般清脆道:我欠了一屁·股债,浑身都是麻烦,怎么可能嫁给你、连累你呀!傻小子,姐姐跟你闹着玩儿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心里还带着淡淡的失落;我真的想告诉她,其实我不在乎她欠债,更不在乎她一身麻烦,她要真想嫁给我,随时都可以。

 

但这话我不敢开口,因为我知道,她的确是开玩笑的。

 

后来我们去市南吃了拉面,她还给我加了份牛肉,因为长得漂亮,好多吃面的客人,都偷偷看她。

 

可能是她的性格比较大方吧,而且特别健谈;慢慢地,我也不怎么紧张了,但心里依旧羞涩。

 

吃着面,我问她说:姐,你的厂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往面里撒了点醋,一边搅拌一边说,她母亲在的时候,厂子一直运营良好;可高三那年,她母亲去世了,厂子只能托管给公司领导,和家里亲戚。

 

可四年大学,当她毕业再回来接·班时,公司却早已债台高筑、四处漏风。

 

一边聊,她又把自己碗里的肉,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说:姐姐让你失望了吧?我这么穷,你还愿意帮我吗?我可跟你说哦,即便你帮了我,我也没钱给你。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特别想笑;她接着又说:你要是个大款就好了,我死皮赖脸也要嫁给你,这样我妈妈的厂子就有救了;而且你人傻傻的,在一起过日子也挺不错。

 

我赶忙问:姐,那得有多少钱,才算大款啊?

 

她还真正经想了一下说:怎么着也得衬个几千万吧!

 

那时候,我感觉我们俩好傻,浑身穷得叮当响,还张口闭口的“几千万”。

 

我也跟她一本正经地搞笑说:姐,如果我真衬个几千万,那你一定…嫁给我!

 

“呵,就怕到时候,你看不上我!”她撇着嘴,白了我一眼说:别光顾说话,吃面、吃面。

 

正吃着面,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那个洋裁缝,安德鲁打来的,我们之前互留了号码。

 

“陈先生,我现在非常急切,想跟您谈个事!”他语气仓促道。

 

“哦?什么事?”我吃着面问。

 

“有人想收购您手里的染布秘方,开价500万!”

 

“多少?”我一愣!

 

听我惊讶,安德鲁赶紧又说:您别嫌少,我说的是“英镑”!

 

500万英镑,按当时的汇率算,那可是5000多万啊?!

 

没想到这个洋鬼子,为了这个方子,竟然下这么大的血本!

 

见我愣在那里,苏彩从桌子底下,踢了踢我问:怎么了?是不是沈佳丽,要花钱收买你?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

 

我摇摇头,沈佳丽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而且还用英镑购买,这显然是国外的公司。

 

“姐,如果我真衬5000万,你愿意嫁给我吗?”看着她漂亮的容颜,我都要花痴了;这么多年,我脑海里想的,心里念的,不都是她吗?

 

她“噗嗤”一笑,面汤都喷出来了,捂着肚子咳了半天才说:就你,衬5000万?你这套西装,是在大百货买的吧?千万富翁穿这种衣服?还有,你知道5000万是多少钱吗?

 

我直接打开手机扬声器,电话那头,安德鲁焦急问道:陈先生,我不是跟您开玩笑,确实有人想买你的方子,500万英镑,不少了!如果您同意,咱们明天就签合同,我可以全权代理!

 

听到这话,苏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我傻傻地看着她说:姐,我想把方子卖了,拿5000万…娶你。

 

她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地上,接着又很慌乱地整了整衣服说:那个…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好,我…呵!

 

她慌得红着脸,又尴尬地朝我笑;我明白,刚才的话,我们只是吹牛聊天,不能做数的;如果她真是那种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姐姐了。

 

“陈先生,您考虑的怎么样了?我需要您的答复。”安德鲁焦急催促道。

 

“不卖。”我言简意赅。

 

“不是…如果是价钱的问题,咱们可以再谈,我随时有时间!”他更加慌乱道。

 

“不是钱的问题,就是不卖,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开玩笑,这个方子可是我老师一脉,从民·国传下来的;当年小鬼子拿刺刀,顶着宋家太爷的脖子,让他交出方子,老太爷连眼都没眨一下;我要是把这方子,卖给了洋鬼子,那我成什么了?

 

可看我拒绝的这么麻利,苏彩都傻了;她狠狠踢了我一下说:你疯啦?一个方子卖5000万,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反正你又不嫁给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眯着眼,不自觉地,我被她带得也爱开玩笑了。

 

“那万一…万一我要是嫁呢?”她急得直踢我。

 

“我要有5000万,还找你这样的啊?”

 

“你!”她气得指着我,突然绷不住一笑:我有那么差劲嘛,再怎么说,曾经也是校花好不好?!

 

接着我们俩都笑了,那种感觉特别温暖;20多年来,我是第一次这样,如此开心地笑。

 

可第二天,我就彻底笑不出来了;我没想到沈佳丽,能那么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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