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太妃此时正坐在寝殿内,面上满是焦急,身边的大宫女见状安慰道:“娘娘莫急,等一会儿侯爷到了,问问便知详情了。”话音刚落,殿外的小太监禀告道:“娘娘,侯爷来了”
蔺太妃连忙起身,说道:“快请进来”
话落,门帘摆动,一高头大汉走进屋内,不是别人正是池阳侯——孙英。蔺太妃见了来人一下子便扑进了他的怀中,嘤咛道:“今日我听黎芊荀那个小贱人要将裘儿送去赈灾可是真的”蔺太妃虽是太妃,却才年过三十,再加上平日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再加上她身段极美,这软香入怀,孙英很是受用,连带着半夜被叫来的些许怨气也消散了些:“你怕什么?不过是让他去灾区赈灾,还配了精兵有什么好怕的”
蔺太妃一听此话,很是不满,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转身去一边坐着,幽怨道:“你怎能这般说,难道裘儿不是你的孩子了?去那种地方,万一惹了疫病,命都要赔在那里!那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儿,你不心疼我心疼”
一直隐秘在暗处的影卫听后心中一凛,两人对视一样,其中一个会意,悄无声息的跑了出去,另一人则继续在房中隐秘。
只听池阳侯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定不会让他涉嫌,如今只是差时候,这几日先不要轻举妄动。我发现那个小贱人怕是察觉了什么,如今让裘儿远去赈灾,怕是给我个警告,你在宫中也要多注意,不要露了马脚坏了大事!”
听到这里,蔺太妃心中有些心虚,想起今日的事再想想刚刚池阳侯说的一番话,恐怕她今天的失态就已经露出了马脚。
池阳侯见她神色有异,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蔺太妃忙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担忧道:“我之后反应太过激烈,也没有查看她的神色,现在想想把你叫来也很是冒险”
“何止!你这个误事的家伙,我先回去,你也不要再声张,别在露出端倪!”说完,池阳侯便大步要朝回路走去。却听门外一声高喊,池阳侯顿时僵立当场。
“池阳侯这是要去哪里啊?”
池阳侯听到声音,全身僵硬,连在屋中的蔺太妃也吓的险些跪地。来人你是别人,正是黎芊荀。
池阳侯连忙跪下请安道:“给陛下请安!”屋内的蔺太妃也跌跌撞撞跑出来,跪地道:“给……给陛下请安”
旁边太监将座椅搬来,黎芊荀缓缓坐下,看着底下抖成筛糠的两人,黎芊荀疑惑道:“侯爷,太妃很冷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你们这些下人怎么伺候的,没看见两位主子冷成这样吗?还不快去那件衣服给主子披上!”
蔺太妃闻言抬头偷瞄了黎芊荀几眼,试探问道“陛下……陛下怎么想到晚上来这边了……”
“哈哈,这话我倒是想问问池阳侯”说着,黎芊荀将头转向跪在一旁闷不吭声的池阳侯,道“侯爷,您倒是说说怎么这么晚了,倒来了蔺太妃的寝殿里做客?”
在一旁装透明人的池阳侯狠狠咒骂一句,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点眼色也没有,这个时候提这个干什么!
黎芊荀见池阳侯跪在那里不出声,又好声提醒道:“池阳侯,朕在问你话?你为何这是出现在蔺太妃寝殿内?”
“陛下,老臣罪该万死!竟听信妖言受毒妇迷惑,老臣最该万死。都是这毒妇,说什么陛下身体欠安将老臣骗来,后又蛊惑老臣对陛下王位不利!”
“孙英!你竟然……”
“来人!还不快将将这毒妇拿下!”池阳侯见蔺太妃要反驳,连忙叫人将她拖走,只是却没有人理会他的命令。
蔺太妃见他竟然这般绝情,竟然想将她推出去保自己。再也不顾体面,扑上去就骂道:“你……你……好你个孙英,你竟然这么狠毒,可是这是后宫,容不得你做主,你们都给哀家退下!”蔺太妃算是看明白了,孙英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黎芊荀对苏公公使了个眼色,苏公公暗暗点头,表示明白。
黎芊荀见两人撕破了脸,倒是好笑,这还没怎么样就开始狗咬狗,看来这两人的情分也不过如此啊。见蔺太妃如此愤怒,黎芊荀又替她浇了把火。好笑道:“你也看到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何必为他赴死?更何况……蔺太妃,其实朕听闻池阳侯早就另结新欢了,他之所以还和你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利用你,达到他谋朝篡位的目的!”
苏公公却适时开口,道:“据咱家所闻,池阳侯和夫人伉俪情深,侯爷几乎每天都要为夫人画眉呢!”
蔺太妃听了,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个负心薄幸的狗东西,我为了你委身先帝,受尽委屈,你竟然……好好好,哀家绝不会再相信你!”说完,竟是拔下头上长簪,狠狠地朝一旁的池阳侯扎去。
黎芊荀看够了热闹,站起身来,吩咐一旁的侍卫道:“别让他们在外边丢人了,拉下去,关起来,让人好好审审”
“是!”说完,几名侍卫就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了下去。
黎芊荀心中一口浊气已出,心下大快,不再停留朝寝宫走去。
人都走后,远处屋脊上的一个黑影也随即消失……
架空热文#《女帝嫁到之夫君,滚下榻》完整在线版本
第5章:瓮中捉鳖
第6章:审判
翌日早朝,有官员禀报孙裘昨日在家中染疾暴毙,今日已发丧。百官听后震惊,更奇怪的是池阳侯今日也没有上朝,有机灵的细想几分,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对皇位上一脸微笑看着下人的黎芊荀更多了几分敬畏。
黎芊荀等这帮人都议论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这倒是可惜了,那楚涵便由你亲自率领军队去往灾区赈灾”
“臣领命!”
交代完赈灾之事,黎芊荀漫不经心道:“想必众爱卿也发现了,今日池阳侯没有来上早朝啊,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众大臣一听此话,心中也泛起了嘀咕,但是没人敢站出来说两句。一时间,偌大的朝堂上落针可闻。
黎芊荀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出来说话,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朕一直以为众爱卿还是很敬重池阳侯的,怎么这个时候却没人关心他呢?唉,池阳侯要是知道了一定很伤心。”大臣们听了脑门上又是一阵冷汗,这要是换做之前,肯定是有人敢上去询问几句的。可这几天早朝女王陛下的脾气实在是难以捉摸,谁敢凑上去找死。
“看来大家是真不知道池阳侯为何今日没来呢?苏公公你来告诉大家吧”
“是”苏公公上前一步,朗声道:“罪臣池阳侯孙英,夜会宫眷,预谋不轨,已被关押天牢,择日候审。太妃蔺氏不守宫规,不知检点,打入冷宫,以儆效尤”
众大臣一听此言,顿时哗然!有几人当即出列跪地恳求道:“陛下,此事……此事定有误会,池阳侯一直忠心耿耿,为人磊落定不会犯这种大错的,还请陛下明察啊!”顿时,朝堂上竟有一大半的人跪下替他求情。
黎芊荀看着这些人心中冷笑,这其中有参与谋逆的,有纯粹跟风的,看来这次就要说个清清楚楚,让他们死了这份心思。抬眼随手扫过,发现丞相和楚涵等几个武将都没有跪下求情,心中好奇,不由问道:“你们几个为何不跪下替池阳侯求情?”
老丞相悠悠道:“陛下此举必有缘由,臣信陛下”其余几人听完,也拱手齐声道:“臣信陛下!”
“好!”黎芊荀听后,心中欢喜站起身来缓缓走下台阶,向几人点头以表谢意,又转身对跪地的大臣说道:“前些时日,朕得到密保,池阳侯欲密谋谋反,昨日去往后宫便是与太妃商讨谋害朕之事,被朕当场拿下,如今城外十里埋伏的叛军也被朕控制,择日宣判。”说完,黎芊荀顿了顿,脚边的以为大臣已经跪不住了,身体抖若筛糠。
黎芊荀看罢,继续道:“此时牵连众多,待会点到名字的自己把乌沙摘了吧,朕乏了,今日早朝就上到这了,退朝。”说完,径直朝外走去。
苏公公一直在一旁候着,听完黎芊荀的吩咐,从袖中拿出一张圣旨,朗声宣布了几名官员的名字。听到名字的官员全都虚脱当场,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今日的早朝久久不散。
————————————
下了早朝后,黎芊荀就直接去了暗牢,这暗牢位处天牢下层,也可以算是黎国历代皇帝的私牢,里面关着的都是皇帝亲自下令关押的罪犯,或生或死,完全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可以说是皇宫之中最血腥残酷的地方。
这暗牢大概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刑场,就在暗牢外围,地面全部都是用暗红色的血烟石铺就,看起来就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样,透着一股子血腥味,据负责暗牢的人说,血烟石遇水就会出现暗红色的烟雾,不仅透着血腥味,更是有种阴森森的恐怖感,很是符合刑场的气氛。
暗牢的第二部分就是刑室,刑室大概有数十间,自古以来的刑讯工具都布置在其中,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地方,无非就是审讯人或者折磨人的地方。
而暗牢的最后一部分就是牢房,牢房也分为三种,第一种是普通牢房,正正方方的一个小间,虽然不够成年人躺直,但坐立却是没有问题的;第二种则是水牢,面积和第一种差不多,只是一半都是污水,人只能站立在其中,坐下的话就极有可能被淹死;而第三种则是暗室,同样的面积,虽然没有水,却是一点光线都没有,人长时间待在其中,极有可能会疯掉。
池阳侯和蔺太妃就被分别关在了两间暗室之中,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夜时间,两人的情况却都很糟糕,尤其是蔺太妃,好好的一个美人已经变成了落魄的乞丐,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了。
黎芊荀先见的就是蔺太妃,蔺太妃反应了好一会之后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呼冤枉,眼泪和鼻涕更是流了满脸,样子十分狼狈。
“陛下,陛下,哀家冤枉啊,哀家什么都没做,哀家真的是冤枉的啊,求陛下饶过哀家吧。”蔺太妃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翻来覆去只会说那么几句求饶的话。
黎芊荀看着蔺太妃的眼神中尽是鄙夷,这个贱人不仅密谋想要杀害自己还背叛了父王,不仅给父王戴了绿帽子,还偷偷生下了一个孽种,如果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也就罢了,但却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废物,她只要想到上辈子的自己和父王曾经是被这样的人欺骗和背叛,她就觉得那个自己真是蠢透了!
黎芊荀见她要爬过来,一脚就将面前的人踢飞了出去,蔺太妃猛地喷出一口血,跌倒在墙边爬都爬不起来了,与此同时,她的脸上尽是绝望的神色。
黎芊荀等这帮人都议论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这倒是可惜了,那楚涵便由你亲自率领军队去往灾区赈灾”
“臣领命!”
交代完赈灾之事,黎芊荀漫不经心道:“想必众爱卿也发现了,今日池阳侯没有来上早朝啊,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众大臣一听此话,心中也泛起了嘀咕,但是没人敢站出来说两句。一时间,偌大的朝堂上落针可闻。
黎芊荀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出来说话,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朕一直以为众爱卿还是很敬重池阳侯的,怎么这个时候却没人关心他呢?唉,池阳侯要是知道了一定很伤心。”大臣们听了脑门上又是一阵冷汗,这要是换做之前,肯定是有人敢上去询问几句的。可这几天早朝女王陛下的脾气实在是难以捉摸,谁敢凑上去找死。
“看来大家是真不知道池阳侯为何今日没来呢?苏公公你来告诉大家吧”
“是”苏公公上前一步,朗声道:“罪臣池阳侯孙英,夜会宫眷,预谋不轨,已被关押天牢,择日候审。太妃蔺氏不守宫规,不知检点,打入冷宫,以儆效尤”
众大臣一听此言,顿时哗然!有几人当即出列跪地恳求道:“陛下,此事……此事定有误会,池阳侯一直忠心耿耿,为人磊落定不会犯这种大错的,还请陛下明察啊!”顿时,朝堂上竟有一大半的人跪下替他求情。
黎芊荀看着这些人心中冷笑,这其中有参与谋逆的,有纯粹跟风的,看来这次就要说个清清楚楚,让他们死了这份心思。抬眼随手扫过,发现丞相和楚涵等几个武将都没有跪下求情,心中好奇,不由问道:“你们几个为何不跪下替池阳侯求情?”
老丞相悠悠道:“陛下此举必有缘由,臣信陛下”其余几人听完,也拱手齐声道:“臣信陛下!”
“好!”黎芊荀听后,心中欢喜站起身来缓缓走下台阶,向几人点头以表谢意,又转身对跪地的大臣说道:“前些时日,朕得到密保,池阳侯欲密谋谋反,昨日去往后宫便是与太妃商讨谋害朕之事,被朕当场拿下,如今城外十里埋伏的叛军也被朕控制,择日宣判。”说完,黎芊荀顿了顿,脚边的以为大臣已经跪不住了,身体抖若筛糠。
黎芊荀看罢,继续道:“此时牵连众多,待会点到名字的自己把乌沙摘了吧,朕乏了,今日早朝就上到这了,退朝。”说完,径直朝外走去。
苏公公一直在一旁候着,听完黎芊荀的吩咐,从袖中拿出一张圣旨,朗声宣布了几名官员的名字。听到名字的官员全都虚脱当场,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今日的早朝久久不散。
————————————
下了早朝后,黎芊荀就直接去了暗牢,这暗牢位处天牢下层,也可以算是黎国历代皇帝的私牢,里面关着的都是皇帝亲自下令关押的罪犯,或生或死,完全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可以说是皇宫之中最血腥残酷的地方。
这暗牢大概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刑场,就在暗牢外围,地面全部都是用暗红色的血烟石铺就,看起来就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样,透着一股子血腥味,据负责暗牢的人说,血烟石遇水就会出现暗红色的烟雾,不仅透着血腥味,更是有种阴森森的恐怖感,很是符合刑场的气氛。
暗牢的第二部分就是刑室,刑室大概有数十间,自古以来的刑讯工具都布置在其中,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地方,无非就是审讯人或者折磨人的地方。
而暗牢的最后一部分就是牢房,牢房也分为三种,第一种是普通牢房,正正方方的一个小间,虽然不够成年人躺直,但坐立却是没有问题的;第二种则是水牢,面积和第一种差不多,只是一半都是污水,人只能站立在其中,坐下的话就极有可能被淹死;而第三种则是暗室,同样的面积,虽然没有水,却是一点光线都没有,人长时间待在其中,极有可能会疯掉。
池阳侯和蔺太妃就被分别关在了两间暗室之中,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夜时间,两人的情况却都很糟糕,尤其是蔺太妃,好好的一个美人已经变成了落魄的乞丐,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了。
黎芊荀先见的就是蔺太妃,蔺太妃反应了好一会之后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呼冤枉,眼泪和鼻涕更是流了满脸,样子十分狼狈。
“陛下,陛下,哀家冤枉啊,哀家什么都没做,哀家真的是冤枉的啊,求陛下饶过哀家吧。”蔺太妃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翻来覆去只会说那么几句求饶的话。
黎芊荀看着蔺太妃的眼神中尽是鄙夷,这个贱人不仅密谋想要杀害自己还背叛了父王,不仅给父王戴了绿帽子,还偷偷生下了一个孽种,如果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也就罢了,但却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废物,她只要想到上辈子的自己和父王曾经是被这样的人欺骗和背叛,她就觉得那个自己真是蠢透了!
黎芊荀见她要爬过来,一脚就将面前的人踢飞了出去,蔺太妃猛地喷出一口血,跌倒在墙边爬都爬不起来了,与此同时,她的脸上尽是绝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