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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又走了一会,在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远处一座矮矮的小山分外抢眼,在山脚之下,一个村落上方飘荡着袅袅的炊烟。
这里就是王昊的目的地,也是生他养他的故乡,大王庄。
要说大王庄,可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穷庄。
单看通往村落的道路就可见一斑!
村里靠山背水,土壤贫瘠,一直以来男少女多,许多青年为了生路都都进城务工,稍微有些出息的,都不再回来,所以村子里剩余的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
车辆停稳,王昊一步跳下。
他看了一眼远去的中巴车,然后深吸一口气,向着村内走去。
当初家里穷,一个远游而来的老人说王昊骨骼清奇,要带他上山修炼,父母犹豫了很久最终同意了下来,这个老人,就成了王昊的师傅。
虽然很久没有回家,但是那份亲情还在,只是一别七八年,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村口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进村的道路许久都没有收拾,看上去坑坑洼洼,无数车辙的印记清晰可见。道路两旁还种着一人多高的玉米。
再过些日子,就是玉米收获的季节。
王昊知道,穿过眼前的这片玉米地,再走几百米就是村子。
家,我终于回来了!
越到故乡,那种久违的家的味道就越浓烈!这种香味里,包含了无数离家游子的思念。
已经是下午,知了无力的叫着,王昊沿着小路慢慢前行。
突然间,好像听到远处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因为距离较远,声音很微弱,寻常人根本听不到,但是王昊在山中修炼很久,听声辩位是基本知识,几十米外的兔子吃草都能被他听到,别说现在这种情况!
他静下心,耳朵竖起,片刻就分辨出来,在自己几十米外的玉米地里,似乎有人正在撕扯着什么东西。
难道田里有什么事?
想了一下,王昊决定过去看上一眼。
风吹过玉米地,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拨动着宽大的绿油油的玉米叶子,向内走不到三十步,借着间隙,王昊一眼就看到两个扭在一起的身影。
一个肥硕的男人正压在上面,身下一个女人不断的挣扎,四周玉米倒了一片,在太阳的映照下,女人的脖颈、大腿等地方露出一大片雪白,晃得王昊有些眼晕,还隐约能听到争执的声音。
“德发叔,你别这样!”
“小莉啊,你自己答应来的这边看地的?你又不是黄花闺女,只要跟我睡了,这一块地我年后就分给你!咋样?”
“叔,你原来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快松手,要不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谁不知道你是寡妇!最好让人都知道你和我在这滚玉米地!喊啊!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一阵狞笑声后,再次响起衣服撕扯的声音。
“咳咳!”眼看女人的衣物就要被扯烂,王昊不敢再等下去,他在旁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听到声音,地里的男人顿时慌张起来!
“那个龟儿子这么没眼色!咳嗽啥!”随着几句骂骂咧咧的声音,玉米地中钻过来一个提着裤子的矮胖肥硕的身影。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大腹便便,脖子上戴着一个大金链子,右脸上一个硕大的黑痣看着让人反胃。
男人身后,低眉顺眼的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此时衣衫有些不整,白皙的颈部明显有几道抓痕,连带碎花衬衫上的扣子都掉了几个,黑色的长裤也破了几处,露出一片如雪的肌肤。
“德发叔,这是干啥那?”王昊一眼就看出来人的身份,这人叫做王德发,七八年前就是大王村的村长,整日不干好事,最不是个东西。
“你谁啊?”眼见着到手的肥肉就要飞走,王德发气的就要骂人,但是一听这个小农民似的青年竟然认识自己,一时间倒也不好发泄了。
“我是王昊!”王昊笑眯眯的说道。
“王昊?宝贵家的儿子?哦哦!这是刚回来?那什么,赶紧回去吧!”王德发想了下,这才想起来村里有这么一个离家几年没回来的孩子。
大王庄基本上都姓王,沾亲带故的都能拉上点关系。
“你是小昊?”听得王昊的声音,王德发身后的女子猛然抬头,泪眼朦胧间竟然一把上前拉住了王昊的手。
“你是?莉姐?”王昊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大惊失色。
眼前的女人不正是以前带自己整日里在村上玩耍的张莉吗!
张莉家是后来搬到村子里的,少有的几家外姓人家。
当初两家前后院,张莉比自己大三岁,从小到大一直带着自己玩耍,跟亲姐姐一般,小的时候两家还开玩笑,要结成亲家那。
“你回来了?”张莉有些欣喜,眼前的王昊和几年前的身影慢慢重合起来。
原来,不知不觉,以前跟在自己后面的小屁孩都长大成人了。
“莉姐,你怎么在这?”王昊还没说完,立刻想起了原因。
他再看王德发的时候,面色就有些愤怒了。
这个老混蛋,竟然连莉姐都不放过!
“莉姐,我好久没回来了,村里的路都有些不认识了,要不你带我过去认下路?”王昊拉着张莉的手,就要向村内走去。
张莉被王昊的一把拉住,心里顿时一阵慌乱,她本来想矜持的拒绝,但是看着后面的王德发,更是害怕,最终还是站到了王昊的身后。
见张莉要走,旁边的王德发顿时有些不喜:“瞎扯淡啥!进村的路你能不认识?赶紧回去吧,我和小莉还有话说!”
好不容易把她骗出来,要是这么放走了,下次可就不容易了。
“还有什么话?正好我刚回来,一起让我也听会?”王昊回头,双眼盯着王德发!
王德发突然感觉浑身一冷,大夏天的竟然打了个寒颤,双腿不自觉的有些发软,这小子的眼神实在是太邪乎了,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但是早被美色迷住了的王德发此时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摇摇头,再次欺身上前,一把扯住张莉的右手,对着王昊嚷道:“老子谈事,还用得着你问话,你爹也没资格这么和老子说话。滚蛋!别耽搁老子的正事!”
“呵呵!”王昊微微一笑,本来不想惹事的,没想到刚回到村里,竟然还被当做软柿子了!
要是以前的时候,还真没办法,但是现在,一个小小的王德发还真不放在眼里!
王昊面色一寒,左手骤然伸出,手指发力,一把捏在王德发的手臂之上。
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瞬间传遍王德发的全身。
“你松手!疼!疼!”如同被烧红的火钳夹住一样,王德发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现在有资格和你说话了吗?”王昊问道。
“有!有!有!”王德发此时痛的满头大汗,恨不得跪地求饶!
“这一次先不和你一般见识!莉姐,咱们走吧!”王昊冷笑一声,松开王德发的手臂,然后带着张莉大步的向村内走去。
玉米地里,王德发屈卷在地上,抱着手臂哀嚎不止,等了半天才稍微缓解了一下疼痛。
他看着手臂上的两道淤痕,脸上的横肉来回耸动:“好你个王昊,刚回村就敢跟老子横!看老子不玩死你!”
大王庄不大,也就几百户人家。
王昊家住在村北头。
“莉姐,咋还被王德发给欺负了?你最近咋样?”走出玉米地,王昊将自己上衣脱下来,递给张莉,让她挤在腰间,挡住腿上的破洞。眼见王德发没有跟上来,才开口问道。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命不好!怼了,你把衣服给我干啥?”她看了一眼,王昊此时裸着上身,硕健的肌肉菱角分明,让她顿时羞红了脸。
“你也不看下自己的裤子,先遮一下吧!”王昊将衣服递给张莉,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自己的裤子?”
张莉一低头,顿时羞红了脸!
原先一直紧张,根本没留意衣服,现在才发现裤子竟然被撕了几条裂缝,大腿附近露出一片雪白!
她纠结的望着手里的上衣,又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最终无奈的将王昊的上衣系在了腰间,要是不遮挡,被村里的那些人看见,不指定会说些什么闲言碎语那。
“我爹娘还好吧!”王昊看了一眼慢慢赶上来的张莉,看着自己的上衣竟然被她系在腰间,顿时感觉尴尬,只能挠挠头问些别的话题。
“还……还行吧!”张莉有些支支吾吾。
“咋了?家里出事了?”王昊脸色一变,立马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这个,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张莉面色复杂的看了王昊一样,张了张嘴,最终又把话咽了回去。
“那行,我先回去!改日我再找你!”王昊此时心头猛的一慌,急忙想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你慢点,我明天把上衣还你!”手里捏着王昊的上衣,张莉此时心中泛起了涟漪!
那个以往的小孩子,如今是真的长大了。
转过几棵大杨树,前方就是王昊的家。
红砖青瓦!
院墙只有一人多高,门口杂乱的堆着一些落满枯叶的红砖,上边还有不少杂草随风飘摇。
木制的大门有些破旧,红漆都掉了不少。
此时,门虚掩着。
王昊推开门,正好听到屋内的吵闹声。
“宝贵,今天都最后一天了,能拿钱出来不?要是真拿不出来,可就要伤面子了!”听声音是一个中年男子。
“他叔啊,现在是真没钱,你没看婆娘为了挣几个小钱,腿都摔折了都没钱看病,哪里有钱给你们啊!”声音十分耳熟,就算几年没有听到,王昊依然辨别出了父亲的声音。
“你甭说这么有用没用的!腿折了跟我们又没啥关系,就一句话,今天能还上不?”还是方才的声音,但是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
“今天真不行!再缓两天成不?”王昊父亲的语调越发的急切起来。
“要是真不行,我们可要搬东西了啊!”
这句话说完,就听得屋子里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
“干什么那!”一声大声的呵斥声猛然响起,如同一声雷霆,吓的屋里的人一起哆嗦了一下。
王昊怒吼一声,立在门口向屋内看去!
屋里光线比较暗。
能看见靠墙蹲着一个面色焦黄的枯瘦男人,正是王昊的父亲王宝贵。
在四周站着四个大汉,前方一个男人正在指手画脚的指挥着搬东西。
看着猛然出现在门口的青年,男人明显有些愤怒:“你特么的谁啊?”
“呵呵,我是王昊!你特么的是谁?”王昊看着父亲拘偻的样子,心头猛的一颤。
“什么?你是小昊?”王宝贵听得声音抬起头,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本来还想上前,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无力的蹲下:“娃啊,你走吧,家里都这样了,你来了只能连累你!”
“爹,说什么那!”王昊越过几人,大步走过去。
他将父亲搀起来,然后面色阴沉的看着四周:“这是咋回事?”
“咋回事?呵呵!你叫王昊吧!回来的正好,你哥在赌场欠了三万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爹还不上,我们只能来搬东西,收房子了!”门口那个人嘴里叼着香烟说道。
眼前的小青年竟然是王宝贵的儿子,说不定还能弄出来一些钱来那。
“这是你三叔!”王宝贵拍了拍王昊,介绍道。
这个要账的男人姓蒋,排行老三,在附近的赌场里谋生。
“欠了你们三万块,就这么逼我爹?”王昊冷笑一声,然后站在父亲面前,气势猛然升起,如同一座高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蒋老三吹了一口烟圈,咧着黄牙说道。
“我大哥去哪了?”王昊想了一下,欠钱这事,总要大哥出来说清楚才行。
在他印象中,大哥王平憨厚老实,家里穷的时候,每次吃饭都把最多的那份给自己,这份亲情,他始终记得!
就是因为家穷,父亲才让师傅带自己学艺,其实也为了省一口饭钱。
没想到再次回家,竟然是这样的情景!
“小平被他们扣起来了!”王宝贵低着头,两行老泪在脸上纵横。
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婆娘腿折了,大儿子赌钱被扣起来,自己一辈子老实巴交,怎么到老的时候,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被扣了?
王昊眼睛转了一下。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他慢慢的来到门口,盯着蒋老三:“欠的钱我想办法!你们先回去吧!”
“你想办法?你有钱?嘴上毛都没几根还敢吹牛逼?”蒋老三混迹社会很久,怎么可能会被王昊三两句话打发走。
“我告诉你,今天没有钱,我们就搬东西!”蒋老三眼睛一横。
开玩笑!今天不给钱,说什么都没用!
只是话还没说完,蒋老三就觉得眼前一花,刚才还在几步远的王昊竟然一瞬间冲到自己面前。
这速度,还是人吗?
没有给他惊讶的时间,王昊的右手直接卡在他的脖颈,一只手将他整个人提到半空。
“唔……”蒋老三被死死的卡在门框上,两条腿青蛙一般死命的踢腾着。
旁边几个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形,立马围了上来,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要知道蒋老三也是一百多斤的汉子,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的举着,傻子也看的出,这个青年不简单。
“三叔,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刚回来,给个面子,这两天我去送钱,顺带接我哥回来,咋样?”王昊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手上的力道半分不减!
“好!你,你松手!”蒋老三无力的用手拍打着王昊的手臂,头点的蚂蚱一样!
王昊冷眼看了一下,就这么几个人,他相信绝对可以在瞬间将他们全部放倒,但是想到还有哥哥在他们手上,他才稍微手下留情。
“噗通”一声,蒋老三被丢在地上。
长长呼吸了一口,蒋老三涕泪横流,捂着脖子,恶狠狠的看了王昊一眼,然后带着手下慌乱的跑开了。
屁滚尿流!眼见着老三走远,王昊将院门反锁,大步走到父亲面前。
“爹,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娘怎么了?大哥怎么了?”
感觉似乎一团乱麻!
王宝贵苦着脸,伸出满是裂纹的手掌,抚摸了一下王昊的脸:“小昊啊,你都长这么高了!唉,都是爹没本事啊!这些年,你莫要怨爹!”
“以前的事先不说了,娘到底怎么了?”王昊听说母亲的腿折了,慌得不行。
“还不是因为钱闹的!你娘想多挣点钱,去后山上采药,不留神摔下来了!”
“去后山采药?”王昊一愣。
村后边就是一座小山,山虽然不高,却十分陡峭,基本上都没人敢去光顾,王昊小时候倒是偷偷爬过几次,现在想一下,当初真的是胆大包天啊!
“那咋不去医院啊!”王昊着急的问道。
“要是去医院,得好多钱,咱们哪里有钱啊,只能在家先用土法养着。”王宝贵说话间几乎含泪。
“让我去看看!”
“在侧屋,你去吧!”王宝贵此时看着儿子回来,一边抹泪,一边叹气。
“小昊,是你回来了不?”王昊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母亲的喊话,估计是早听到了父子两个的对话,只是不能动弹,所以只能在床上干着急。
“娘!”推开门,屋内一股霉味。
房屋年久失修,这种味道最容易滋生细菌!
王昊看着躺在小床上动弹不得的李香兰,顿时泪眼朦胧起来。
“这几年没见,都这么大了!来,让娘看看!”都说儿子是娘的心头肉,当初把王昊送出去的时候,李香兰都哭的不行,如今见王昊回来,想起那些伤心事,不禁又哭了起来。
“娘,你先别动,我看看你的伤!”王昊强忍住心中的悲伤,坐在床头,伸出手,在母亲受伤的地方查看起来。
伤的地方是右腿的小腿!
“骨头折了!不过还好,不是十分严重!”等了片刻,王昊已经确认。
其实骨折分为很多种。
最轻微的就是骨惊。也就是骨头震出裂缝,这种最容易好。
其次就是骨折,骨头内部裂开,用石膏或者其他方式固定,养上一段也能康复。
最难治的就是骨断。就是整个骨头断开或者破碎成渣的那种。
“娘,你先别动,里边有淤血,要先排出来,然后吃点药,把骨头接上就好了!”诊断之后,王昊一边说,一边从小匣子里取出金针。
“这是啥?你还会医术?”李香兰看着王昊的动作,将身体坐直,有些吃惊。
“恩,这些年跟师傅学了一些!”王昊头也不抬的回答一声。
东西准备好,他四处张望了下,从一旁找来一个破旧的铁盆,放在床边。
王昊伸出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在骨折的地方来回比划了两下,确定位置之后,右手如同拈花,将金针拎在手里,手指猛然发力,细针骤然刺进肉中。
他将针捻动几下,然后慢慢拔出,只见一小股黑色淤血慢慢顺着针眼处流淌出来。
等了片刻,见淤血流尽,王昊在上侧用手指轻轻一点,伤口就已经止住。
“娘,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王昊问道。
“确实没那么痛了!”李香兰静心感受一下,有些欣喜的说道。
“你先把这药吃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治愈的!”王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母亲。
“这是什么东西?”
“师傅亲手炼制的药!对伤病很有用的!”
“恩!”李香兰想都没想,接过药一口吃下。
吃完不到一会,就觉得腿酸痒难忍,好像无数蚁虫在啃噬一般,吓得她赶紧喊王昊。
“没事,这是骨头在愈合那!”王昊哈哈一笑。
这瓶药,是师傅亲手炼制的,主要是用作活血生骨、打通经络。
眼下给母亲吃最合适!
“这样啊!”李香兰这才放心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以前骨折时候的疼痛竟然慢慢的消失,李香兰没一会,竟然酣快的睡着了。
见母亲睡着,王昊这才轻轻走出门。
父亲王宝贵正蹲在门口抽着廉价的香烟。
“娘的腿,没啥大碍,我已经让吃过药了,回头我再去采写草药敷一敷,不出一个月保证能好起来!对了,大哥是怎么了?”王昊从一旁搬来一个板凳,坐在父亲面前。
母亲的事解决了,还不知道大哥怎么回事那!
王宝贵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若是能治好婆娘的腿,自然是最好的。
“家里条件不好,你娘腿摔了,你大哥手里也没钱,就鬼迷心窍的去了赌场,想挣点钱回来看病!造孽啊!一分钱没挣到,还输了三万!现在连人都被关起来了,就咱家这情况,拿啥去赔啊!”
一番话说完,,王宝贵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小昊啊,你走吧,这些事你也帮不上忙,明天爹把房子押了,看能不能把你哥给换出来!这事不能把你也连累了!”
本来这些年对王昊都十分亏欠,怎么也不能让他一回来就再次遭罪吧。
原来这样!
王昊点点头,起身在院里走了几步,然后平静的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爹,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回来了,家里的事自然我扛着,三万块而已,我想办法还上!”
“你咋还?你那里来的钱?”王宝贵睁大了眼睛。
三万块可不是小数目。
要是指望家里那几亩地,辛苦攒十年八年都不一定攒的到。
“爹,你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就好了!”王昊看着远处笑了笑。
如果说大哥被人在赌场坑了,那大不了自己就去赌场把场子找回来。要知道在山里的时候,王昊玩牌玩筛子那可是一绝!
毕竟山里除了纸牌和筛子没有一点娱乐项目啊!
所以,仅有的筛子被王昊玩的溜得起飞,只要听声音都能听出大小点来。要是用在赌博上,绝对是开挂一样的存在!
呵呵,这次算你们点背!
怎么吃的,到时候就让你们怎么吐出来!
虽然王昊平日里不动声色,但是一旦涉及到他的底线,那么迎接对手的,将会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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