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再让阮大师再画一幅……”白温婉放低声音道。
“怎么可能!阮大师早已经封笔多年,想让他再动笔,这简直比登天都难……”傅南风连连摇头。
景伊人不动声色的回忆着前世。
前世,这个时期的记忆,实在是太糟糕了。
前世老太太的生辰宴上,她被白温婉还有宋织梦的挑唆,在老太太的生辰宴上大闹了一场,丢尽了脸。气得老太太当场心肌梗塞,直接送进了医院。
再之后,老太太允许她留在傅斯寒身边,但是命令白温婉全权管教她。
景伊人努力搜索着脑海里,前世的有用信息……
阮大师……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等等!阮大师不就是……
景伊人心里有了数。
傅南风是一个暴脾气,啪的一声拍了拍桌子。
“景伊人,其他的我不管,《山居秋暝图》这么贵重的一幅画,下个月就是奶奶的生辰了。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白温婉这时候刚好接了一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实在是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她走到傅南风旁边,“二少,《山居秋暝图》已经被送回来了……”
“拿过来。”
《山居秋暝图》被送到了傅南风的手里,傅南风一看,差点气吐血。
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傅斯寒,“哥,这次说什么你都别插手,景伊人她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她以前做了什么坏事我不跟她计较,但是这一次,不行!”
傅斯寒神色冷漠,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幅画,皱了皱眉,什么都没有说。
傅斯寒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免死金牌。
“景伊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把这幅《山居秋暝图》完完全全修复好。二,让阮大师再重新画一幅。”
景伊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撅噘嘴,故作为难道。
“可是这两个选择,都好难办诶,怎么破。”
傅南风哪管她难办不难办,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不是《山居秋暝图》,不是奶奶生辰,而是如何把这个丑破天际又作天作地的丑女,赶出去!
“办不到也没事,身为傅家二少,我也不难为你。这幅画的损失,我个人来承担。但是你,景伊人,今天必须从这个铂金帝宫出去!”
景伊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一双幽邃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她,冷漠如斯。
景伊人心中警铃大作,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那,还有第三种选择吗?”
傅南风没料到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这个丑女之前不是一直吵着闹着要离开铂金帝宫?甩掉他大哥的吗?
怎么今天就吃错了药了呢?
赶她走还不走!
“如果你想让我哥帮忙,那你可就想错了,我哥刚刚说了,这件事他绝对不会插手,会交给我全权处理……”傅南风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自家亲哥的脸色,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哥今天还算比较贤明……
没有继续纵容这个丑陋的妖女!
景伊人:……
她怎么记得,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傅斯寒都没有说过这句话。
不过前世,这幅画的事情并没有闹到傅斯寒面前,完全是到了奶奶的生辰宴上,才被白温婉给捅出来的。
“行……”景伊人郑重的点了点头,正要继续往下说。
空气突然一片死寂。
她甚至能感受到,傅斯寒头上正在冒寒气。
傅南风和白温婉身形一僵。
还是白温婉反应快。
“二少,景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阮大师几年前就封笔了,市场上流出的画作本来就不多……”
傅南风的脸色都黑了。
“我们光找《山居秋暝图》就花了好几个月,现在离奶奶生辰宴也就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景小姐去哪里再找一幅阮大师的画作……”
傅南风的脸色更黑了。
“好了,温婉,你就别再为她说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傅南风冷冷的打断了她。
白温婉这才闭上了嘴巴,嘴角扯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个景伊人,早该滚出铂金帝宫了!
她白温婉,千金大小姐,国际名门大学工商管理系毕业,放下身段来接近傅斯寒。
居然被景伊人这个又丑又白痴的女人抢了先!
她不甘心!
“这幅画……”
景伊人并没有被吓到,一言不发的将手上泼湿了的《山居秋暝图》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后,才缓缓合上。
盯着傅南风和白温婉的脸色,正色道,“虽然是我打湿了《山居秋暝图》没错,但是你们应该要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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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们应该要感谢我
第12章 谁拍下来的,谁脑子就有问题
噗——
傅南风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
“感谢你?”
“景伊人,我没有听错吧?你把我们辛辛苦苦拍卖来的画作上,泼了一杯酒后,现在还要让我来感谢你?”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这个女人简直有毒!
毁了价值八千万的名画,现在反过来要让他们谢谢她?
“不,不是。”景伊人淡然的摇了摇头。
傅南风扭曲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点,“幸好你脑子还没有问题。”
“谁拍下来的,谁脑子就有问题。”景伊人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了一眼白温婉,冷不丁道。
“白小姐,你说对吗?”
白温婉一惊,左手情不自禁的掐住了耳垂,“景小姐,真会开玩笑……”
景伊人摊了摊手,“放心,我从来都不会乱开玩笑。”
她刚刚看了一下那幅《山居秋暝图》,整幅画都被水泼湿了,花草树木都被晕染了,少了原本的意境。
白温婉拍下的这幅画,光看手法,印章等等,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
只是……
景伊人纤细的手指,从画卷的中央轻轻抚过,在一块巨大的丑石上停留了许久,才松开手。
抬起头,笑语盈盈道。
“花了八千万,买了一幅赝品回来,可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赝品?”傅南风怔了一下,差点就信了。
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忍不住懊恼道。
他刚刚居然差点被这个丑女,给忽悠过去了!
为了逃避责任,居然说拍卖会拍回来的名画,经过大师鉴定过的名画,是赝品?
简直欺人太甚了!
“景伊人,你不要以为有我哥给你撑腰,你可以肆无忌惮,胡说八道……”
傅南风恼羞成怒,继续道。
“如果这幅画是假的,你景伊人就是我爸爸,我傅南风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
白温婉也开口帮腔道,“景小姐,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这幅画,是我从正规拍卖会拍下来的,也是经过专家鉴定了的。可不是你胡说八道,就会变成赝品的……”
没等她说完,景伊人就举了举手,示意下人过来。
“家里有石蕊试纸吗?”
“没、有。”
下人楞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景小姐又要搞出什么花样,态度虽然恭敬,内心却是嗤之以鼻。
“去买。”景伊人毫不客气道。
“是。”
“白醋呢?”
“有。”
“很好,给我拿过来。”景伊人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石蕊试纸和白醋都拿了过来,景伊人正准备测试。
白温婉冷冷的打断了她,“景小姐,这是想要做什么?”
景伊人无辜的望了望她,“诶?不会吧,蓝色石蕊试纸遇酸会变红色,这种连白痴都知道的常识,白小姐难道不知道吗?”
白温婉气得只想翻白眼。
她好歹也是国际名校毕业的精英人才,这种小常识当然知道了!
她想知道的是,景伊人这个白痴她到底想做什么!
“诶诶欸?难道白小姐想知道我想做什么?放心,很快你就知道了……”
景伊人自顾自的做着石蕊试纸的实验,等到确实变成红色以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直接将刚倒出来的一杯醋,随手一泼。
全部泼在了画上。
“你、你干什么?”白温婉最先反应过来。
傅南风也是大吃一惊,“景伊人,你疯了吗?”
傅南风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
“感谢你?”
“景伊人,我没有听错吧?你把我们辛辛苦苦拍卖来的画作上,泼了一杯酒后,现在还要让我来感谢你?”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这个女人简直有毒!
毁了价值八千万的名画,现在反过来要让他们谢谢她?
“不,不是。”景伊人淡然的摇了摇头。
傅南风扭曲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点,“幸好你脑子还没有问题。”
“谁拍下来的,谁脑子就有问题。”景伊人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了一眼白温婉,冷不丁道。
“白小姐,你说对吗?”
白温婉一惊,左手情不自禁的掐住了耳垂,“景小姐,真会开玩笑……”
景伊人摊了摊手,“放心,我从来都不会乱开玩笑。”
她刚刚看了一下那幅《山居秋暝图》,整幅画都被水泼湿了,花草树木都被晕染了,少了原本的意境。
白温婉拍下的这幅画,光看手法,印章等等,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
只是……
景伊人纤细的手指,从画卷的中央轻轻抚过,在一块巨大的丑石上停留了许久,才松开手。
抬起头,笑语盈盈道。
“花了八千万,买了一幅赝品回来,可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赝品?”傅南风怔了一下,差点就信了。
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忍不住懊恼道。
他刚刚居然差点被这个丑女,给忽悠过去了!
为了逃避责任,居然说拍卖会拍回来的名画,经过大师鉴定过的名画,是赝品?
简直欺人太甚了!
“景伊人,你不要以为有我哥给你撑腰,你可以肆无忌惮,胡说八道……”
傅南风恼羞成怒,继续道。
“如果这幅画是假的,你景伊人就是我爸爸,我傅南风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
白温婉也开口帮腔道,“景小姐,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这幅画,是我从正规拍卖会拍下来的,也是经过专家鉴定了的。可不是你胡说八道,就会变成赝品的……”
没等她说完,景伊人就举了举手,示意下人过来。
“家里有石蕊试纸吗?”
“没、有。”
下人楞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景小姐又要搞出什么花样,态度虽然恭敬,内心却是嗤之以鼻。
“去买。”景伊人毫不客气道。
“是。”
“白醋呢?”
“有。”
“很好,给我拿过来。”景伊人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石蕊试纸和白醋都拿了过来,景伊人正准备测试。
白温婉冷冷的打断了她,“景小姐,这是想要做什么?”
景伊人无辜的望了望她,“诶?不会吧,蓝色石蕊试纸遇酸会变红色,这种连白痴都知道的常识,白小姐难道不知道吗?”
白温婉气得只想翻白眼。
她好歹也是国际名校毕业的精英人才,这种小常识当然知道了!
她想知道的是,景伊人这个白痴她到底想做什么!
“诶诶欸?难道白小姐想知道我想做什么?放心,很快你就知道了……”
景伊人自顾自的做着石蕊试纸的实验,等到确实变成红色以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直接将刚倒出来的一杯醋,随手一泼。
全部泼在了画上。
“你、你干什么?”白温婉最先反应过来。
傅南风也是大吃一惊,“景伊人,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