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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歌,开心吗?”
身后的男人用力拽着头发,逼迫她看着灵台上的照片。
沈安歌浑身颤栗,死咬着牙关,生怕发出声音。
新婚夜,沈安歌得不到丈夫的丝毫怜爱,只能卑微的跪在另一个女人的灵台前被玩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幸福。
等了整整十三年,她终于能以他妻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
他爱的人已经不在了,哪怕他永远都不爱她,可只要她爱他就够了,哪怕低到尘埃里也会爱他,陪他白头偕老。
沈安歌的梦很美。
发泄完,霍启年瞬间冷下脸。
“嘭”的一声,沈安歌甚至没从快感里回神,头就被霍启年用力按下去,一刹那就撞得头破血流。
“启、启年,我好痛,你松开我好不好……”
沈安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眼间他就变得凶神恶煞。
“不过就是个杀人犯,谁准你这么恶心的喊我!”
霍启年怒声呵斥,拽着沈安歌用力撞向地面,响亮的声音,她感觉头昏眼花,浑身冰冷。
“启年,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犯?”
“不承认?”霍启年双眼充血,硬生生拖着她看向灵台巧笑嫣兮的女人,“三年前的事还记着吗?沈蔓歌死了!你亲手把你的亲妹妹推下了悬崖!心肠要多歹徒,你才下的去手!”
“我、我没有……啊……”
沈安歌刚否认,霍启年又是重重一按,她只能无助的颤栗着。
“没有?好一个没有?把歌儿骗到悬崖,不要脸的逼她和我退婚,不同意就将她杀人灭口!这不就是你做的好事吗!”霍启年愤怒的质问。
“嘭!”
他每说一句,都把她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丝毫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只想用力的折磨她。
“你以为你叫沈安歌就是歌儿吗?你这辈子都只是一个让人作呕的杀人犯!
如果不是你爷爷动用私权逼我,你以为我会娶你?
不过也好,我会让那偏心的老不死知道,让你嫁给我是多错的决定!”
“沈安歌,你听好了,我会让你用余生为歌儿赎罪。”
霍启年残忍的捏住她的下巴,嗤笑着,狠厉道:“你不是爱我吗?不是口口声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沈蔓歌!”
沈安歌双眼骤然一缩,她的心脏突然就被戳了一个血窟窿,她看着眼前疯狂痛恨他的人,无力的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杀她,启年,你相信我,那……”
“妄想,这辈子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霍启年双眼含恨的盯着她的脸,她越是害怕,他越是畅快,“今天是歌儿的祭日,你就给我在这跪一夜,你动哪,我就让老不死的少哪!”
“霍启年,你不能这么做!”
沈安歌撕心裂肺的喊叫,可霍启年回应的是冰冷冷的一眼。
那一眼,蚀骨灼心。
一整夜,沈安歌跪到双腿发颤,她硬撑着,做到霍启年的要求。
门开,沈安歌来不及惊喜,就闻到浓重的酒气。
霍启年阴沉着脸,手里拿着摄像机,她浑身一颤,霍启年已经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灵台上的照片。
“以后每天早晚三炷香,三个响头,这是你罪有应得!我要让那老不死好好看一看他宝贝孙女当狗的样子!”
沈安歌心猛的一滞,心脏被剥开了一道口子,那么的血淋淋。
霍启年一夜没睡,他双眼都是血丝的怒吼。
“沈蔓歌是我爱了十年的女人,我爱她,放在手心宠,你们怎么敢这么对她!”
“她不过就是走失多年而已,难道就不是沈家人了吗?他这个老不死凭什么这么偏心,凭什么你都害死了歌儿还敢要求我必须娶你,凭什么你就能好好活着,享受属于歌儿的一切!”
“不、不是这样的……”
沈安歌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可霍启年已经陷入了失去爱人的崩溃里。
他将她按在灵台上,毫无前奏,冰冷入侵。
沈安歌好疼,可这远不如心疼。
灵台上的摄像机镜头黑洞洞的,像是一个深渊,让沈安歌堕落。
“歌儿……”
霍启年按着她,将沈安歌的黑白照片按在她的后脑,吻得深情。
他要着她,和她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可却在亲吻另一个女人,一个死人。
沈安歌哭了,她很委屈,但她咬牙坚持着。
他只是太痛了,只是失去爱人太痛了。
沈安歌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催眠,渐渐的,她沉溺其中。
“啪!”
不过就一声而已,沈安歌被一巴掌打醒,所有甜美的梦顷刻消失。
她狼狈的倒在地上,眼前是愤怒咆哮着的霍启年。
他双眼阴鸷,那里是痛恨,更有无处安置的痛苦。
沈安歌摸着脸,那么的痛,可心更痛。
霍启年是那么的爱着沈蔓歌,以至于他有多爱就有多恨她沈安歌,即便她是无辜的。
失去沈蔓歌的这一年,霍启年就像是行尸走肉,她心痛他的痛,所以即便要承受他的仇恨,她不会离开他的。
她爱他,哪怕是她一个人的事,这一生,除非他死,她绝对不会离开他的!
只是,在霍启年眼中。
她是罪人,是该死的杀人犯!
早晨的事,从此成了常态。
沈安歌每天跪伏在灵台前,努力当个哑巴。
因为只要出声,霍启年就会因为扫兴连愤怒痛恨都不给她。
沈安歌感觉无法靠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心死。
沈老病重,已经不能主持大局,将集团大权通通给了自己的孙女婿霍启年,而沈安歌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当天,沈安歌终于被允许出去透口气,回来时,她特意买了捧蔷薇花。
只是,她刚回家,就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沈安歌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一步步挪上楼。
卧室的门半开着,沈安歌双手一颤连忙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