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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风华(全文免费阅读)青春风华小说【全章节】

编辑:ufo爱好者 来源:ufo爱好者 浏览:4528 发布时间:2019-09-02 15:44:06 发布评论

周伟虽然被我用胳膊肘抵在地上,但却很不服气。

 

他在地上疯狗似咆哮着、挣扎着。

 

围观者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人报了警,也有人过来拉架!

 

很快,救护车来了,警务人员也来了。

 

简短的问询后,我被送到医院,周伟因为砸了车,还打了人,直接带到派出所去了。

 

不得不说,周伟这鸟人下手挺狠的,让我腰间被打处肿起来!

 

一道淤青约有十多厘米!

 

因为伤的是腰部,医生怕有内伤,要求留住院观察几天。

 

在医院住下后,有两个警务人员找我笔录。

 

他们问我实情,我不仅照实说了,甚至还将经过渲染得更为惊心动魄。

 

其实对这事,我虽负伤,但从进医院起,我就存心想借此时机狠整周伟!

 

这王八蛋,害我坐在一年牢,赔了10万块!上天有报应,今天,他终于落到了我手里。

 

想那时我妈身体不好,为了10万元借遍所有亲戚还差二万块。

 

后来,我爸将家里的三头牛卖了才凑齐钱,为此也耽误了我妈的病情。

 

待我出来时,她落下了病根,逢阴雨绵绵便全身痛疼难忍!

 

想着我受的屈辱以及家人遭受的白眼,这回,我要让他死得难看!

 

哪怕我知道他爸在国营厂当了十来年厂长,在云城的人脉挺广,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骆明,再也不是几年前国营厂那个受人欺辱的质检工了!

 

……

 

我受伤住院的那几天,汪菲一直在身边细心照顾。

 

从被送到医院,到检查完毕,整个过程之中,汪菲始终陪在我身边。

 

特别是陪我检查的时候,前前后后一直拉着我的手,不停给我鼓励、安慰,搞得我像快死了似的。

 

而且晚上的时候,汪菲主动留下来照顾我。

 

病房里没有空余的床,她就趴在我的床边睡觉,两人保持着不到一米距离,就连呼吸都能听到,这种感觉有点难以形容。

 

说实话,汪菲长相乖巧,人很漂亮,是我们百佳公司的三朵金花之一,更是目空一切的女神,追她的人也是不计其数,曾经有个深城身价过亿的拆二代追她,她还拒绝过。

 

就在这天晚上,我睡了一觉睁眼起来时,发现汪菲竟不知在什么时候趴到我的病床上来了。

 

她的身子贴着我,一条胳膊搭在我小腹上,就连我们的身体都要叠在一起了。

 

她的脸靠在我的胸口,我的手则垂在她的后背,她整个人像只恋家的小猫咪,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气息都喷在我胸膛上,撩得我心里直发痒痒。

 

我偷偷打量汪菲,发现她的素颜美得惊人,从眉毛到鼻子、眼睛到下巴,每一处都完美无瑕,还有白皙的脖颈,微露的锁骨,以及芬芳的秀发,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身为一个男人,这个状态确实没法叫我淡定,当时就觉得血气上涌、浑身发颤,很想将病房的门关上,将她拉到厕所里就地正法,但是心里是紧张又是享受,而且十分矛盾。

 

不过,即便这样,过了会儿,我还是换了姿势,将身子撇到一边,任她轻轻趴在床上,悄然睡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有想要碰女人的原始想法时,我的脑海里就不由浮现李睛的身影!

 

这样的想法,让我对任何优秀漂亮的女人都看不上,有时连我自已都觉得,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

 

……

 

虽然汪菲在医院里无微不至照顾我,同事朋友也来探望过我。

 

但是,李睛的出现,还是让我挺兴奋的。

 

李睛是第二天下午来的,当时汪菲幸亏因为公司有事,她去处理去了。

 

李睛问过很多人,才找到我所在的病房。

 

她一进来,先是朝我笑了笑,然后坐在床头无奈说道:“骆明,真是对不起哦,想不到昨天让你送我回来,惹下这么大的事!……周伟他真是条疯狗,见人就咬!……骆明你检查了,没事吧?”

 

她能来我就很高兴,还坐得离我那么近,我都有点紧张了。我咧着嘴点点头,轻松地抖了下身子说,没事呀!这不好好的的嘛,医生说,住院观察几天就行!

 

“哦,那挺好的,没事就好!”李静见我真没事,便坐在床头与我聊天:“骆明你知道吗,昨天周伟那样子,让我太伤心了!等他出来,我要与他分手!”

 

“为我这事,分手?”我张大嘴巴看着她,心里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吃惊!

 

李睛是属于那种小鸟依人型的女人,身高不算很高,一米六上下,不过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却很完美。在我看来,那是几乎趋于黄金分割的比例,而这样的分割比例,使得原本不高的李睛,却显得美腿很长。

 

李睛下身穿得是牛仔短裙。这种牛仔裙最近很是流行,穿在女人身上,让女人看上去有一种嫩嫩的、小清新的感觉。白白的长腿和腿侧的风光,让人喉结不由蠕动。

 

“嗯!我是想与周伟分手,但是……但是怎么说呢,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有错,我明知道他肚量小,就不该坐你车的!……所以,骆明,这次还请你看在我们以前共过事的份上,别太与他计较了。”

 

她坐得离我近,淡淡的体香传进我的感官,再加上她露出白白的大腿,让我心跳一阵加快。

 

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她来的本意,就是帮周伟向我求情的,这让我很失望。

 

人家两人还是有感情的,我只是外人!李睛没有铁石心肠,她低三下四给男友求情,也说得过去。

 

“好不好嘛,骆明,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他一马!”

 

李睛又说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坚硬的心墙在她说出这话时,其实已经垮塌了。

 

我笑了笑,淡然说道:“李睛,这事儿我已经交给派出所了!应当……处理不会太重的。”

 

她既然开口了,我还是会给面子的!谁特玛叫她是我骆明暗恋的女人!

 

……

 

我受的伤不重,但是影响却蛮大。

 

我们是投资者。在当地招商部门看来,我受伤是云城社会治安不好的表现。

 

作为重要引资对象的高管,当我在云城被殴打、奥迪车被砸的消息传到市长申雄的耳中,他还专门到医院看望我,并征询了我的处理意见。

 

我想着答应李睛的话,只是喃喃地说,让他将我的车修好,医药费结了就行,至于别的,就无所谓了!

 

申雄还有个身份,他是郑诚的在京城的同学。

 

他听了话之后,特别感动,说骆总你还真有肚量呢,要换成别人,不非得关他个一年二年的!

 

我笑笑,心平气和说道:“没必要吧,老古话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以后还要见面的。”

 

他永远不知道的是,我松口是为了一个女人!

 

申雄笑着拍拍我的肩,吩咐我好好养伤,周伟的处理,就按我说的办。

 

他离开后不久,周伟的一个小弟就进来了。

 

他胳膊上纹了刺青,一看就是社会人。

 

他将约二万元钱放在病床上,然后说这是伟哥让我送来的,是赔的医药费,修车的钱已结了!

 

我也没客气,伸手就将钱转放到病房侧的床头柜上。

 

他见我丝毫不客气,鼻子里冷哼两声,口吻很不好地说道:哼哼,这钱好收!恐怕不好消化哟!小子,以后在云城,你小心点!

 

我低着头,表情阴沉,甚至带着一丝狰狞。周伟真特玛不识好歹,本来我看李睛的面子,放了他一马,他却意识不到?如今不但不感恩,还想继续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真是哔了狗了!

 

我瞅了瞅这人,笃定地说:“你直接回去告诉周伟好了,他要想玩,就说我骆明会奉陪到底!”

 

被周伟弄的伤,三天时间便好得差不多了。

 

回到公司,自然是继续推进筹备国营厂分店的事!

 

至于和周伟的个人恩怨,我觉得这是生活中的浪花,不影响大局的发展!

 

生活,总得往前看。

 

而要在国营厂开门店,自然还是要将生活区面前空置的厂房租过来!

 

之前我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公司拓展部经理李富强、以及东城店安保部部长张春、人事经理汪菲,他们仨就一起去找过处于破产边缘的红山厂的厂长周海东,想从他手中将靠近生活区的停工厂房租给我们。

 

周海东,也就是周伟的爸爸。

 

这家破产国营厂的厂长。

 

结果,却是没有结果,周海东既不松口,也不说不答应。

 

这搞得李富强和张春都挺为难的。

 

李富强回来向我汇报后,便寻思是不是给周海东送个几万元私礼,从而将这事摆平下来。

 

至于这钱,自然是让周海东将房租降点就好了。

 

等于羊毛出在羊身上!

 

但损害的,是工厂集体的利益。

 

李富强这思路正确,瞅人也挺准的。

 

周海东就是这样的人,爱贪图小利,心狠手辣。

 

以前我在厂里上班的时候,谁家要调岗什么的,都会送礼施点小恩小惠,他就吃这一套!

 

我记得那时候听过最离谱的传言,就是某人想调岗,家里穷送不起好东西,后来索性让自家的女人给他搞办公室的卫生,其实就是送给他睡,结果事情也办成了!

 

但是,这一次,面对李富强的提议,我不同意!

 

我对他说:我们企业要在云城长久扎根,要做大做强,不能以钱开道,惯了这帮肥佬蛀虫。而且这回我是投资商,市政府的座上宾,是带着解决就业岗位和发展地方经济的使命来的,他一个破产的国营厂长,等着我们施以援手,还硬气个毛线?

 

哼哼,山不转水转,当年那个被他弄到牢房里的青年,如今又回来了!

 

我准备亲自和周海东谈,要将这废厂房拿下来。

 

对于我亲自出马一事,汪菲和李富强都极力反对。

 

汪菲说骆总你和周海东的儿子周伟有过节,最好不要出面,由我们出面,这样会方便得多。

 

李富强也是这意见。

 

我摇了摇头道,一码归一码,我和他儿子是有恩怨,但是,我们是私人恩怨。现在我们要谈的,是公事。作为一个国营厂的老总,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几年的商海生涯,让我的性子日渐变得刚毅起来。越是难啃的骨头,我就越想试试。

 

但是汪菲和李富强的意见也相当坚定,特别是李富强提的反对意见还靠谱。

 

“骆总,本来他思想有点松动了,你再去与他谈,而且……你与他曾有过结,他顿时就警惕小心了,到时候,非但走正常程序拿不下来,就是想给他实点小恩小惠,他也不会收了。”

 

“虽然我们可以找市领导将事情办成,但现官不如现管,他作为一厂之长,哪怕我们拿下租用合同,但以后还得引水拉电,到时候麻烦多着呢。要是他暗地里与我们唱对台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就麻烦了!”

 

“那……这样吧!今天你们先去和他谈,我也随你们一起去。我呢,先不露面,就在楼下等你们;你们谈好了,我就不出面了,你们没淡妥,我就上去。这样,妥不?”

 

我看着李富强和汪菲,突然冒出个胆大的想法,

 

听了我的话,李富强和汪菲才没有很大的反对意见。

 

当天下午,张春开车,我和李富强、汪菲,又去了趟红山厂。

 

残破的工厂内,一辆重新喷了漆近乎崭新的奥迪驶进大门,立即引来一行人们的侧目。

 

特别是看到车内还端着楚楚动人的美女,这让好几个行人都驻步不前,好奇地盯着看。

 

厂房偌大,目之所及,就有几十栋房子。

 

但厂房空寂,整齐耸立的红房子,写满了辉煌,也写满了沧桑。

 

时值初秋,正是丰收的时节,可整个厂区却死气沉沉、毫无朝气。

 

好多工人或是坐在路边,或是坐在厂房门口,有的闲聊、有的垂头、有的无所事事。

 

曾经红红火火的国营企业,就这样走向凋零。

 

汽车缓缓行驶,我却思绪飞扬。

 

突然,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熟人。

 

这人是我以前在这厂上班时的车间主任,那时候通常流行喊师傅,他是的我的师傅蔡老四。

 

“蔡师傅!”我让张春停车,

 

我从车上下来,一边给蔡老四敬烟,一边示意李富强他们到周海东的办公室先谈事。

 

“呃?你是干什么的?”蔡老四倒是接过烟,但对我爱答不理。

 

“我?……蔡师傅,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骆明呀。”

 

“啊,骆明?”

 

“是的!”

 

“骆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这……这好些年没有见你了。“

 

我恭敬给他点着火:“蔡师傅,我想租生活区前面那厂房,做点生意。”

 

“租厂房?做生意?现在厂里的生意可不好做呀,骆明你是不是太冲动了!”

 

我笑笑说:“师傅,还有别的老板投资呢。”

 

他一愣,皱着眉问:“哦,还有别的投资?……那敢情是好事,不过,租厂房这事儿,你还得找周扒皮谈。”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拉着蔡师傅在路边的条椅上坐下。

 

寒暄几句,我还是忍不住问他,国营厂前几年那么红火,怎么能说黄就黄呢?

 

他深深吸了口烟说:有外部环境的因素,咱们的厂品落后了!但更多,是咱们内部的原因,自打改制开始,整个厂子都乱套了,高层忙着争权夺利,周家的亲戚浑水摸鱼,谁管我们下面工人的死活?哎,都停工半年了,我们也有四个月没发工资了,本来还有外地的配套企业弄点资金上项目的,但是狗日的周扒皮,却一心只想搞房产开发,想将我们的厂房扒了,盖房子卖!”

 

……

 

楼下,我与蔡师傅聊着天,楼上,李富强敲开了周海东的门。

 

周海东五十多岁,看起来面善,实则心思狠毒无比。

 

当年就是他暗中使坏,在我打伤他儿子周伟后,让我赔钱,还进了牢房里一年多。

 

这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可以说是末日般的打击。

 

周海东依然老作派,穿的西装革履的,头发梳的跟狗舔的一样光滑。

 

李富强他们敲开他门时,他正半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

 

就在我们到来之前的半小时前,他就与厂里一个职工的小娇妻在办公室后面的小间里鬼混。

 

这几年工厂很多职工都下岗了,一些男工没有办法,只得抛下小家跑起了货运,或者到南方打工。

 

周海东勾引的,就是个跑货运的漂亮小媳妇。

 

那小媳妇外表俏丽,因为男人去了远方谋生,孤单的日子有些饥渴,竟然经不住老家伙勾搭。

 

两人就在周海东后面那休息室厮混,她又是吃他的,又是任他吸自已的,最后直接将老家伙弄得要虚脱。

 

……

 

李富强和张春、汪菲进门后,周海东并没有好脸色,他一屁股坐在班椅上,傲慢地架起双腿:“我说怎么又是你们?昨天不说了嘛,要出租厂房,得厂里开会研究,你们不懂?怎么就像鼻涕虫一般粘上我了呢?”

 

李富强贴着笑脸迎上去,卑微地欠着身子说道:“周总……我们是诚心实意想将贵厂闲置的车间租下来,所以……还想请你通融通融啦!”

 

“周总,您大人大量,看我们都跑多趟了,还是希望您考虑一下嘛。”

 

汪菲跟着说。

 

汪菲是潮汕人,本来生性柔弱,说话的声音娇柔。

 

周海东这老狐狸一听,抬眼盯着汪菲看了眼,见是个绝色美女。眼珠子在她丰胰的胸部扫了眼,顿时翻出白仁,闪现异样光彩。

 

但是,他依然面无表情,故作极不耐烦地回应:“都说这事得厂里研究才行,你们三番两次,也没什么用?!”

 

研究?

 

开会?

 

用得着吗?

 

这个工厂早就被周家所掏空。以前我还在上班的时候,工厂财务是周海东的远房表妹,主管生产的副总是他小舅子,采购后勤是他高中同学。

 

反正他家一干子乡党亲友,全都插在工厂的各要害部门。

 

工厂停工后,处理后续事宜,更是他一人说了算。

 

现在他最大的目标,就是卖地变现,然后部分用来安置下岗工人,部分揣兜里走人。

 

虽说旧厂房旧设备不值钱,但工厂偌大一块地,放在云城来说,是笔巨额资产。

 

而我在与蔡老四聊天中,知晓现在周国东就正在与云城最大的地产开发商叶氏集团的叶华天接洽,想将红光厂这块地以60亿元卖给叶氏集团做地产开发。

 

现在最大的阻力就是职工不同意,因为赔偿方案中,每人按工龄只赔5—12万元。

 

这样算下来,在职的职工赔偿也差不多需60多亿。

 

可是,拿着这么点钱,就失去了所有,几万红光人心有不甘,他们觉得有地在,有厂在,就有希望,可以吸引别的资本,也可以和别的公司重组,而不是一卖了之!

 

……

 

不过,对付一个区区周海东,其实也是有办法的。

 

李富强按照我之前的交待,定了定神,说话给他听:“周总,您说既然需要开会研究,我们也能理解。而且我们开超市也是几千万的投资,不在于一时半会就要开业!毕竟为这事我们还要征询市里边的意见,看看我们租用红光厂的厂房做商业运营,是不是对申市长推动全市国企改革有没有影响?”

 

李富强这话里的意思,周海东未必品尝不出来。

 

摆明了,我们和云城市市长申雄熟悉,这是对他赤果果的威胁!

 

听闻此言,就如同捏着周海东的软肋,这让他的表情随之沉重严肃起来。

 

他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心里颇有些无奈,但是面无表情地说:“既然你们有这份耐心……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到车间转转吧,你们熟悉下车间情况,到时候你们先报个租金的价格,我们好放到会上讨论。咳……不过我话先说在前面,我们车间闲置的机器处理较多,这要搬来搬去的,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呃,走吧!车间里瞧瞧去!”

 

周国东领着李富强和汪菲朝车间走,但是心里可是在打马虎。

 

现在,他算是听出来了,如果他不愿意租车间给我们,这帮人就会想办法疏通上面的关系,给他施压,让他同意这事。与其这样,倒不如先稳着人家,先耗几个月再说。

 

到时候这些人没有耐心了,卖地、卖厂房、卖机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

 

周国东领着李富强三人在车间转了一圈,一出车间门口,门口却围着乌泱泱一群人。

 

约有二十多个工人,堵在厂房门口,不让李富强和周国东离开。

 

“周国东,听说你想卖厂房,你经过职工大会的同意没有?”

 

“是啊!三个月没有发工资了,一家老小的,怎么办?实在不行我们今晚上你家吃饭去了!”

 

“还有,你不想想怎么经营将厂子办起来,现在倒好,想着变卖设备,你还是不是人?”

 

其中有人发狠话说:“谁要敢动一下机器,我就弄死谁!”

 

当着外人的面受职工指责,周国东气急了。

 

他冲到人群面前,指着几个老职工的鼻子骂道:“老东西,给你们脸不要脸了是吧,没有老子,这厂能风生水起?你们能领上养老金,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真以为老子就收拾不了你们?都等着看吧,老子这次就将你们的福利全给取消掉。”

 

周国东的这番话,还真是起到想要的效果。

 

开始的时候又吵又乱,现在大家都不吭声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但是,这样的状况也就是维持了半分钟。

 

半分钟后,大家依然将他围着,不放他走,七嘴八舌的聒躁让周国东不胜其烦。

 

……

 

想不到,就在这时候,周伟进来了。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他赔了二万,外加拘留了二天,也不知是什么心态。

 

当然,站在我的立场,要不是看在李睛的面子上,别说二万,就是二十万,我都有办法让他出。

 

周伟匆匆赶来,或是来帮他爹周国东脱身的。

 

哪知道下了车,便看到正和蔡老四坐在路边聊天的我,便冷冷地盯着我嘲讽道:“骆明,你?……你特玛怎么又来了?上一回,还没有揍怕吗?”

 

我一看周伟厌恶的表情,眉头忍不住的微皱,知道这是遇到狗皮膏药了。

 

“喂!周伟,你说话什么态度呢?”

 

跟着我一起聊天的师傅蔡老四直接回怼了他一句。

 

“我?”周伟见我和蔡老四在一起,他斗不过我们,也可能想去帮周海东解围,他鼻子里冷哼一句,哈哈笑着说:“蔡师傅,你跟骆明说,让他特玛地越滚远越好,我看着就心里烦!趁着现在我心情好,让他立马在我眼前消失。”

 

周伟一边说,一边讽刺的刮了一眼我。

 

或许在他心里,我依然是那个蓄意开着旧奥迪,欲勾搭他女友的家伙!

 

我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寒了起来,转头瞪着他:“周伟,虽说以前我们有过恩怨,但那早就是过去的事!这一次,你伤了我,我看在李睛的面子上,依然没有与计较,也没有让你出较多的赔偿,但请你别在我面前阴魂不散,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看李睛的面子?”周伟踱到我的面前,嘴角阴笑一声,他憋着通红的脸道:“看不出来呀,骆明你这鸟人,还真有股子愣劲儿!我就说呢,难怪最近李睛不上道,对我爱理不理的,连个奶.子都不让老子摸,原来是你在作崇!……草,你狗日的,给我记着!”

 

我见他嚣张的样子,猛地一跃而起,红眼盯着他道:“周伟,你别将什么脏水往我身上泼!李睛对你爱理不理,那是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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