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爱我的大宝贝,硬了啊插我哦好大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动作姨妈照着教程上来做,并不太熟练,也略显羞涩,我还记得刚买回来瑜伽服让她试穿之后,她看着镜子里前凸后翘的自己,脸瞬间就红了,说:“怎么感觉什么都没穿一样。”
我说:“姨妈,这个瑜伽服就是这样穿的,你看多显身材,我真搞不懂,姨妈你的身材这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也翘,干嘛还要练着玩意受罪啊。”
说完之后对着姨妈坏坏的笑,姨妈的脸红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和姨妈说这个话,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好,尤其是她一个劲鼓捣我在同一战线一致抗日的感觉。
姨妈羞涩的说:“你羞不羞啊,我懒得和你说。”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姨妈,是个说道做到的人,她并没有被练瑜伽的困难打倒。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动作她一个人无法完成,就会叫刘慧帮她。
但刘慧的肚子越来越大,就会推脱让我去帮姨妈。对于这种事我还求之不得呢,毕竟这个事情能让我和姨妈有亲密的接触。起初我帮姨妈扶着肉肉的腰或者长腿时,她还会脸红,看的出来她还是不习惯被陌生男人摸着,尤其是她的外甥,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每次帮姨妈扶正练瑜伽的时候,对我来说是一个礼物又可以说是一个惩罚。
我摸着姨妈日渐柔软的身子,闻着姨妈身上淡淡的体香味和香水味,在看着姨妈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因为用力,额头上的细细汗珠。
我总会浮想联翩,刘慧不在的时候还好,刘慧如果在,我还要提防着不被刘慧发现,这心情可想而知,可以说典型的冰火两重天,既享受又受罪。
日子就这样过着,这期间我和刘慧做了一次。也许是因为她挺着大肚子的缘故,我始终无法放开,为了避免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她一直跪着,崛起大屁股。
而我在在她的身体拼命抽了十多分钟后便完了。事后,刘慧仰躺在床上,淡淡的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笑着问她:“何出此言啊。”
刘慧说:“感觉吧,感觉以前我们爱爱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总是充满激情。”
我哈哈笑道说:“年纪大了,哪有那么多激情了。”然后想着这话不妥,长叹一声说:“哎,可能是心里总想着你的大肚子,所以都不敢乱来,怕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刘慧说:“不是这个,我感觉你心里有其她女人了。”
听到这话,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傻瓜,我怎么可能喜欢其她女人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别多想了。”
刘慧说:“恩,希望如此。”她的话里我听不出任何感情,这让我颇为焦躁,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一直以来,刘慧都是个聪明的女人,善于察言观色,如果被她发现我对姨妈想入非非,她的心里得多伤心。
尤其是刚刚,和她做的时候,我感觉到索然无味,直到我的脑海里浮现姨妈娇柔的模样,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淡淡的眼线,吸允我手指的小嘴。
以及因为练习瑜伽而越来越圆润的两片肉臀,还有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大肉球时,我才感受到做的氛围里,愈发的坚挺和兴奋,我幻想着刘慧翘起来的股,就是我那练习瑜伽的姨妈的翘臀,最后才狠狠弄在了里面。
这个夜晚,在刘慧睡去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忽然很害怕失去这一切,害怕失去刘慧,害怕失去姨妈。我甚至觉得,如果能维持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毕竟如果我真和朝思暮想的姨妈发生了有违天理的关系,那我们该如何面对彼此和刘慧,哪怕不发生关系,如果被刘慧发现我时时刻刻想着她的姨妈,或者被姨妈发现我时时刻刻想着要操她,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之后的日子里,我有意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每天早起和刘慧一起去公司一起回家,在家里的时候我也尽量避免和姨妈二人单独相处。
好在姨妈的瑜伽动作日渐规范标准,也不需要我帮扶。小号也没再主动和姨妈说话,而姨妈可能觉得少了一个烦她的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希望用这样的行动来减少对姨妈的冲动和爱慕之情,但事与愿违,越是这样我对姨妈的思念就强烈。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姨妈接到老家来电,姨父早上打太极的时候忽然晕倒,被人送去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有可能是癌症,还有待确诊。
让我们速速回江西。
这一下可把我们急坏了,刘慧表示我们三人立即返回江西老家看她父亲,被姨妈阻止,说她挺个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让我和刘慧两人待在北京,她一个人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刘慧想着姨妈一个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这么大个事作为子女不回去说不过去,最后思忖再三让我和姨妈回去,毕竟她的肚子太大确实不适合旅途奔波。
因为买不到近两天的机票,我们只得急急忙忙的买了当晚的火车卧铺。
火车上,姨妈坐在过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便躺在下铺玩手机。
玩着玩着,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厢内的灯光已经暗下来,其他人都还在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异常暖和,仿佛要暖和到心里。
我看了看手机,显示凌晨三点钟,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姨妈还坐在刚才那个位置上。姨妈看着窗外,听到我这边伸懒腰的声音,转过头来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
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姨妈的眼睛里反光,我意识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疼,坐起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姨妈身边,说:“姨妈,怎么了。”
姨妈别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说:“姨妈没事,你继续睡吧。”但她哽咽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说实话,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以前刘慧哭也是如此,让我手足无措,我觉得一个男人让女人流泪,是一件很失败的事,刘慧如此,姨妈也是如此。
我站在那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抱着姨妈的头,然后往我的怀里靠过来,说:“姨妈,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