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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占有欲极强的病娇霸总16

    “冉冉?你在哪?”

    别墅大厅空旷,傅沉砚觉得自己生病了,他恨不得把苏一冉挂裤腰带上,走到哪就带到哪。

    “我在这。”苏一冉不厌其烦地回答。

    傅沉砚的爱黏腻又充满了占有欲,根本不允许她离开他一步。

    不过,她会自己跑回来。

    苏一冉抱着一盒子洗好的珍珠从洗水池跑回来,这是她昨天和傅沉砚在海边淘的,那块沙滩底下都是龙眼大小的珍珠。

    不知道为什么,傅沉砚最近很是不安。

    她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扑进傅沉砚怀里。

    傅沉砚紧紧抱着她,埋在她颈间呼吸她的气息,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再呆两天好不好?”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环岛,没有任何人打扰。

    “好,你在哪我就在哪。”苏一冉一遍遍许诺。

    远在天边的唐修忙得焦头烂额,只有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机票一次次取消重订,唐修真的觉得他盼不回以前的总裁了。

    那个热爱工作的傅沉砚哪里去了?

    快还给他。

    又拖了两天,傅沉砚还是带着苏一冉回到北城的公寓。

    “我们可以下次再去。”

    苏一冉安慰他,“也是我们两个人。”

    “不一样。”傅沉砚闷声道,换个地方,就会有别的人了,哪里还是他们两个。

    “那公寓里是我们两个人?”

    傅沉砚神色一动,环视一周,精奢简约的公寓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个,阿姨和厨师只会在固定时间出现。

    他压抑的心情稍缓,又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下来,“我明天要一天开会。”

    平淡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满。

    苏一冉环着他的脖子,“谁让老公要赚钱养我呢。”

    傅沉砚呼吸一岔,“叫我什么?”

    “老公~”

    苏一冉伏到他肩上,身上香气扑面而来,熏的傅沉砚晕乎乎的,像喝了一坛假酒。

    “冉冉……”

    “老婆……”

    傅沉砚喊得温吞,薄唇勾着与往日不同的弧度。

    他赚的钱已经够养冉冉了,如今只是为了傅家的地位,坐上高位起,就不能掉下来,不然往日得罪的宿敌就该落井下石了。

    “我本来就是要每天开会的。”

    他的手不安分地往握着大腿,往上小心翼翼的试探,触碰到那明显不同于布料的触感,只能收手。

    傅沉砚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一头扎进柔软的胸脯,瓮声瓮气道:“睡觉。”

    胸前的气息灼热滚烫,热气中带着他呼吸潮湿的水汽,苏一冉一把抓住他的耳朵往后扯开,嗔怪道:“流氓。”

    傅沉砚充耳不闻,和老婆大人贴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唐修终于盼到了傅沉砚回归,同时他还等来了十多个新招进来的特助。

    唐修脸色难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是要抢他饭碗,谁笑得出来。

    新来的特助笑眯眯道:“唐特助,以后请多关照。”

    “你带他们。”

    傅沉砚说道,他要把时间腾出来陪冉冉,“以后,盈亏不到十亿的的项目都由你经手,拿不定主意的再来找我。”

    唐修被委以重任,身上的担子一下就重了,“是,总裁。”

    傅沉砚一头扎进会议室,会议中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傅沉砚坐在上面没有出去,面前的文件换了一份又一份。

    天色擦黑,星月浮现。

    傅沉砚捧着蓝玫瑰推开门,“冉冉,我回来了。”

    大厅的灯没开,窗帘的白纱因为气压往外飘动,只渗进来丝丝缕缕的月光。

    “冉冉?”

    傅沉砚鞋都没换,抬脚往主卧里走,一边拿出手机查看定位。

    红点一动不动地和他的坐标重叠,傅沉砚打开主卧的门,灯光啪一声打开,和他同款的粉色手机静静地躺在被面上。

    没人。

    傅沉砚呼吸急促,快步查看浴间。

    主卧没有,客卧没有,大厅吧台休息室娱乐间书房,通通没有——

    她还特意丢下了手机。

    最坏的情况,就是她从哪里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像母亲一样逃跑。

    傅沉砚身上发冷,调动监控。

    “咕噜噜——”

    酒杯在地上转动地声响从阳台传来,傅沉砚一把拉开窗帘。

    柔和如稠的月光倾泻在椅上蜷缩着的少女,肌肤宛若缎面一般莹白反光,倒地的红酒杯在风下滚动,地面还有半干的酒渍,酒瓶的红色浆液只下去了小半指。

    风送来她身上醉人的酒香。

    冉冉……

    傅沉砚跪在地上,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失而复得地牵起她的手,近乎虔诚地亲吻手背,还好……最坏的情况还没发生。

    这小家伙倒时差睡得昏天黑地,都不知道应一声。

    傅沉砚小心翼翼将她抱到身前,这里睡不舒服,还是回主卧。

    “唔……”

    苏一冉幽幽转醒,她只是想尝一点点红酒,等傅沉砚回来可以一起喝一点。

    但是喝着喝着就好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下巴靠在傅沉砚肩上,苏一冉迷迷糊糊开口,“傅沉砚?”

    “吃饭了吗?”傅沉砚回来得晚,安排了厨师上门做菜。

    平时他也只负责炒,备菜都是由阿姨来做。

    “吃了……”

    苏一冉眯着眼,大厅的光刺眼,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下一秒,灯啪一声关上了。

    “傅沉砚,你每天……都那么晚回来吗?”

    天都黑了。

    他抿直唇,以前是的,工作是他生活的调味剂。

    “偶尔几天,我找了很多个助手,他们会帮忙的,等他们上手,我就能陪你了。”

    “在家无聊吗?”傅沉砚关掉卧室的灯。

    苏一冉摇头,“我买了好多东西。”

    她卡里好多钱,感觉一辈子都花不完。

    傅沉砚知道,购物的消息都是发他手机上的,几十条呢。

    他轻轻把苏一冉放到床上,摘下她无名指的戒指放在床头,又从袖口取出藏好的项链,放到钻戒旁边。

    傅沉砚取来温热的湿帕,浅浅给她擦了一遍身子,捧着脸亲了亲她被压出红印的脸颊,低头浅吮饱满的红唇。

    淡淡的红酒香中夹杂着橡木的涩意,在味蕾生长。

    “好喝吗?”

    苏一冉摇头,好喝就不会只喝一点了。

    傅沉砚抚摸着她脸颊肉,软软的,热乎的。

    “冰酒比较适合你的口味,我以后在家里备一些。”

    “晚安。”

    他轻声关上门。

    秘蓝的花束静静躺在玄关,傅沉砚拿着剪刀修剪花枝,高低错落地插入瓶中,放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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