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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王,必须有王的威严!

    秦王府客厅里,陈凡躺在摇椅上悠闲磕着瓜子,听丫鬟红薯眉飞色舞讲昨天的事。

    “王爷,唐府家丁把赵若雪当垃圾拖出来,狠狠摔在石阶上。”

    红薯眼里满是解气,“今天就是钱庄的最后期限,拿不出来钱赵府就没了,真是罪有应得!”

    陈凡听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步捧杀之计果然奏效了!

    前世前身被赵若雪毒杀,连秦王府都成了她和唐翊君的婚房,这一世不过是让她尝点负债、被弃的滋味,算便宜她了。

    一想到前身,他又忍不住皱眉,这哥们儿真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亲爹留下了偌大的王府和泼天富贵,他却一门心思舔赵若雪。

    王府的银子、粮草全往赵若雪身上贴,到最后偌大的秦王府,只剩红薯和青鸟两个丫鬟。

    这俩丫头还是前身母亲留下的,忠心耿耿,跟着前身受了不少委屈,连衣服都带着补丁。

    陈凡心里打定主意,从今天起,一切都要改变!

    钱,权,他全都要!

    他的目标,就是成为和他老爹一样的大景最强异姓王!

    而第一步,就是笼络人心。

    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红薯,这是一千两银子,拿着,你俩去买身喜欢的衣裳。”

    “王、王爷?一千两?”

    红薯二女愕然,眼里满是震惊。

    一千两啊!

    普通农户五口之家,省吃俭用二十年都赚不到这么多,就是宫里的大宫女,一年俸禄也才不过百两。

    以前王爷别说给一千两,就是给她们十两月钱,都要被赵若雪知道后追着要回去,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王爷,红薯一介下人,怎敢要这么多钱……”

    陈凡把银票强行塞进她手里,“拿着,别推辞。你们跟着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是我的宝贝,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

    “再说了,你俩穿得这么破烂,出去买东西、传个话,别人见了,还以为我这秦王世子苛待下人,丢的是我陈家的脸。”

    红薯心里又惊又喜,还有点不敢置信。

    王爷这是真的变了吗?不再围着赵若雪转,还记得疼她们了?

    俩丫头心里又暖又甜,这还是王爷第一次这么跟她们说话,第一次把她们放在心上!

    “谢、谢谢王爷!”

    红薯和青鸟齐齐屈膝行礼,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陈凡看着俩丫头泛红的脸颊,心里一乐。

    这俩小丫头生得清秀,红薯活泼,青鸟文静,都是难得的好性子,长得也耐看,说不稀罕是假的。

    但他毕竟是从文明时代来的,还没畜生到对两个没成年的小姑娘下手。

    嗯,等成年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陈凡开门!是我,赵若雪!”

    赵若雪?

    陈凡指尖一顿,眼底瞬间漫上冷意。

    闭着眼都能猜到这女人的心思。

    钱庄逼得紧了,走投无路才回头,无非是想进门就哭惨装可怜,等他心软了再提条件,继续像以前那样吸他的血。

    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他早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蠢货了。

    “青鸟,去告诉她,本王还在气头上,想见我,就跪在门口等。”

    陈凡语气平淡,“红薯,要下雨了,回屋。”

    前身为救赵家,在养心殿跪足了一夜。

    如今让赵若雪跪等,不过是先讨回点利息。

    更何况,他要让全城人都看见,秦王府的门,不是谁想进就能进。

    他陈凡,更不是好惹的软柿子!

    屋内,红薯轻手轻脚给他按肩,陈凡闭着眼享受。

    门外,赵若雪听完青鸟的话,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好个陈凡!

    以前对她百依百顺的废物,竟敢让她下跪?

    她在心里疯狂咒骂,等老娘熬过这关,定要榨干你最后一分银子,敲碎你的膝盖!

    可一想到钱庄催债的凶样,赵家即将被收走的宅子,她只能把恨意咽回去,咬着牙跪在了冰冷的石阶上。

    不过片刻,天色骤暗,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秋风裹着雨丝,没一会儿就把赵若雪的衣服浇透。

    寒意顺着布料往骨头里钻,她冻得瑟瑟发抖,牙齿不停打颤,却不敢起身。

    她怕这一起来,最后一点求陈凡的机会也没了。

    转眼到了晚上,雨还没停。

    青鸟轻声问:“王爷,赵若雪跪了一天,淋了一天雨,要不要放她进来?”

    陈凡躺在红薯怀里,嘴里一面嚼着葡萄一面含糊道:“明天再说。”

    赵若雪这点罪,连前身的一半都不及。

    要讨,就得加倍讨回来。

    而更重要的是,这一夜的雨,这一天的跪,会让更多人知道秦王府的态度。

    他陈凡,再也不是那个围着女人转的废物。

    他陈凡是大景唯一的异姓王。

    王爷,必须有王爷的威严!

    有威严才有人敬畏,有人追随。

    ……

    “陛下,赵若雪一家已经在秦王府跪了三天三夜,全京城都知道了。”

    养心殿中,吕公公禀报。

    景帝点了点头,“这小子,倒有几分骨气。”

    先前给陈凡银子时,他还捏着把汗,怕这混小子转头又把钱捧去给赵若雪,继续做那没骨气的舔狗。

    可如今全京城都在传,赵若雪淋着雨跪了三天,陈凡愣是没开一次门。

    这份硬气,总算有他爹秦王当年的影子了。

    “对了,”景帝忽然问道:“苏星月和陈凡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先前他给陈凡银子、提赐婚,并不是单纯为了帮陈凡找靠山。

    苏家掌着京畿兵权,近些年战功累累,麾下将士多是心腹,京城里连禁军都要让苏家三分。

    再这么下去,苏家功高震主,迟早成隐患!

    他早想找个由头制衡苏家,陈凡便是最好的棋子。

    将苏星月嫁给陈凡,就相当于抽掉了苏家年轻一辈的中流砥柱,届时苏家青黄不接,难成气候。

    “回陛下,苏家……近来不让陈凡进门了。”

    “混账!真是不知好歹!”

    景帝猛拍案面。

    这苏家是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的意旨都摆得这么明了,苏家人还敢拦着?

    “传旨,让陈凡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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