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虽然不知道这木偶上的内功是魔教的纯阳素心功,但也知道这内功极为神奇,当然巴不得将木偶上的姿势都给练成了。
何况沈妙还愿意配合他一块练习,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第十二个动作需要两个人配合,气息相依,化为子母,绵绵不绝,这也便是为何一个人难以摆出这个动作的缘故。”沈妙引导着江寒一起学习:“你丹田之中已有一小股真气,要学会引导这股真气……嗯……”
她忽然间蹙心微蹙,娇躯微微紧绷,道:“扶紧我,不要松开,不然我会摔了。”
江寒连忙扶住沈妙的娇躯,道:“沈,沈姑娘,这动作有点难受啊!”
“坚持住,待真气游走全身就舒坦了。”
“哦哦,我明白了。”
许是因为沈妙内功雄浑,又许是在家里,只穿着薄纱长裙,又和江寒靠得近,让江寒不禁有点意马心猿,情不自禁苗人凤。
沈妙继续讲解道:“这十二个动作练的是十二经脉,也就是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阴心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啊,你别乱动,保持住……前面十一个动作已经练了,这第十二个动作至关重要,要运转真气从手太阴肺经开始,依次传至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啊!都说了别乱动,搂紧点,我要站不稳了……”
江寒被她训斥了一下,连忙将她搂住。
“嗯~”沈妙轻呼一声,镇了镇神,将十二经脉讲解完。
江寒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毕竟沈妙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离得这么近,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江寒要是不动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忽然之间,沈妙眼帘低垂,白净如瓷的脸蛋儿悄然晕染起一抹血色。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悄然流动。
“今,今日就到此为止了……明天,明天再继续……”也不知道坚持了有没有一刻钟,沈妙推开江寒,呼吸有些急促,道:“后面的我再研究研究。”
“好,那你好生歇息,我让侍书去准备吃的。”江寒道。
“嗯,我回去了。”沈妙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力将房门关上,背靠着房门缓缓坐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我这是怎么了?好怪异的感觉……
对于男女之事,沈妙还是有些小白的,毕竟这个时代,还未出阁的大姑娘很少接受这种教育。
何况沈妙作为天宗传人,自小被带到山上培养,极少和男人接触,如此一来,就更加不懂得男女之情了。
刚才和江寒的接触,竟让她又是难受,又是欢喜,心里的滋味十分复杂。
不过她转念一想,许是练这玉偶上的内功的副作用吧,习惯了就好。
过了一刻钟,沈妙恢复了冷冷清清的模样,走出了房间:“侍书,给我准备热水。”
“沈妙姑娘你这是?”
“沐浴。”
……
暗香的第二批香水正式开售,几乎一天的功夫,三百瓶香水便已售罄。
有些人一卖就是五六瓶。
甚至有人把香水转手一卖,翻了五倍十倍的价格。
这让江寒不禁感叹,让蘅芜代言再加上饥饿营销,还真的好用啊!
别说那些青楼的花魁们想买,就连那些骚包的读书人们也要买个几瓶喷在身上。
“本宫倒是小看了江公子,江公子虽然狂妄,却有狂妄的本事,这暗香,如今即便是宫里的贵人也想要。”
一间阁楼的雅间里,永嘉公主魏瑶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笑意,看着江寒道。
江寒上次已经见过这位永嘉公主,这一次是和梁云栋来跟她签下契约的。
“哦?宫里的贵人也想要我的香水?”江寒心里有些古怪,他记得当今女皇是没有后宫的……那些宫里的贵人应该是先帝的嫔妃,要香水做什么?
魏瑶道:“整个京都,谁不想要江大才子的暗香和诗词呢?”
她眯起眼睛道:“如若你愿意给本宫写首词,本宫把那片土地免费给你用也不是不行。”
江寒没有答应,而是诧异道:“我的诗词这么值钱的吗?”
魏瑶淡淡道:“当然了,江大才子的一首词,能使花魁名声响彻洛阳,许多人为了得到你的诗词,甚至愿意花上白银数千两呢!”
江寒笑道:“这么说来,我不应该去卖香水,我应该卖诗词的,一个月卖个三四首也有上万两银子了。”
魏瑶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双眼眯成月牙。
这个男人真有趣啊!
那些读书人们都把诗词当成无价之宝,自恃清高,端着架子。
江寒就很实在,谈钱的时候就是谈钱。
而且……他说一个月卖个三四首虽说是在开玩笑,但说得很轻松,足以证明他真的能一个月写出三四首好诗词!
江寒道:“好了,不说别的了,那块地给我搞花圃种植基地,我给你暗香一股利润。”
魏瑶道:“你当真不愿接受本宫的提议?只是给本宫作首诗词,有那么难吗?”
梁云栋顿时垮起了小猫批脸,气鼓鼓的,这个永嘉,竟然当面泡她的未婚夫!
江寒道:“很难。”
梁云栋顿时面露笑容,眯起了眸子。
魏瑶冷哼一声,道:“本宫不配让你写词?”
江寒笑了笑道:“公主天生丽质,会有很多人为公主写诗词,不差江某一个吧?还有,说一句实话,我要跟公主要那块土地,看上的是公主的名,将来可以为我挡一些风风雨雨。”
魏瑶心中顿时一动:他真的很聪明,做事也很稳啊!
他明明是镇国公的孙子,云栋又是尚书之女,可他依旧觉得不保险,要借助皇室的背景。
这证明他的眼光长远。
也证明那暗香的利润真的很大很大,大到他需要皇室的背景。
“好!那本宫就入了你的股!”魏瑶道。
江寒问道:“殿下不先了解我要那块地具体做什么?”
魏瑶摇了摇头,道:“用不着,一块地而已,对本宫而言没什么用……”
说着,她眯起了眼睛:“而且,你若是赔得血本无归了,本宫就拿你的人来偿债。”
梁云栋又垮起个小猫批脸,气鼓鼓的看着永嘉。
这臭永嘉,还真的想挖我的墙头草!
不行,我得让妙妙看紧点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