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话里话外都是掩不住的愉悦。
网线另一边的金助理有些摸不清头脑,但听到发奖金,高兴就对了。
高薪他就高兴。
言非少爷性格不喜拘束,想来也是在实验室待烦了才想出去放风,三天而已,言非少爷就是一个星期不在他保证实验室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要不然被高薪聘请过来的他们就太废物了。
“还有其他问题没?”
言非把玩着温青釉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怎么摸都摸不够。
又想咬了……
“啊?没有。”
“没有那就散会。”
金助理眼睛睁大,看了下时钟,这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好……”的。
对面已经黑屏。
真是迫不及待啊,言非少爷的行事风格还是一如既往得出人意料。
利落,偶然显得有些不着调。
有这么一个顶头上司不知道是福是祸。
目前看来还是福更多。
“这么快就开完会了?”
感觉到倾身过来的言非,温青釉好奇发问。
“嗯。本来也没什么事,没必要拖着。”
开会的本质是为了解决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那自然就该结束。
而不是为了开会而开会,拖到多长时间才算是所谓的开了会。
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来陪陪女朋友。
温青釉点点头,抬眼继续看电视。
言非先是把玩她的手,不满足,又将手探向小腹,温青釉痒得一激灵,下意识按在他手上,被男人反手包住。
“痒……”
“那里有没有不舒服,我再给你涂下药?”
“哪里?”温青釉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感受到男人作乱的手,她很快反应过来。
蓦然红了耳根,“没有不舒服。真的!”
言非的眼尾也红红的,眼神中充斥着炙热和坦诚的欲望。
喉结轻滚,声音带着些哑意,“不信,我要检查一下,宝宝总是害羞不跟我说实话。”
温青釉:“!”
“乖釉釉。”言非抱着人往浴室里去,轻松镇压女朋友软绵绵的反抗。
“等一下,我的电视还没关。”
“等不了,电视就放着,有的是电。”
浴室。
热水很快放满浴池。
温青釉单薄的睡裙被水浸湿,玲珑曲线暴露无遗。
“釉釉先洗,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裙子,待会儿过来检查。”
温青釉把自己泡在水里,泡泡漂在水面上,又在她肩膀下围了一圈,像一字肩的毛绒设计。
言非站在衣帽间,思考着给人拿哪一件好,目光落到一件熟悉的裙子上。
粉嫩嫩的。
原来被他收到这边来了。
嗯,釉釉之前只试穿过一次,记得很好看。
就这件了。
挑好温青釉的衣服,言非又随意抽了件睡袍给自己。
他回来就没穿过什么正经的衣服。
但是不穿釉釉又不敢看他。
多少穿一点。
但是穿多少他说了算。
自己这身皮囊可是讨好釉釉的利器。
回到浴室,言非将换洗衣物放在干燥避水的地方,转头发现釉釉在玩泡泡。
她对生活中的一些小东西都好奇得不得了。
言非有时候感觉自己的女朋友像是哪里挖掘出来的小古董。
宝贝古董。
男人也抬步进入浴池。
宽敞得很,容纳几人绰绰有余,可他偏偏去挤温青釉。
水面掀起波澜,泡泡上下起伏。
温青釉见势不妙想要撤退,被言非拉住,跌入怀中。
“釉釉前面的睡裙都是我亲自换的,现在害羞,应该来不及了吧。”
“阿言,我可以自己来的,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嗯。待会儿回床上。”言非含糊其辞。
温青釉捂着脸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
“哗啦——”
水漫溢出来的声音。
……
从浴室出来,温青釉脑子里一片空白,指尖都是麻的,上面隐约有咬痕。
也顾不上言非给她穿的是哪条裙子。
“真好看……”言非眼眸幽深,抱着软若无骨的人上了床。
她身上都是自己常用的沐浴露的气味。
言非恍惚间有种在她身上标记了自己气息的错觉。
房间投影仪还在放甜宠电视剧,声音被收在耳机里没有外放。
言非随意瞄了眼温青釉看的电视剧内容,眉心轻皱。
怎么又是这个男的。
“釉釉。”
听到言非在喊她,温青釉疑惑地“嗯”了一声。
“这男的是谁?”
“男的?”温青釉勉强支起身子,抬起一点原本埋在他颈窝里的脑袋,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眼眸看向投影仪。
男的,男主角啊。
“他叫席游,怎么了吗?”
“你好像一直在看他的剧。有那么好看?”
“他最近挺火的,大家都在看。”
连拍几部电视剧,米可可超级喜欢他,经常念叨。
导演里喜欢白封,男演员中喜欢的就是席游。
她也挺喜欢的,在看电视方面。
“釉釉觉得他帅吗?”
“嗯嗯,挺帅的,还很高。”温青釉没注意到言非语气的不对劲,客观评价给出回答。
不帅也不能火呀,又高又帅更是火得快。
言非冷笑一声,将温青釉丢回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那釉釉喜欢他吗?”
温青釉再迟钝也知道言非有小脾气了。
没有回答问题,直接抱住男人,企图蒙混过关,“还是阿言更帅,也更高,真的。”
言非又是一声冷笑。
他算是发现了。
釉釉每回心虚就在最后加一句“真的”。
“做吗?”
言非回抱住温青釉,在她耳边落下简明的两个字。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能迅速地找到安全感。
温青釉是他的,不管她喜不喜欢他,把他当做什么身份角色对待,能得到她青睐的男人是他就行。
爱,做出来的怎么不算。
温青釉被他突然跳跃转换的话题弄得一愣。
“釉釉?”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言非本来就只穿了件睡袍,温青釉一碰,那仅剩的布料就变得松松垮垮。
“等一下……”温青釉扯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衣服。
“嗯?”
言非挑眉看她,声音低沉,格外性感。
“我去拉窗帘,对,拉窗帘,还有,电视也没关,我去找遥控器。”
温青釉翻身欲下床。
裙摆拖着粉色的尾,人被言非单臂揽住。
“遥控器就在床上,釉釉打算去哪里找?”
“嗒”的一声,投影仪被男人彻底关上。
“我是想先拉窗帘的……”
“哦,这样啊。这种事轮不到釉釉来做,有我在,你使唤我就好。”
她有的是辛苦的时候。
言非默默吞下最后一句话。
觊觎的目光尽数落在温青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