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曾经认识一个女子,她曾经堕入风尘,她对我有些一往情深,她常对我她说起她的故事,从童年到青春年少。
她常打电话约我出来,我也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当我满足了一个男人的好奇和欲望之后,我选择了回避,甚至不予理睬。因为我无法承接她的爱,我没有这样的勇气。谁叫她是一个轻易而随便付出爱的女子。
有时拒绝一个人的爱,真的,泪会坠落,即使在心里,即使是男人。
人生的痛苦和遗憾莫过于,一个青春、美丽、如花的女子,却要堕入风尘;一个忧国忧民、自命不凡的小吏,却连全世界最小的官也混不上;一个好逸恶劳、好吃懒做的人,却要含辛茹苦起早贪黑的替他人做嫁衣;一个雄心万丈、无所畏惧的将军,却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不仅有些可笑,而且有些可悲。
当代,有一群人,一群被鄙视和被唾弃的市井女人,她们显得有些另类,风流、放荡、不羁,她们的存在并不一定就是合理,但总有她们存在的必然性。
在有些人,特别是一些西方人眼里,婚外情受到他们的讴歌,“潘金莲”、“查太莱夫人”受到他们的赞美,反正“潘金莲”、“查太莱夫人”又不是他深爱的妻子,他们觉得那也是一种爱情,但为何要等到结了婚了才去追求另类的爱情?也许他们不会在乎道德的对错,只在乎爽与不爽。他们追求的爱情,说穿了,更多的只是禁不住伊甸园禁果的诱惑,更多的只是一种**的追求,却要披上爱情的外衣。
结婚就是某种程度的契约,但有些人就是会忘了结婚时的誓言。
起一个书名有时真的很难。本想起一个轻佻的书名,诸如一个如花女子和N个男人、肉娃之类,但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主人公。于是,便实事求是的取了个书名,也就作罢。
正是这位年轻的女子,才令我有写这个小说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表达些什么。说老实话,写作倒不是我的强项,工作中的一事无成,倒令我有一点精力可以放在业余写作上,原想通过写作出一点名,现在也看开了。名并不是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人能活得有意义。
现在大陆的长篇文学氛围非常的浓厚,我想世界上没有那个国家的长篇小说能在数量上和中国大陆相提并论了,这是中国长篇文学的福音。它预示着和具有着中国长篇文学里程碑式的意义。这令人不得不想到中国历史上思想繁荣的“诸子百家”时代,以及诗歌繁盛堪称世界文化遗产的“唐诗宋词”时代。中国正步入“长篇小说”时代!想想都的确令人欣慰。
但当代长篇小说质的提高还有待广大作者努力。
当今网络有个奇特的现象,YY类的小说以及玄幻类的小说还占据了文学大量的位置,这批作者中绝大多数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他们的阅历、生活经验也许还不是那么的丰富。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必然会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我不是想说三道四,只是提出一点自己的愚见。让兼听则明的朋友一点参考,或干脆当我自言自语好了。我从来不敢对自己文学水平自视过高。
但令自己安慰的是,自己始终会在文学漫长历史中留下一个足印,一个也许微不足道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