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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8章:为时已晚,癫狂贤王!

    今日第二更:3078章!2/4!

    ……

    另一边,八贤王更将他手中最锋锐信赖的两把“暗刃”掷出——派遣女宿八大星宫五十五卫,以及整个玄武七宿中地位最尊崇、战力最神秘莫测的虚宿十大星宫三十四卫,联手截杀荒族那支看似最弱的偏师!

    须知,虚宿卫人数虽不多,却是北方玄武七宿真正的心脏与灵魂!

    虚宿首领的老祖,乃是传说中的虚日鼠,执掌“颛顼之虚”,司职幽冥与死亡之象,是玄武意志在星空间最深邃的投射。

    其实力与地位远非他宿可比,堪称七宿之核!

    他的嫡系后裔,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如此部署,足见八贤王用心之险恶与算计之精准:

    前军有荒主许坤亲镇,深不可测,壁宿卫瞬间覆灭已证是龙潭虎穴,不可强攻。

    中军有阿力这尊“力帅”统御,兵力雄厚,悍将如云,纵派危、牛、斗三宿精锐联手,也仅能惨烈换得两败俱伤,难讨太大便宜。

    唯后军这支偏师,情报显示兵力仅八千万,为首者是称“荒母”的月蝉儿,余将信息模糊,似是最软柿子。

    在八贤王看来,这正是集中最强力量“斩首”、以期获最大战果的绝佳机会!

    以女宿卫正面牵制,再以最强虚宿卫施行致命一击,必能功成!

    然而现实却给八贤王最无情、最讽刺的回应。

    女宿卫与虚宿卫的最终结局,竟比在中军血战中尚有斩获的三宿卫还要凄惨!

    若说阿力那边是以绝对力量伤换伤、血换血,强行砸碎三大宿卫硬壳;那么月蝉儿、嫣然所统偏师,则是在智慧层面,完成一场完美、兵不血刃的绝杀!

    战役之初,月蝉儿麾下偏师遇女宿卫拦路时,表现得惊慌失措,阵型散乱,且战且退,甚至派数名荒尉率部“仓促”迎战,结果自然被女宿卫轻易“击溃”,颇有斩获。

    这番“孱弱”表演成功迷惑女宿卫。

    捷报传至仍在一处战略节点静待时机的虚宿卫处,两大宿卫首领判断这支偏师果然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机不可失,虚宿卫立刻出动,与女宿卫前后夹击,试图一举将这支荒族偏师指挥核心围歼于预设战场。

    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步步踏入的死亡陷阱,其蓝图早由那位幕后智者——嫣然亲手绘就。

    真正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姿态出现。

    当女、虚两大宿卫所有精锐,自认成功将月蝉儿、嫣然等“首脑”逼入一处看似绝佳的围歼地形时,战局瞬间颠倒!

    早已悄然布设于此的“月之世界”轰然降临,如巨大无形琉璃盏倒扣天地,将得意洋洋的两大宿卫连同璀璨星宫尽数吞没,彻底与外界隔绝!

    在这片由十二月女共同执掌、充满太阴幽荧之力的法则领域中,月蝉儿不再需任何隐藏。

    她与嫣然,及偏师中真正强者们第一次毫无保留展露獠牙。

    战斗过程外界无从得知,獴族之主通过上帝视角只看到那片区域空间发生一阵剧烈却又被极大抑制的能量波动,随后迅速归于死寂。

    待“月之世界”缓缓散去,留下的唯一片空荡死寂战场,及零星散落的黯淡破碎星宿甲胄残片。

    威名赫赫的女宿八大星宫五十五卫、虚宿十大星宫三十四卫,共计八十九名极道半圣,已然全军覆没,形神俱灭!

    对比斗、牛、危三宿卫在混战中拼死换掉两名荒族SSS级荒将的战绩,被八贤王寄予厚望、视为奇兵杀招的女宿、虚宿两卫,其全部战果仅是击杀几名实力较弱的荒尉及数千荒族普通将士。

    这微末“收获”与其近乎团灭的代价相比,渺小得可怜,简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性的失败!

    当这份染绝望气息的战报最终呈送八贤王案头时,他如被抽空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冰冷王座,面色灰败,眼神空洞。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再次投向悬浮意识深处的坎卦卦象,死死盯住第三爻爻辞:

    “六三:来之坎坎,险且枕,入于坎窞,勿用。”

    (释义:来去都是坎险,险难且深,又落入深渊之坑,不可有所作为。)

    直到此刻,他才如冷水浇头,骤然醒悟!

    “错了…全都错了…”他喃喃自语,声沙哑充满悔恨:“‘坎有险,求小得’的时机早已错过!那绝非指此刻,绝非在荒军已成合围之势、锋芒最盛时!那本该在十二处外围战场,在他们尚未合流、未尽全功之际啊!”

    先机已失,良机不再。一切主动出击,在卦象看来都成了“勿用”的盲动躁进!是他亲手将忠勇的玄武宿卫们,一支支送入荒军早已张开的、更深的死亡陷阱!

    强烈悔恨与无力感如深渊巨口,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体会到何为“进退维谷”,何为“来之坎坎”——前进是绝壁,后退是深渊,自己已深陷泥淖,动弹不得。

    “不…还不能放弃…还有希望…”八贤王如溺水者抓最后一根稻草,手指颤抖抚过卦象,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接下来的第四爻上:

    “六 四:樽酒簋贰,用缶,纳约自牖,终无咎。”

    (释义:一樽酒,两碗饭,用瓦器盛着,从窗户里递进来结纳约信,最终没有灾祸。)

    “最简单器物…非常规渠道…至诚之心…沟通同盟…”他反复咀嚼爻辞每字,试图从中觅一线生机:“不要玩弄花样,不要讲究排场…朴素…诚恳…寻求帮助…”

    “可这究竟该怎么做?向谁寻求帮助?又如何才能‘纳约自牖’?”

    无尽困惑与依旧未参透天机的惶恐,如梦魇紧缠。

    八贤王坐至高无上的王座里,却觉如困最幽暗囚笼,四周是重重险坎,看不到脱身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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