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解释道:“我可是受了你的启发,你别忘了,相对于佐藤绫香而言,要说对我充满敌意的话,小鹿纯子难道不应该更加强烈吗?
知道当初她可是潜入东方国,表面上是开茶艺社,其实就是想窃取当年鬼子,留在我们国内的那些人体试验的资料,而且还企图把鬼子当年掠夺我国的财富,悄悄地运回赢国。
当我们追捕宫本太郎的时候,她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利用她在羊城的关系,帮宫本太郎潜逃回赢国。
真要说对我的记恨,她应该远胜于佐藤绫香。
你现在看到的是佐藤绫香的野心外露,却忽视了真正厉害的对手,往往是那些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当佐藤凌香制止你毁掉超级大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站在你这一边,也等于就是站在我这一边。
你认定她是不了解佐藤凌香的想法,还是知道佐藤绫香的野心,却又真心实意地站在我们这一边?
或者她只是再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支持我们,暗地里却想助佐藤凌香一臂之力?
而且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她可是佐藤绫香的长辈,她的祖父小鹿苍介,还是当年鬼子在海城试验基地的,罪魁祸首之一。
佐藤凌香只是个马前卒,小鹿纯子却在幕后掌握着一切呢?”
东方娜直勾勾地看着贾二虎,觉得他说的可能性太大了。
如果真如贾二虎所说,那小鹿纯子可比佐藤凌香更明显。
不过东方娜瞬间又否认了贾二虎的这种说法,她打开下水闸阀,同时又打开花洒,一边换着浴缸里的水,一边说道:“据我了解,小鹿纯子可是真心想怀上你的孩子。
要知道,她可是没做过母亲的人,真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觉得她会和自己孩子的父亲做对吗?”
贾二虎说道:“赢国人一向迷信他们的天照大神,为了他们的国家,可以付出一切。
当年鬼子入侵东方国的时候,一个年轻的鬼子,因为迷恋自己的妻子,迟迟不愿意踏上入侵东方国的旅途。
结果他的妻子,用自杀的方式告诉他,不要迷恋自己,要把一切奉献给天照大神,义无反顾地去征服东方国。
他妻子的所作所为,被当时的赢国媒体大肆渲染,成为赢国女性的楷模。
还有就是琉球王国的最后一任国王,被他们囚禁之后,还让一个赢国女人,做了这个国王的王后,目的当然是监视和控制这个国王。
最终,琉球王国的最后一任国王,就是死在自己的宫中的。
所以在赢国,任何女人都是一种工具,可以用任何方式,去完成所谓的天照大神,交给她们的历史使命。
和这两个女人相比,小鹿纯子就算是怀上了我的孩子,你认为她在赢国和东方国之间,会因为我和我们的孩子,而站队东方国吗?”
浴盆里的泡沫水差不多干净了,东方娜拿着花洒,一边朝贾二虎的身上喷洒,并用手搓洗着他的身体,一边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让她们两个去见副总统,自己却不去?”
贾二虎解释道:“《道德经》上有一句名言: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按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原则,不仅仅是小鹿纯子和佐藤绫香,包括威廉姆斯太太和索菲亚,只要涉及到国家和民族层面上的立场问题,她们都不是我们的朋友。
现在我们面临的,不仅仅只是海底的那台超级大脑,我们不清楚还有多少类似的超级大脑,已经在资本财团的控制下,早就渗透到了西方社会的日常生活中。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参与其中,而是让他们自由地放飞自我。
不管在这个调查的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都与我无关,那么也就与东方国无关。
只要我参与调查过程,哪怕仅仅是很小的一部分,一旦出现任何问题,他们都会让我背锅。
最终的目的,还是想把这盆脏水泼到东方国身上。
所以我最佳,也是唯一的选择,就是远离是非之地,和我心爱的女人一起入鼎双修,养精蓄锐,等到需要的时候,才可以直击要害,一鸣惊人。”
这时东方娜已经用浴巾,替贾二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贾二虎却直接抱起身体上,还挂满水珠的东方娜,直接朝主卧走去。
丁敏回到家里之后,整个就是心不在焉的状态。
她一直等待着贾二虎回来,而且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她不想再有任何矫情,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和贾二虎有实质性的进展。
这一切都是源于这一次,贾二虎的海底之行,如果不能回来的话,丁敏将会感到终生遗憾。
为了不让这个遗憾再次有可能出现,丁敏决定坐实与贾二虎情人的关系。
问题是等了半天,别说贾二虎的影子,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接到。
看到她五心烦躁的样子,曹雅丹忍不住问道:“丁总,是不是刘总出什么事了?我怎么看你如坐针毡,就像是魂儿给跑丢了似的?”
丁敏面颊微红地摇了摇头,把贾二虎潜入海底待了一天,今天傍晚才安全回来的事,告诉了曹雅丹,然后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在他是安全回来了。我就在想,假如他这次没回来,我怎么想温董事长交代呀?”
曹雅丹眼珠一转:“不对吧?就算是你想这事有些后怕,可刘总毕竟是安全回来了,欣喜之余,你应该是更加兴奋的自学英语才对,怎么可能心不在焉。
是不是觉得刘总晚上应该回来,我现在还没动静,你心里有些发慌?”
丁敏红着脸蛋瞟了她一眼:“瞧你这词整的,什么叫发慌?”
曹雅丹看到丁敏不仅没发脾气,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接着笑道:“不简单吗?你盼望着他晚上回来,却又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他。
万一安全归来的刘总,想到自己这次要是回不来,甚至连你都没碰过,那得有多遗憾呀!
为了下次不再会出现这种遗憾,他直接把你给办了,你又没有想好是顺从还是反抗,心里还不慌的一逼呀?”
丁敏知道,再要解释或者强词夺理的话,肯定还会处于下风,于是反戈一击:“如果他回来,直接把你抱到床上,你是顺从还是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