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完,依旧微笑道:
“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因为,你长得漂亮,而且脸上有一种忧郁的气质,特别适合拍照。”
“你看!”
男子说完,掏出一张相片递给李梦,相片上,李梦侧着脸,头发被海风吹起几缕,脸上被夕阳余晖映射,加上那忧郁的气质,画面绝美。
就连李梦看到照片,在心里都认可了男子的拍照技术。
李梦微微一笑:
“谢谢你拍照,但是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偷拍,这张照片没收了”
男子坐在了李梦身边说着: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很想和你认识一下,更希望你能当我的模特。”
“说实话,比你漂亮的身材好模特我拍过很多,但唯独没有你那种气质,你在我眼里非常完美,让我感觉拍出来的相片,是艺术品。”
李梦摇了摇头:
“我可没兴趣当什么模特,你找别人吧。”
男子缓缓起身,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李梦说着:
“美女,这是我名片,你收着,有兴趣做模特,或者自己想拍照可以联系我。”
“作为一名合格的摄影师,我们的职业素养,要善于发现人间的美,更要留住这份美。”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的美,就这么被埋没。”
李梦接过名片看了看说着:
“你叫陈嘉乐?”
“嘴挺会说,油腔滑调的,骗了不少小姑娘吧?”
陈嘉乐笑着:
“那没有,我是正人君子,尊重我的职业。”
陈嘉乐说完,转头离开,等他摄影走远后,李梦将名片撕碎,随手扔进了水里。
随后李梦双臂抱着膝盖,深深的叹了口气。
很快时间到了夜晚,我回到了家,看着冷清的屋子,坐在沙发摸着狗,十分无聊。
等一根烟抽完后,我想了想,起身穿上外套,还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屋内的安静,让我感到恐惧和害怕。
走在街上兜转了一大圈,看到路边有一家清吧,我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看着屋里的景象我笑了,除了吧台有个打扮时尚,正擦着酒杯的男子和我之外,再没别人,这生意跟我家屋里的冷清,真是不相上下。
我找了张桌子坐下,男子拿着菜单过来问道:
“点些什么哥们儿?”
我一边翻着菜单,一边打趣道:
“你是老板啊?别怪我说话直,这个时间,清吧应该人多,可你这没别的客人,是不是你这的东西不行?”
男子没啥情绪,淡然道: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哪出了问题,这是我从国外学了调酒回来,开的第一家店,可能我不会经营。”
我点点头:
“来一杯日出龙舌兰,然后随便给我弄两个下酒的小吃吧。”
“好,稍等!”
老板回到柜台,开始调酒,各种我不认识的酒瓶子,在他手里龙飞凤舞,和耍杂技似的。
不一会,老板端着个托盘过来,一杯日出龙舌兰,一盘香蕉片,一盘开心果。
我拿起酒杯喝了口,咂咂嘴说着:
“这啥味啊?白酒不像白酒,饮料不像饮料,有点闹不登的。”
老板看着我无奈一笑,但是没接话茬,只留下一句您慢用,就回到了柜台,并且打开了唱片机。
音乐声缓缓响起,是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听到这首歌,我点了根烟吃着开心果,那种绞痛的压抑的感觉,再次充斥着全身。
我吐了口烟雾,转头一看吧台内的老板,让我一脸懵逼。
就见那老板,随着音乐,不断的流着眼泪。
我见状问道:
“哎,哥们儿,你咋哭这样?媳妇跟人家跑了?”
老板擦擦眼泪,看着我哽咽道:
“别提了哥,太痛了,我媳妇生了双胞胎儿子。”
我笑着:
“那是好事儿啊,养儿子压力大哭的?”
老板摇摇头:
“不,不是,做了亲子鉴定,两个儿子都不是我的,他们还不是同一个爹!”
我闻言一愣,举起酒杯尴尬道:
“那我只能敬你一杯了。”
另一边,货运船只上。
三犬从床上坐起,叫醒了旁边的卫东和耙子。
三人缓了缓神后,各自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匕首,翻身下床,小声的离开他们的宿舍,穿过船舱,往大副的单人间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三人走到房间门口,三犬从兜里拿出了,从船长那要到的备用钥匙,插进了门锁,打开了房门。
三犬轻轻拉开门,三人陆续进屋,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打鼾的大副。
卫东咬着牙,小心往床头走去,好巧不巧的,脚尖踢到了地上的啤酒罐,发出了声响。
“谁啊……”
大副呢喃一声,睁开双眼打着哈欠。
眼前大副作势就要站起身子,耙子赶紧冲过去,抬起双手,一手堵住大副的鼻子和嘴,另一只手勾住了大副的脖子。
或许是本能反应,大副挣扎着,找到机会一口咬住了耙子的手臂,钻心的疼痛,让耙子的全身毛孔仿佛炸开。
而卫东则是掏出匕首,对着大副的胸口,不断的乱捅了几刀,渐渐地,大副的身子不再挣扎,鲜血也打湿了床单。
耙子见状,将大副的尸体扔在床上,一边甩着手臂,一边倒吸着凉气。
卫东问道:
“耙子,你没事吧?”
“没事,这逼样的属狗的。”耙子骂道。
门口把风的三犬小声催促着:
“别唠了,赶紧抬走!”
三犬说完,和卫东耙子,用床单将大副包裹住,抬出了房间。
三犬在前方领路,三人带着尸体横七八拐之后,来到了冷库门口。
三犬再次拿出钥匙,打开了冷库,卫东和耙子,将大副的尸体放了进去。
等三犬锁上冷库大门后说着:
“你们先回房间,我找个拖布,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了。”
“好!”
卫东点点头,和耙子返回了房间。
卫东开灯后,耙子一撸起袖子,就见手臂上,呈现一块紫黑的牙印。
卫东悻悻道:
“咬这样呢,真属狗的!”
耙子叹口气:
“幸亏还是隔着衣服,要是没有袖子,估计咬的比这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