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简直是个宝贝,尤其是东南亚这些国家,他都门清儿。
带着他过来,绝对是最明智的选择,不愧是我的大宝贝儿。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法阵的边缘,前面雾气浓郁的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东西,我只是大体的瞧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一处并不是很复杂的迷魂阵。
这种法阵就是防止外人进入的,里面也没有太凶险的杀阵。
菲律宾这边的人估计是没有什么太厉害的法阵高手,布置出来的这个迷魂阵,也只能对付一般的小角色。
“吴老六,这个法阵是你擅长的,赶紧破阵,咱们进去瞧瞧这个赤影圣堂的老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邋遢道士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想早点进去搞钱就直说,净整这些弯弯绕绕的。”我笑着说。
“吴老六,就跟你不想似的,要不然这次搞的钱你别分了,分给你也是浪费,每次都被那些老头儿给坑走,还不如给圆空呢。”邋遢道士贱嗖嗖的说。
“你们俩少斗嘴,办正事儿。”谷大哥一听到我和邋遢道士斗嘴就脑袋大。
当下,我也不理会邋遢道士,直接招呼了一声圆空,跟着我前去破阵,其余的人在外面等着我们。
我和圆空一同,很快便闯入了那白雾之中,我催动了八尺琼勾玉笼罩在了我们两个人的头顶上。
同时,拿出了引路符,朝着前面抛飞而去。
引路符火光闪烁,穿透了层层白雾,飞出去了二十多米才完全熄灭。
我和圆空大体看了一下法阵的情况,心中便有了一个大概。
“圆空,能看出来是什么法阵吗?”我笑着看向了他。
“吴哥,类似于星河锁元阵,只是一种困阵,危险系数不大,但是布置这个法阵却十分消耗时间,需要布置二十多个阵眼,按星宿排列的方式,我觉得我们根本不用法阵,只需要在法阵之中打开一道豁口,重新布置一个阵中阵就可以了。”圆空小声说道。
我摸了摸圆空的光头,笑着说:“圆空啊,这种法阵对于我们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就破这样一个法阵,却要动用南僧和风水王的徒弟,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吴哥,这法阵咱们不能破,但凡有一个阵眼被损毁,对方肯定救能警觉,或许还有守护阵眼的人,只需要布置阵中阵,相当于一道隔离带,咱们只要进入法阵之中就行了。”圆空再次说道。
说干就干,我和圆空各自拿出了布置法阵的法器出来,开始布置阵中阵。
只要了解了这是什么法阵,剩下的一切就简单多了,因为我们能够规避法阵的危险,知道如何走,才不会在法阵之中迷路。
大约半小时之后,我和圆空便在法阵之中打开了一条通道,直达法阵中间的地方。
在打开通道之后,我朝着法阵中心的地方看了一眼,当即有点儿懵,但见那法阵之中竟然矗立着很多高大的建筑物,一看就很有年头了。
那些建筑物想必就是卡桑说的苏禄丹古国的历史遗迹吧,原来这赤影圣堂的老巢,竟然在这个鬼地方。
不过他们选的地方当真隐蔽,一般人也不会跑到如此幽深的密林深处。
开辟好了通道之后,我和圆空快速的折返了回去。
跟大家伙招呼了一声之后,所有人都催动了隐身符,跟着我们朝着法阵里面走去。
由于我和圆空已经打通了法阵,其余人只需要紧跟着我们就行了。
打通法阵,我和圆空用了大半个小时,大家伙跟着我们走进来,却只用了七八分钟的光景。
穿过了层层迷雾,眼前的一切顿时豁然开朗。
但见前面出现了一大片古建筑,这些古建筑有的有穹顶,尖塔,还有巨大的拱门,有些建筑看上去像是欧洲的大教堂一样。
我看了一眼夜色,这会儿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多钟。
但是一进入这个地方,便能够看到很多穿着红袍子的人在来回走动。
按说这个时间点儿,应该是休息的时候,尤其是在古老的丛林深处,连电都没有,这些人应该早早的休息才是,可是我看到这里四处行走的人很多,匆匆忙忙的样子,好像是在忙活着什么事情。
在那些古建筑上面都挂满了火盆,火盆之中不知道燃烧的什么油脂,火焰不停的晃动。
穿过了外面的那层法阵,此时的我们就算是真正进入了赤影圣堂的老巢了。
卡桑招呼了一声,让我们跟着他走,来到了一处最为隐蔽的地方。
“诸位,我刚才锁定了一个抱着小婴儿的赤影圣堂的人,离着我们并不远,你们跟着我们去找那个人,咱们就能找到那些婴儿,我总觉得,他们将那些婴儿搞到这个地方来,肯定要做什么大事情。”卡桑小声的说。
“行啊,这个地方这么大,咱也不知道那霍清风和周彪在什么地方,不如先看看他们将那些婴儿弄过来做什么。”邋遢道士说道。
随后,我们便跟在卡桑的身后,一路摸索着,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
先是经过了一个巨大的拱门,前面的人就变的多了起来。
这些人身上都穿着红色长袍,行色匆匆,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走了一段距离,前面便又是一个高大的建筑,门口有很多守卫。
凡是进入这个地方的人,都要被严密检查一番才能进入,看来这个地方应该十分重要。
走到这里,我莫名的有些心慌,小心的提醒众人拿出那种隐匿气息的符箓出来,在身上多贴几道,防止被人感应到我们身上的气息。
正好,这时候,又有一群人过来,要通过前面的拱门,我小声的招呼了一声,让大家伙跟在了那群人的后面,一时间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我们身上都带着隐身符,而把守这里的人修为也不是很高,我们有惊无险的进入了这个地方。
进去之后,前面便是一个长长的通道,两侧站满了身穿红袍的人,身后不断有人进来,这时候,我听到了几声虚弱的婴儿哭声,回头一瞧,就看到有十几个人,怀里抱着分别都抱着一个婴儿,走到了我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