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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8章 沈天予498(甜鸿)

    松开白忱雪,荆鸿拉开门走出去。

    白忱雪原地怔忪一会儿,这才发觉心口突突地跳,刚拧过他耳朵的手指仍是烫的。

    她低头看了看手,仿佛那只手真拧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转身去了书房,找出一把修复古画用的木尺。

    看到那个尺寸,她吓了一大跳。

    知道十九不是个小数字,可是真正看到具体尺寸,还是将她骇住了。

    她又拿起木尺看了几遍,反复确认,仍是触目惊心。

    纯阳之命,有那么夸张吗?

    因为惊愕,她眼睛睁得圆鼓鼓的。

    手机叮地一声,在肃静的书房极为清脆,惊得她打了个激灵。

    缓一下神,她摸起手机,点开。

    是荆鸿发来的:猜得没错的话,你现在在看尺子。

    白忱雪迅速回:没有!我来书房找本书看。

    荆鸿闷笑,回:那个叹号出卖了你,欲盖弥彰。

    白忱雪:讨厌!

    荆鸿:不用担心我们合不合适,我百搭。

    白忱雪居然秒懂。

    显然他说的不是字面意思。

    她面红耳赤,回:荆十九,你想找死吗?

    信息发出去,才发现她也和爷爷一样魔怔了。

    十九十九!

    荆鸿用一个简简单单的数字,轻而易举地给她下了个魔咒,鱼钩一样吊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掉进坑里,羞臊间竟生出无限期待。

    荆鸿信息又来:是想死,但只想死在你裙下,死在你怀中。

    得!

    寥寥几个字,让白忱雪觉得手机发烫起来。

    她不知该怎么回?

    她只觉得身上发热,娘胎里带来的根深入骨的寒凉仿佛都消失了。

    果然,爱情这东西最滋养人,是大补。

    荆鸿发信息:头晕。

    白忱雪急忙回过去: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荆鸿:不是,可能是想你想过头了。

    白忱雪抬手按按额角,刚分开啊,刚分开不到五分钟时间。

    可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被他紧紧在乎的感觉。

    她想,这才是真正的谈恋爱,以前和顾楚帆,不是。

    荆鸿:好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想你?

    白忱雪心说,我也想你的。

    但是她没回。

    荆鸿又道:拜托,不要对十九冷冰冰。

    白忱雪哭笑不得。

    她迅速打字:你又来我书房偷看书了?

    荆鸿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嘿嘿几声,回:被你发现了。

    白忱雪:看的是《离骚》?

    荆鸿:看了,但是看不太懂,改天你好好给我讲讲。

    白忱雪:你只看到了《骚》,没看到《离》。

    荆鸿心知,这丫头是笑话他骚呢。

    他心中暗爽。

    瞧,他喜欢的女人多优秀,骂人都骂得这么有文化。

    荆鸿把电话拨过去,“我这会儿口干舌燥的。”

    白忱雪道:“多喝水。”

    荆鸿笑,“喝水没用,我是欠吻了。”

    白忱雪暗道,你就在楼下啊,想吻,上楼。

    荆鸿像能猜到她心思似的,说:“不敢上楼找你,怕一不小心,它会冒犯你。”

    白忱雪居然又秒懂了。

    原来从冰清玉洁,到秒懂女人,不过差一个男人。

    不,差一个像荆鸿这样会挖坑的臭道士。

    白忱雪匆忙回:“不早了,你快睡觉吧。不是要去昆仑吗?”

    “不认识觉,只认识雪雪,不想睡它,想睡雪雪。”

    白忱雪心口扑扑地跳,跳得十分剧烈,像怀里搂了只胡乱挣扎的小猫。

    荆鸿刚硬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别勾引我,我现在是情窦乱开的宝宝,经不起你的勾引。”

    白忱雪啼笑皆非。

    他是宝宝?

    十九的宝宝吗?

    那可是巨婴。

    白忱雪低嗔:“我没勾引你,我刚才连话都没说。”

    “你不说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呼吸,对我都是一种勾引。”

    白忱雪唇角情不自禁上扬。

    她喜欢被他夸的感觉,这情绪价值给的太足了。

    她又开心又兴奋,觉得自己好快乐。

    白忱雪口是心非,“快睡觉吧。”

    “睡不着,想摸着你的良心入睡。”

    白忱雪臊得无言以对。

    她的良心在哪里,这臭道士倒是摸得门清。

    荆鸿雄man雄man的声音又往她耳朵里钻,“凡夫俗子想尝尝仙女的味道。”

    身体原因,白忱雪一直自卑,尤其是四年前和顾楚帆搭上干系,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病怏怏的灰姑娘。

    可是在荆鸿眼里,她成了香香软软,几近完美的仙女。

    被夸仙女,没人不会开心。

    白忱雪亦如此。

    她笑着嗔道:“别贫嘴了。”

    “没贫嘴,我是实话实说。刚分开就想你,又不敢太想。”

    白忱雪讶异,“有什么不敢想的?”

    “一想,脑子里全是马赛克。”

    白忱雪噎住。

    她瞥了眼案桌上那把古朴敦厚的木尺。

    那是修复古画常用的工具,平时没什么感觉,如今她看它一眼,也全是马赛克。

    脑子蓦地闪过他腹部鼓鼓硬硬的肌肉,白忱雪轻声问:“你们修道,也能练出肌肉?”

    荆鸿道:“别人练不出,但我天生纯阳之体,很容易就能练出来。”

    白忱雪噢了一声。

    听到荆鸿说:“想把你的身体当成健身房,一次锻炼几个小时,肯定会练得更大。”

    完了!

    白忱雪已经不能听他说话了。

    因为她已经开始想象,他把她当成健身房,锻炼几个小时的画面了。

    真若那样,她不得累死?

    她连忙抬手抹抹嘴,想把晦气抹掉,还没开始呢,就想这么不吉利的话。

    荆鸿声音忽然低下来,换了种正经的腔调,“你不是什么迎春娇桃,更不是什么梨花胜雪……”

    白忱雪微微蹙眉。

    被他夸惯了,骤然被他贬低,她心下微有不悦。

    听到荆鸿又说:“我只知,你一展眉,便占了我心上一城春色。”

    白忱雪转气为喜,娇嗔:“嘴真甜。”

    “嘴甜是因为心甜,心甜是因为心里装着你。你甜,让我的心甜,心甜,自然嘴甜。”

    得了。

    白忱雪笑着嗔:“甜十九。”

    说完她又傻眼了。

    她想说的是甜鸿。

    怎么脱口而出,扯到十九身上了?

    “这么喜欢十九吗?”荆鸿笑出声,“那等大婚前,我多吃菠萝。”

    白忱雪愣住,这道士思想太跳脱,怎么又扯到吃菠萝身上了?

    她打开手机,查了一下男人吃菠萝有什么用处?

    查完才恍然大悟。

    她怀疑这道士修的是正经道术吗?

    这修的是淫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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