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导弹失控了。”
“找到什么原因了吗?”
“没有,但上面附着的力量似乎一瞬间就被驱散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这绝不是普通的法术可以做到的。”
“总而言之,他们不但破坏了我们的计划,甚至还注意到了我们的存在,计划没有成功,这对我们很被动,不过好在我们还有时间。”
“您是指……”
“我们还有时间,继续备用计划,顺便给他们施压,阿米瑞肯已经撑的太久了。”
“是!”
……
经过计算,这些学者验证了克鲁斯的说法。
天问二号探测器安全,可以继续执行任务。
他们欢呼了一声,突然有人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既然这枚导弹先天不足,那他们大费周章发射这枚导弹做什么?”
众人一怔,特别是许晨更是愣住了。
他经过提醒,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如果这枚导弹自始至终都没有可能命中天问二号,那么他们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发射这东西?难道是还有什么后手?
许晨看向态势图上的红色箭头,虽然还在移动,但是时间交汇点却已经相互错开了。
他们已经绝无可能有其他的手段去拦截天问二号,而且随着天问二号的距离越远,拦截它的希望就越渺茫,除非他们能再掏出什么亚光速武器。
“管它呢,我估计那些人应该不是什么航天人员,不知道拦截航天器的难度有多大,也不知道老米那边拦截器的参数,还以为靠着什么秘密武器就能随意拦截航天器。”
“也有可能是他们虚报了拦截器的参数,导致那些人拿到参数后出现了误判,这算是他们的惯用手段了。”
“你这么一说,倒也挺合理。”有人不住点头。
这么一说,许晨竟然也觉得出乎意料的合理。
随即众人的脸色阴沉下来:“不过……就算是这枚拦截器没能拦截住天问二号,但是它的性能也不容小觑啊,近地空间防御近乎无敌,如果能部署在月球上……”
在月球上部署火箭或导弹相对地球有非常大的优势,毕竟月球的引力仅有地球的六分之一,逃逸速度仅需要2.4 km/S,而且还没有大气层。
“我们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落后……”
“那也不尽然,他们能做到的,我们也未必做不到,这东西在我看来,也就是化学推进的航天器而已。”
接下来,这些专家老头反而开始讨论如何制造这种星际拦截器还有如何防止这件事再次发生。
虽然许晨暂时没能探究出真相,不过基本也脑补的七七八八了。
不外乎就是美国那灾难的级别武器研发项目,米式贪腐再一次阴差阳错之下拯救了人类。
或许某个史密斯专员在负责拦截器项目的研发时,明明没有达到指标,结果向国会老爷谎报参数说达到了所有指标。
然后国会老爷被收买之后,供出了这个计划,于是被那些密教团队信以为真,把未经过验证的星际拦截器当做大杀器用。
结果在发射之后,美国那边慌慌忙忙找这枚星际拦截器的资料,经过计算后才得知这东西根本打不到天问二号。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密教团队现在究竟有多气急败坏。
嗯,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云中巨兽还有……
许晨看向态势图上的红色箭头,回想起事发之前的一个想法。
这个世界是有神秘学存在的,某些文字与符号是具有力量的,其中就包括易经。
实际,他确实利用易经度过了困难的初期阶段,但是当他想要再从大脑里面翻一些典籍,却发现自己书到用时方恨少,只能无奈作罢。
但问题是,虽然本土涉及神秘学的典籍他没看过多少,那么,洋人的神话体系又如何呢?
他依稀记得自己玩过的什么游戏中有许多神秘符号,其中一些就与箭头非常相似,而且这类符号非常简单,却广泛的被认为拥有神秘力量,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各种游戏中。
这种文字就是……
如尼文字。
传说如尼文字是奥丁发现,并非发明的,这样一来也就是说,即便是北欧诸神毁灭,也与如尼文字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仍然可以尝试借用这些如尼文字的力量。
他看到的箭头,就是“ᛏ”,在如尼文中的含义就是上帝,智慧与不朽,还有一大堆其它乱七八糟的,这东西在什么古典游戏中的符文系统里面存在过。
由于这个符号太像是现在的向上箭头符号了,因此他印象深刻。
许晨又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向上箭头就能代表上帝,那么这个世界,包括路牌,恐怕到处都是上帝的代表了,这样的话这些如尼文字的力量未免也太过廉价了。
恐怕,这种如尼文字的使用方法只能通过组词才行。
不过……似乎有另外一种办法。
许晨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发现了一位愕然的研究员。
“用用你本子,行不?”
这位研究员犹豫了一下,然后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于是许晨把他的笔记本拿了过来,开始写写画画。
这个符号并不复杂,很快,他就画了出来。
许晨画的东西很像是八把尖刺向外,围成一圈的三叉戟,看起来像是船舵。
这东西名为ÆgiShiálmUr,又称震慑之舵,在现代冰岛里最为人所知的符文,北欧文化爱好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晨自然也见到过。
嗯,从小混混的奇装异服上。
他撕下这张画了震慑之舵符文的一页,然后拍在自己的胸前,紧闭双眼感受。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许晨一头问号的睁开了眼睛,困惑的看着符文。
是不是自己画错了?不过这符号这么简单,不至于画错吧?
许晨左右看看,又看到了那个心疼自己笔记本的研究员,那研究员正暗自伤感,结果感觉似乎有人看着自己,于是悄悄的抬头,正好与许晨对眼。
许晨咧嘴一笑:“兄嘚,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林博,天津大学研究生,是,是来参与数,数据分析的。”
林博紧张的看着许晨,他看到了面前这位年轻人被邀请按发射按钮的一幕,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