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沐浴。”他抱着她往归墟之巅顶层而上。
苏氿眼睫闪了闪,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我自己就行。”
南宫溟笑得邪气万分,妖冶的嗓音低磁撩人:
“小脑瓜子在想什么?”
苏氿没好气地看着他:“你以为呢?”
“腿还软着呢。”她嘟囔了一句。
南宫溟轻咬她的唇瓣,眸底盛满宠溺的笑:
“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嘛?”
苏氿眼睫煽动:“你不是嘛?”
南宫溟视线直勾勾,撩人心弦的轻笑从胸腔溢出:“嗯,只对宝贝苏苏禽兽。”
苏氿心脏漏跳一拍。
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一帧帧潋滟画面。
她呼吸微乱,指尖紧攥着他的腰侧玄服。
“过度容易伤身。”苏氿低声道。
南宫溟星眸缠绕着丝丝缕缕的蛊惑,笑得危险:
“小苏苏是不是太小瞧你家男人了?”
“还没开始,哪来的伤身?”
他顿了顿,又点头道:
“确实伤身。”
“憋得太久。”
“咳咳!”苏氿差点被这句话给呛到。
“你不是每次都……”她急刹车,脸颊烧得鲜艳欲滴,又美又欲。
南宫溟笑得饶有意味:“每次都什么?”
苏氿气急:“南宫溟!你又说荤话!”
尤其是两人的时候,浑得没边。
什么都说得出来。
她都要被他带坏了。
南宫溟轻咬她的耳尖,热气缠绕:
“我很喜欢听你说那些话。”
苏氿心尖猛地一跳,一股酥麻电流猝不及防地从尾椎骨漾开。
“我才没说过。”她哼哼地撇开脸。
那是失控下的情不自禁。
她才不好意思在清醒的时候承认。
南宫溟将那吹弹可破的小脸掰回来,笑声充满无尽宠溺:
“傻姑娘,那是我们之间的乐趣。”
“也是表达爱的最直接最深刻方式。”
苏氿那双冰晶透蓝的凤眸流光溢彩,心跳加速。
她知道的。
不然也不会纵容着他。
和他一起沉沦,随他一起疯。
南宫溟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撒娇卖萌耍赖:
“已经三天了。”
“就算进入流觞幻岛,也不急这一时的,对吗?”
“我想你,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
苏氿被他磨得心都软成了一摊水。
“还没成婚,你不怕受不了嘛?”
她每次都受不了。
有娘亲的封印在,根本不能完全尽兴。
她在犹豫要不要想个法子,找美人娘亲解开那道封印。
苏氿深爱着他,愿意与他探索每一次的极致。
南宫溟抱着她抵达顶层区域,那慵懒性感的嗓音似钩子般:
“确实受不了,但总比看得见摸不着要好受。”
“至少还能喝点汤。”
经过朝暮岛以及归墟之巅那两夜一天的厮磨后。
苏氿已经不能直视“喝汤”这个词了。
“小苏苏饿了。”南宫溟忽然道。
“我不饿。”
“你饿。”
“你才饿!”
“嗯哼,小苏苏说的对。”
“你……嗯……”苏氿倏地溢出一道低浅声。
不多时。
“南宫溟,只能一个时辰……”娇腻迷离的声音软得不成样。
“一个时辰,喂不饱小苏苏。”南宫溟霸道偏执的声音又宠又欲。
“……”
皓月当空,星辰闪烁。
空气灼热到泉池沸腾,荡漾起一阵阵微波粼粼的涟漪。
炙吻欲撩,如咬钩,勾得人心尖酥痒。
浓烈的情愫,汹涌澎湃,似深海巨浪。
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缠绵。
爱入骨髓,融入骨血。
-
五天五夜后。
流觞幻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