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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2章 她对他不忠,他还能原谅?

    秦铭还在神游,大叔以为他是默认了,真失恋了。

    大叔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

    “这爱情啊,的确很影响人的心情,能让人十分高兴,也能让人十分沮丧。”

    “可爱情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他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可有可无。”

    “我之前在书上看到一句关于爱情的话,我觉得说的很好:这爱情呢,如果结局是和,那就是锦上添花,如果结局是分,那就是没有缘分,但拥有过就是最大的幸福。”

    “所以啊小伙子,想开点,分开说明你们无缘,后面还有更合适的等着你呢,只要你好好生活,生活就不会待你太差,生活自有安排。”

    秦铭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摇头,

    “不是,您误会了,我没失恋。”

    大叔意外,

    “啊?我看你这么难受,还以为你失恋了呢,抱歉啊。”

    秦铭蹙着眉叹气,“比失恋了还难受。”

    大叔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怎么了,难受是因为工作吗?”

    秦铭摇头,想了想说,

    “我发小喜欢上一个姑娘,但是我发现那个姑娘很不正经,她配不上我发小,我去劝我发小跟她分开,可我发小不但不信我的话,反而还想跟我断绝兄弟关系。”

    大叔:“……那你发小知道这个姑娘的品行吗?”

    秦铭摇摇头,“不知道,他不信我的话。”

    大叔又问,“那你有证据能证明,那个姑娘人品有问题吗?”

    秦铭又摇头,“没有。”

    大叔说:“那你发小肯定是在热恋期,爱情会冲昏人的头脑。”

    秦铭蹙着眉,没说话,“……”

    大叔安慰他,

    “给彼此点时间,你们都冷静冷静,等他冷静下来细细想想,肯定会明白你的好意。”

    秦铭扭头看向车窗外,心里五味杂陈。

    司机带着他在河边绕了两圈,轻声问,

    “小伙子,要不我送你回家,你回家冲个热水澡换上舒服的衣服好好睡一觉。”

    秦铭长出一口气,

    “麻烦送我去醉欢伯。”

    司机点点头,好心提醒了一句,

    “酒大伤身,喝点酒排解一下压抑就好,别喝太多。”

    秦铭‘嗯’了一声,“谢谢关心。”

    司机大叔笑着说:

    “不客气,我也有孩子,我女儿跟你年纪相仿,我就希望她出门在外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时,所遇皆良人,哪怕是陌生人,也能安慰她两句。”

    秦铭动容,“您是好人,所愿皆所得。”

    司机大叔笑笑,把秦铭送到了醉欢伯。

    秦铭硬塞了几百块小费,下车。

    他没去包间,就坐在外面的卡座上喝闷酒。

    值班的店长认识他,过去寒暄两句,就赶紧联系贺景城。

    贺景城问,“他一个人?”

    值班店长回话,

    “是一个人,看着情绪很失落,喝酒跟喝水似的,一口气要了五瓶白的,二十四瓶啤的,我怕他喝出事儿。”

    贺景城抿唇,

    “点这么多,这是真想把自己喝死啊,知道他出什么事儿了吗?”

    店长说:“不知道,我们关心了,秦少没说。”

    贺景城:“……我知道了,你们看着点,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不等他开口,南晚就问,

    “谁啊?”

    贺景城说:“秦铭,一个人跑去醉欢伯喝闷酒去了,点了五瓶白的,二十瓶啤的,店长怕他把自己喝坏了,就联系我汇报情况。”

    南晚惊讶,“他是想往死里喝!”

    贺景城微微蹙眉,“想不开。”

    南晚问,“出什么事儿了让他这么难过?”

    贺景城说:“现在还不知道,估计是遇到了痛心事,我过去看看。”

    南晚点头,“好,你赶紧去吧。”

    贺景城亲亲南晚的额头,

    “我去了也不喝,你有什么事儿立马给我打电话哈。”

    南晚说:“你看情况,要是秦铭难受的不行,你就陪他喝几杯,我这边没事儿,家里有阿姨看着呢。”

    贺景城又捧着她的脸亲亲,

    “我老婆真通情达理,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

    南晚抿抿唇,“别贫了,赶紧去找你兄弟去吧。”

    贺景城点点头,穿上外套走了。

    一出家门他就先跟薄宴沉打电话,

    “秦铭什么时候从你家离开的?”

    薄宴沉说:“中午,怎么了?”

    贺景城说:“刚才醉欢伯那边给我打电话,说秦铭一个人在那边喝闷酒,想把自己喝死的节奏,我了解了解情况。”

    薄宴沉:“……你问问风浪,是风浪把他从我家接走的,秦铭跟我联系时,和风浪在一起,当时两人在逛街。”

    贺景城愣了愣,瞪眼,

    “我去,秦铭这傻b不会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吧?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去了解了解情况。”

    挂了电话,贺景城赶紧打给了风浪。

    风浪这会儿正吹着海风,靠在车边抽烟,脚边一堆烟头,表情极其烦闷。

    好不容易找到了真爱,没想到他最铁的兄弟竟然诋毁他女朋友!

    这要是别人,他今天绝对动手!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风浪才拿起手机接听。

    “喂。”

    贺景城问,“你丫的干嘛呢,手机响半天才接。”

    风浪反问,“有事儿吗?”

    贺景城一听他的口气就知道,这货这会儿压抑着呢,八成是跟秦铭闹掰了。

    贺景城没直接问,只说,

    “刚才听醉欢伯的人说,秦铭在那边喝酒,说是一个人,想问问你什么情况,你俩不是老腻在一起吗,今天怎么分开了?”

    风浪顿了顿,

    “我们闹了点情绪,回头再跟你说,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贺景城:“……一起呗,兄弟之间打打闹闹多正常,把话说开就行了。”

    风浪:“一时半会儿说不开,你去看看他吧,昨晚刚喝大,今天再喝大,会喝坏人。”

    贺景城:“……行吧。”

    挂了电话,贺景城开车去醉欢伯。

    一看见他,值班店长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赶紧迎上前,

    “贺少您可来了,您赶紧去看看秦少,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我们拦都拦不住。”

    贺景城看向秦铭,他正端着杯子仰头喝酒。

    他旁边坐了两个店里的漂亮姑娘,都是自己人,跟秦铭也很熟悉。

    说是陪他,其实是盯着他,怕他真把自己喝坏了!

    贺景城走过去,一靠近,两个漂亮姑娘赶紧起身打招呼,

    “城哥。”

    贺景城给她们使使眼色,示意她们先离开。

    两个姑娘识趣,立马走了。

    贺景城坐下,看看桌上的空酒瓶,又看看秦铭,

    “咋滴,想死我这儿啊?”

    秦铭说:“这点酒,喝不死人。”

    贺景城抿唇,

    “想喝我陪你,不过这种酒就算了,走,去我包间,里面酒柜里放着好酒呢。”

    秦铭懒得动,“就在这儿喝吧,这酒也不错。”

    贺景城眯起眸子威胁,

    “你要是不想跟我喝,那我就给秦叔打电话了,让秦叔和秦姨一起过来陪你。”

    秦铭皱眉,“你怎么这么事儿?”

    贺景城笑笑,把他拽起来去了楼上包间。

    贺景城打开酒柜,从里面拿了一瓶白酒,

    “请你喝这个,我太爷爷的太爷爷留下的,人间孤品,你花再多钱也找不到第二瓶。”

    秦铭识货,“你怎么舍得?”

    贺景城说:“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再名贵再稀有,它也就是个酒,比不上我兄弟。”

    秦铭笑笑,“好兄弟。”

    两人喝了一杯,贺景城问,“怎么样?”

    秦铭说:“的确不错。”

    秦铭去倒酒,贺景城拦着,

    “好酒需要品,不能猛灌,一口喝了多浪费,来抽根烟。”

    贺景城递给秦铭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秦铭问,“你不是不抽了吗?”

    贺景城说:

    “没有啊,我只是不在南晚和孩子面前抽,回家之前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就行了。你今天什么情况?怎么比昨晚还烦?”

    秦铭蹙着眉靠在椅背上,抽了口烟又缓缓呼出,一脸烦躁,

    “我没忍住,跟风浪说了方雯的事儿。”

    贺景城猜到了,不意外,轻轻叹了口气,

    “风浪肯定跟你急眼。”

    秦铭眉心紧锁,“他甚至要跟我断绝兄弟情。”

    贺景城:“……浪子这次是动真心了,在他眼里,方雯就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别说你没证据,你就是有证据,如果不能让他彻底死心,他都能原谅她。”

    秦铭瞪眼,“她对他不忠,他能原谅?!”

    贺景城说:

    “你一个单身狗不懂爱情的魔力,你以为电视上那些舔狗,都是编剧假想出来的人设?不是的,灵感来源于生活,现实中有那样的人,太爱一个人时,真会把自己放到尘埃里去。”

    秦铭不能理解,毕竟自己没经历过。

    沉默了几秒钟,他问,

    “那怎么办?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雯祸害他?”

    贺景城说:“不是啊,想办法让他死心不就得了。”

    秦铭问,“他都把自己放到尘埃里去了,还怎么让他死心?”

    贺景城说:“他只是爱得深,又不是真傻了,他还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只不过方雯的问题不能是别人跟他说,必须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判断!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秦铭又紧紧眉心,“那我们要怎么做?”

    贺景城说,

    “这事儿你别管了,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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