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星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新郎的肩膀,说道:
“小伙子,好好对待你的妻子,祝你们白头偕老。”
新娘也羞涩地说道:“谢谢赵总,我们一定会的。”
宾客们一边品尝着美味的佳肴,一边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大家对唐言的背景猜测纷纷,有人说他是某个大集团的继承人,有人说他是隐藏的商业天才。
一位年轻的宾客好奇地问旁边的长辈:
“唐言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怎么能和赵东星关系这么好?”
长辈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他可是潜龙集团如今的股东之一,乐坛顶尖作曲人!!”
婚礼接近尾声,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宴会厅内,给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唐言站在宴会厅的一角,看着热闹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
此时,新郎新娘来到唐言面前,新郎紧紧握住唐言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表弟,今天真的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这场婚礼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新娘也在一旁说道:
“是啊,唐言,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唐言笑着说道:“表哥表嫂,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幸福就好。”
随着时间流逝,婚礼在欢声笑语中圆满结束。
宾客们陆续离开宴会厅,脸上都带着满足和喜悦的神情。
唐言和父母、赵东星等人站在酒店门 口,互相道别。
赵东星再次向唐安民和周秀兰打过招呼,然后乘车离去。
..............
..............
另一边。
魏鹤黎这个一贯嚣张跋扈的富二代,此刻如行尸走肉般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他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
他的脚步踉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眼神空洞得仿佛失去了灵魂,往日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平日里的张狂不过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在一些小圈子里耀武扬威罢了。
刚踏入家门,他便像被抽去脊梁骨,“扑通”一声瘫倒在沙发上,溅起一片水花。
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反复播放着婚礼现场那令他肝胆俱裂的画面。
就在此时,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是一个伴郎发来的视频。
魏鹤黎下意识点开,视频中,古贤区首富赵东星现身婚礼现场,那威严气场与不凡阵仗,如重锤般狠狠砸在他心头。
只见赵东星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步伐沉稳而有力,身后跟着一群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保镖。
他所到之处,众人纷纷侧目,投来敬畏的目光。
魏鹤黎的手剧烈颤抖,手机险些滑落。
此刻,深深的恐惧与恐慌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后悔早已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绝望。
他这个年纪,哪真正见识过这种能在古贤区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猛兽盯上的小兔子,除了害怕,完全没了主意。
那几个追随他的伴郎也懂耷拉着脑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氛。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惶恐。
说到底,他们也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平时在学校或者一些小聚会里张狂惯了,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可如今遇到真正的大人物,那种恐惧和胆怯,让他们瞬间就怂了。
他们原以为已对唐言有所估量,却万万没想到,还是严重低估了孙奕铭那个看似平凡表弟唐言的实力。
“完了,这次彻底完了!”
一个伴郎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赵东星啊,那可是跺跺脚,古贤区都得抖三抖的大人物,咱们怎么就捅了这么大娄子!
听说赵东星在商业界那是呼风唤雨,人脉广得吓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咱们倾家荡产。”
“是啊,当时真该多想想,怎么就跟着魏哥去招惹孙奕铭呢!”
另一个伴郎满脸懊悔,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想借此驱散这噩梦般的现实。
“谁知道孙奕铭那个叫唐言的表弟那么牛逼啊?”
“我听说唐言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赵东星亲自出面,肯定是有大背景的。
咱们这是自寻死路啊。咱们平时那些张狂,在人家眼里,估计就跟跳梁小丑一样。”
“赵东星哪是咱们能惹的,他只要动动手指,咱们都得粉身碎骨!”
又一个伴郎声音尖锐,恐惧让他的嗓音都变了调:
“这到底该咋办啊?而且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孙奕铭这次真要起飞了,以后随便托点关系,都能在古贤区横着走。
咱们得罪了他表弟,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话语中都浸满绝望与无助。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好似被一张无形大网紧紧笼罩,无处可逃。
窗外的狂风呼啸着,吹得窗户“砰砰”作响,仿佛是命运的敲门声。
魏鹤黎终于从沙发上坐起,他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泛紫,眼神中透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都别吵了!”魏鹤黎声嘶力竭地吼道,可声音里却没了往日的霸气。
“现在吵有什么用?得赶紧想办法补救。”
可他自己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害怕。
“补救?怎么补救?”
一个伴郎苦笑着,眼中满是绝望,身体蜷缩在角落里。
“咱们得罪的可是能让赵东星亲自出面的人,这罪过可不是一般的大。
听说赵东星最恨别人目中无人、肆意妄为,咱们之前的行为,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不可饶恕的。
咱们这些小年轻的把戏,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够看。”
“要不,咱们去给唐言和孙奕铭赔礼道歉?”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议,语气中带着一丝侥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