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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太子执着的爱

保护马小智和范通的人向沫小忘报告他们在酒楼被不知来历的人打昏,等他们醒来马小智

    和范通已被人劫走。沫小忘听后甚为震惊。她忙派人去查也没查出个眉目来。武林大会才完,

    现在叶城还滞留着众多武林人士。到底是什么人劫走了马小智和范通?俩人的被劫使沫小忘隐

    约预感到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她又难以判断出到底会发生什么对他们“嗜龙帮”不利的

    事。沫小忘派人继续查寻马小智与范通的下落,还请月心沉动用“拜月山庄”的探们帮助查找

    。很快沫小忘不祥的预感浮出水面。那晚太惊魂落魄的从密道逃出在彭通任天行的保护下连夜

    遁身城,再不敢在安庆停留片刻。

    太狼狈逃到叶城,沫小忘方知安庆的据点被一夜之间彻底瓦解。这对本来就实力偏弱的“

    嗜龙帮”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沫小忘又痛又恨。任天行告诉她虽然那晚进攻他们的人都

    蒙着面,但是霍天死的时候喊出了风情的名字。霍天在武林上也不是泛泛之辈,能杀掉他的人

    武功一定很高,由此可见霍天一定是死在风情之手。

    沫小忘面若寒霜。

    她思忖片刻说:“既然风情参与也就一定有于飞杨。”

    她问任天行对方有多少人。任天行想了一下说:“项家与我们同时遭到进攻,我看对方的

    人数最少有百人。”

    现在完全可以断定此次他们是遭受到了“情义盟”蓄意的进攻。对方蒙着面是不想暴露身

    份,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周昊早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只是让她困惑的是,为什么这个可恶的“情义盟”会首先向她们“嗜龙帮”开刀。而顾盼

    当时只是向她透露了待“情义盟”成立后会与“清风帮”和“拜月山庄”开战。然后平定武林

    ,雄霸武林。当时顾盼说这些的时候脸上还显露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当面给她吹诩日后他将扬

    名天下。但是这个该死的混蛋却没有向她透露“情义盟”也把他们“嗜龙帮”定为了敌对目标

    。

    还有让她纳闷的是“嗜龙帮”这样隐蔽,“情义盟”怎么会对了解那么详细。她突然想到

    了失踪的马小智与范通恍然大悟,一定是“情义盟”的人绑架了两人,而又从两人口得到了关

    于“嗜龙帮”的诸多秘密。这让她担忧不已。要是他们把太子的事捅出去可就麻烦了。而她又

    哪里知道于飞杨已从范通口得知了一切。

    从“情义盟”进攻侥幸脱逃的太子在庆幸之余又深感郁闷。事发突然,形势危及,他未能

    把李旦带出来。他对李旦一片痴情,虽然始终没有真正得到她,但是这么多年他还是一如既往

    的爱着她。曾经李旦甚至刺杀过他一次,那年马小智才一岁多一点。她用的是剪刀。她实在太

    弱了,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是并没有成功,只是伤了他。

    李旦连只鸡都不敢杀,所以刺的时候心颤手抖那一剪刀刺在了他的腰际。当时他把她手的

    剪刀打落在地。他捂着伤口,腰间不断涌出的鲜血让李旦当时吓得脸成了一张白纸,美丽的眼

    眸惊恐万状。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看来太子这次是饶不过她了,她死

    了小智也必死无疑,她是他生命的依附。马小智一死,马冬寒就断了唯一的血脉,九泉之下她

    也无颜面对他了。但一切已成事实噬脐莫及。那个时候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让她感到有些匪夷所思的是太子居然对她笑了。

    “没有吓着你吧,我知道你害怕看到血。快回你房间吧。这点伤不碍事。”

    那一刻她竟然怀疑自己听错了。太子又重复了一遍宽恕的话她才相信他说的真的。

    “我梦到了冬寒,是你们害了他,害的小智没有爹,我觉得没脸再继续活下去了……我想

    为他报仇……”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我明白你心情。”他一脸理解宽容:“其实当时我只命陈将军把你夺回来,并没有下令

    杀害他,但是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擅自违背了我的命令。我已严厉惩罚了他。如今大错以铸成无

    法挽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以弥补我犯下的罪愆……”

    在李旦出门的时候他叫住了她,李旦一脸紧张,以为他改变了主意要迁怒于她。

    他却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不要再做傻事了,你应该为孩着想。你死了小智怎么办?小

    智可是他唯一的血脉……那样你能对得起他在天之灵吗。”太子的话如一柄刀戳在她软肋上。

    她当即向他保证再不会做傻事了。

    虽然那次李旦行刺他,但是基于心对她的那份喜爱,他还是原谅了她。他想晓之以理动之

    以情,假以时日定会稀释她对他的恨意,他总对她有求必应,慢慢李旦对他的态度改变不少。

    至少不再敌视他。并且相信了他为自己开脱的谎言——是他的手下人私自忤逆了他的意愿伙同

    武林人杀害了马冬寒。

    李旦对他的态度改变,但是让他深感郁闷的却是她始终坚守着她的那条底线不允许他跨越

    。只与他保持夫妻之名而不行夫妻之实。虽然这样,但是他还是对她难以割舍。就算得不到她

    的人,天天能看到她,与她说会儿话,听她弹弹琴也竟似满足了。再说,他可以从另一个女人

    身上平衡他得不到李旦遗憾。这是一个秘密。

    不光他的手下难以理解,他有时候对自己也很困惑。自己贵为太子一国储君,什么样的女

    人得不到,为什么却偏偏喜欢钟情这个女人。为此太子妃还醋意大发在他母后面前告过他的状

    ,甚至还派刺客去“柳园”行刺过李旦,但是那个刺客却死在了负责“柳园”安全的侍卫副统

    领飞天神龙陆仲岭手上。

    他就是那样钟情李旦,也许有时候喜欢一个人真的没有理由。就那样着了魔,由不得自己

    。

    逃到城后他马上派人潜回安庆打探消息。不知李旦那晚在混乱有没有遭受到什么不测。他

    坐卧不安,心里祈祷着李旦能平安无事。

    打探的人很快回来,把探到的情况详细禀告了太子。那晚待官军到达项家后,“情义盟”

    的人都已撤的无影无踪,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更不用说追查的线索了。据项家仆人们说那

    晚对方来得实在太猛,项家的护院武师们根本就不堪一击。“嗜龙帮”的人也死伤殆尽。但是

    对方却并没有乱杀妇孺。所有妇孺老幼都安然无事。只有李旦与贴身丫鬟莲莲被对方掳走了。

    如惊弓之鸟的项家父现在根本就不敢再回项家大院居住了。他们暂时躲到了一处隐蔽之处。并

    请求太子派高手去安庆接他们。他们现在草木皆兵连路也不敢上了。

    “滚!”听完手下的报告太子勃然大怒。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竟然被掳走了!这让他心里难

    以接受。他情绪有似有些失控。他冲着沫小忘嚷着:“快!快给我查清那帮强盗盘踞在什么地

    方……马上想办法给我把人救回来,屠不凡不是武功高轻功好吗,让屠不凡去,让屠不凡去…

    …”

    沫小忘忙上前安慰他。“先生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我尽快想办法把事情察明把夫人抢回

    来。”心里却对李旦未能在“情义盟”的进攻罹难而感到失望。太子李旦那份近乎痴狂地情感

    让沫小忘妒嫉而又深感无奈。

    太子在沫小忘的生命占有的特殊位置是任何事物与人难以超越的。在她的眼里,他就是她

    的男人她的父亲她的兄长而且还是她的神,是她生命的主宰。小时候那段不堪回忆的苦难岁月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永远都不愿重复的噩梦。她记得小时候家里是那样的贫穷。全家四口人

    在两亩贫瘠田地的供养下苟延残喘。父亲是一个好吃懒做脾气爆燥的酒鬼。他一脸横肉相貌丑

    陋。而她的母亲也生的很丑,一只脚还有些跛。她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困惑,这样的父母却生出

    她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来。

    在她的记忆里父亲每天所做的事就是死皮赖脸的去各个酒馆赊酒喝,然后醉熏熏的回来像

    一个恶棍一样毒打母亲,把她和那个常年挂着鼻涕还有些傻的哥哥吓的浑身发抖。平日里他动

    不动就向她发火,没有任何理由。他常用狠毒的语言咒骂她。“你这个小****,你吃我的喝我

    的,妈的!老子就是喂头猪也比你强。快给老子往大长,你长大了老子就有好日过了!哈哈,

    老子到时候就发财了……再也不用过这穷日了……”

    当初她对这话总是感到难以理解。

    父亲常把她当作出气筒一样打骂,对此母亲总是置若罔闻,并不是她惧怕父亲的淫威,她

    对她的态度也极为恶劣,反而很是疼爱她的那个傻乎乎的哥哥。当那个傻哥哥与她发生争执拽

    着她的头发殴打她的时候,她的那个可恶的母亲反而不公证的指责她不懂事触怒了哥哥。他们

    还让幼小的她做繁重的活儿,而吃着却像喂牲口一样的食物。就这样的食物她还常常难以吃饱

    。在未碰到太的时候,她还未真正吃饱过。也未尝过一颗糖的滋味。她只是听别人说糖是甜的

    ,但是她却不知道甜到底是一种什么味道;她总是衣不遮体,看着别的孩穿新衣服她羡慕的要

    死,无数次的渴望着她也有一天也能穿上一件新衣服,要蓝色的,就像天空那种蓝色。上面还

    应该有些白色的碎花,就像天空白色的云彩。憧憬的心灵无数次陷入陶醉。但是她又悲哀地意

    识到这个永远也不会实现,就伤心地哭泣。

    总之家里的每一个人对她都很残忍,就像她不是他们的孩而是他们最为痛恨的仇人的女儿

    。所有不满的情绪都会朝着她身上发,变着花样的折磨她,让她无辜地无助地去承受。

    所以,从小她就在心里恨他们。恨不得他们都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被厉鬼抓去,她想她也不

    会为他们掉一滴眼泪。

    现在回想起那些苦难的岁月都让她不寒而栗。那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生活。

    直到她十一岁的那一年,她在烈日照耀的田地里辛苦的劳作,这个时候她看到有一个衣着

    华丽的青年人向她走过来。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是一个富贵的人。她当时很是不安。他走到她

    的面前。他一脸和蔼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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