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维序者总统领苍释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追封为‘戾武幽王’……”
“原炎神界王火破云重情重义,刚勇果敢,追封为‘烈武昭王’……”
“原阎魔界三祖阎万魑、阎万魂、阎万鬼忠心护主,任劳任怨,追封为‘幽冥戾帝’……”
“原梵帝神界先祖千叶雾古、千叶秉烛睿智沉稳,无惧牺牲,追封为‘梵灵文贞王’和‘梵灵烈武王’……”
“帝云城将设‘安陵园’,以告慰所有为了神界安宁而牺牲之人。前人英勇,为后世造福,他们不可被遗忘于历史的长河之中。此后,每三年各大星界需定时前来瞻仰,以慰藉所有英魂在天之灵!”
这一宣召甫出,一股浓烈而沉重的气息,覆压在了整个帝云城之上。刹那间,所有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对先烈的敬畏与缅怀之情。
“夫君……真是太好了……他从未忘记过……哥哥所做的一切……”十方沧澜界中,苍姝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整个人潸然泪下。
苍释天,是她此生最为敬爱、永远铭记的哥哥,宛如一盏最璀璨的明灯,照亮了她的生命旅程。原本,这个名字或许会渐渐被岁月的尘埃所掩埋,但此刻,苍姝姀知道,哥哥的名字将永恒闪耀在混沌世界的最上空,如同混沌世界中最明亮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破云……”炎神界中,火如烈声音颤抖,低声喃喃着火破云的名字。于他而言,火破云就如同他的亲生儿子一般,情同父子。
云澈的安排,让他整个人情难自禁,升起了一股由衷的敬重。
“云帝真是……重情重义……不愧为万世之帝啊!有这份胸怀,有这份坦荡,实乃整个世界之幸!”焱万苍感慨万千,心中对云澈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分。
“有云帝在,我们炎神界之火便永不会熄灭,这或许也是破云为我们留下的希望火种。”炎绝海被宣召之语深深触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希望。
“父亲……老祖……魔主如今已成为整个混沌世界的主宰,却依然没有忘记你们的付出。这份恩情,阎舞必将永世铭刻在心,为魔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阎舞的心魂仿佛被重锤敲击了一下,这一刻,她对云澈的感情变得愈发炽烈,忠诚之意溢于言表。
“哼,算这个狗男人还有点良心。”千叶影儿冷哼一声,嘴上虽然说着冰冷粗俗的话语,但内心深处的嫉妒与埋怨,此刻却骤然减少。云澈能为所有逝去之人做出如此安排,于她而言,已然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苍释天、破云兄、阎一、阎二、阎三、雾古前辈和秉烛前辈,还有许许多多无数牺牲的先烈,云澈在此向你们发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便不会让你们的英名遭受一丝一毫的侮辱,一定会让你们的名字永恒地留在神界的历史之中,永不被人遗忘!”
云澈在心中默念着,他的脸上再也无法维持绝对的冷静,这一刻,他的心绪也不免泛起了层层波澜。
“册封司空震为新任维序者总统领,深渊六国各自安排副统领,选举一切自由。所有维序者皆只听命于云帝与帝后,需以身作则,全力维护神界的安宁。”
这一次,云澈给予了深渊世界最大程度的包容,赋予他们自主选择的权利。这不仅是对深渊世界的偏袒,更是希望深渊子民能够尽快融入整个混沌世界,共同构建一个永恒和谐的大世界。
“鼓励原本神界四域玄者与深渊世界玄者通婚,一切婚娶嫁配皆为自由,任何人不得干扰。”
云澈一心想要让两个世界真正地融合在一起,这不仅是他心中的理念,更是他正在坚定不移实践的宏伟蓝图。
“册封云帝之女云无心为长公主,赐号‘无心公主’,居无心殿,享规则之内一切权利……”
“册封云帝之女云希为二公主,赐号‘龙希公主’,居龙希殿,享规则之内一切权利……”
“册封云帝之女云星落为三公主,赐号‘落璃公主’,居琉璃宫,享规则之内一切权利……”
“册封云帝之子画星沉为帝子,赐号‘沉晔帝子’,居琉璃宫,享规则之内一切权利……”
“册封云帝之女云婴为四公主,赐号‘灵婴公主’,居绮影宫,享规则之内一切权利……”
整个帝云城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大多数人都不曾知晓云澈已然有了孩子,而且孩子还不止一个……
“没想到云帝竟在背后默默耕耘了这么久,已经有了如此多的公主、帝子……”
“要是我能成为云帝的孩子就好了,我想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虽然我无法成为云帝的孩子,但万一能够成为云帝的女婿呢?”
……
“不过为什么唯一的帝子姓‘画’?”
“这是能问的吗?你不想活了!”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随后,麒天理大喝一声:“肃静!此次封授大典到此结束!”
随着最后的册封完毕,这场神界历史上最为盛大的典礼,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
但在最后一刻,随着云澈孩子的曝光,他身边女人们的眼神中,纷纷传来各种不善的意味。
作为拥有孩子的神曦、画彩璃、千叶影儿,她们自然而然地拥有了与其他人不同的地位,母凭子贵在这一刻具象化。
而显然,云澈的其他女人们也都希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云澈自然看出了场面的“混乱”,但这又是他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孩子不能永远在他的庇护下成长,所有人都会慢慢长大,去走出属于自己独立的道路。云澈并不想“操控”自己孩子的人生,他希望孩子们能自由地追寻自己的梦想,书写属于他们的精彩篇章。
茉莉看着千叶影儿的孩子,心中不免涌动起一丝难受,她虽然没说什么,但却默默地一个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