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加入袁术阵营的奖励,好诱人啊!
居然是有初级建村令!我卡了好久了!都是没办法建立领地啊。
要不要是去搏一搏?”
“楼上的是傻缺吧?这游戏玩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跟着叶天大佬有肉吃,
跟叶天大佬作对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袁术称帝,叶天大佬肯定第一个不答应,你现在加入,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那也不一定!袁术不是有传国玉玺吗?说不定有啥隐藏的牛逼属性,能跟叶天老大掰掰手腕呢?”
“不管了!我就是个散人玩家,富贵险中求!奖励是真的就行!我生是仲家的人,死是仲家的鬼!公路兄,等着我,我这就传送寿春,助你登基!”
“默哀,又一批头铁的玩家,即将体验被叶天大佬支配的恐惧……”
“唉,袁术都称帝了,叶天老大怎么还不称帝啊?急死我了!只要老大称帝,我立马自宫,进宫当太监!”
“对啊对啊!老大称帝,肯定要广纳后宫,到时候,小女子就有机会了!迪丽冷巴留!”
……
对于这些沙雕玩家的千奇百怪的讨论,叶天只是扫了一眼,便不屑地关闭了频道。
袁术称帝,此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历史上,这家伙便是出了名的“皇帝迷”。而那句流传甚广的谶语——“代汉者,当涂高也”,更是他野心的催化剂。
涂,即为途,对应他的字“公路”;高,则对应他“四世三公”的显赫门第。再加上传国玉玺在手,也难怪他会如此利令智昏。
不过,对于叶天来说,袁术此举,反倒是一件好事。
一来,可以进一步动摇大汉朝所剩无几的气运国祚,为他日后登基,扫清最后的障碍。
二来,袁术这么一闹,便主动成为了天下最大的靶子。叶天正愁平定徐州之后,是该先西进伐董,还是南下征袁。现在,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枚传国玉玺,叶天,志在必得!
“袁术……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啊。”叶天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就在这时,郭嘉快步走了进来,神情严肃地禀报道:“主公,影卫密报,袁术,已于寿春称帝!”
叶天缓缓起身,声音平淡,却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势:“传我将令,三军整备!目标,淮南,寿春!”
“命陈宫、荀攸,各率兖州、豫州之兵,从西、北两个方向,同时对袁术势力,发起进攻!”
“孤,要亲率徐州之兵,南下,取其首级!”
“喏!”
郭嘉躬身领命,眼中亦是战意昂然。
很快,在叶天的一声令下,这台刚刚停歇了不过数日的恐怖战争机器,再次以雷霆万钧之势,轰然发动!
无数的天帝城大军,高呼着“诛杀国贼”的口号,兵分三路,如同三柄无坚不摧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袁术那刚刚建立起来的“仲氏王朝”!
……
淮南,寿春,皇宫之内。
当叶天三路大军,数千万兵马,兵临城下的消息传来之时,刚刚当上皇帝没几天的袁术,瞬间便从龙椅之上,瘫软了下来。
他之前那股“天命所归”的狂妄,早已被无尽的恐惧所取代。
“阎……阎象!爱卿!”他声音颤抖地问道,“如今……如今该当如何是好啊?”
阎象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沉声献策道:“陛下,叶天兵锋之盛,举世无双。单凭我军之力,恐难以抵挡。为今之计,唯有速速遣使,向西联络荆州刘表,向东求援江东孙坚!唯有我三家合力,方有与叶天,一战之机!”
袁术听闻此计,那张因恐惧而惨白的脸上,总算是恢复了一丝血色,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连声说道:“对!对!快!速速派人,向江东孙坚、荆州刘表求援!他们定然知晓,唇亡齿寒的道理!”
很快,两匹快马,便载着袁术的求援信使,一东一西,绝尘而去。
……
江东,吴郡。
此刻的孙坚,正率领着大军,与扬州刺史刘繇,鏖战不休。
当袁术僭越称帝的消息,传到他的军帐之中时,这位素有“江东猛虎”之称的悍将,勃然大怒!
“袁公路这竖子!安敢如此!”孙坚一拳砸在案几之上,坚硬的木案,瞬间四分五裂,“他当真以为,得了传国玉玺,便能一步登天,成为真龙天子不成?!”
他孙坚,虽出身寒微,却深受汉室大恩,方能从一介县吏,爬到如今长沙太守之位。在他心中,对大汉,始终怀有一份忠诚。袁术这等大逆不道的行径,无疑是触碰了他的逆鳞。
军帐之内,还有一名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少年将军。他,便是孙坚的长子,日后威震江东的“小霸王”——孙策!
年仅十六岁的孙策,此刻早已是蜕凡期的猛将,一身武艺,尽得其父真传。当他听闻袁术称帝的消息后,那张年轻而刚毅的脸上,亦是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父亲!”他上前一步,朗声说道,“袁公路不过冢中枯骨,何德何能,也敢妄称尊号?当今天下,有资格称帝者,唯父亲与那镇国大将军叶天二人而已!他袁术,算个什么东西?”
“如今他逆天而行,必将众叛亲离,成为天下公敌!我等若再与其为盟,岂不是自寻死路?依孩儿之见,当立刻与其划清界限,断绝所有往来!”
听到儿子这番话,孙坚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露出了无比欣慰与自豪的神色。
“好!说得好!”他抚掌大笑,“不愧是我孙文台的儿子!有见识,有魄力!”
“策儿所言,正合我意!这袁术,不配为帝!更不配与我孙坚为盟!来人,笔墨伺候!我要亲笔草拟檄文,与那逆贼,彻底决裂!”
……
就在孙坚写下绝交信后不久,袁术派来的求援使者,也恰好抵达了孙坚的军营。
那使者,是个肥头大耳的文士,仗着自己是“天子”来使,一进军帐,便趾高气昂,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全然没把孙坚放在眼里。
“孙将军,”他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咱家奉‘仲家天子’之命,前来宣旨!命你,即刻发兵,北上抗击伪汉大将军叶天!不得有误!”
他此言一出,整个军帐之内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孙策年轻气盛,当即便要发作,却被孙坚一个眼神,制止了下来。
孙坚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那使者的面前,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平淡地问道:“你说谁,是天子?”
那使者尚未察觉到危险,依旧嚣张地说道:“自然是我家主公,袁公路!他手握传国玉玺,乃是天命所归……”
“啪!”
他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出手的,正是孙坚!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那使者抽得原地转了三圈,一屁股摔倒在地,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
“你……你敢打我?!”使者捂着脸,又惊又怒。
“打你?”孙坚眼中杀机毕露,声音如同九幽寒冰,“我还要,杀了你!”
他一把揪住使者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厉声喝道:“袁术那逆贼,沐猴而冠,也敢妄称尊号?!还敢污蔑大将军为‘伪汉’?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也敢在我孙文台面前狂吠!”
“我孙坚,受汉室大恩,方有今日!那叶天大将军,于我亦有知遇之恩!你让我出兵,攻打大将军,助那逆贼?岂不是要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将我架在火上烤吗?!”
感受到孙坚身上那如同实质般的恐怖杀气,那使者终于怕了,他双腿一软,一股腥臊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裤裆。
“孙……孙将军饶命!小人……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
“现在想求饶?晚了!”孙坚冷笑一声,将他狠狠地甩在地上,对左右亲卫喝道,“来人!将这逆贼的爪牙,给我拖出去,斩了!”
“是,将军!”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卫,立刻上前,将那早已吓瘫的使者,拖出了军帐。
很快,帐外,便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杀了来使,便意味着,与袁术,彻底决裂。
“父亲,”孙策上前一步,再次进言道,“为免天下人误会,我等还应将方才所书檄文,
昭告天下,以表明我江东孙氏,与那逆贼,势不两立之心!”
孙策此言,正中孙坚下怀。
他当即唤来了麾下的首席谋士——张纮。
这张纮,亦是徐州名士,与张昭并称“江东二张”,才学不凡。
只因不满陶谦打压本土世家,这才渡江另寻明主。最终,在一番考量之后,他选择了更有潜力的孙坚。
此刻,得了孙坚之令,张纮笔走龙蛇,一篇文采斐然却又杀气腾然的绝交檄文,一挥而就。
文中,他引经据典,历数古今天子受命之征兆,痛斥袁术“德不配位,妄窃天命”,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必将“众叛亲离,自取灭亡”。
檄文写罢,孙坚便命人,将此文连同那名使者的头颅,一并打包,快马送往寿春。
……
与此同时,荆州,襄阳城。
袁术派出的另一路使者,也抵达了荆州牧刘表的府邸。
如今的刘表,早已非当初那个单骑入荆州的落魄宗亲。在迎娶了荆州四大家族之首的蔡氏之女后,他的势力,便如同滚雪球般,迅速膨胀。
如今的他,坐拥荆襄九郡,兵精粮足,堪称是整个长江以南,实力最为强大的诸侯。
对于袁术的使者,刘表压根就没见,只托病不见,收下了求援的书信。
州牧府邸,一间温暖如春的静室之内,刘表正与他的心腹谋主——蒯越,对坐品茶。
“异度,此事,你怎么看?”刘表放下手中的求援信,眉头紧锁,“这袁公路,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僭越称帝!”
蒯越轻抿了一口茶,神色平静地说道:“主公,袁术此举,不过是冢中枯骨,自寻死路罢了。叶天知晓此事,必将以雷霆之势南下。以袁术之能,焉能抵挡?其败亡,只在旦夕之间。”
“那,这援兵,我们是发,还是不发?”刘表问道。
“万万不可!”蒯越毫不犹豫地说道,“袁术称帝,已是天下公敌。主公乃汉室宗亲,若此刻发兵援之,岂不是要与之为伍,同遭天下唾骂?更会因此,彻底激怒叶天。此乃取祸之道,绝不可行!”
刘表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异度所言极是。只是,那使者……”
蒯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杀了,头颅送回寿春。如此,方能向叶天,向天下,表明我荆州之立场。”
“好!”
……
“叮!长沙太守孙坚,斩杀袁术使者,与其势力彻底决裂!”
“叮!荆州牧刘表,斩杀袁术使者,与其势力彻底决裂!”
随着两道系统公告的响起,袁术,彻底陷入了众叛亲离的绝境。
寿春皇宫之内。
当两颗血淋淋的头颅,被送到袁术面前时,这位刚刚登基没几天的新皇,彻底陷入了癫狂!
“孙坚!刘表!你们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叛徒!朕……朕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他疯狂地咆哮着,将殿内所有能砸的东西,尽数砸了个粉碎。
然而,还未等他从愤怒中回过神来,一个更加让他恐惧的消息,便传了进来。
“陛……陛下!大事不好了!叶……叶天的大军,
此刻已是…已攻破淮南边境,正势如破竹地,朝着寿春杀来了!”
听到这话,袁术只觉得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龙椅之上,脸上,再无半分血色。
“主……主公!”一旁的阎象见状,连忙上前,急声说道,“此刻,非是惊慌之时!叶天大军虽强,但我军尚有精兵猛将!当立刻派出纪灵将军,率领大军,前去迎敌,方为上策!”
被他这么一提醒,袁术总算是回过了神。
“对!对!纪灵!快!快传朕的冠军大将军纪灵,前来见朕!”
纪灵那张布满刀疤的脸上,写满了悍不畏死的决绝。他身着厚重的玄铁重铠,手持那柄标志性的三尖两刃刀,单膝跪地,声如洪钟:“主公勿忧!末将,愿为陛下死战!誓死将叶天贼军,挡于寿春之外!”
虽然明知此战九死一生,但出于对袁术的耿耿忠心,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主动请缨。
“好!好啊!”袁术见状,大喜过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愧是朕的冠军大将军!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即刻率领城中所有精锐,出城迎敌!务必!务必要将叶天的大军,拦在城外!”
“末将,遵旨!”
……
很快,寿春城那巨大的钢铁城门,在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中,缓缓打开。
数以亿计的袁术军士卒,如同黑色的潮水,从城内汹涌而出,朝着北方,叶天大军来袭的方向,杀了过去。
与此同时,叶天所率领的天帝城大军,正如同一柄烧红的利刃,沿着淮水,势如破竹地撕开着袁术军的防线。
水路之上,郑和统帅的无敌水师,更是如同巡游在自家后花园一般,惬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