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来,就跪了下来,开始诉苦:“公主,这个国家不行啊,我昨天说他们长得丑,他们居然生气了,凭什么?我也没说错啊。”
另一个侍女:“公主,您别结婚了,快回去吧。昨天有个人走路不长眼,碰到我来,我反手把人打了一顿,对面居然从身上掉下来一堆虫子。
我只是打人,他居然说我想分尸,我实在冤枉。”
呜呜呜,说完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在看到自时予这个亲人之后,终于释放了出来。
时予面色沉重,走上前,将两人扶起来:“委屈你们了。”
接下来,三个人抱头痛哭。
准确的说,是两个人痛哭,三个人抱在一起。
时予就跟护崽的母鸡一样,左右手各抱了一个,极为细心的安抚。
看到这一幕的观众:???
“好羡慕,我也想给时予当侍女。以后我想骂谁,要是对方敢反驳,我就说他不识好歹。”
“这到底是谁受了委屈,我一时间都看不懂了。”
“完蛋,这俩侍女怎么越来越红舞鞋化了。”
三个人发泄了一顿情绪,终于平静了不少,时予询问起自己不在的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她离开之后,民众们十分伤心。
于是开始自发欺负那些和画眉嘴国王一样长相怪异的外地人。
时予好奇:“国王不管吗?”
侍女摇摇头:“他看到后让我们不要欺负外地人。”
时予懂了,就是没看见的时候可以随便欺负。要是外地人告状,国王先嘴头呵斥一番,外地人每次告状,国王每次呵斥。
时间长了,对方发现除了呵斥没有任何效果后,百姓们更变本加厉了。
外地人逐渐活的跟过街老鼠一样,地位直线下降。
侍女头头是道:“外地人就这么多,不欺负白不欺负。要是你欺负了我没欺负,我岂不是吃亏了?
大家都抱着这样的心态。”
时予点点头:“有道理。”
“细说一下打人掉虫子的事儿。”
侍女又开口解释,皮鞭抽到普通人身上,流出来的不是血,是红色的黏液,肉块离开身体之后,变成了一堆白色的小虫子在地上爬。
说起这个,侍女抱着胳膊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场景不害怕,却足够恶心。
听完侍女的话,再结合房间里的虫窝,时予心里逐渐有了数。
三人又在房间里面絮叨了一会儿,主要讲述侍女这段时间如何傲慢,又干了哪些嚣张的事儿。
说完,两人期待的看着时予。
她们都这么嚣张了,公主肯定厉害爆了。
时予缓缓开口:“我嫁人了,跟你们不一样,性格温顺了许多。”
两个侍女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然后时予把自己让国王喝咖啡的事儿说了一遍,两个侍女听着连连点头:
“我懂了,公主,嚣张的最大境界不是打人骂人,是让他们这辈子都被毁了。”
“我以后不轻易抽别人鞭子了,要抽只抽关键部位。”
“对对对,我以后也不用棍子打人了,要打就把棍子插进他们的关键部位,让他们吃了。”
两个侍女一点就通,举一反三,十分有天赋,听着屏幕前的观众们直呼害怕:
“这就是活阎王带出来的兵吗?”
“有辱斯文,社会败类,过程在哪里,视频在哪里?我要举报他们。”
……
时予三人没聊多久,两个侍女给她画了个妆,穿上洁白的婚纱,顿时,一股神圣高洁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下一刻,时予开口后,这股气息就被彻底打破了。
将门一脚踹开,时予伸出手,指着前面:“小的们,跟我一起上婚场了。”
婚场两个字,说的气势磅礴,丝毫不亚于战场。
“好。”两个侍女拿出自己的武器,三个人外八字,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房间门。
外面,乐队正在奏响优雅的琴声。
画眉嘴国王衣着华贵的立于台上,只不过由于他身上的礼服太过于宽大,包裹在瘦弱的身躯上,就像小孩穿了大人的衣服,极其不相称。再加上连日来的工作,让他多了几分劳苦享。
俗话说,富贵养人,富贵使人心宽,有钱能减少百分之八十的烦恼。
画眉嘴国王经过一段时间的牛马生活,脸上多了一层阴影,变得萎靡了许多。
而时予则是精神饱满,嚣张至极,身后还跟了两个小跟班,朝着众人亮武器。
两相对比之下,不像是新人正儿八经结婚,倒像三个土匪来良民家里抢媳妇。
画眉嘴国王才是那个瑟瑟发抖被抢的人。
四周围观的民众神色古怪,尤其是原住民们,脸上的震惊之色不似作假……国王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才过了一个月,就像被夺舍了一样。
倒是时予那边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别说震惊,一个个的都在吃吃喝喝,完全没当回事。
基操勿6。
国王在心里乐开了花,这就对了,他闺女就是这么霸道,哪个男人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他在心里忍不住盘算起来,看这架势,画眉嘴国王要入赘了。
时予都能欺负画眉嘴国王,自己是她的父亲,那是不是能跟着一起……到时候他要让画眉嘴国王给自己洗脚,能有个国王给自己洗澡,想想浑身都畅快了起来。
以前的老国王没有这种恶趣味,喊谁洗脚都一样。
但可能是被时予打压的太厉害了,心里逐渐产生别样的变化,现在就爱找一些变态无聊的乐子。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在女儿那里受到的苦闷。
看台上,时予和画眉嘴国王站在一起。
一个穿着婚纱,一个穿着西服,司仪在旁边念起祝福词跟结婚流程。
这是一大段话,内容颇为冗长,大意预示着吉祥等等。
随着司仪不断开口,没有停下。画眉嘴国王站在原地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