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我惊诧道。
楚宴清说：“十五姐，初一姐，你俩应该想不到吧，我之所以知道你们在这儿，能追到这里来，是因为林寒霜给我的，你们的坐标，想让我过来对付你们吧？”
“林寒霜？”我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凉气，却是记得，在那撕裂空间里，林寒霜被那团疑似绿眼男孩的黑影掠走的一幕……
虽然知道，林寒霜是林青云的宝贝疙瘩，无论如何，林青云都舍不得杀她。
但在知道林寒霜受了重伤，被救走后，还能作妖到如此地步，不免还是让我有些惊叹。
“不是，她上哪儿找上的你啊？”我紧接着又问。
楚宴清却说：“是我主动找上的她，准确的说，是个巧合吧。”
“我本来就想找你，却不知道你的下落，居然在天山附近遇到了她，就想着她可能会知道你的下落，便在她面前演了一把，没想到她还真说了。”
“你当时见到她的时候，她状态怎么样？”我赶忙又问。
楚宴清说：“状态？状态看起来好像还可以啊，就是脸色挺白的，气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还匆匆忙忙的在赶路，像是往外面走？”
“她就一个人？君绝没在她边上？”我惊诧道。
楚宴清摇头，说：“我碰见她的时候，她就一个人，问她去哪儿，她也不说。”
“所以你要和我说的，就只是林寒霜告诉了你，我的坐标在哪儿？”我接着问他。
楚宴清立马激动地拉长语调，澄清道：“那当然不是了啊！！！”
“我过来，是因为林寒霜告诉我，你现在好像在收集什么功德？哦哦，功德香！”
“她想让我过来阻拦你，还给了我几个你接下来可能会去的坐标，说我一次阻拦你不成，后面可以再去去这几个地方！”
“还许诺我若是给你使绊子成功，能给我不少好处呢！”
“给你啥好处啊？”我问。
话才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又问他：“对了，你之前和她搅一块的时候，她是对你许诺啥了？”
“还是说，单纯就是被她骗了，恨我恨得，就被她这么带了节奏？”
“……”
我忽然提到从前，楚宴清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着像是莫名的有些羞愧。
他低着头，舔了舔唇，像是酝酿了好一会儿的情绪，才支支吾吾地对我小声回了一句：“其……其实，她以前也没有允诺我太多东西，只说，在她能弄死你那一天，愿意让我往你身上插几刀解恨。”
“但是十五姐！我也不是真的想插你几刀，我对你的情感……怎么说呢，其实很复杂，我很恨你吧，又没办法真的见你过得不好，但是也不想你过得好，我也说不上来当时什么想法……”
“反正脑袋一直迷迷糊糊的，心里也非常拧巴，就……就先跟着她去了。”
听到楚宴清这个回答，李初一忽然长长叹下一口气来，用那略显无语的目光，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李初一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平淡的评价了一句：“说起来，你也算是我俩看着长大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这一次呢？”
“这一次，她给你许诺了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