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正在死掐的黄辉冯与乔曼林,章瑙婉选择了无视。
一个小保安而已,开了就开了,只要能平息苏云这尊大佬的怒气就行。
“苏先生,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丈夫彼得罗夫。”
“彼得,这位就是我经常给你说的,苏云苏大师。”
“他可是一个真正的高人,特别特别厉害,在我们京都那是无人能敌的存在。”
章瑙婉眉飞色舞介绍道。
但看着苏云那过于年轻的样貌,彼得罗夫难掩心中失望。
毕竟在他眼里,他妻子所说的大师应该是仙风道骨,高深莫测的老者。
就跟中医一样,越老越吃香。
“啊,噢,你好苏先生!”
“你好!”
二人出于礼节,握了握手。
对方眼中的失望,苏云看的是一清二楚。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自己不是人民币,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
“对了苏先生,您不是日理万机嘛,怎么来轮蹲了?”
“哦,我来找保罗家族的,只不过到这发现他们不见了。”
“你们彼得家在这手眼通天,你有没有得知他们的下落?”
苏云开门见山问道。
与其自己大海捞针,还不如找本地人问问。
章瑙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保罗家族与我们家族来往甚少。”
“不过前几天听说,他们被教廷追杀还是干啥来着,反正混不下去了。”
“所以他们要举行家族献祭应对危机,大半夜举族搬走了,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苏云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马丁乔尼二人。
“献祭仪式?”
“噢!禀大表哥,就是复活我们的老祖,德古拉亲王。”
“他当初被教皇重伤,被封印很久很久了。”
“家族一直在想办法把他复活,恢复往日的荣光。”
“所以这些年开医院,开血站,一直在做黑色交易收集鲜血。”
两个小吸血鬼,果断当了血族叛徒,将一切都如实交代。
苏云点了点头:“管你们老祖不老祖,我现在只想知道他们搬去了哪里。”
这时,章瑙婉忽然开口。
“苏先生如果眼下没有住处的话,不如去我彼德家族歇息如何?”
“我将用最高规格,来款待诸位。”
“您放心,在您休息时我还会用所有人脉,为您打听保罗家族的事。”
“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我们的老朋友轮蹲市长,肯定知道。”
此话一出,彼得罗夫有些欲言又止。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最怕的就是欠人情。
“夫人…”
“放心听我的,我自有分寸。”
章瑙婉回了个淡定的眼神。
苏云颔首:“行,正好我不用去找酒店,那就走吧。”
“司机,开车!”
赢勾宛若狗腿子,手机一收大喊道:“得嘞!您请!”
小白回过头来,哐哐就是两脚踹在乔曼林两人身上。
“你俩最好锁死,别流出市场了,哼!”
骂完她皱了皱鼻子,转身上了车。
为了表示诚意,章瑙婉还亲自坐上了苏云的车,给他指路。
马丁乔尼则被赶去,与彼得同坐一辆车。
不多时,一座豪华的庄园映入眼帘。
庄园约莫千亩,有草地有花海。
轮蹲气候不错,草地郁郁葱葱刚好六寸深的草,一阵微风吹来草波荡漾。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青草味…
还有三几只牛羊,在埋头找草。
花海中,百花争艳十分亮眼,种的全都是名贵花种。
“环境不错啊!”
“谢谢夸奖,我一个妇道人家平时没事做。”
“不就只能指挥这些佣人,去种种花洒洒水嘛,像个普通人一样。”
章瑙婉大方一笑。
苏云摇了摇头:“你这哪是普通人生活,谦虚了啊!”
普通人:自己种种花,除除草。
有钱人:指挥佣人种种花,除除草。
赢勾通过后视镜,频频看向这位成熟优雅的美少妇,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莉!吩咐下去,今晚宰一头羊做成烤全羊,再把牛也宰一头。”
“夫人,这可是您亲手养大的牛羊啊,真要杀吗?”
管家朱莉温柔问道。
作为贵族管家,她有着自己的职业素养。
特意提一句,这是章瑙婉亲手养的,方能显示出他们对苏云的重视。
章瑙婉点头:“杀,牛马不就是用来剥削的嘛,它们死了,除了自己会心疼后悔,这辈子没好好活以外,难道还有别人为它们心疼?”
“今日我们家来贵客,所以,到了它们展现价值的时候了。”
“走,苏先生咱们进屋里!”
所谓的屋,是一座类似十几世纪的古堡。
太阳不怎么照的进去,里面全靠明亮的灯泡提供光亮。
这种连太阳都进不去的房屋,在苏云眼里,风水可不咋地。
容易聚阴!
一脚踏进古堡,阴风阵阵。
抬头打量着城堡,又看了一眼彼得罗夫,苏云高深莫测笑了笑。
“妹子,有啥话你直说吧,凭你和我家如玉之间的关系,我能帮就帮。”
章瑙婉讪讪一笑:“呵呵,什么都瞒不住苏先生的火眼金睛。”
“其实…我是想请您过来,给我丈夫看看情况还有家宅的。”
“但是又怕您拒绝,所以…您可别生气。”
苏云浑不在意摆了摆手:“说说吧,什么个情况。”
章瑙婉正色,挽着自己那满不情愿的丈夫道。
“就是彼得以前运气挺好的,可这几个月以来好像惹了扫把星一样。”
“喝水塞牙缝,吃鱼卡喉咙动手术,股票买哪支,哪支就暴跌。”
“总之干什么都不顺,而且睡觉还经常遇见鬼压床的情况。”
“身体方面也差了很多,精神大不如前,就连夫妻方面都…呜呜!”
话没说完,彼得一把捂住章瑙婉的嘴巴。
脸上更是故作傲然道:“没有的事,别听她胡说,我强的很!”
“也没有什么鬼压床,那叫睡眠瘫痪症,我太累了而已。”
苏云竖起中指:“我是龙国医生,一眼就看出你肾虚!”
彼得大怒:“庸医!你这个庸医!”
赢勾看不过眼了:“别装了兄弟,人死了这张嘴还是硬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虚不虚一句话就知道了。
章瑙婉叹了口气:“苏先生您是大佬,以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苏云摊了摊手,风轻云淡道:“印堂发黑,头顶乌云,面无血色阳气低微。”
“典型的撞鬼之兆,你身上有不少鬼气,没猜错今天凌晨你还被鬼压床了吧。”
章瑙婉双手一拍:“哎对对对!大概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被压了。”
彼得翻了个白眼,这些全是自己夫人刚刚说的词啊!
而且人家牧师、神父每次问个东西,都还得祷告上帝,得占卜才能知道。
这家伙…张口就来,演都不演。
“鬼?我不信这个东西,我做了一辈子慈善,神父说过鬼近不了我的身。”
苏云撇了撇嘴:“要不是你善事做的多,有气运和些许信仰加身。”
“你早特么被弄死了,还能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