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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病房内。

    穆司野正挽起袖子,拿了块毛巾给她擦拭莹白如玉的手臂,白皙脖颈,以及胸口大片雪色肌肤。

    怕弄疼了她,每一下都很小心。

    可指尖从她的锁骨蜿蜒而下,不可避免地碰到柔软的地方。

    穆司野身躯微震,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里,温柔的表情渐渐浓烈,眸色滚灼,忍不住舔了舔薄唇。

    大概七八秒过后,还是十几秒。

    梁岁岁突然身体痉挛,张嘴呕出黑乎乎的药汤。

    穆司野猝不及防,被那药汤喷溅的满头满脸,打湿他痞帅的眉眼,和额头几缕碎发。

    穆司野不觉有异味,拿毛巾快速擦洗干净梁岁岁的脸庞,又给自己擦了把脸。

    站起身走进浴室,花点时间清洗凌厉短发。

    出来后,他走到病榻前,以极轻的力度,小心翼翼抱紧梁岁岁。

    从来流血不流泪的男人,骨节寸寸绷直,一滴泪顺着眼尾渗出来。

    “岁岁,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他吻一下她惨白的唇,幽邃眸光紧紧盯着她瘦了一大圈的脸庞,憔悴瘦削,仍有惊心动魄的美。

    “你快醒来吧,我只想看到你笑,更想看到你好好的。”

    “你嫁给我了,你就全部是我的,包括生死,也必须经过老子的允许。”

    穆司野眸底暗流涌动,手臂用力,一点点抱紧她,恨不能嵌入骨血中。

    走廊外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

    “阿野,是我!”

    沐鸿年在喊他。

    穆司野缓缓舔了下有点燥热的唇,轻手轻脚把梁岁岁放回床榻,转身走到门边。

    “什么事?”

    沐鸿年温润的脸庞充满焦急,脱口而出道:“岁岁怎样了?”

    穆司野想起岁岁对沐鸿年的第一印象挺好,舌尖顶住上颚,磨了磨牙:“草,岁岁也是你能喊的?喊她小嫂子。”

    沐鸿年怔了两秒,有点啼笑皆非。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这股子干醋!我对岁岁没别的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她特别亲切,特别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老子第一次见你,也觉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小弟!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我这次除了运送药材,还带来京市盛名在外的老中医,在治疗霍乱瘟疫这一块,有很丰富的临床经验,你看要不要让老中医给岁岁……”

    “不必了。”穆司野一口打断,眼底讳莫如深。

    他很清楚,岁岁本人就是治疗各种疑难病症的神医。

    城郊小面积爆发的瘟疫,正是用了她亲自开的药方,在最短的时间内,压制并消灭了。

    说明药方很对路,非常有效。

    所以,只要她能喝下药,迟早都会战胜病毒。

    身体痊愈只是时间的问题。

    病房外的沐鸿年静默了。

    穆司野返回到梁岁岁身边,端着早就煎好的药汤,再次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一口一口喂药。

    他喂的很小心,聚精会神,没有留意到,梁岁岁纤白的尾指,轻轻弯曲勾了勾。

    外面,又响起穆大帅自豪而担忧的大嗓门。

    “阿野啊,阿爸的好大儿,岁岁还好吗?你照顾她的同时,也要好好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好她就好,她好你更好。”

    这次的霍乱瘟疫能以最快的速度,以极小的代价消灭掉,梁岁岁功不可没。

    否则的话,沪市也将重现往日黄北省“十室九空”,“横尸遍野”的地狱惨状。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遇到瘟疫天灾时,百姓更苦。

    穆大帅没得到穆司野的回复,并不生气,浓眉舒展,接着说道:“当年你姆妈病重身亡后,她的嫁妆都被张颜纾接手了。”

    “我承认,放任不管是老子的错,让你和阿晴小小年纪失去姆妈,受尽委屈也是老子的错。”

    “但老子那时候,忙于抢夺地盘,也忙于坐稳大帅之位,实在没精力去收拾府内一堆烂摊子,便默认了这件事。”

    “现在,你和岁岁抗击疫情有功,老子说话算话,前来履行条约,你姆妈所有嫁妆,田庄,店铺,包括大帅府的管家权,全部交给岁岁。

    立字为据,并签了老子的名字,还盖了公章,法律上即刻生效。”

    穆司野忙着照料梁岁岁,压根懒得搭理他。

    迟来的的父爱,廉价的补救,比一坨大的还他妈臭不可闻。

    “沐鸿年,签字文件帮老子拿着。”

    “穆大帅,你可以滚了!”

    沐鸿年从善如流,接过穆大帅手里的文件。

    穆大帅一张老脸青白交错,没想到穆司野那个王八蛋,丝毫不给他面子。

    面对沐鸿年似笑非笑的眼神,勉强干巴巴笑了下。

    “沐大公子,阿野尽担心岁岁去了,没心情招待任何人,不如,你先跟我去大帅府住下,让我这个做长辈的,略尽地主之谊。”

    沐鸿年沉吟片刻,温雅一笑:“穆世伯盛情难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留在大帅府,他可以利用穆大帅的势力,更好地查探与梁岁岁有关的任何事。

    两人离开后不久,穆宴出现在法国医院二楼,穆夫人休养的病房。

    穆夫人紧攥他的手,把人拉到面前,眼含热泪,上上下下认真地打量。

    看见他平安无恙,一颗牵挂的心才慢慢放回肚子里。

    又实在气不过,抬手在他手臂上猛拍了三五下。

    “梁岁岁嫌命太长,主动请缨去了城郊瘟疫区,你为什么要跟着她一起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是为了给穆司野博功劳,你一门心思扑在她身上,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也可能感染病毒而死,甚至甘愿为了她付出你这条命,可你又能得到什么?”

    穆夫人泪水涟涟,恨铁不成钢,一拳一拳不轻不重地砸在穆宴身上。

    “阿宴啊,你就是姆妈的命根子,你为了那么个忘恩负义小贱人,不顾生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姆妈我怎么活下去啊?!”

    穆宴想起生死不知的梁岁岁,心里极其不好受,深邃如海的眼眸一闭,一睁,眼尾就泛起淡淡水雾。

    “姆妈,岁岁为老百姓为大义,比大部分男人都有情有义,你再说她半句不好,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以后都不管你。”

    穆夫人身子一颤,惊的眼泪水都不往下掉了。

    眨动通红的双眼,恨不得把蛊惑人心的梁岁岁片片撕碎。

    “你为了个舍弃你的女人,连姆妈都不要了?”

    穆宴摁着眉心,神色有些不耐烦:“姆妈能哭能闹,看来旧伤引起的疼痛都好了,那我就不留下陪你,让梁曼如好好伺候你,我赶着去探望岁岁。”

    说完,他抬腿就走。

    在门口,遇见给穆夫人买来新鲜水果的梁曼如。

    看见他的那一瞬,她那清秀小脸迸射柔媚的亮光。

    “阿宴,你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但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硬生生将心底的期待压制下去,只一双温柔的眼睛凝着他,善解人意地开口。

    “听说治疗城郊瘟疫时,姐姐出事了,阿宴你去看看姐姐吧,夫人有我照顾着,你尽管放心。”

    “还有,你记得戴好口罩和手套,一定要安全回来,我爱你,不能失去你。”

    穆宴冷若冰霜地瞥了眼她,没有回应,迈开两条大长腿,心急如焚地走了。

    他刚走,梁曼如眼底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梁岁岁感染瘟疫……大半天过去,估计离半死不活差不多了。

    人都快死了,得到阿宴的真心又如何?

    还不是人死如灯灭,真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湮灭。

    到时候,阿宴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

    只要她对他温柔小意,再辅助前朝秘药,阿宴迟早会回心转意,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想到这,梁曼如轻轻挽唇,得意地笑起来。

    这时,顶楼封闭病房内。

    穆司野觉得有点热,随手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还是热得很。

    索性把纽扣都解开,敞开大片紧绷有力的胸膛。

    他跨上病榻,把紧闭双眼消瘦许多的梁岁岁轻拥着抱进怀中。

    薄唇噙住她苍白的唇,吻了又吻。

    忽而,腹部下的某处,似是被谁的手指头,轻触了一下。

    穆司野眼神微颤,猛然凝眸,看向怀里的人。

    “…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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