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火拼中,住吉会的一个分组组长命丧黄泉。
这一事件,直接点燃了火药桶,彻底激怒了住吉会的会长。
“八嘎!”
住吉会会长怒不可遏的咆哮道,“我们住吉会好心好意的帮你们山口组找人,可你们山口组竟然恩将仇报!”
“真以为我们住吉会怕了你们山口组不成?”
住吉会会长忍不下这口恶气,决定以牙还牙,让山口组付出代价。
嗯,往往大事件都是由小事件引起的。
比如:一战导火索是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被刺杀事件 。
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夫妇在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视察时,被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普林西普刺杀。
奥匈帝国以此为借口,于次日对塞尔维亚宣战,标志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全面爆发。
虽然萨拉热窝事件是导火索,但一战爆发是欧洲列强长期矛盾积累的结果,包括帝国主义竞争、军备竞赛及巴尔干半岛的民族矛盾。
该事件直接触发了一系列同盟国与协约国的军事动员,最终导致全球性战争爆发,造成约1000万人死亡、2000万人受伤及巨额经济损失。
所以说,大公过世可以引爆世界大战。
住吉会一个组长的死亡,也能引发社团大火拼。
……
当天晚上,夜幕笼罩下的京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住吉会和山口组的成员在京都多个地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双方互不相让,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火气越来越大,两家都打出了真火。
这场混乱并没有局限于住吉会和山口组之间。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稻川会也被卷入其中,原本只是旁观者的他们,也不得不被动加入这场乱战,使得京都的局面愈发混乱。
当晚的火拼直接导致了三大组织几十人身亡,几百人受伤,光是安家费和伤药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就这,还没算因为火拼导致的场子歇业带来的间接损失。
山口组和住吉会财大气粗能挺得住,但稻川会不行。
他们没有那两家的海外收益,全部收益都靠着脚盆鸡这点油水。
而京都又是稻川会的油水重地,京都一乱,他们就得扎紧裤腰带过日子。
第二天上午,稻川会会长看着手里的账单欲哭无泪,草泥马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要受这无妄之灾!
……
新宿区安全屋,阿亨看着阿积憋出一句话:“兄弟,你们还是回港岛吧!”
阿积不解的看着阿亨,想让他给一个解释。
阿亨给他解释道:“因为你昨天在中央区弄死的那个住吉会分组组长,直接导致了三大组织开战。”
“你们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要是这件事漏风,大佬在脚盆鸡的布局就全完了。”
“这件事太大,小嫂子哪怕跟那些名媛贵妇来往密切,也兜不住。”
阿积和封于修、陈桂林二人互相看了看,没成想一时兴起的浑水摸鱼,还带来了意外之喜。
阿积三人都带着笑意,随后同时摇摇头。
阿积作为代表给了阿亨回答:“阿亨,大佬给我们的命令是挑个大的可劲杀,即使脚盆鸡的布局出现了波折,也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儿。”
“我们只负责执行大佬的命令,哪怕天塌下来也与我们无关。”
阿亨无言以对,换位思考,如果他接到大佬这样命令,也不会考虑脚盆鸡的基业会不会受损。
六哥才是他大佬!
……
山口组、住吉会、稻川会的火拼持续了整整五天,有阿积几人浑水摸鱼,这火拼越打越激烈。
最后,京都警视厅出面调停,三家这才息了战火。
这一架的起因是一笔糊涂账,三大组织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的京都警视厅高官脑瓜子疼。
最后警视厅下达了最后裁决,这件事到此为止,谁在动手,警视厅不会坐视不理,会盯着先动手的打。
草刈一雄怒视住吉会会长和稻川会会长一眼,带着几个山口组高层出了警视厅。
京都南城山口组总部驻地,刚回来的草刈一雄就接到了港岛原青男的电话。
原青男在电话里就一个意思,没钱了!
“纳尼?”
草刈一雄惊呼出声,质问道:“原青男顾问,我想知道几千万刀乐都花在了哪里?”
原青男也很憋屈,这个星期,他让不少棋子在江湖中挑起战火。
一开始还有点效果,能打个一天半天的,打到后面,谁冒头谁死。
等他反应了过来时已经迟了,他在港岛收买的几颗棋子已经损失殆尽。
这明显是有人在钓鱼,而且还是港岛众多社团达成一致的钓鱼行动。
港岛社团不报团,原青男还能搅风搅雨,但只要这些社团通过气,达成了攻守同盟,他真没戏唱。
听完原青男讲述完他在港岛的行动过程,在两面一对账,凶手是谁就很明显了!
草刈一雄怒火直冲天灵盖,这事儿要不是东福和干的,他去跳富士山。
草刈一雄忍着怒气对着电话说道:“原青男顾问,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山口组四代目竹中正武的弟弟竹中正雄因为你的鲁莽,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八嘎!”原青男闻言大怒,起身一脚把椅子踢碎:“他们是怎么敢的?”
“呵呵!”
草刈一雄冷笑道:“你不讲规矩灭了东福和两个堂主的满门,他们的报复来了,导致山口组损失惨重!”
“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规则,谁先破坏规则就要承担被反噬的后果。”
“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山口组不认。”
“我会找人去港岛支援你,不拿到东福和坐馆的人头,你就不用回来了。”
“嗨!”原青男应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草刈一雄放下电话之后,叫来了草刈一郎,对他吩咐道:“给黑暗之门和八百龙下任务订单,我要港岛东福和坐馆和堂主的人头,价钱随他们开。”
“嗨!”
草刈一郎转身就离开的新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