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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朕敢令将士远征漠北,敢耗心血打通西域,不是为虚名!

    汉武帝时期!

    建章宫宣室殿的晨光格外明亮,穿过琉璃窗棂,洒在案上堆积的贡品上。

    和田玉璧温润如水。

    西域葡萄酿的酒在错金铜壶中荡出琥珀色光泽。

    还有一缕缕大宛汗血宝马鬃毛,被绢布层层包裹。

    这些皆是西域诸国新送来的贡物。

    刘彻指尖拨弄着玉璧,目光却落在案旁展开的西域地图上。

    霍光正指着“乌孙国”的位置,恭声汇报:

    “乌孙王已允下婚约,明春公主便启程来汉。”

    “届时两国可于敦煌设互市,不仅可得良马,更能借道乌孙,与大月氏开商路。”

    “此举,可再推进陛下通西域之宏图。”

    刘彻听罢,嘴角微勾,掌中玉璧轻转:

    “好!互市之制务必详定,让诸国得利,也不能让大汉吃亏。”

    “敦煌粮仓须增储,防途有变,能接济使臣与商旅。”

    他素来务实,心思不在珍玩,而在天下与民生。

    然殿外天光突变。

    原本清明的晨色,被鎏金光芒骤然吞没,那光穿透殿宇——

    映在宣室殿墙壁上,化作一幕令人心悸的景象。

    画面中,宫殿梁柱残破,蛛网遍布。

    一老者披褪色袈裟,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面颊消瘦、唇裂渗血,双手攥着空碗,气息奄奄。

    旁白低沉传出:

    “南朝梁武帝萧衍,沉迷佛法,四次舍身同泰寺,引侯景之乱。”

    又被囚台城,绝食七日而死,梁朝由此倾覆。”

    “砰!”

    刘彻猛地攥紧玉璧,指节发白,掌心被玉角硌出痛意。

    他将玉璧重重掷回案上,撞击铜壶,发出刺耳的“当啷”声,连贡品都微微震颤。

    “痴佛荒政,被囚绝食——”

    “这哪是帝王?简直是个任性的孩童!”

    刘彻怒声震殿,龙袍衣摆扫过地图,目光如火焰般灼烈。

    “朕即位以来,开边定远,击退匈奴,命卫青、霍去病征战漠北,为的是让边疆无患、百姓安生!”

    “朕修漕渠,劝农桑,令赵过行代田法,使关中亩产倍增,为的是让百姓丰衣足食!”

    “帝王之权,当用以兴邦利民,不是用来念经避世,更不是用性命赌气!”

    霍光垂首附和:

    “陛下英明!萧衍之亡,正是‘玩物丧志’之鉴。”

    “他本有平定南齐之才,却困于佛法,荒废政纲——”

    “国库钱财,本应赈灾养兵,却被他用来赎‘出家之身’。”

    “朝权本应肃政强国,却纵僧尼横行。”

    “被囚之时,不思图存,反以绝食殉虚妄之‘骨气’,遂令国灭民苦,社稷俱焚。”

    刘彻沉声道:

    “此等痴昏之主,当为后世之戒。大汉子孙,休重蹈其覆!”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御案上那幅西域地图上。

    而手指在“匈奴王庭”的位置重重一按,语气如金石般冷冽:

    “朕最痛恨的,便是那等视江山社稷为儿戏之人!”

    “昔日匈奴犯我边陲,掠我粮草。”

    “若朕也像萧衍那般沉迷幻梦、逃避国事,大汉的山河早已尽入他族之手!”

    “朕敢令将士远征漠北,敢耗十年心血打通西域,不是为虚名!”

    “而是因为朕深知——帝王之举,系于黎民之命,关乎国运之兴衰。”

    “一刻都不能懈怠,更不容半分妄念!”

    他转身,眼神坚定地看向霍光,声音沉稳而有力:

    “传朕旨!”

    “第一,令御史台立刻加大督察力度!”

    “凡朝中官员有沉湎佛道、荒于政务者,不问品级高低,一律削职除爵,贬为庶民!”

    “第二,命国子监召集博士,即刻编撰帝王戒,收录梁武帝萧衍沉佛废政之事!”

    “并将汉成帝刘骜贪酒误国、商纣王残虐亡身等史例一并记载。”

    “要剖析他们如何从盛转衰,如何一步步陷入昏聩。”

    “成书之后,宗室子弟每日诵读,国子监学子逐字研习。”

    “要让他们明白:‘帝王以勤政为本,以民为根。’”

    “不得如昏君之流,将权柄视为玩物,将天下之责当作负累!”

    霍光俯身领命,神色笃定:

    “臣遵旨!”

    “臣即召御史大夫与国子监博士商议,三日之内必使陛下旨意传遍百司。”

    “大汉朝堂绝不容虚妄之风,更不容懈怠之气!”

    “臣誓令百官与学子,皆谨记‘务实勤政’四字!”

    此时,天幕上金光渐散,宣室殿重归清明。

    刘彻走到案前,拾起那枚和田玉璧,指尖摩挲着上面精雕的“山河图”。

    纹理间似流转着大汉山川的气脉与百姓的命息。

    他轻叹一声,语气中透着深沉的决心:

    “朕要让天下人明白,帝王的‘信仰’,不是避世求静的空门,而是强国富民的志向!”

    “帝王的‘尊严’,从不是绝食示威换来的虚名,而是以政通人和、国泰民安赢得的真声。”

    “萧衍的覆亡,是警钟长鸣——”

    “凡帝王若敢忘了这份使命,沉溺虚妄,朕绝不宽宥!”

    霍光再次拜道:

    “陛下所言,足为千秋鉴!”

    “臣必将此语载入史册,使后世君王代代诵读,不敢忘‘勤政务实、富国安民’之心。”

    殿外微风拂过,带来远处花木的清香。

    刘彻执起朱笔,在西域地图“大宛”一处圈上鲜红的印记——

    那是他即将打通的通商要道,是实现“大汉雄立天下”宏图的又一步。

    而萧衍的覆亡,宛若一记铁钟,警醒着他——

    唯有脚踏实地、勤政为民,方能使大汉根基永固,声威万世。

    ……

    蜀汉时期!

    白帝城永安宫偏殿,药香与檀烟交织,氤氲在微凉的空气里。

    刘备刚饮下一碗苦涩的药汤,额上渗出细汗。

    他靠在楠木软榻上,面色如纸,枯瘦的手搭在锦被上,指节青白。

    诸葛亮手持南中军情奏报,低声禀明孟获叛乱的形势。

    案上摊着南中地势图,密密标注着蜀军布防。

    “丞相……”

    刘备声音沙哑,喘息微重:

    “南中山深瘴重,将士行军艰辛,命粮官多备御寒衣物与防瘴草药,切莫让弟兄冻病而亡。”

    诸葛亮恭声道:“陛下放心。”

    “臣已调成都仓中三万件冬衣、五千斤艾草,三日内必抵军营,绝不让将士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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