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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怎么有血?是来姨妈了??

    ……什么跟什么啊!

    时知渺用力挣开徐斯礼的手:“你那个杯子要真是古董,我们就去找专业机构鉴定,实际价值多少,我一分不少赔给你。”

    徐斯礼执拗地盯着她,眸色深沉:“我就要这五个亿。”

    “你这是敲诈勒索!”时知渺咬住牙,“实在不行,那就直接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徐斯礼简直要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时知渺,你还真觉得我差你这五个亿?我就是要你一个态度!这笔钱,你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陆山南,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了?”

    “你强词夺理什么?”时知渺觉得他不可理喻,“我哥是借,他写了欠条,会还给我!”

    “难道我会贪你这五个亿?”徐斯礼逼近一步。

    “不贪你非要我写这莫名其妙的欠条干什么?哦,我忘了,在你徐总那里,签过的协议、写过的合同都是可以随时反悔作废的,就像我们当初那份生子协议一样。”

    时知渺说,“但我不是,我要对我写下的每一个字负责。这不是可以调情的手段,我不玩。”

    “跟我调个情不行,跟陆山南就可以是吧?”

    时知渺觉得这个男人开始胡搅蛮缠了,深吸一口气,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跟我哥什么都没有,可你就是不相信!徐斯礼,你说你有进步,你的进步在哪里?”

    徐斯礼沉声:“那你也得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我信任才行。”

    意思就是,他非要认定她跟她哥不清不白是吧?

    时知渺一把推开他!抓起桌子上的遥控器,胡乱按了一通,门传来“嘀嗒”一声,解锁了。

    她丢下遥控器,大步走到门边,拉开,出去!

    徐斯礼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下颌绷紧,但这次没有追上去。

    ·

    时知渺一路走出徐氏集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时知渺被日头一晃,又想着徐斯礼那些话,胸口闷得发慌,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她顺了顺自己的胸口,看到她们开来的那辆医院公务车还停在路边的停车位,她在包里找到车钥匙,走过去。

    她第二次到徐斯礼办公室的时候没有看到阮听竹,以为她应该是自己打车回医院了。

    没想到拉开驾驶座车门坐进去,她就看到副座的阮听竹。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脸上有一种……类似迷恋和沉醉的感觉?

    时知渺开门的动静惊动了她,她条件反射地捂住手机。

    但车内空间狭小又安静,手机里漏出的声音清晰可闻。

    ……是徐斯礼的声音。

    带着惯有的慵懒和不耐烦,说着一句:“……我等会儿会跟渺渺说的,没什么事挂了……”

    正是这句话,被阮听竹反反复复地听着。

    时知渺愣了一下,再想到阮听竹那迷恋的神情,顿时明白了,她本就觉得胸口闷闷的不舒服,看到这一幕,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她彻底忍不住,直接干呕了两下。

    阮听竹飞快关掉手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脱口而出一句:“时医生,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知渺干呕完,眼睛因为生理反应而泛起了红血丝。

    她直起身,定定地看着阮听竹,声音沙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

    “我……”

    阮听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跟时知渺对视后,她抿住了唇。

    过了几秒,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淡淡漠漠,大方承认道:“是,我就是还喜欢徐斯礼——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

    “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他,到现在还是喜欢。”

    “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我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我的喜欢,我的暗恋,只会藏在我自己心里,不会说出口,更不会去打扰任何人,你也只当不知道就行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微微抬着下巴,一副清高又不容侵犯的模样。

    时知渺只觉得可笑!

    是,她是早就看出她对徐斯礼还有刑事,但她没去做什么,她也就不说什么,但现在她的行为,已经超出时知渺的容忍范围了。

    “不会打扰任何人?阮听竹,你三番四次在工作上故意针对我,这叫做‘不会让你的暗恋打扰到任何人’?你明知道徐斯礼是有妇之夫,还找各种机会跟他单独相处,这叫做‘不会用你的暗恋打扰任何人’?”

    阮听竹:“……”

    时知渺的眼神冷凝:“你录这段录音是什么意思?庆功宴那晚,他喝多了,误把你当成我,但他清醒过来后立刻就要离开,你当时反拉住他的手腕又是想做什么?”

    阮听竹被戳中内心最隐秘不堪的念头,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但她又惊讶时知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徐斯礼刚才告诉她的?可他们不是吵架了吗?

    时知渺沉声:“阮听竹,你确实很聪明,但是,我能考上约翰斯·霍普金斯,能在北华心外科这个人才济济的科室得到主任职称,我不比你笨。你那些心思,我看得出来。”

    “现在,立刻,把录音删掉!”

    阮听竹握紧了手机,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懒得再装客气,直接回道:“这是我的手机,凭什么听你的?”

    “那你就别再在我面前摆出那副清高圣洁的模样。”时知渺很少这么讥讽人,“你和那些企图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其实没什么区别的。”

    说完,她不再看阮听竹难看的脸色,丢下车钥匙,重重关上车门,大步离开公务车。

    沿着马路边走了几十米,那股恶心感依旧盘桓在胸口,没有消减,时知渺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看到路边有家711,便进去买了瓶水和一盒话梅糖。

    酸感压制了喉咙里的恶心感,时知渺这才感觉好多了。

    公务车里的阮听竹,一直在观察时知渺的状态,眼神微微发生变化,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

    ……

    时知渺打了车回医院。

    阮听竹已经在办公室了,两人互不理会,各自投入工作。

    时知渺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做到第三个小时的时候,突然感觉小腹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

    她怀疑是来大姨妈了,忍着不适感,集中精神,继续手术。

    等手术顺利完成后,她才脱了手术服去洗手间,果然看到底裤上沾染了一点血迹。

    还真是大姨妈,难怪她今天各种不舒服,各种心情不好。

    只是日期提前了……不过上次赵医生就说她肝气郁结,可能导致生理期紊乱、容易感到疲惫什么的。

    时知渺没多想,贴了片卫生巾。

    晚上下班,回到陈纾禾的公寓,时知渺先去洗澡,脱下衣服,却发现卫生巾上干干净净。

    难道不是月经?

    是内分泌失调,所以出现了带血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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