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你们没事吧?”
李二狗和吴铁柱急匆匆赶来,脸上写满担忧。
王川摆摆手,语气轻松:“无妨,多亏紫衣身手了得,这两头猛虎已被她除去。”
二人闻言,不约而同望向紫衣。
只见她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妩媚,虽然已经整理好衣裙,但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却暴露了不少讯息。
他们早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见此情形心中已然明了,看向紫衣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恭敬。
这时,老村正在村民搀扶下颤巍巍走来。
看到虎尸后,激动得老泪纵横,当场就带着村民下跪磕头:
“多谢军爷为民除害!”
王川目光扫过这群村民,疑惑的看向李二狗。
他立即上前,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川闻言失笑,转头对紫衣开口:“没想到,陪你来树林一趟,竟然还顺手除了害。”
他将老村正扶起来,指了指气绝的两只猛虎,笑着开口:
“既然你们村子受了虎患之灾,这两头虎尸就当做补偿吧。
记住,这两头猛虎身中剧毒而死,虎肉绝不能吃,你们可以把虎皮剥下来,和虎骨一起拿去卖钱。”
老村正连连摆手:“这怎么使得!猛虎是您杀的,理当归您所有。”
“老人家不必推辞,我们此行带着不便,就当是给乡亲们的一点心意。”
老村正感激涕零,颤声问道:“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小老儿回去定要为您立长生牌位。”
李二狗立刻挺直腰板,声音洪亮:
“这位就是当今女帝陛下的皇夫,靖北王王川!”
“靖北王?!”
老村正浑身一震,浑浊的双眼顿时涌出热泪。
“您就是那位大破叛军,在京城举行皇家拍卖会,为大宇朝筹到足够军饷,并且玉树临风,潇洒不羁,帅气十足,智慧非凡,天下第一的靖北王?”
王川闻言,眉开眼笑,谦虚的不停摆手:
“哎呀呀,大家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罢,他转头看向李二狗:“二狗,取些银两来,再给村里留些伤药,如此良善的百姓,咱们能帮就多帮点。”
李二狗连忙应下,从行囊中取出一袋银钱和几瓶金疮药递给老村正。
村民们见状又要跪谢,被王川及时拦住。
一直到坐上马车,走出老远,王川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过,看的紫衣暗笑不已。
车队骑马而行,每到中午或晚上,停下休整时,王川总是会和紫衣一起,独自外出,找地方修炼。
经过三天的时间,王川成功突破到了炼气六层。
而紫衣,也成功晋升为了九品武者,距离突破,只剩一层薄薄的屏障。
这日黄昏,车队来到了安平县城外。
看着熟悉的低矮城墙,王川颇为怀念。
他之前可没少来大哥家串门。
而且,他岳父葛富贵和秀芬婶子,还在县城里开酒楼。
“二狗!”
“怎么了川哥?”
“让人城外扎营,铁柱留下负责,你陪着我一起去大哥家看看,顺便再探望一下你娘和我岳父。”
李二狗欢喜应下,安排妥当后便登上王川的马车。
守卫城门的士兵,见到城外浩浩荡荡的阵仗,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直等到王川的马车进了县城,才哆哆嗦嗦的吩咐:
“来人,赶紧去县衙找县令,就说有大人物来咱安平县了。”
王川一行人直接来到了钱府外,刚下马车就被拦在门外。
“我不管你们是哪来的,这座宅子的主人,你们惹不起。”
门房瞪着一双斗鸡眼,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
“识相的就赶紧滚,别挡着我家老爷的门面!”
王川皱眉:“门房张三呢?你们老爷是谁?让他出来见我!”
斗鸡眼门房听到王川这话,顿时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他:
“你竟然知道张三?”
他随即又挺起腰板,嗤笑道:“实话告诉你,那狗东西手脚不干净,早就被我家老爷逐出府了!
奉劝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否则惹得我家老爷不痛快,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王川失去耐心,对李二狗使了个眼色。
李二狗早就按捺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那斗鸡眼门房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牙齿掉了一半。
他捂着肿起的脸,不敢置信的尖叫:
“你敢打我?找死!”
说着朝府内大喊:“来人啊!有人闹事!”
很快,一群家丁就拥簇着一名身着锦袍的微胖男子走了出来。
那男子满脸不耐,目光扫过门前众人,最后落在王川身上时,瞳孔猛的一缩。
“二、二爷?”
他失声叫道,随即转身就给了门房一记耳光:
“狗奴才,竟敢冲撞二爷!”
门房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王川打量着微胖男子:“你是何人?我大哥的宅子怎成了你的?”
“二爷饶命!”
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开口:
“小人名叫赵福,是府上的一名管事。
各位夫人离府后,整个钱府就乱了套,下人们偷的偷、抢的抢,府内物品瞬间少了一半。
小人为了保住老爷的家业,只好暂时替老爷管理起来了。”
王川看赵福说话时眼珠乱转,心中已经知道他在撒谎。
“门房张三呢?你为什么要把他赶走?”
赵福闻言身子一颤,支支吾吾道:“张、张三他偷了府里的东西……”
“偷了什么?”
“偷了一对玉如意……”赵福额角渗出冷汗。
就在这时,赵福身后的一名家丁,突然站了出来,激动大喊:
“二爷明鉴,赵福胡说八道,他就是想要鸠占鹊巢,张三叔出面阻拦,却被他打伤赶走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