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后,在家里太闲了。
傅行衍要回学校授课。
把厉栀也带上。
厉栀懒洋洋都窝在沙发上不愿意走,“我毕业证都拿了,还去你学校干嘛,我不去。”
傅行衍温声细语的哄她。
“你跟我去吧,你不是还要考医师资格证吗?学校图书馆有很多这方面的书,我给你选几本你慢慢看。”
他想把学校交给栀栀。
自然是要带着栀栀去学校跟校董们认识一下。
好为她的未来铺路。
但是厉栀不知道,还是摇头拒绝,“不要。”
“走吧,就当是陪我上班。”
傅行衍直接把她一整个抱起来,当着家里佣人的面,毫不避讳地抱着出门。
傅夫人今天出门晚了些。
这个点才下楼。
结果站在楼梯口便看到儿子抱着厉栀出门。
看来俩人感情还真是好。
厉栀也是有些本事在的。
以前她儿子多不近女色的一个人,厉栀不仅让他动心了,还说服他生孩子,甚至现在都不顾及形象,在外人面前卿卿我我。
傅夫人叹气。
让他们俩好吧。
反正也好不了多长时间了。
她没太在意,下楼前去餐厅。
前往学校的轿车上。
厉栀坐副驾驶,傅行衍开车。
他告诉厉栀,“以后在学校你不用避开我了,我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知道吗?”
厉栀还是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放着音乐享受的听着,漫不经心地回:
“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虫,干嘛要跟着你呀?”
“我想你跟着我。”
傅行衍伸手过去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
真觉得这丫头好小一个,但却为他怀了两个孩子。
他有些心疼,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恨不得自己也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能活到七老八十,一辈子都护着她,宠着她。
厉栀转头看他,笑起来。
“你现在这么离不开我吗?是谁前两天还在打电话让我离婚来着?”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要是有点骨气跟决心,不设计自己怀孕,到期就跟这个男人去离婚。
那他们俩现在是不是已经分道扬镳,永远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想到是会有那样的结果的。
厉栀忽然又很庆幸。
幸好当时她多了个心眼。
幸好她留住了这个男人。
不然失去他,她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我也不想跟你分开。”
傅行衍说出当时的感受。
“我不是一直没有联系你吗,其实我每天都在等你给我打电话,等你找我,结果你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走哪儿都遇不到你。”
因为太想她了。
才忍不住在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给栀栀打电话,这样也维持住了他的那点面子。
厉栀瞅他,有些想不明白。
“不想跟我分开你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民政局等你。”
“那是因为太想你了,想看看你。”
傅行衍看了她一眼,继续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你若来了真跟我去离婚,可能我会离,因为我不想耽误你,但如果你不愿意离,我也会顺着你的。”
反正不管栀栀做什么,只要她高兴。
他都会尽可能去配合她,满足她。
也只有跟栀栀在一起,他才会觉得生活有意义,才会觉得有盼头,胸腔里的那颗心是跳动的,而不是死的。
厉栀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眼眶都红了。
她翘着小嘴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抱怨道:
“你就是个大坏蛋,明明心里也喜欢我,爱着我,却又要自以为是的觉得给不了我未来,就想把我推开。”
“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把我推开,我也并不一定过得好。”
很明显听出了女孩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傅行衍心疼坏了,忙抽了纸巾递过去。
“好啦,是我的错,你收一下情绪,我们现在是有宝宝的人,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厉栀拿过纸巾,又骂了一句,“讨厌。”
“对对,我讨厌,我最坏了,栀栀以后都跟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是他的真心话。
这一次他不会再脑抽把栀栀推开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牵着栀栀陪着他走到生命的尽头。
厉栀稳住情绪,抬高下巴。
“那你喊我一声老婆,我就原谅你了。”
跟傅行衍在一起这么久,还没听他亲昵的这样称呼过自己呢。
想到以后漫漫岁月,这个老男人不会一直都喊着她的名字吧。
这样显得好生疏呀。
傅行衍握着方向盘,目送前方,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他张了张口,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老……婆。”
厉栀听得好勉强,还带停顿的,不满意。
“重新喊。”
傅行衍很无奈,深吸一口气,干脆道:
“老婆你别闹了,我以后慢慢适应。”
这一句厉栀听得心里美滋滋,放过他了。
“行吧,你慢慢适应。”
到学校后,俩人一起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在经过操场,花园,教学楼的时候碰到了不少学生。
每一个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们两眼。
之后又窃窃私语的离开。
厉栀靠近傅行衍问,“你真不在乎别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了?”
傅行衍低头看她,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去证明,抬手牵过她的小手,继续前往办公室方向。
厉栀愣了下。
果然这手一牵,同学们的目光就更加朝着他们看了。
甚至她还清楚地听到路过的同学的议论。
“那个女孩是傅教授的什么人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教授牵女孩子呢。”
“估计是他妹妹吧,看着那么小。”
“估计就是妹妹,傅教授是不婚主义者,绝对不可能会是他女朋友的。”
厉栀停住脚步,想要告诉那些同学,她不是傅教授的妹妹。
她是他老婆。
他们还有宝宝了。
可是同学们一看到她停下,一个个的走得飞快,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厉栀没办法,抽回手。
“以前你有全校宣布你是不婚主义吗?为什么你现在都牵着我走在学校里了,别人还是不会觉得我们俩是一对。”
她哪里像傅行衍的妹妹了。
他们俩长得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傅行衍又把栀栀的小手拉过去牵着,继续往前走,解释道:
“以前追在我身后的女子太多了,为了避免他们给我带来困扰,我是说过我是不婚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