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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文学 > 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 > 第74章 夫妻一体

第74章 夫妻一体

    西门大官人一挥手,陈安就注定了结局。

    佛堂那边,月娘一句话就定了玉箫后半辈子。

    一句生,一句死。

    这权势是那判官笔尖的墨迹,是生死簿上的阳寿!

    这权势就是任你跪地哭破喉咙,也改不了的阎罗殿前一句断词!

    前厅酒过三巡,菜换五味。

    这边西门大官人满面红光,周侗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少年岳飞虽只垂首恭听,偶尔问话插话。

    三人虽是面色各不相同,但都已是酒醉了七分。

    谈天说地,天南地北。周侗见多识广,说起江湖轶事、拳脚功夫,滔滔不绝。

    西门大官人虽说酒量不如对面两位豪杰,但阅历和先见自然是超俩人。

    岳飞年纪虽小,偶尔插言,竟也颇有些见识。

    周侗谈及北地风物,感慨金人骑射之精,边军应对不易。

    西门庆打个酒嗝已经有了一些醉意,放下酒杯:“师父所言极是。北地苦寒,生民剽悍,金人自幼长于马背,弓马娴熟是其根本。然国之强弱,非仅在一兵一卒之勇。”

    “小子在南北行商,略有所感。北地看似兵锋锐利,实则部族纷争未息,权贵贪享安逸,根基未必稳固;而我朝虽富庶,然承平日久,武备松弛,更兼昏……咳....”

    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顿了顿:“更兼上下奢靡成风,吏治……嘿,积弊颇深。此消彼长之下,北疆之忧,恐非一时一地之患,实为心腹大患之兆。若不能居安思危,痛下决心整饬内政、强兵固本,未来局势,怕是艰难。”

    这番话视野之开阔,分析之冷静透彻,远超周侗平时接触的江湖豪客或地方官吏。

    周侗捻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心中暗赞:“不想自己这下不来台面收的挂名徒弟,见识竟如此深远!不局限于刀兵之利,更看透国势消长、人心向背之理。这份眼光格局,哪里像个寻常富商?倒似……倒似庙堂之上忧国之士!天子脚下,竟然还有一位如此豪客。”

    他对西门庆的看法,瞬间拔高了许多,对这记名徒弟有了几分真传的心思。

    话音未落,酒意终于上涌,大官人身体微微一晃,口中含糊地低语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随即身体一软,竟直接醉倒在了席间,伏案不起。

    恰逢月娘满腹心思的走了回来,见此情形赶紧先让小厮送老少俩人回厢房休息去。

    又对小玉说道:“去灶上把那碗温着的醒酒石菖蒲汤端来。”最后扬声指挥:“再来两个人,拿热手巾把子和水盆来,给官人擦擦脸醒醒神!”

    香菱站在一旁,听见吩咐拿手巾和水盆,便下意识地要迈步去取。她身子刚一动,一道目光就钉在了她身上!

    正是潘金莲!

    金莲儿方才就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这个新来的丫头。见她身量纤细,腰肢儿不盈一握,低眉顺眼站在那儿,活脱脱一朵娇怯怯、颤巍巍的白莲花。尤其那眉眼间天然一段风流愁绪,更是看得潘金莲心头酸起!

    自己正巴巴盼着官人再寻她温存,好把这关系坐实了。谁知一转眼,又来这么个娇滴滴、文绉绉的丫头!主子还把她放进了书房,分明是上了心!这还了得?

    香菱被她一看,稍稍迟疑,金莲儿赶紧抢在她前面端了过来。

    月娘正拿碗打着醒酒石菖蒲汤,示意她去擦,作为内房丫鬟,这也是她该做的事。

    潘金莲端着热气腾腾的手巾把子,扭着水蛇腰挨到醉倒的西门庆身边。得意的瞥了一眼香菱,将那热腾腾、绵软软的巾子展开,一双玉手儿捧着,便往男人的脖颈上、脸颊上细细地揩抹起来。

    她动作放得极轻极柔,丹凤眼低垂着,目光黏在西门庆醉后微张的厚唇和滚动的喉结上,痴痴的,像是蘸了蜜糖。

    她擦得极其专注,身子也越挨越近,鼓胀胀的隔着薄衫子紧紧贴住西门庆的臂膀,仿佛要用这温香软玉,将自家这醉倒的男人牢牢裹缠住才好。

    等到西门大官人酒意略略消散,神思稍清,月娘便使个眼色,把那香菱和金莲都支了出去。她又亲自走到外间,将厅门“哐当”一声闩死。这才转身,疾步走回西门庆跟前,也不顾那地上冰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官人!”月娘声音带着哭腔,头深深埋了下去,“妾身该死!特来向大官人请罪!”

    西门庆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笑道:“老夫老妻何至于此!”

    月娘肩膀微微发抖,带着惶恐与自责道:“都怪妾身治家无方,管教不严!竟让玉箫那没廉耻的小蹄子,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勾当!这起子没王法的奴才,把西门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顿了顿,偷眼觑了下西门庆的脸色,见他依旧面无表情,才又带着哭音,小心翼翼地往下说:“出了这等丑事,按说该打死了干净!可……可玉箫毕竟是府上使唤过的女人,虽是个丫鬟,也算沾了西门家的边儿。若是发卖给人牙子,万一……万一运气不好,被卖到那下三滥的窑子里去……”

    月娘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刻意的忧虑,“将来若有那起子嚼舌根的知道了根底,说一句‘嫖过西门大官人府上的大丫鬟’……这话传出去....到底是煞了西门府,冲撞了福气。”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妾身自作主张,已将那不知廉耻的拖到后头,脱个精光狠狠抽了二十鞭子!打得她皮开肉绽,鬼哭狼嚎!如今贬到灶下,做个烧火劈柴、倒夜香的上灶夜房丫头!叫她日日受那腌臜气,也算赎罪!官人……您看……这样处置,可还使得?”

    大官人听完,望向月娘:“完了?”

    “还...还有。”月娘匍匐在地:“妾身还有私心,这玉箫毕竟是我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倘若日夜在那窑子接客....妾身日后如何在后院立威,如何压服得住后来的那些二房三房?”

    只见她跪伏匍匐的姿态,比平白的温顺反添了几分无声的撩拨。瞧不清月娘低垂的脸,只觉眼前晃着一片白腻丰腴的脖颈微微颤抖。因俯身而微微绷紧的衣料下,那熟透了的妇人媚艳饱满呼之欲出,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沉甸甸晃悠悠,整个身子像团发酵得恰到好处的白面馒头,松软回弹,散发着暖烘烘的甜香。

    大官人又回味起那暖玉香球的滋味,踱步到月娘跟前,大手一伸,直接攥住月娘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虑得是!为这点腌臜事,污了我西门庆的名头,不值当!灶下就灶下吧,叫她吃些苦头,长长记性!这事,你处置得妥当!”他拍了拍月娘的手背,算是认可。

    月娘心头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终于挤出笑容,顺势依偎在西门庆身边:“谢官人……”

    可却一声惊呼被拦腰抱起往内堂走去:“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谢不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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