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还有三天就要回部队了,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吧?你走了我想你!人家舍不得你嘛!”
“我也舍不得你呀!这样你先在家里等我,我先向组织提起申请,批准后我来接你!”冯建国也想晚上有香香软软抱抱咕涌。
只不过随军的话,他还需要向组织打报告。
“建国,你最好了!mu嘛!”
听着两人躲在房间说悄悄话的文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怪男人会喜欢文谷这样的小白花。
不过也让她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上一世也是几后冯建国要回部队。
但是文谷没有跟着走,而是帮她照顾冯文涛到五六个月才离开。
这一世迫不及待要跟着走,估计也是因为这几天遭罪了,不想干了,想当甩手掌柜,到时候直接摘桃子?
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可能是两人调情嬉戏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冯文疤,又哭闹了起来!
“建国,这个野种真讨厌,你为什么还要带他去看医生,死了就死了呗!”文谷烦躁的声音,真是烦死了。
文粟还听到冯文疤挨打的声音。
“好了!他还小!别打了!”冯建国看着哭得厉害的冯文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点心痛?
之前发烧带着去卫生所的时候,本来根本没打算去的,只是在外面晃一圈就回家,可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看来他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建国,你不会心痛这野种了吧?你不要忘记了......”
“我没忘!我们慢慢折磨不是更好吗?她文粟要是欺负你,你就欺负她儿子!但是也不能太过火,细水长流可懂?”
“哎呀,人家误会你了,对不起建国!”
不要忘记什么?
文粟总觉得他们有什么瞒着自己。
尤其是冯建国对自己孩子的态度非常奇怪,就算再不喜欢自己,但是那也是他的孩子,竟然称他为野种。
虎毒尚且不食子。
没想到重生一次,竟然发现这么多上一世不曾发现的秘密。
“爸,妈,我吃完了,我去照顾孩子了!”
“去吧去吧,等会儿记得把碗洗了!”张梅花一天天地觉得自己累死了!
文粟当着所有人的面离开,然后利用空间,一大把脏兮兮落叶直接掉落在他们的碗里。
因为天热,农村都是把桌子搬出来在院子里面吃早饭。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当着她的面偷偷开小灶。
每个人碗里的面条下面都卧了鸡蛋,只有她的没有!
刚好一阵风吹过,一部分树叶上的脏东西直接进入嘴巴和眼睛。
“啊!呸呸呸!”
“天呀!?”
“这还怎么吃啊!”
文粟在房间听着外面不断呸呸呸的声音,心情愉悦,把门给拴上门栓,偷偷把女儿放出来喂奶。
再逗弄她一下,亲一亲香一香,看着红润的小脚丫子,可爱至极。
空间好像很养人,女儿感觉长得挺好。
精神挺好。
“喜宝,再忍一忍啊!妈妈很快就为我们娘俩报仇,到时候我们离开这个恶心的家!”
喜宝是她给孩子取的小名,寓意令人欢喜的宝贝。
至于大名她准备跟自己姓,就叫文乐安,喜乐安康就好。
等到时候报复结束,找个机会去再把喜宝光明正大放在身边。
现在还在豺狼虎豹的冯家,她不敢有一丝的冒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上一世,她的喜宝就是被那家人给害死的。
隔天,文粟就独自一人回了文家。
她想要搞清楚妈妈去世的真相,也许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任何线索,但是没关系。
爸爸文大河和后妈吴素芬还活着呢!
而且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主打就是一个随心,妈妈去世后这么多年,文大河和吴素芬对自己怎么样,她心知肚明。
以前是自己没有能力,而且被PUA得失去了自我。
“哎呀,这是谁啊!是我们文粟呢!快进来坐啊!”
“吃饭没有?真是不巧,我们都已经吃过了!留下来晚上吃饭啊!”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根本有肉都不给吃。
就算是等到晚上,相信也不会有她的饭菜。
反正她也不是来吃饭的。
文粟冷眼看着吴素芬把桌上的肉菜很顺其自然地端走,这就是所谓好后妈。
从小到大,对自己脸上是笑容,嘴上语气也和蔼,但就是说出来的话有些刺人。
比如:“哟哟哟,忘记我们粟粟还在外面割猪草没回,竟没等你吃饭,别生气了,是妈妈的错!这里还有一点糊糊,快吃吧!”
自己得到的是他们吃剩的糊糊,她得到的是好名声!
类似这种事情数不胜数,她都懒得回想。
直接开门见山,看向旁边默不出声的文大河,提出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爸,我记得我妈妈当时留下了嫁妆,现在我都已经嫁出去,孩子也生了,是不是该把我妈的嫁妆给我?”
“咳咳咳!”
文大河被旱烟呛到了,这还是他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大女儿?
一开口就给他们来个大的?
嫁妆,早就用得差不多了,就算还剩下一些,也是要留着给二女儿文谷当嫁妆的。
“你听谁说的?你妈那个时候的嫁妆早就花完了!”文大河得赶紧让文粟打断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吴素芬也立即停下收拾桌子的动作,心里暗念:天王菩萨也,脸真大,想把她妈的嫁妆给拿走,简直异想天开。
“对呀,我嫁进来都没有听说过你妈妈还有什么嫁妆!就算有,这么多年养你也花得差不多了!”
看着两口子同仇敌忾的样子,真的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她亲妈的嫁妆本应该给自己的。
别说什么养自己。
从小到大,她干的活并不少,而且并没有什么富养,妈妈的嫁妆怎么可能自己吃几口饭穿几件衣服都花光了?
自己也只是诈一诈,看两人的表现这么明显,肯定是贪污了妈妈的嫁妆。
这是不急,该是她的自己绝对会拿到手。
刚好提到妈妈,她顺势而为,“没有人跟我说,是我做梦梦到我妈妈了!”
“一下子想起妈妈以前跟我说过,她把嫁妆留了一些给我!”
有些伤感,“哎!妈妈去世太过意外。”
文大河一听放心下来,只要不是秦家那个老不死的说的就好,不过这么多年都没向文粟提过嫁妆的事情,现在她本来身体也不好,更不会提了。
“你妈妈去世的时候还小,肯定记错了!当时你妈妈嫁给我的时候确实有嫁妆,可是那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嫁妆都被花光了!”
想到前妻,文大河还有些感慨,只不过她性子太过执拗。
不愿意他'照顾'嫂子,不愿意二女侍候一夫。
当时也跟她说了,她是他永远的正妻,吴素芬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太固执,不愿意,还要想着闹开,不然也不会下那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