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勾搭县令想借官势压女主,被县令夫人撕发
——“绿茶碰上前朝母老虎,发量瞬间减少一半!”
一、火炮余烬,柳影潜行
州府百日炮响才歇,满城红绸未撤,长宁街仍浸在“案首”狂欢的余温里。
沈青萝忙着给学子发“灵泉笔”,没空搭理暗处那一双淬了毒的眼睛。
柳姨娘裹着素绡斗篷,站在巷口阴影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神童之母?呵,我要你变成‘过街之母’!”
她抬手,抚了抚鬓边——曾被狼牙拍撕掉的一缕发,如今用金丝髻掩住,却掩不住滔天恨意。
“翠环,打听清楚了?新任县令好色?”
“回主子,县令周玉坤,科举出身,表面清廉,实则……惧内。”
惧内?柳姨娘笑得温柔:“那便更好了,惧内才要偷腥。”
她转身,朝县衙方向款款而行,背影弱柳扶风,步步生莲——
若忽略眼底那抹毒蛇般的冷光。
二、县衙·“偶遇”桥段
午后,县令周玉坤例行巡查街市,刚出衙门口,就被“柔弱无力”的柳姨娘撞上。
“哎呀——”
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轻飘飘落在官靴前。
周县令俯身拾起,抬头,便撞进一双含水秋眸。
柳姨娘薄纱掩面,只露半截雪白下颌,声音轻颤:“多谢大人,奴家失礼。”
周玉坤心头一跳,耳根瞬间红。
“夫人……咳,姑娘无碍吧?”
“脚腕似扭了,可否……借衙门石阶稍坐?”
美人有求,周县令哪舍得拒绝?
当即亲自搀扶,掌心碰到那一截“无意”滑出的腕子,细腻如瓷,并蒂莲香扑鼻。
他魂飘了一半,没瞧见街角卖糖人的大娘,已把这一幕画进“八卦速写本”。
三、后院起火·县令夫人杀到
周县令正想“进一步关怀”,耳边骤然炸响一声狮吼:
“周!玉!坤!”
县令夫人李氏,乃前任知府嫡女,自幼舞刀弄枪,有“铁掌芙蓉”之称。
今日她刚想给丈夫送参汤,就见自家官人扶着个“白莲妖精”坐衙门门槛,四目相对,火花带闪电。
李氏把参汤往地上一摔,撸袖子冲上来:
“好你个狐媚子,光天化日勾朝廷命官!”
柳姨娘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揪住,“嘶啦”一声,整片发包被扯下,金丝乱飞。
“啊——”
柳姨娘尖叫,指甲去抓李氏脸,被李氏反手一巴掌扇得原地转圈。
“敢挠我?我爹当年在边关砍蛮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和稀泥!”
县令夫人一手揪发,一手按头,直接把柳姨娘掼进衙门石狮子怀里。
“砰”的一声,白莲秒变残花。
周县令在一旁,想劝不敢劝,想跑跑不了,急得团团转:“夫人,冷静!这是大街!”
李氏冷笑:“你心疼?行,回去跪算盘!”
围观的百姓:???
随后爆发雷鸣般掌声:
“夫人威武!”
“撕得好!撕得再响些!”
“多撕点,我们爱看!”
四、舆论反转·“绿茶”现形
柳姨娘发髻散乱,半张脸肿成馒头,仍不忘装柔弱:“夫人误会了,奴家只是问路……”
李氏“呸”一口:“问路?问到官人怀里?你当我三岁!”
她抬手欲再扇,被一只修长手掌轻轻拦住。
沈青萝不知何时出现,声音温和却有力:“夫人,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为这种人脏手,不值。”
李氏回头,见是近日风头正劲的“神童之母”,火气稍敛,却仍愤愤:“沈神医,你不知这贱人多贱!”
“我知。”沈青萝轻笑,抬手一扬。
风行带着暗卫,押出两名灰衣汉子——正是柳姨娘早前派去散布“药膳坊用料造假”谣言的地痞。
“夫人,她不止想勾搭令夫,还想借官势压我,毁我名声。”
李氏闻言,怒火再起,抬脚就踹:“好毒的心!给我打!”
暗卫们装作没看见,百姓却一拥而上——
烂菜叶、臭鸡蛋、隔夜馒头,雨点般砸向柳姨娘。
“贱人!想害沈神医!”
“撕她头发!别给她留根!”
柳姨娘抱头鼠窜,一路奔逃,发量肉眼可见地减少。
五、县令夫人的心路
县衙后堂,李氏洗手,仍气得发抖。
沈青萝递上一杯“降肝火茶”,声音轻软:“夫人喝一口,润润喉。”
李氏一饮而尽,苦味回甘,火气竟真的降了三分。
她打量沈青萝,越看越顺眼:“妹妹,你生得好看,本事又大,还养出案首儿子,那贱人凭什么跟你斗?”
沈青萝失笑:“她斗的不是我,是执念。”
李氏一拍桌子:“往后我护你!谁敢黑药膳坊,先过我铁掌芙蓉这一关!”
沈青萝屈膝行礼:“那便先谢过姐姐。”
两双手在空中一握,联盟正式成立。
六、柳姨娘·秃头而逃
柳姨娘逃回苗疆别馆,只剩半头青丝,风一吹,头皮凉到心底。
翠环捧着镜子,不敢吭声。
镜中人,左脸肿、右眼青、发际线后移一寸有余,惨不忍睹。
柳姨娘哆嗦着摸出发簪,想戳死沈青萝的画像,手一抖,簪子划破自己手指。
“沈!青!萝!”
她尖声嘶叫,声音却淹没在窗外新一轮的火炮声里——
州府为庆“案首”,第三日炮响,正炸得欢。
火炮光里,她的影子单薄如鬼,秃头,又落魄。
七、尾声·“铁掌芙蓉”加盟
当夜,李氏派人送来“联盟礼”:
·县衙后院地契×1(让药膳坊开分号)
·“铁掌芙蓉”亲笔牌匾×1(谁敢闹事,一巴掌拍飞)
·周县令亲手写的“清正廉明”承诺书×1(按了官印,可挂门口)
沈青萝哭笑不得,只得收下。
三宝踮脚,看着牌匾上“铁掌”二字,奶音感叹:“好凶的芙蓉!”
二宝推眼镜:“娘,我们后台又硬了。”
雪狼:“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