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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 章 二宝设计保险柜

    —— 二宝设计保险柜 玉佩藏进机关盒,需指纹 + 瞳孔

    一

    松江城的夜雨,裹着初秋的凉意,淅淅沥沥敲打着药膳坊分号后院的青瓦,溅起细碎的水花。廊下挂着的红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摇晃,烛火在灯罩里明明灭灭,将沈青萝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她端坐在梨花木桌前,掌心托着那枚龙纹玉佩,莹白的玉色在烛影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可纹路深处却像藏着一团化不开的阴霾,让她心头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

    “昨日柳姨娘落水的事还没查清,今日一早就有人在码头散播谣言,说‘得玉佩者,得药膳坊秘方’。” 沈青萝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龙鳞纹路,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她抬头时,恰好见大宝推开账房的门走进来,少年身着青布长衫,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脸上不见半分孩童的嬉闹,只有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娘亲,谣言是我放的。” 大宝将账册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敲了敲封面,声音冷静得像淬了冰,“柳姨娘落水太过蹊跷,定是冲着玉佩来的。与其等她暗中下手,不如主动引蛇出洞。”

    沈青萝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又沉下脸:“蛇若真敢来,咱们就得有能困住它的笼子,不然反会引火烧身。”

    这话刚落,里屋就传来 “咔嗒咔嗒” 的机关转动声。二宝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从堆满零件的机关匣后探出头来,镜片反射着烛火的光,让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锐利:“笼子我来做,我设计了一款保险柜,双重锁,保管让来偷玉佩的人有来无回。”

    一旁的三宝抱着小黑狗,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挠着狗毛,奶声奶气地凑过来:“娘亲,二宝哥哥的笼子里要加狗狗项圈报警器!小黑鼻子灵,只要有坏人来,它肯定能先闻到!” 小黑狗像是听懂了小主人的话,轻轻 “汪” 了一声,尾巴还摇了摇。

    二

    说干就干,二宝当天就把药膳坊分号里能用的材料都翻了出来。他拆了三架挂在门口的实木招牌,那木料坚硬耐磨,是做保险柜外壳的好材料;又搬来五只盛放寒泉酒的坛子,将里面剩余的酒倒干净后,取出坛壁上镶嵌的寒铁与陨铜 —— 这两种金属质地冰凉,还能防生锈,最适合打造锁芯的关键部件。

    接下来的两天,二宝几乎没合过眼,白天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夜晚就着烛火打磨零件,大宝偶尔会帮他递工具,三宝则抱着小黑狗在一旁守着,时不时给哥哥递块糕点。直到第三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时,一只乌金方盒终于现世。

    这方盒长不过一掌,厚约两指,通体泛着乌沉沉的光泽,盒面浮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饕餮,凶兽的嘴里衔着两枚极细的铜环,铜环上还刻着细密的纹路,凑近看才能发现那是机关的卡槽。二宝将方盒放在桌上,推了推眼镜,声音平平淡淡的,像在背诵《千字文》般流畅:“这保险柜的锁分两层,左边铜环对应指纹识别,右边对应瞳孔扫描,必须先按指纹再扫瞳孔,顺序错一次,盒内就会喷出毒烟,中者三息之内便会倒地昏迷。”

    沈青萝伸手轻轻触碰方盒,指尖瞬间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仿佛触到了冰块:“那毒烟的解药呢?总不能真让误触的人一直昏迷着。”

    二宝眨了眨眼,露出一抹孩子气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娘亲放心,解药是用寒泉露提炼的,只要往鼻孔里滴两滴,一解一个准。”

    三

    午膳过后,庭院里的桂花飘来阵阵香气,沈青萝将龙纹玉佩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准备让它正式 “入住” 保险柜。二宝抱着方盒坐在石凳上,示意沈青萝将左手拇指按在饕餮的舌下 —— 那里藏着一个细微的凹槽,正是指纹识别的入口。

    沈青萝依言按下拇指,只听 “咔哒” 一声轻响,饕餮嘴里的左铜环缓缓收拢,像是在记录指纹的纹路。二宝又将方盒侧面的一个小孔对准她的右眼,轻声说:“娘亲,盯着孔里看就好。” 话音刚落,一束极细的红光从孔中射出,扫过沈青萝的瞳孔,盒内随即传来 “沙沙” 的运转声,那声音轻柔又有节奏,像春日里春蚕啃食桑叶一般。

    “娘亲,狗狗也要录!” 三宝抱着小黑狗凑过来,踮着脚尖把小狗的爪子举到方盒前。二宝笑着点点头,顺手将小黑狗的爪子按在饕餮另一个舌下凹槽 —— 那是备用识别口。红光再次闪过,二宝解释道:“这是备用钥匙,小黑有雪狼血脉,它的爪纹独一无二,以后就算指纹和瞳孔识别出了问题,用它的爪纹也能打开。”

    沈青萝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失笑:“照你这么说,若有一日我被人砍了拇指、剜了眼珠,最后还得靠一条狗来救急?”

    二宝却收起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娘亲放心,只要小黑在,家就在,玉佩就不会丢。”

    四

    当天夜里,夜雨已经停了,天边挂着一轮朦胧的月牙。二宝和几个伙计一起,将保险柜嵌进了沈青萝卧房的墙壁里,又在外面挂了一幅《春耕图》。那画卷的尺寸与墙壁的凹槽严丝合缝,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后面藏着东西。

    沈青萝站在墙边,伸手拍了拍墙面,确认没有松动的痕迹后,伸了个懒腰,语气轻松了不少:“明日咱们就启程回州府,也该会一会那条躲在暗处的‘蛇’了。”

    五

    子时的钟声在松江城上空回荡,万籁俱寂的夜里,沈青萝卧房的窗棂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 “吱呀” 声。一条黑影如同鬼魅般翻窗而入,落地时脚步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可刚走了两步,就不小心触到了地面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 —— 那是二宝特意布置的警报线。

    “叮铃!” 一声清脆的铜铃炸响,房内预先点好的长明灯瞬间被机关点燃,灯火骤亮,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黑影被灯光晃得眯了眯眼,他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手 —— 赫然长着六根手指。此人正是柳姨娘花五百两银子从黑市上雇来的 “六指神偷”,据说他偷东西从无失手,连皇宫里的宝物都能悄无声息地带出来。

    六

    六指神偷定了定神,目光在房内快速扫过,很快就锁定了墙上的《春耕图》。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手腕轻轻一扬,刀光闪过,画帛瞬间被割出一道口子,乌金方盒的一角随即露了出来。

    “不过是个破盒子,还想拦住我?” 神偷低声嗤笑,从怀里掏出一截削得薄而尖的竹指模 —— 这是他根据之前打探到的消息,仿制的沈青萝的拇指模型。他将竹指模往饕餮舌下的凹槽一按,满心以为能顺利打开锁,可下一秒,只听 “咔!” 的一声脆响,左铜环突然收紧,竹指模瞬间被夹成了三瓣,碎渣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盒内 “嗤” 地喷出一股白色毒烟,白雾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气味直扑神偷的面门。神偷反应极快,身体猛地向后一翻,躲开了毒烟的正面攻击,可还没等他起身,就见墙角不知何时伸出了一根铜管,管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噗!” 铜管里突然喷出一道水箭,正是用寒泉露制成的解药,不偏不倚进了他的鼻孔。解药与毒烟同时入体,神偷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的面条,“咚” 地一声倒在地上。

    七

    这时,房门被推开,沈青萝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宝和大宝。她蹲下身,拿起桌上的算盘,用算盘杆轻轻挑起神偷的下巴,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说吧,谁派你来偷玉佩的?”

    神偷咬紧牙关,眼神里满是倔强,嘴角却缓缓渗出一丝黑血 —— 他竟在嘴里藏了毒囊,想服毒自尽!二宝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黄铜制成的 “机关牙套”,快步走上前,声音凉凉的:“想死?问过我的锁颌器没?” 话音未落,他就将牙套扣在了神偷的下巴上,“咔” 地一声,牙套牢牢固定住神偷的下颌,让他根本无法吐出毒囊,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

    八

    隔壁厢房里,萧执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那截被夹碎的竹指模,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竹面,眸色深沉得像深夜的大海。“六指?呵,柳家果然没人了,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货色都敢派出来。” 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暗卫从阴影里现身,单膝跪地:“主子,要属下把人带过来审吗?”

    萧执侧首,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能隐约听到里面二宝的声音。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用,她喜欢自己解决这些事,让她玩够了再说。”

    九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药膳坊的院子里就多了个被绑成粽子的人 —— 正是六指神偷。他嘴里塞着一个 “寒泉果酒” 的坛塞,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表情,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沈青萝坐在廊下的石桌旁,面前摆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她用勺子慢条斯理地喝着,偶尔抬眼瞥神偷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你两个选择,想活,就在供词上画押;想死,我现在就把你丢进松江里喂鱼。”

    神偷听到 “丢进松江”,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他看着沈青萝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他用力点了点头,发出 “呜呜” 的声音,表示愿意画押。大宝见状,走上前拔掉了他嘴里的坛塞。神偷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指印按在了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上 —— 供词末尾,赫然写着 “柳姨娘” 三个大字。

    十

    沈青萝收起供词,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折好放进袖袋里。她抬眼看向二宝,语气认真:“保险柜还得升级,加第三重锁,以防万一。”

    二宝推了推眼镜,立刻明白过来:“娘亲是想加声纹锁吧?那关键词用什么?”

    沈青萝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憧憬,一字一顿地说:“天下无饥。” 这是她开药膳坊的初心,也是她最想实现的愿望,用这句话做关键词,再合适不过。

    十一

    当天夜里,乌篷船载着沈青萝一行人返航。船舱的墙壁被掏空,做成了一个暗格,保险柜被重新嵌在里面,外面还加了一层厚厚的铁板,内里则多了声纹锁,与之前的指纹锁、瞳孔锁组成了三重防护,只要有一处不匹配,就会触发毒烟机关。

    沈青萝倚在船窗边,看着窗外的江月如钩,清冷的月光洒在江面上,泛起粼粼的波光。晚风带着江水的湿气吹进来,让她忍不住裹紧了外衫。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翻窗而入,是萧执。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锦盒,走到沈青萝面前,将锦盒递到她掌心:“昨夜没能帮上你,这个就当赔礼。”

    沈青萝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枚极细的银针,针身上刻着一个小小的 “萧” 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这是?” 她疑惑地看向萧执。

    “若哪日锁坏了,用我的血,也能打开保险柜。” 萧执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眸色深深的,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钉进自己的骨子里。

    沈青萝抬眼望着他,嘴角缓缓绽开一抹笑容,她将银针小心翼翼地收进袖袋里,轻声说:“好啊,那就 —— 一言为定。”

    江风拂过,带着两人的约定,消散在夜色中。乌篷船继续向前行驶,朝着州府的方向,也朝着新的挑战与希望。

    ——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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