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厉飞鸾仿佛要把之前受的屈辱都讨回来,
“来人,抬水进来。”修长的指甲一挥,门外的侍卫跃跃欲试。
之前府里的侍卫,都是知道这家主子好色的。
但是她年轻漂亮,出手大方,也都乐意伺候。心照不宣地,两个精壮的雄兽抬着满满的浴桶水,光着脚抬了进来。
“我累了,伺候我沐浴!”冷幽又妩媚的声音,比平时又多了几分神秘感,
“是,伺候雌主是我等的荣幸!”侍卫仓惶地咽口水,但是动作却行云流水。
“扑腾!”
水花四溅,顶着妹妹脸的厉飞鸾,把侍卫狠狠地按在盆里,几近癫狂,
“我好看吗?”放大的脸贴着侍卫的耳朵,声音里带着粘腻的诱惑。
“好看,好……”
接下来的话,被狠狠地吞入腹中,来来回回换了三批侍卫,她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早晨暖暖的阳光撒下来,她随手一挥,桌子上的水杯稳稳的落在手中。
“年轻壮硕的雄兽,真是大补,才短短几天,我就已经是三阶异能了。”
诡丽的笑容,在屋子里漫开。而荒唐过后的侍卫,却都提不起精神。
“喂,兄弟,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下次把机会让给我!”
被问道的侍卫,突然发怒,
“放你娘的P,老子年轻力壮,怎么可能不行。嘭!”一拳挥过去,一时打的不可开交。
这个插曲大家只当个笑话听,可一个星期以后,那些被召唤侍寝的护卫,都开始慢慢变得暴躁,狂怒,且战斗力基本丧失了。
炎曦刚喂完孩子,听着暗卫来报,
“主子,您让盯着厉飞鸾,她进了厉飞月府上,当晚尸体就被火化,而厉飞月叫了不少雄兽侍寝。”
炎曦一顿,一对比,自己吃的还是太素了。
“知道了,闹大些,刚好可以清理一批蛀虫!”
“是!”
侍卫退下,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看着贴过来的毛绒绒的狐尾,微微后依。
“你说,厉飞鸾是不是夺舍了她妹妹。同血缘夺舍,胜算大些。”
林寒宸用狐狸尾巴紧紧地缠着她腰。
“这些小事你都要操心,说好的好好坐月子呢。,我早就安排好了。杨桃那人要防,不起眼却爱布局,你谨慎些?”
两个人像普通的聊天,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莫名的引诱。
“玄霆不是已经去了吗,我也怀疑当初凌峰假死遁走,还有玄霆被困,都是他们设计好的。账总是要算的。”
炎曦拍了下他胡闹的手,孩子已经被奶娘抱到他们自己的屋里睡了,可是自己还没出月子。
“嗯,看来玄霆的事,你知道的。那我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有些幽怨的声音,湿漉漉的凤眸泛红,另外的几条尾巴也都变了出来,
“你不是喜欢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今天让你撸个够!”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你现在八阶了?是不是到十阶,就能完全展露出九尾?”
炎曦故意岔开话题,他哪里看不出来。
“调皮,我知道你在做月子,可是,我总要讨点利息吧,难不成你只爱他们,不爱我?”
颤抖的双唇,微红的鼻尖,竟然是只纯情的小狐狸。
一起经历了生死,果然在一起的感觉都不一样。
闹腾到最后,变成了她主导地位。
一室缱绻,昏黄的灯笼,木质的桌子前,一袭松垮睡袍的林寒宸正在喝茶。
正披星戴月赶回来的玄霆,敏锐的嗅到了屋内的气息,眼神骤冷。
“我去外面忙,你倒好,独自霸占雌主。臭不要脸的小白脸!”
“雌主就喜欢小白脸,没办法!”
林寒宸丝毫不觉得生气,气定神闲的喝着。
“别吵了,让她好好睡,你也是胡闹,她还在坐月子。”
玄霆也是气归气,心疼还是有的。
“胡闹的又不是我一个,而且我们雪狐一族,可是特有的疗愈异能,只能夫妻间有用,你觉得我舍得伤她?”
气氛这才缓和些,白擎就带了几个人过来。
林寒宸打着手势,让他们去书房,而自己也先换一套衣服。
几个人分工很默契,墨玄霆武力值最强,哪里最危险他去哪里,比如这次救杨帆。
林寒宸和鹿溪鸣负责新城内的一些建设和规划。按炎曦的意思,一些官员和重要职位论人品不论家世。
羽云亭在的话,就是杂活还有自卫队招人他来。
等炎曦睡醒,已经半夜了,摸了摸空空的床铺,抬眼就看到一个落寞的背影在床边。
“别摸了,人已经去书房了。怎么,见着我不开心”?
得,生气了,看来自己还得立立规矩。
“喂,我跟我兽夫联络感情,你生什么气?”
嘴上不饶人,整个人已经屁颠屁颠跑到了冰冷的怀里。
“嘶,真凉!”
玄霆这才知道,怪不得她喜欢撸狐狸毛,雌性都怕冷。他有异能又是雄兽,忽略了这件事。
“乖,坐好。”玄霆心疼的把她抱到软踏上,给她穿好袜子和鞋,喂了她吃了一碗粥,才跟她说起这趟的事儿。
“咳,那杨桃,亲手杀了凌峰,黑袍死之前还说最爱她,可是她下手眼睛都没眨一下。”
炎曦看到了他眼里的迷茫和慌乱,小手紧紧握着他,
“你怕我有一天这样对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炎曦板着脸,谁知道高大冷意的男子,迟疑了。
“你不会跟别的雌性睡了吧?”她试探的问,哪知幽深地眸子一凛,狠狠地吻了上来。
“除了你,我看到雌性就恶心。”
他犹豫下,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我当初是故意被抓的,只是也确实受了很多伤和折磨!”
“祭司,也就是游塬,跟我说在流放城会遇到自己一生的羁绊和救赎,所以我被困在了城主府,直到遇到你。”
玄霆看眼前的雌性,神情淡然,她不会觉得自己算计她了吧。
心底的不安扩大,双手颤抖的捧着她脸,沉声解释,
“我,我没有想骗你,我确实对你有感应,你来城主府我就感应到了。”
“所以,我第一次出现在城主府,给城主看病你就知道了?”
“厉崇山也是你杀的?”
“嗯,”他生怕炎曦眼里有责备和厌恶,丝毫不敢眨眼。
“傻瓜,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无论你爱不爱我,只要不伤害我就行。”
炎曦叹了口气,她何尝没有秘密。
“你确定炎音婉不是你的真命天女?而不是因为我替你解了毒,一夜荒唐,你才?”
系统可说了,剧本里就是他跟炎音婉一对。
“咳,我只想跟你一起荒唐……”
胡闹了一会,两人才继续聊下去。
“我怀疑,死的只是替身,凌峰早有防备。”他皱眉,本来布局好几天,以为万无一失了。
“杨帆救回来了就好,以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摧毁反叛军。就算城里护卫队扩大到两万人,也不足以抵挡外挂阴险的反叛军。”
不是炎曦长他人志气。
“或许,我们联合其他大陆呢?”